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討厭蛇肉,無情淡淡的應了一聲;而且他也很好奇這妖獸的肉與一般的肉有什麽不同。    當真正吃到烤蛇肉時無情不得不感慨一方水土樣一方人,這蛇人吃到嘴裏對無情來說沒有太多的特別,因為比這更好的肉他吃了快一年了。不過與昨天他吃到的山雞肉對比起來簡直是雲泥之別。不是說口感上的,而是功效上的。    這蛇肉入腹之後,無情能夠很明顯的感覺得到丹田的力流入的暖流和內力的增加。以前在薩魔大陸的時候沒有什麽可以對比,他也病了比較長的時間,對於那的食物也全當是世界不同,所以有些不一樣罷了。而如今迴想起來,也難怪那裏的人即使不練武身體也那麽的好了。    如今無情迴想起來自己在薩魔大陸的那一年還這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                            作者有話要說:烏瑟斯乃一身的寶,遭人追殺絕對不是沒有理論的,嗬嗬o(n_n)o~☆、誤會    ‘烏瑟斯,你吃生食的吧?能吃就多吃一點,我吃不了多少的。’看著烏瑟斯一直守著自己,自己不把東西遞給他,他就不吃,無情開口說道。    ‘阿情要多吃一點,這個肉對身體比較好。’烏瑟斯不斷挑戰一隻豹子身體靈活度的極限,一邊烤肉,一邊勸說道。    無情好笑的看著一隻豹子笨拙的用樹枝把一大塊蛇肉串上,再架到火上烤。這個工作本來是他在做的,不過烏瑟斯要弄他也不攔著。    ‘快吃,吃完了我幫你洗洗身上的毛。’取下一塊烤得差不多的肉放到烏瑟斯麵前,無情催促道。    洗洗身上的毛,洗洗身上的毛……這句話在烏瑟斯腦中無限循環,烏瑟斯默默低頭啃肉,他覺得他被自家寶貝嫌棄了——一想到這一年他都顧這修煉,特別是這半年,變成豹子之後他都沒什麽注意打理自己的皮毛了,昨天還把自己弄得那麽狼狽,烏瑟斯無限的淩亂:雌性都很愛幹淨,自己這樣出現在阿情的眼前,阿情會不會討厭自己了?    感覺到烏瑟斯的精神有些萎靡,無情有一瞬間的疑惑,不過很快反應過來,據說長毛的動物都不喜歡洗澡,難道烏瑟斯也這樣?不過這可不行啊,昨天他身上粘的血還有一些沒有處理掉,現在已經結塊了,而且無情也的確不喜歡太髒的東西,更何況烏瑟斯還是他的暖爐兼抱枕,太髒了可不行!    ‘烏瑟斯,吃好了沒,吃好了就去洗澡吧。’看烏瑟斯停止了進食,無情收拾好剩餘的東西便提議道。同時他輕輕的抓住了烏瑟斯的尾巴,以防烏瑟斯逃跑。    ‘嗯。’烏瑟斯悶悶的應了一聲,時隔一年,他和阿情美好的第一見麵啊……都被那幾個該死的異族人毀了!想阿情醒過來見到自己的時候,自己一定很狼狽吧。    出乎無情的預料,烏瑟斯很順從的走到了潭邊,走進了淺水裏任由自己對他上下其手。他以前有養過一隻貓,洗澡的時候可沒烏瑟斯這麽老實。    烏瑟斯不知道自己的注意力由自己厭棄轉移到在自己身上遊走的那雙白皙的手上的。除了他的爹爹,以前還從來沒有人向這樣給他洗過澡呢。要知道獸人自從可以變成人形後就很少會帶著這麽一身毛去洗澡了,這樣不僅難洗,而且難幹。    被那雙手抓得很舒服,烏瑟斯享受的發出低低的唿嚕聲——他的雌性果然是最好的!    在岸上用內力把烏瑟斯的毛蒸幹,無情滿意的看著在他手中恢複往日光澤的黑色皮毛,‘好了!’撓了撓烏瑟斯的下巴,無情滿意的說道。    ‘吼——’明顯感覺到自家寶貝心情不錯,烏瑟斯一直起伏的心情也歸於與伴侶再次相見的喜悅,拋開那些壓抑在心中的煩惱,烏瑟斯猛的撲到了無情身上。這次他們終於在一起了,他是他的了……    ‘好了,好了,烏瑟斯別鬧了。’感覺到烏瑟斯的舌頭在自己的臉上和脖子上亂舔,無情有些無奈的輕推著豹子腦袋。    無情沒想到烏瑟斯會做出這麽幼稚的舉動,在他的印象中烏瑟斯是很穩重的,就算變成擬態也隻是會蹭蹭自己,舔舔自己而已;這次竟然直接撲了上來。難道是因為做豹子做久了,不過這動作怎麽這麽像隻大狗呢?    ******************************************************************************    離開大部隊,白淩天決定獨自上路,都說去上京直接越過天雲山最快了。偏偏那些家夥們總是說天雲山深處猛獸出沒不好走。可他已經入山二十多天了都沒見到過什麽猛獸,難道是他還沒有走到“深處”?    隱隱的聽到有水聲,白淩天決定順路去補些水。這個時節,在山林裏食物是不缺的,不過水源還是得刻意去尋。    剛看見水源,白淩天就看見岸邊有有一隻體型健壯的黑豹,而令他心驚的是,那黑豹身子底下竟然壓著個人。看黑豹的動作似乎正在撕咬食物!    “孽畜,休得傷人!”看到這個情況白淩天也不再猶豫,一個閃身躍到岸邊,拔劍向那黑豹刺去。    ‘烏瑟斯!’察覺到有人接近,無情推開烏瑟斯,隨手撿起一顆小石子將刺過來的劍打偏。    ‘吼——’烏瑟斯有些生氣,他討厭這些異族人動不動就拿劍指著他。經過上一次的教訓,遇到這些人他可不會在手軟了!    ‘烏瑟斯,先不要出手,也不許開口說話。’無情站起身低聲的說道。如果他沒猜錯的話,隻要烏瑟斯不表現出異常,就沒人能看出烏瑟斯的特別。他好不容易才遇到個大活人,可不能就這麽被烏瑟斯一爪子解決了!    “呃……”看著被豹子壓著的人用石子打偏自己的劍,站起身後對著豹子說了一些自己聽不懂的語言,好像在安撫被激怒的豹子。意識到自己好像誤會了什麽,白淩天尷尬的收迴劍,低頭作揖道:“在下白淩天,路經此地,方才多有得罪。”    聞言,無情挑眉,他有些懷疑剛剛這人那一劍的氣勢是他的錯覺,就算剛剛那一劍這人沒有使出全力,但從氣勢上來看,也應該是個內力十層的強者了。一般內力六層以上的武者如果不是遇見平級或者比自己厲害的武者都會有幾分傲氣,自己沒有顯示出真正的實力,這人怎麽會對自己如此有禮?    不過,又想到此人自稱白淩天,如果真是淩天公子——白淩天的話能做出這種事倒也是有可能的。江湖上傳淩天公子一身白衣,武藝高強,待人溫文有禮。雖說江湖傳言不可信,今日一見倒還真有幾分味道。    “白公子客氣了,俗話說不知者無罪,想必白公子也是好意罷了。”理了理被烏瑟斯弄亂的衣服,無情開始跟白淩天“打太極”。    聽到對方的話也能猜出對方是個心思剔透的人,白淩天好奇於對方的年輕卻心思剔透,剛剛匆匆的一瞥他隻看到了對方一身的紅衣和披散的黑發,連對方是男是女都沒看清楚,當然聽聲音他也知道了對方是個年輕的男子。出於好奇,白淩天再次看了對方一眼。    隻是這一眼竟讓白淩天沒法移開自己的眼睛。他確定眼前站著的是一個男人,但是這個男人美若謫仙,一身氣質卻又拒人於千裏之外。明明已經是秋季,一身衣物卻薄如蠶翼。    細看那件衣服,白淩天發現自己以前從未見過這樣的衣服。這衣服乍一看上去很普通,但細看會發現這衣服的領口和袖口都比一般的大。不知道是什麽麵料做的,但是識貨的都應該看得出是很好的料子。    那寬大的領口沒有完全遮住男子優美的鎖骨,憑著武者優秀的視力白淩天能看清在那鎖骨附近有一些曖昧的紅痕,應該是被剛剛那隻豹子舔出來的。    白淩天覺得自己想得有點遠了,不過就算他看得如此仔細了,他仍舊覺得自己遺漏什麽——    對了,是內力!他竟然沒看出來這人功力的深淺!如若不是剛剛見這人出手,他甚至會懷疑這個男人會不會武功。他當然不會認為這是男子的武功修為比自己高的緣故,因為這男子還太年輕,如此年輕就到達先天基本上都是鳳毛麟角的。    而且他剛剛出手為了防止誤傷到人不過才用到六層的內力,這男子能夠輕易打開也隻證明他的功力在六層以上罷了。想必是這男子有練過什麽能夠隱藏自己的修為的功法吧。    不過無論如何,這個男人都不簡單——這是白淩天最後得出的結論。他甚至懷疑這男子是不是傳說中的馭獸一族的人,據說這一族的人行蹤神秘,能與野獸溝通,有的還能駕馭妖獸甚至靈獸……    “白公子,在下的衣服有什麽不對嗎?”見白淩天盯著自己看了半響,也不開口說話,無情戲謔的問道,絲毫不覺得自己在秋風涼時還穿得這麽薄有什麽好奇怪的。    當然無情也不擔心白淩天能從自己身上看出什麽來,雖然他的名字在江湖上盛傳,但他本人卻從未涉足過江湖。江湖上真正認識他而且還活著的人少之又少。再說他與白淩天之前也從未見過。    “呃……是在下失禮了。”聽到對方戲謔的話,白淩天覺得自己耳朵有點燒,對方的衣著的確有點不同,但他也不應該那樣盯著別人看的。他以前聽說有喜歡男-色的還覺得奇怪,現今看來,如若是這樣一個男子受人追捧的話,好像也挺正常的。    而且對方是個男人,他總不至於跟對方說,公子,你這樣穿有些輕浮了……一想到這裏白淩天恨不得給自己一巴掌,他的腦子不是練功練出問題了吧!    “對了,還不知道公子貴姓?”突然意識到自己還不知道對方的名字,白淩天正好找到機會轉移話題。別人穿什麽,人家自己都不覺得奇怪,他一個陌生人管那麽多做什麽!    “吾名狄斐,不知白公子路經此地所為何事?”有些無語的發現對方似乎把注意力完全放在了自己身上,無情覺得他似乎完全沒有必要擔心烏瑟斯的人生安全問題,因為跟自己在一起的話,烏瑟斯會被當成背景而被徹底的忽略……    “這個……我聽到有水聲,本來是要過來打些水的……”白淩天拿出水袋,訕訕的的說道。    聞言,無情微微頷首,帶著烏瑟斯退到一邊。這個人想幹什麽,已經與他們無關了。因為無情已經可以肯定烏瑟斯在人前出現是安全的,那麽下一步該怎麽走無情心中也有數了。有些事猜測歸猜測,但也隻有真正經過證實之後無情才能放下心來。對於生命,他一向很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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