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麽你要和我睡一張床上?”睡在床上,習慣性的往摟著自己的人的懷裏蹭了蹭,無情又覺得哪裏有些不對,然後問道。    “……因為我們是伴侶。”烏瑟斯耐心卻又無奈的解釋道。軟玉在懷,他卻是能看能摸就是不能吃。而幼崽似乎總是對什麽都好奇,有無數個“為什麽”。    烏瑟斯不指望現在跟張白紙似的的雌性能夠懂什麽是歡-愛;當然,烏瑟斯更不會在自己伴侶一身傷沒有痊愈的情況下就幹出什麽禽獸事情來,雖然他本來就是獸。    不過,跟自己伴侶同床共枕的權利烏瑟斯還是要爭取的。雖然現在阿情很乖很聽話,但對於自己說什麽,對方就信什麽的情況,烏瑟斯有些擔憂。就阿情現在這樣,隨便走出去就能讓人給騙走了,他不好好守好自己的寶貝可不行啊。    雖然還是沒有明白伴侶和睡在一起是什麽關係,但無情也沒有繼續深究。白天睡得太多了,無情一時還睡不著,於是開始對摟著自己的這一副身體起了興趣——結實有力的手臂,熾熱的胸膛,都是肌肉的小腹……再往下,為什麽會有個奇怪的東西?   5353、雪狼 ...     “嘶——”就算是黑夜,烏瑟斯良好的視力也能讓他看得清自己懷裏的寶貝正睜大著眼睛好奇的在自己身上亂-摸。這披著成年雌性皮的“幼崽”果然是磨人的妖精!    “阿情,住手!”抓住那隻在自己身在搗亂的小手,烏瑟斯用嘶啞的聲音說道。幼崽過剩的好奇心實在是讓他有點吃不消。    “嗯?”察覺到烏瑟斯的身體有些變化,無情的好奇心更盛了,為什麽他手上抓的這個東西會越來越大,越來越硬啊?    “放開我!”掙了掙,無情發現自己的力氣和烏瑟斯根本不是一個檔次的,低聲吼道。這個壞人,總是不讓他做這個,不讓他做那個的,明明自己還不想睡覺,就催著自己躺下,現在讓他玩一會都不讓了。    “阿情乖,天黑了要好好睡覺。”非但沒有把人放開,烏瑟斯把人完全禁錮在了懷裏,輕拍著他的後背低聲說道。明明阿情白天的時候還挺乖的,晚上怎麽一到了床上就這麽鬧騰?    “不要!”身體動不了了,無情張嘴咬上自己麵前肉牆上突出來的小肉,這壞人又欺負自己了!    “唔——”敏感處突然被咬到,烏瑟斯壓抑的哼了一聲。如果不是精神上的聯係清楚的告訴自己現在阿情的心智很年幼,他都該懷疑阿情又在使什麽壞心眼折磨自己了!    “烏瑟斯,你怎麽了?”聽到烏瑟斯的呻-吟,無情立馬鬆了口,以為自己咬疼了對方,擔心的問道。好像這個人也不是那麽壞,自己打他咬他都沒罵過自己。    “沒事,阿情,我想吻你。”把懷裏的人往上摟了摟,對著對方的鼻尖,烏瑟斯的眼神中隱藏著欲-火。烏瑟斯不得不承認,不管阿情變成什麽樣子,自己在阿情的麵前自控能力都弱到了極點!    “嗯?”不知道烏瑟斯為什麽想吻自己,無情疑惑的眨了眨眼睛。不過還沒等他反應過來,那帶著侵略性質的大舌就襲上了他的唇。    被吻的有些喘不氣,無情暈乎乎的推著壓在自己身上的人。他剛還覺得這人不壞的說,現在又這麽欺負他!又想到這一身疼和今天所遭的罪,無情覺得自己很委屈……    一吻結束,烏瑟斯感覺到自己身下的人沒了掙紮,寶貝滿是委屈的情緒直接傳達到他的心底。看著自己的寶貝想哭又不敢哭的樣子,烏瑟斯心裏一痛,是他操之過急了。    好好安撫了自己懷裏的寶貝一番,看著他總算香甜的睡下,烏瑟斯一夜無眠……    這夜,同樣失眠的絕對不止烏瑟斯一個,另一個房間裏,絕刹就算是受了傷需要休養,也是輾轉難眠。這一天所發生的事仔細推敲起來實在是太奇怪了——    在來到這座房子之前,他或許還會以為這個奇怪的世界就是天者秘境。但他可從來沒聽說過秘境裏麵還有常住居民的,又見烏瑟斯和無情以及那個奇怪的男人所說的奇怪語言,絕刹冒出了一種連他自己都覺得荒謬的想法——這是一個他以前沒聽說過的地方或者說是世界!    而且,最重要的是,那個能為自己解釋這一切的人,現在腦子出了問題!想到這裏,絕刹淡淡的鬱悶了,也不知道無情還能不能恢複,自己還能不能迴去……    第二天,烏瑟斯還是作了出門的決定。西部草原他以前沒有來過,也不知道這周圍的情況,為了讓阿情盡快恢複,他當然不能就這麽幹守著。    傑克有幸的接到了在家裏照顧雌性的任務。奈何看著那兩扇緊閉的房門,他覺得自己的存在十分多餘。如果是其他的單身獸人,在這種時候,大概會都出去狩獵或者尋找什麽能討雌性歡心的東西了。突然想到自己前不久發現的好東西,覺得自己就出去一小會應該不會有事,傑克輕輕的鎖上門,也跟著出門出去了……    ‘絕刹,我們出去玩吧。’——突然聽到某個禍害的聲音,正在打坐的絕刹猛地睜開了眼睛,就看見某個禍害已經好端端的站在了自己麵前。    ‘無情,你的傷好了?’看著能叫出自己名字的無情,絕刹不確定的問道。現在的無情,眼神似乎要比昨天的看上去更深邃一些,也更正常一些。但是剛剛那句話絕對不是正常時的無情能說出來的。天知道,他是多麽希望無情能恢複啊!    ‘嗯,我身上的傷沒什麽大礙,現在房子沒有其他人了,我們偷偷出去看看吧。’總覺得外麵的環境很陌生,無情提議道。雖然早上有答應過烏瑟斯要好好呆在家裏的,不過偷偷出去的話,應該不會被發現吧。    ‘……’聽了無情的迴答,絕刹無語,是啊,你身上的傷是沒什麽大礙了,因為你傷的是腦子嘛!如果現在絕刹都還發現不了某人的異常的話,絕刹都會認為自己白認識無情這麽多年了。也不知道現在無情腦子裏都還有些什麽,但絕刹仍舊十分慶幸無情還認識自己。    ‘別傻愣著了,再不走,他們可能就迴來了。’見絕殺仍舊在發呆,無情一把拉起他往房門外走去。    被無情拉著,絕刹腦海裏突然閃現出兒時的一幕,他記得自己十二歲的那一年,他們剛到閻魔殿主殿的時候,無情也這麽拉著自己偷偷跑出去……    ‘無情,你知道這裏是哪嗎?’被某人強製帶出,絕刹開口問道。在翻牆出去的那一刻,絕刹很無奈的發現,現在的無情,除了心智下降了之外,其他的武力值一點都沒受影響;所以,他就算想把無情強行帶迴去那也是不可能的。    一想到自己其實是被一個心智大概十歲的孩子帶著亂跑,絕刹就淡淡的鬱悶了,不過還好這個孩子是無情,否則他們這麽跑出來可能就隻是瞎逛了。    ‘不知道,不過,你有想去的地方或者想要了解的事嗎?’順著某條人工開辟的小路,無情繼續往前走,直覺告訴他,外麵比家裏麵有意思。    ‘……我就想知道這裏是哪裏。’也不太指望還沒完全恢複的無情能夠迴答自己的問題,絕刹自言自語道。這裏的植物和動物似乎都大得出奇,根本不是在他以前的認知範圍裏的。    ‘這個簡單,我們去找個人問問不就知道了?’沒想到絕刹想知道的竟然是這個,無情運起輕功飛到了高處——站得高一點就能知道哪裏有人煙了。    ‘……’聽了無情的說法,絕刹默默的憂傷了,不是他不想問,而是在這裏除了烏瑟斯和無情之外,其他人根本不知道他在說什麽。而唯一看上去還正常的烏瑟斯一直忙著照顧著這個心智不正常的禍害,他根本連問的機會都沒有。    ‘絕刹,快點,我看見前麵有不少人呢,我過去問問吧。’看著不遠處似乎圍了不少的人,無情定好目標,拉著絕刹快速趕了過去。    被無情帶著走了一路,絕刹十分無語,為什麽這禍害就隻傷到了腦子呢……    與此同時,狼族部落的外圍邊上正在進行著一場驅逐儀式——獸人到了獨立期還沒有化形,注定了是要被部落所驅逐的。不能化形的獸人再繼續長下去會變得與野獸無異,那自然也不能稱之為獸人了。為了保證部落裏雌性與幼崽的安全,這樣的野獸自然是不能留的。    ‘嗚——’被成年獸人扔出去的雪狼掙紮著站起來後,又拚命的往迴跑。他不想離開部落,不想離開他的家人!    當然,在成年獸人麵前,這樣的掙紮根本就是徒勞。一隻無法化形的擬態小狼崽還真不值得他們在這裏浪費太多的力氣,若不是念在是同族的份上,他們大可以把這已經不算幼狼的“幼狼”殺掉。    ‘迪卡,你還是離開吧,如果你在完全墮落之前成功化形,部落還是會歡迎你迴來的。’看著死都不肯離開的小狼,族長洛克沉重的開口道。這幾年部落裏的雌性越來越少,缺少雌性影響的幼崽也越來越難成功化形。    作為這次儀式的執行者,魯卡再次拎起小狼,遠遠的扔出。有時候,現實就是這麽殘酷。    “喂……這個……你們不要了嗎?”本是往有人的地方趕,無情看著被扔在自己腳步的白毛動物,遠遠的揮手問道。    “……”看見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陌生雌性,來見證儀式的幾個成年獸人皆是一陣傻愣。感情他們每天在部落裏巡邏都是眼瞎了,這麽兩個活生生的雌性是怎麽出現在他們的部落裏的?    “這個你們真的不要了嗎?”把腳邊的雪狼拎起來,無情走近了繼續問道。要是他們真的不要了,他就把它撿迴去——白毛的,他喜歡!    “美麗的雌性,請問你是從哪來的?”總算是迴過神來,族長洛克禮貌的問道。如果他沒猜錯的話,說話的這位應該是某個旅行獸人的伴侶,最近恰好路過他們這裏。但是,沒有雄性在身旁,這情況似乎有些奇怪啊……    “嗯……那邊……”想了一下,無情轉身指著一個方向說道,然後又轉過身問道:“對了,請問一下,這裏是什麽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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