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上官清容終於在他手中身寸後,已自癱軟成一堆,雙目微闔,急促地喘著氣。龍王欲將他抱到床上,一手穿過他腿彎,一手攬住他背後,先打橫將人摟到胸前,等到下半身不再受壓迫之後,才吐了口氣,立起身來,抱著這位新任的龍騎士走到床邊。這下可虧了!龍王凝視著上官清容的臉龐,忽然想到,還沒聽說過哪條龍會在人形時被騎士坐在身下,就是龍形時,騎士們幾乎也是隻能立在龍背上,若連這點也做不到,也是通不過龍族測試的。可他這個龍王卻是開了龍族千萬年無有之例,不僅讓騎士坐在自己身上許久,還抱著他走來走去。虧都虧了,想這個還有什麽用呢?龍王輕輕放下上官清容,又順手用自己懷裏的金手帕替他揩拭雙腿之間那些白色漿液。他方才雙腿大張,濁液順著腿間流向下方,龍王便將他褲子拉下一些,用手帕往下蘸去。上官清容微抬起上半身,漲紅著臉看龍王在自己腿間胡亂摸弄,低低說了聲:“不是那裏……還在下麵……”不是哪裏?龍王的事業線已從長袍外露出形狀來,更覺微微疼痛,正覺得眼前景象過於刺激,不想看下去了,便說了句:“你自己來。”哪想到這句話結果這般嚴重,他隨口一說,上官清容當真就自己來了。龍王陛下被拉倒在床上時,還以為他的騎士隻是投桃報李,想幫他安撫一下那個不聽話的東西,覺著並沒什麽大不了,可當他的騎士以比他還流暢的手段摸遍了他每寸肌膚時,龍王的心裏就升起了巨大的不祥預感。就是……用手……弄一下而已,有必要把衣裳全脫了麽?難道他的騎士說什麽有夫妻生活,是真的有,就是他理解錯了而已?龍王還能想這麽遠,當真已經算是天賦異稟了,因為上官清容才是真正身經百戰手腕高超之人,別人落在他手上,根本就不可能再轉得動腦子了。可龍王陛下他挺住了身體上的一切誘惑,保持住了相對清明的神智,在上官清容要跨騎到他身上時,猛地一個翻身,把人壓到了自己身下。“我的騎士,騎龍不是這麽騎的。”龍王在上官清容耳邊低聲呢喃著:“還是我自己來吧。”上官清容微張著嘴,雙眼迷離地望著身上俊美過度的長者,點了點頭,伸手握住他聳立的兇器,將它抵在自己股間的入口處,輕輕往裏頂了一下:“我說的,就是這裏……陛下,請您,輕一點……”“嗯?”龍王此時已想不明白他說的什麽意思了,隻管按著那手的指引將自己的龍根送了進去,隨即他僅有的理智就淹沒在了那溫暖濕潤的感覺當中,順著身體的感受,無意識地擺動腰肢,前後衝撞起來。在一片曖昧的喘息聲、呻吟聲和遞送時帶起的水聲交織之下,龍王終於攀到了快感的巔峰,將自己灼熱的龍精灑入上官清容體內。身下的少年全身都已染上了熟透的粉色,雙眼失神地望著床頂,顯然還未從方才的衝擊中迴過神來。龍王戀戀不舍地將自己從他體內撤出,將那纖弱的身體半靠在自己胸膛上,輕輕撫摸著騎士的臉,突然覺得自己明白了當年龍族的始祖,神聖巨龍阿瑞代爾為何訂下龍族可以和成為自己龍騎士的人類交往的規矩——該不會,當年龍神和他的騎士,後來成為鬥神的薩圖也有點什麽……什麽他們沒能知道的事?過渡章,父親們的亂鬥上官清容與龍王一路徑往霍莫斯山脈而去,萊斯利卻是終於被祖父母和母親勸服,跟著他們半途轉道,往位於維什納王都的休伯萊府而去。青天白日,又非周末,休伯萊男爵自然是不在家的。仗著萊斯利曾在男爵家住過許久,人頭極熟,仆人們也認得他是大少爺的老師,也不經主人同意,便將他們一家四口連帶費倫一同放進了府邸。五人從日上三竿直等到星月西沉,也一直未能等到男爵迴府,宮中卻傳來了國王陛下要迎接精靈族的貴客,特地召開舞會,故將休伯萊男爵留在宮中,大約明天天亮才會迴來的消息。精靈族的貴客?這又是什麽人?精靈王和王後、太子妃都在休伯萊家,若說還有貴客——幾人同時想到了被他們忘卻許久的阿爾伯特王子,若真是他趁著沒人管跑到維什納來退婚,這個問題還真是不好辦。幸好龍族的仆人還等著將他們送迴荊棘森林,並沒全數離開,精靈王陛下毫不客氣地指揮休伯萊家的仆人帶路,將他們夫婦送進宮中。一來教訓教訓自己的兒子,順道和未來的親家見見麵,讓他知道精靈王的親孫子不是休伯萊家想不要就能不要的。費倫身為上官清容的老師,學生的婚姻大事當前,他也是要跟去做主的。除了萊斯利自覺沒長出那麽大的臉進宮去當著眾人抖落出這樁婚事來,其餘四人都懷著白等了一天的鬱悶和激動,坐上亞龍車直闖王宮。亞龍拉的車本來就少有,給精靈王一家駕車的兩位龍族更是俊美風流,一雙火塊兒似的眼睛自與人類不同。進入王宮這一路上,無論見沒見過龍族的,大抵也都能猜出他們身份非凡,不須招唿便主動替他們讓路。就在舞會正式開始前不久,精靈王一家終於趕到了舞會大廳門外,亮出了自己的身份,從正門大大方方地進了舞廳。先前來到維什納的那位精靈特使果不出他們所料,就是一直在森林外圍打轉的阿爾伯特王子。他來維什納倒不光是為了兒子的婚事,更是有正事要與國王商談——前些日子他父母和妻子離了荊棘森林後,森林中竟闖進了一群人類,領頭的那個口口聲聲說是他兒子的朋友,有大事要找精靈王商量。那位鬥士自稱是萊斯利所在傭兵團的團長,名叫阿爾弗雷德?沃特,並稱曾經親眼看見魔族的一些低級魔怪現世。公主和她丈夫都不曾見過這個人類,便把阿爾伯特臨時抓去辨認真偽。王子他倒是見過一眼兒子從外麵帶來的朋友,雖是許久未見,但模糊認著也差不多能認出是他來。而這位鬥聖帶來的消息的確也十分重要,容不得精靈族不相信——南方的阿邁爾山脈出現了大量黑魔法活動的跡象,而且山脈附近已發生了小規模的人魔衝突。“我們從維羅尼亞開始追蹤黑魔法師的蹤跡,一直搜索遍了整片大陸,其間也曾遇到過一些死靈法師並與他們戰鬥。追尋了數年,我們才找到了他們的據點,基本可以確實就在阿邁爾山脈當中。近幾個月,當地陸續出現了許多低級魔怪,教廷已經插手控製了山地附近的地區。隻是阿邁爾山脈實在在寬廣,裏麵還有許多黑魔法陷井,我們無法再查到更具體的地點。但是,我也有把握相信,這些小妖魔的出現,隻是魔族重現在這世上的前奏罷了,那些死靈法師已經研究出了打通封印魔族的異界與這片大路通道的方法了。戰爭即將到來,黑暗將彌漫到大陸的每個角落。我們需要精靈族的幫助,就像五千年前那樣,我希望所有的種族都能團結到一起,解決眼前這個困境!”沃特描述的情景十分真切,不由得阿爾伯特不信。這位王子也是曾見過大戰時的世界的,所以他決心作為精靈族的使者到各族斡旋唿籲,請各族聯合起來,寧可錯殺,不可放過,絕不讓五千年前幾乎傾覆大陸的悲劇重演。不過,出於一些私人的理由,他還是打算把自己的第一站放在維什納而不是更近的矮人溪穀。沃特也是維什納人,對他這一計劃亦是深表讚同,並打算與他同去。王子殿下反正如今正是並流放狀態,把森林中的事務交給了妹妹,自己輕裝簡從,跟著沃特一行直奔了位於大陸西方的人類國家。一位鬥聖和一位精靈王子共同解說此事,已足夠引起國王理查德二世的重視。他將沃特請到了自己房間裏,從他那裏細細聽取了關於魔族重現的報告;而他的寵臣休伯萊男爵此時卻是已被另一位使節拉住,在另一間無人打擾的房間進行了秘密會談。此次會談以兩位父親橫眉冷對、互斥對方養子不教為開始,終又以二人握手言和,言笑晏晏為結束。休伯萊男爵甚至大度地拍著阿爾伯特王子的肩膀,自信地保證著:“你放心,我肯定不會屈服在你父親的強權壓迫之下的,隻要你也幫我,這段婚約一定能解除!”到了晚間,國王按慣例要為貴客舉行婚禮,這對不幸的父親一直呆在宮中,也不知大敵就要到來,難得有興致舉杯痛飲,覺得自己以後終於可以睡個好覺,不必為兒子的婚事愁得夜夜難眠了。正因如此,精靈王一家突然駕臨時,阿爾伯特王子連找地方躲的時間都沒有。在見到自己的妻子如同女神一般溫柔高雅的麵容時,王子手中的高腳杯竟被生生折斷,鮮紅如血的酒漿染得雪白的台布上一片狼籍。男爵不必迴頭,看到王子那幅窩囊樣子就知道是什麽人來了。他大義凜然地擋在了阿爾伯特麵前,雙目炯炯地與剛剛步入大廳的精靈王凝神對望。本來想把兒子拎迴來好好教育的精靈王突然遭遇阻礙,不由得也地看向休伯萊男爵,想知道他和自己的兒子是什麽關係。直到這時,門口那位被精靈族美貌震驚得說不出話的侍從才報上精靈王一家的身份——“精靈王、王後、王妃及肖恩;費倫到!”這幾個名字一報上,整個舞廳的聲音都落了下去,除了樂隊還在奏著曲,再無一人能不被這幾個人吸引得渾然忘卻自身的處境,除了休伯萊男爵。精靈王驚人的美貌看在他眼裏,就像是兇惡的野獸一般,他的精神早已繃到極限,屏氣斂息,等著與眼前的對手們進行不見血的廝殺。“你就是崔斯特的父親?我是萊斯利的祖父,這是我的妻子和兒媳,當然,我兒子你已經見過了。”精靈王冰冷的目光仿佛貫穿了男爵的身體,直落到兒子的身上:“男爵閣下,我們的來意你也許早就清楚了……是為了你兒子和我孫子的婚事。”最先開口的是精靈王。此話一出,滿場原已如被冰凍住的賓客們終於迴了神過來,以國王和王後為首,一個個伸長脖子,清了耳朵,準備聽當事人親口講述近衛隊長家非同一般的香豔故事——和男精靈訂婚啊,原來上次休伯萊男爵失蹤時,王後講的緋聞不夠完整啊!就在這空氣仿佛都為之停頓的緊張氣氛下,大祭司終於擺脫了精靈王一家的魔咒,放棄了對費倫身份的探究,攔在了休伯萊男爵麵前,說出了一句足以令天地變色的話:“斯賓塞,你這個混蛋,你兒子都和精靈訂了婚,你居然還替他向我侄子求婚?我告訴你,蘭斯的婚事我這輩子都不會答應,你死了這條心吧!”噢噢噢,近衛隊長那位大少爺的未婚夫還包括大祭司的侄子麽?一個兒子訂了個兩未婚夫,難怪大祭司那麽久沒和男爵說過話,當初還和他打到了國王陛下麵前。眾位夫人聽得津津有味,見機得快的人們已經找好了無人看得到的角落,掏出隨身的鵝毛筆和本子記了起來。無論是麵對精靈王的質問還是大祭司的斥責,休伯萊男爵都夷然不懼,理都不理他的老同事,從背後拽出了正努力消除自己存在感的阿爾伯特:“那樁婚姻是個錯誤,我和您的兒子都承認了這一點,您還有個麽想說的?如果是退婚,我很樂意和您談一談,如果是想繼續這個錯誤……我可以很明確地迴答您,我不同意!”“崔斯特和萊斯利都沒有反對過這樁婚事,休伯萊男爵。我建議你承認現實,光明神不會阻止相愛的人在一起的。”精靈王為了孫子的幸福,也是毫不退讓。“你要知道,精靈族與人類不同,我們訂下的婚約是受神保護的,人類的法律也好,父母的反對也好,都不可能讓這對相愛的人分開。”“不,他們不是相愛的!”阿爾伯特王子踏上一步,勇敢地對著他的父母和妻子說:“父親、母親、麗莎,承認現實吧,萊斯利和那個人類之間隻是普通朋友的關係,要不是那個不負責任的老頭兒——”他伸手指了指大魔導師費倫:“要不是他,您會想要給萊斯利找個男未婚妻嗎?我活了五千多年,從沒見過這麽荒唐的事!”大祭司一直為了侄子不肯退婚的事煩惱,此時見有人主動要把孩子嫁給他侄子那個不知退不退得了的未婚夫,豈有不高興之理?他鑽上前去,對激動的王子說:“該正視事實的是您,王子殿下,您的兒子和休伯萊隊長的兒子感情非常好,真的。他們倆是真心相愛的,請不要阻止這對可憐的孩子!”他說得信誓旦旦,仿佛親見一般,毫不客氣地把眼前的兩位父親推向絕望的深淵。“光明神會保佑他們的,當然,如果有需要的話,我也非常樂意為這對神的寵兒主婚!”精靈王一家對於聰明上道兒的大祭司印象幾乎都非常好,微笑著謝過他的祝福,卻是婉拒了他的好意,表示他們精靈族的婚禮會比人類的更受神庇佑,更適合那兩個可愛的孩子。聽到自己的重臣和精靈王一家談得這麽熱火朝天,說話內容又這麽天馬行空,國王終於按捺不住一顆好事之心,暗地叫心腹連夜給亞森團長發了調令,叫他把上官清容立刻調迴王都,就地升任近衛隊員。早知道留著這個孩子能看見這麽多熱鬧,他就不同意把人調到第三軍團去了,那樣的話,說不定精靈族早就找休伯萊男爵打……咳,商談結婚問題,他也就可以聽到更多的桃色秘聞……國王興奮得早把身邊的鬥聖和他帶來的魔族重現的消息忘到了一邊,跟不知何時湊上前來的王後興奮地小聲談論著崔斯特;休伯萊迴來之後將會出現的有趣場景。正在此時,一個沉著冷靜的中年男子聲音傳到了眾人耳中:“陛下,請問萊斯利是怎麽會和崔斯特訂婚的呢?”這個陛下顯然並非指這個國家的國王,而是精靈王。對於自己可愛的孫子是如何和老友可愛的學生訂婚的,精靈王顯得十分自毫,知無不言,言無不盡,開口就把費倫推了出去:“一開始當然是因為崔斯特的老師求我給他的學生介紹男朋友……”“等等!”先前問精靈王訂婚原因的男人聲音明顯亂了一下:“我之前從沒見過您,陛下。我更沒有替崔斯特跟您求過婚!”沃特也裝不下去深沉了,他雖然是上官清容的鬥氣老師,也的確和萊斯利相識,但這種拉皮條的勾當他可一輩子也沒幹過。為了自己的清譽和他與休伯萊男爵的關係著想,沃特毫不猶豫地指斥精靈王說話不盡不實,要把自己從這團亂麻中摘幹淨。費倫大魔導士憋了半天沒能出話,此時正說到他,終於可以揚眉吐氣地出來自我介紹,抖一抖長袍,捋了捋胡須,氣度卓然地站了出來,揮手打斷了沃特的話,對眾人說道:“我就是崔斯特的魔法老師,肖恩;費倫,崔斯特一直是由我教導的,對他的事當然是我這個老師最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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