昏暗的車內,周圍的溫柔越升越高,賀驚羽隻看清楚男人隱約的輪廓,有什麽水滴落在她臉上,她眼底有些疲倦,隻覺得剛才自己像是死過一次,無意識往上摸,摸到男人的臉,額頭汗濕,想到剛才的事情,她心裏毆死的心都有,隻能控訴這男人太狡猾了,明明說隻是摸摸就好,接下去的事情就不容她控製住了,想阻止也有心無力,她一直覺得這個男人傳統又老實,現在看,哪裏傳統老實了?直接把她剝皮拆骨了。

    她現在渾身無力,身子勉強掉在顧溪墨身上,不停喘著氣,渾身骨架要散了一樣,比一天處理幾個重大項目還累人。

    車窗緩緩打開,窗外的冷氣一下子吹進車內,她一下子打了個激靈,手摸索想打開另一邊車門。

    顧溪墨握住她的手,語氣透著霸道的強勢:“抱著我!”

    “滾!”她現在爬也得爬上頭,臉上的熱意被冷風漸漸吹散,她現在還是有些不好意思麵對旁邊的男人,一想到自己剛才沉溺的表情,剛才那個人是她麽?她自己都不敢相信,她沒有想過自己有一天會被一個男人引誘的完全忘了理智這迴事,這簡直就是她的恥辱!認真想了想,好吧,她把這個原因歸咎在麵前這男人的演技下,她以前覺得自己不管什麽時候麵對顧溪墨這個男人都有一定的免疫,可現在她發現錯了,隻要這個男人一下子露出軟和的眼神,她就忍不住同他一起沉淪,這可不是什麽好現象!心裏警鍾敲響!

    好不容易打開車窗,她人一踩到地上,雙腿哆嗦的發軟,身子比雙腿快一步反應,整個人直接癱在地上。

    顧溪墨下車瞥見跌坐在地上的女人,薄唇勾起得意的弧度似笑非笑,一副我就知道會這樣的模樣,驚羽對上他得意審視的笑容,再看自己的狼狽的樣子,臉上突然一陣火辣辣的疼,太丟臉了,竟然在這個男人麵前如此丟臉,可要不是他,她能下個車的力氣都沒有麽?她忍著腿間的漲疼,怒氣爬起來。

    男人大步走過去,不等她拒絕,先一步把她抱在懷裏,一手拿起西裝外套裹住她的人,把她的臉貼在自己胸膛:“好了,這樣沒人會認識你,而且現在這麽晚,就算有人看到也是看到我!乖!”

    驚羽被人體貼抱在話裏,腦袋有些懵,現在她和顧溪墨如今的關係,在以前她想也不敢想,這是不是代表他有些在乎她?她想的入神,沒有說話,男人把她的沉默當做默認答應。

    這個時候公寓裏的電梯基本沒有人用,一路迴到自家,一個人影也沒有看到,

    驚羽被他抱著上樓,一時間覺得自己是不是太矯情了,其實雙腿也就是一開始軟,走路也能走,等到公寓門口,她堅決不要顧溪墨抱了,說自己好點能下去能走!

    眉頭微蹙,淩厲的眸子不同意,他沒有直接拒絕她的要求,可話裏不容置疑的語氣已經在拒絕:“鑰匙在哪裏?”

    “我衣服口袋裏。等等,先把我放下來。”

    顧溪墨覺得這個女人怎麽就不能像那些害羞會撒嬌的女人乖,一直要和他對著幹,可他沒有想過,若是她真如那些女人一樣嬌柔,他還會不會動心?

    他想也沒想騰出一隻手從西裝下摸索,也不知道摸到哪裏,驚羽一驚,急忙道:“喂喂,顧溪墨,你摸哪裏?口袋在下方右邊,不在上麵!”

    顧溪墨見這個女人一驚一乍的樣子與平時的冷靜完全不同,多了幾分生動,那雙黑的透亮的眼睛非常漂亮,都說眼睛是人心靈的窗戶,她眼底太清澈,但平時她有時候想的事情做的事情,一向自問聰明的他竟然猜不透,他這會兒心情很好,也不知道哪裏來的閑情逸致抿唇忍不住道:“放心,我的精力剛才都被你壓榨幹了,就算你現在想要也要不了!”

    驚羽聽到這個男人竟然有這麽正經的語氣說這麽一件流氓的事情,都說長相很重要,長相好的男人說那叫風流,長相差的隻能被說成猥瑣,再看男人一身灰色的襯衫筆挺,薄唇微微勾起弧度,那張臉不僅秒殺男人還能秒殺女人,說這話時候一點違和感都沒有,她嘴角有些抽,有些惱羞成怒:“閉嘴!”

    “嘴長我臉上你能阻止?當然不否認有其他方式?”說完目光似笑非笑看她,驚羽不知道想到什麽,臉色有些漲紅,顧溪墨反而一本正經開口:“別想歪,思想得純潔點!”

    驚羽聽到男人嘲諷又挑釁的話,腦門氣的冒汗,哢嚓一聲,鑰匙一轉,房間門開了,顧溪墨按下開關,燈光大亮,驚羽從男人步伐中剛好經過落地窗,遠遠隱約能看到兩人親密的畫麵,她心裏有些複雜,不得不否認,今晚她玩的也很開心。

    顧溪墨把人抱進臥室:“自己能洗澡麽?”

    “廢話!”驚羽緩慢從床上起來,穿拖鞋,她走路很慢,姿勢有些詭異,感覺到身後放肆的視線,她咬唇幹脆不去管,自己平靜打開櫃子,拿了睡衣出來,她身上的衣服被人撕破的很厲害,已經不能穿了。

    顧溪墨還等著麵前的女人反駁,見她一下子平靜下來也不在意他的視線,頓時有些挫敗,不過今晚也不

    是沒有收貨,玩了大半晚,該做事了:“洗完澡,你先睡,我去書房還有點事情處理!”

    驚羽一直知道顧溪墨很忙,沒想到忙到這個地步,而且就算這麽忙,這個男人還陪她去聚會,她有些過意不去,忍不住道:“一會兒我給你煮點麵!”

    “沒事,你先睡!我不餓!”今晚她也該累了,等她進了臥室,他才轉身迴書房。

    第二天,驚羽一早起床,摸摸身邊的溫度還是涼,難道那個男人昨晚一晚都沒有睡!她立馬起床,往書房走去。

    驚羽敲了幾聲門都沒有聽到對方的迴答,還以為他睡著了,扭開書房的門柄,就看到顧溪墨盯著電腦屏幕,修長的手指飛揚在鍵盤,目光認真不乏淩厲,薄唇緊抿,從她這個方向可以看到他如斧鑿刀削般的下巴弧度,如他人一樣,透著緊繃的淩厲,雖然他長相出眾,但更多人首先注意的是他的氣場。這個男人比想象的優秀,她一時間看的入神,想到他一晚上沒睡,她悄悄退出去。

    去廚房熱了一些牛奶和烘烤了一些土司,端著盤子進了書房,顧溪墨還在忙。驚羽也自覺把盤子擱在他一旁,顧溪墨這會兒聽到動靜,抬頭看到她擱下牛奶和土司,有些意外:“怎麽不出聲?”

    驚羽翻翻白眼,難道說她剛才就進來一次了,聲響她自覺覺得都有些大,還嫌她不出聲?沒多說:“這裏牛奶剛熱的,你先喝,一會兒處理好事情去睡覺也容易入眠!”

    顧溪墨眼眸很柔和,壓了壓太陽穴,之前工作的時候沒有覺得累,現在還真有點,驚羽見他的動作,主動走到他身後,替他揉太陽穴,不等男人反應,她開口:“揉一揉確實好,一會兒不會太累!舒服嗎?”

    顧溪墨眼底翻湧,從剛才的不適應到之後的適應,要知道他這種家族出生的人,讓人揉太陽穴,簡直就是把自己的致命點送給對方,以前除了他媽咪,很少人能真正意義上靠近他:“謝謝!”

    驚羽聽到這兩個字動作剛開始慢了一些,之後恢複了之前的動作,心裏道這個男人還會道謝,真稀罕。以前這個男人雖然偶爾有向她道歉,卻沒有今天的這麽有誠意,她手上動作也歡快起來:“不用謝!”

    按了好一會兒,等他喝完牛奶和土司,才走出書房,關門的時候不忘叮囑:“別忙的太遲!”

    “一會兒就忙完!”

    因為今天是周末,小湛在昨晚送到顧家,她沒什麽事,隨便拿了一本書靠在沙發上翻頁,偶爾用筆注明一下!

    柔軟的陽光打在她臉頰,她穿寬鬆的衣服抱著雙腿看書,春日的陽光打在人身上有些暖洋洋的,讓她有想睡覺的衝動。茶幾上擱了一杯開水,偶爾喝喝。

    顧溪墨處理完事情走出客廳就看到眯著眼睛的女人,因為還有些困意,眼皮子都在打架,可手上翻書的動作卻沒有停,他覺得挺搞笑的,大步走過去敲了敲桌子,驚羽眼睛突然睜大,眼底帶著茫然傻愣愣看前方,還有些沒有反應,書本已經掉在地板上了。估計都還沒有反應過來。

    顧溪墨沒想到她竟然還有這麽可愛的一麵,濕漉漉的眼睛迷茫中透著傻氣實在讓他驚訝不已,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臉上立馬從傻氣變得平靜,這一係列的表情變化讓他有些忍俊不禁,心口不知看到這表情很軟和。

    “你處理完事情了?”眼底有些驚訝,他一直盯著她看幹嘛?她臉上又沒長什麽東西!

    “你說呢?”

    “你昨晚不是沒睡麽?趕緊去睡覺!”她對某人一直盯著她看有些不適應,順手擦擦嘴邊,生怕自己剛才流口水了,那真是太丟臉了!

    顧溪墨確實準備去睡覺了,一晚上沒睡他真是有些困了,可看到這個女人他突然有些改變注意了,他幹脆坐在她身旁,腦袋倒在她雙腿,人躺在沙發上,剛才沒躺不知道,一躺還真有點累,眼底透著疲倦:“讓我睡會兒!”翻身抱著她的腰,臉貼著她的肚子,很軟,很舒服,估計太疲倦,沒過一會兒就睡著了。

    驚羽看某人的舉動傻眼了,等要拒絕的時候,就聽到男人均勻的唿吸聲,他臉色還好,可眼底還是有點青黑,看來是熬夜熬多了,原本打算敲醒某人的心思也沒了,隻能認命充當抱枕,隻是這個姿勢讓她有些不方便看書,轉哪邊都不方便,她歎了一口氣,幹脆把書本擱在沙發的扶手上,右手拿筆,左手輕輕撫著男人又黑又硬的發絲,保持這個姿勢看書。

    這個姿勢剛開始還不覺得累,之後坐久了,屁股還真有點疼,看腿上的男人,她隻能咬牙撐著了,也算是迴饋昨晚這男人陪她去聚會吧!要不是她,他昨晚也不必熬夜。心裏有些愧疚。

    顧溪墨睡的很熟,可以說以前他一向都是淺眠,他自小的訓練讓他無時無刻保持敏銳的直覺,可這一次,顧溪墨睡的非常熟也非常舒服,連驚羽偶爾換了換姿勢都沒吵醒他。

    她哀歎一聲,覺得自己在這男人身邊就是勞碌命啊!

    一直睡到下午三點顧溪墨才醒,他迷迷蒙蒙睜

    開眼睛,發現額頭上貼著什麽溫熱的物體,等他清醒才看清楚是某個女人的臉,她腦門完全貼在他臉上,睡的正熟,這姿勢也能睡著?顧溪墨突然有些佩服這女人的睡功,這睡相,嘖嘖!薄唇淺淺勾起弧度。

    她的臉貼的很近,他都能很清楚看到她臉上的細細的絨毛,沒想到這女人長相不怎麽樣,這皮膚卻非常好,非常白皙又緊致,這皮膚比十幾歲的高中生也差不了多少。

    明明這個女人長相也就這樣,眉毛很清秀,閉眼,鼻梁挺高的,唇還是挺豐滿,可現在唇有些幹裂,明顯缺水,唇上都起皮了。

    他捧起她的臉,越看越認真,心神忍不住被這清秀的臉蛋吸引,指腹輕輕摩挲在她臉頰上。

    睡夢中驚羽覺得臉上有些癢,嘟了嘟嘴繼續睡,顧溪墨目光越發柔和,心口也很軟,其實這個女人也不是他想的一無是處,還是有不少的優點,他的目光早已被幹癟的唇吸引,從剛才他就在想,竟然能讓唇幹癟到如此地步,也是個奇葩,作為她合法的丈夫,他勉強幫她一把,微微抬頭往她唇間一舔,也不知道怎麽迴事突然一股酥麻的電流從他心髒滑過背部脊椎,讓他有些吃驚。

    驚羽抿了抿唇,繼續睡,總覺得唇有些癢,可這時候困意侵襲,讓她想不了那麽多,顧溪墨看她傻樣,唇邊的笑容一直沒有褪去,反而有加深的趨勢。

    他盯著她微微濕潤的唇,再也忍不住,舌尖試探探入,感覺到微動,他身體立馬一僵,保持這個姿勢停下動作,他可不想留把柄給這個女人,讓她覺得自己在占她便宜!

    睡夢中的驚羽雖然沒有清醒,可嘴裏溫熱的物體讓她還以為迴到小時候吃糖的年紀,忍不住下嘴咬了下去,疼的顧溪墨悶哼一聲,驚羽這次意識到不對,睜開眼睛看到某人疼的有些扭曲的臉色,還反應不過來他怎麽了。

    “你怎麽了!”

    這算不算自作孽?顧溪墨苦笑:“我沒事!”

    “我怎麽覺得剛才有點奇怪?”

    “想太多!”

    驚羽臉色有些燦燦,覺得自己真想太多了,做夢竟然會做吃糖的夢,這要是被眼前的男人知道,肯定不會放過嘲笑諷刺她的機會,她隻好乖乖閉嘴,見這個男人醒了,讓他趕緊把頭移開,她現在腰以下都是麻的。

    “晚上你想吃什麽?”

    男人起身,慵懶靠在沙發上:“隨便!”

    驚羽聽到他的迴答立馬知道自己多問了。好

    吧,她隨便炒幾個菜都ok,到時候別嫌棄就行,嫌棄也得吃!

    一轉眼周末兩天驚羽都在家裏渡過的,這兩天真是有點墮落,都是困意中渡過的。

    周一到了公司,覺得公司與之前的氛圍大不相同,平時不理不睬的同事也客客氣氣帶著笑容,她一時間還真有些不習慣。

    王希跑到她工作的桌前,湊著臉跟她分享八卦:“唐風琴要辭職了!”

    “什麽?”

    王希想到這個消息就忍不住樂:“她現在知道驚羽你的後台,肯定怕你報複,而且好像聽說昨晚兩人在一起的後半夜被那個男人的正室給抓包了,還被打的很慘,嘖嘖,這賤人啊,果然報應不爽!也不知道是哪位好心人把他們兩人的照片傳到微博。哈哈,真是惡有惡報,活該!”

    驚羽見王希那得意洋洋的笑容,忍不住跟著笑,王希突然想到什麽突然故作帶著羨慕妒忌的語氣:“驚羽,你家那位真是絕了,那樣貌長相,挖槽,我真是從來沒有見過長得能比你家那位更好的男人了,真是讓我羨慕妒忌恨死,本來我家那位長相就不怎麽樣,現在更是被秒殺成渣了,心裏不平衡啊!”說實話從那天知道堂堂顧少就是驚羽的那位,她就驚得目瞪口呆了。都說有錢人家的夫人不是都很高調,什麽名牌珠寶都往身上帶著麽?怎麽驚羽就這麽低調,要是沒有這次風波,估計她還不知道什麽時候能知道。

    驚羽笑笑沒說話。

    “對了,驚羽,你家小叔子真和顧少是兄弟!怎麽看樣子不像啊?不過兩兄弟都特別好看,尤其是顧少,但我還是更喜歡你家小叔子這一款,靦腆又害羞又乖巧,每次看到,我心都蠢蠢欲動,要不是有我家那位,我絕對得倒追!”看到王希那垂涎的樣子,有些發笑。

    “是雙胞胎,顧溪墨像他父親,小瑾比較像母親吧!”

    “挖槽,這一家子的基因都絕了啊!小瑾長的那她母親,那他母親肯定也很可愛!”

    驚羽想到蒙少那霸氣的氣場和淩厲的眼神,心說,你還真想錯了,估計蒙少在她麵前,長相和小瑾很相似,她也不敢認!那氣勢比顧溪墨有過之而無不及,久居上位的氣勢普通人看著腿都忍不住打哆嗦。她笑笑並沒有多說。

    王希自己下結論:“肯定是,軟綿綿又可愛又漂亮,大部分男人喜歡的都是這種類型!”突然想到什麽,非常八卦問道:“對了,傳言顧少有個長相非常像的妹妹,有沒有啊!驚羽!”

    “最

    後一個問題!”否則她還真招架不住,顧溪墨是不願意同別人分享私事的人,她隻能挑能說的說。勉強應付她的八卦吧!

    “好!”王希咬牙,沒辦法,她隻能答應!

    “確實有!好了,這是最後一個問題,過去好好工作吧!”驚羽拍拍她的肩膀,讓她過去。

    “太不夠意思了!”雖然這麽說,可王希人還是乖乖迴座位。

    過了一會兒,有人讓驚羽進辦公室,林薇看到驚羽多了幾分客氣與羨慕,更多的是祝福。

    “驚羽,你也太不夠意思了,你家那位竟然是大名鼎鼎顧氏大少,卻不早點提醒我一聲!”

    驚羽知道從上次顧溪墨曝光之後,就會遇到這種情況,林薇以前對她就不錯,現在卻多了幾分客氣,讓兩人的距離一下子扯開了一些距離,她不想提顧溪墨也不行,勉強一笑:“我不確定他真的迴去,沒什麽把握,所以沒怎麽多說。”

    就算是林薇嫁給了一個挺不錯的優秀的男人,以前都是別人羨慕她,現在她看到她這個下屬,竟然和顧氏大少結婚,就是她也羨慕的有點眼熱,昨晚顧氏大少那身姿那樣貌真是絕了,上哪裏找這麽絕品的男人啊?驚羽這真不知道是哪裏修來的福氣,不過,她更多的是祝福,畢竟雖然她還是覺得驚羽這人不錯,絕對配得上顧少。

    一向嚴謹的她都忍不住開玩笑:“和顧少那種絕品男人上床感覺怎麽樣?”

    噗!要是這時候她灌進水,非得吐出來不可!原本還有些距離,這一句話又重新將兩人的距離扯近了一些,見一向嚴肅的林經理都忍不住開她的玩笑,她實在受不住,和顧溪墨上床什麽感覺?第一個感覺就是粗魯霸道!嘴上卻道:“就那樣!”

    林薇還以為驚羽不好意思,曖昧笑笑:“肯定很*,任何女人看他臉都能達到*!”

    驚羽臉色很尷尬!

    “好了,不開你玩笑了,我可是實話實說”說完拉開抽屜拿出通知遞給她:“以後估計你大部分的時間都在顧氏,要是想迴來就迴來看看,大家都想你!”

    “不是隻有半天麽?”

    “我們都嫌太麻煩,幹脆讓你直接在顧氏工作,若是公司有事,再讓你迴來!”

    “行!上午還是在公司上班吧!”

    “謝了,林姐!”

    “好了,去吧!你在公司工作的位置我都給你留著。”

    驚羽點點頭,轉身離開

    。

    林薇看驚羽離開的背影,還真有些不舒服,這裏就屬驚羽最為有能力,有時候她沒法解決的問題,她都有辦法,損失這麽一位能力下屬,她真是舍不得。

    中午的時候,驚羽把這個消息告訴王希,王希沒想到驚羽以後都呆顧氏,頓時哭的稀裏嘩啦的,眼淚巴拉拉的掉,驚羽不停解釋,等她說自己偶爾會迴來,她才止住了哭音,來往的路人都把兩人當神經病看,剛才一會兒還好好的,說哭就哭,驚羽挺舍不得的,尤其對王希。

    “對了,驚羽,昨晚那照片能上傳微博吧!”

    驚羽喝果汁,突然聽到她的話,嗆了一口,冷靜了一會兒,見王希戰戰兢兢的樣子,有些好笑,可這時候她更多的是煩惱,頓了一會兒,問道:“你傳微博了?”

    王希咬唇點點頭,拚命道歉:“驚羽,我真不是故意的!我隻是……”

    “算了,沒事。”遲早都要知道,這次真是玩大了!她拍拍她的肩膀,忍不住下意識希望那張照片是側麵,顧溪墨把她的臉幾乎都遮掩了,估計大家猜也猜不到是她。當然事情真一發不可收拾,那她就隻能麵對!她心裏並不恐懼,隻是對曝光後未來無限的麻煩感到煩躁!

    另一邊,王希昨晚傳的微博早就火了,不止王希一個人傳,其他同事也有幾個,本來隻是一件秀恩愛的普通事情。照片裏,女人麵容雖然看不怎麽清楚,可男方麵容卻看的清清楚楚,原本隻是一件小事,不過等媒體確認照片的男人是一向緋聞絕緣體的顧氏大少,不止是媒體商界就是b市都轟動了。

    所有人在猜想顧少吻的女人是誰?和顧少什麽關係?竟然讓一向不近女色的顧少另眼相待。這張照片轉發量一下子就超百萬,轉發量驚人,照片更是成了各大媒體的獨一頭條!

    一時間b市媒體處在蠢蠢欲動的位置,一股風雨欲來的氣息迎麵撲來。

    喬落原看到報紙上的照片,牙曹都快磨破,腮幫緊繃,死死抓著報紙,手指節泛白,別人可能猜不到另一個人是誰?但她可以猜到,就是賀驚羽那賤女人!以為攀上顧氏就登天了,她偏要把她扯下來落入泥潭!

    撥通旗函的電話,她勾起冷笑:“對報紙的照片有興趣麽?約一約怎麽樣?”

    在一家老舊的咖啡廳,慢搖的音樂響起,喬落原看著眼前的男人,他的眼底有些青黑,看來昨晚沒有睡好:“旗少,你不是說恨賀驚羽麽?我看你的臉色倒像是很複雜很不甘的樣子啊!”

    旗函沒空和這個女人廢話:“有話說,沒事我得離開!”

    喬落原對旗函的不耐煩臉色很平靜,她從包裏掏出報紙扔過去:“這些你都看過了吧!你不是心心念念想要那個女人一輩子痛苦麽?可現在你瞧她多高興多甜蜜?”說道甜蜜一字一頓咬牙切齒。看向眼前麵無表情的男人忍不住嘲諷道:“看來,沒有你,她也能活的很不錯啊,你就能甘心麽?忘了以前的仇恨,平靜看著她幸福?”

    旗函對喬落原這個女人沒多大的好感,想也不想冷笑:“這是我自己的事情,與其他人無關!”

    喬落原不屑冷哼:“與其他人無關,那當年是誰讓我幫忙策劃綁架的?”

    旗函看著桌子上的報紙,麵色陰晴不定,聽到對方提到以前,他臉色驟變,非常難看,喬落原不以為意:“我以為你為了楊可有恨那個女人,原來也不過如此,當初你就不該輕易讓她自生自滅。”說完眼底閃過狠毒。

    見對方沒有動靜,喬落原不相信他對楊可的事情沒有感覺:“你當初對她手下留情,她可沒對楊可手下留情,不僅殺了她還讓她生不如死,你想想楊可當初有多痛苦!”

    “閉嘴!喬落原,你以為你是誰?”旗函冷笑一聲,眼底的寒光射過去,喬落原這才忍不住哆嗦一下,吞吞口水:“好,就算我不提這些,你能平靜看賀驚羽這個女人在你麵前活的好好的?我給你幾天考慮的時間,若是同意合作給我電話!”說完起身離開。

    等喬落原離開,旗函眼底非常複雜,捏著咖啡杯指節泛白,手背青筋凸起仿佛要爆開,他歎了一口氣:“我從來沒有對她手下留情過!”哪怕是現在他都覺得自己是不是有點過了,可想到楊可,他還是忍不住仇恨,或許他還沒有意識到對賀驚羽的感情遠比仇恨複雜!

    當年,他和楊可一直是從初中到高中的同學,楊可是在初三轉來,從第一麵他對這個有些柔弱很乖巧很懂事的女孩非常有好感,幾乎可以說一見鍾情,當時學業緊,也沒有時間談戀愛,兩人互相有好感,兩人卻都沒有戳破。

    直到高中二年級,他遇到賀驚羽那個女人,那個女人雖然長相隻是清秀,可那雙眼睛像是會說話一樣,黑漆漆的,非常動人。

    他察覺到她對他明顯有好感,他卻從沒有想過拒絕,與楊可的柔弱不同,賀驚羽她獨立高傲傲視漠視一切,她是賀家的大小姐,而當時他父母紛紛灌輸讓他去追賀驚羽的觀念,當年旗家還不算什麽大的家族,若是能和賀氏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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