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的眼神和她的眼神相碰的時候,她的臉還沒來由得紅了。


    我不得不說的是,盡管此刻她在病中,可她臉紅的這個樣子,卻還是那麽的迷人。讓人看著就喜歡,就想去親上一口。


    “謝天謝地,你總算是醒過來了。”我不由得把手伸到她的額頭去試一下,看看她的燒退了沒有?


    還好,覆手不燙,也不冰涼。我的另一隻手放在自己的額頭一試,我的和她差不多,看樣子醫生的退燒針產生效果了。


    “你好了嗎?”她看著我,關心地問。


    “我當然好了,現在的關鍵是你,你沒有好。”這個傻瓜,自己都這個樣子了,還在關心我。狐狸精啊,你能不能不要讓我這麽感動啊?


    “我隻怕這是好不了了。”她突然皺著眉頭,有些沮喪地說道。


    “別胡說,你隻是受了凍,得了重感冒。現在打了退燒針,你身上的燒都已經退了,再吃點醫生給你配的藥,你很快就會沒事的。”我被她突然說出的話嚇了一大跳,幸虧我一直陪在她的身邊,要是我在醫生檢查之後才來的話,那還不得被她忽悠瘸了?


    “醫生是這麽對你說的嗎?可我怎麽覺得自己全身一點力氣也沒有,我是不是要離開了啊?”她的臉上顯得很悲傷,看樣子我所說的話她還是沒有全部聽進去,要不就是……


    “呸,呸,呸,童言無忌,童言無忌。”我趕緊做出一個不停地巴掌互打,並且扯自己耳朵的樣子,仿佛在驅趕著什麽。


    “你幹嘛?”她好奇地問我為什麽要扯著自己的耳朵說出童言無忌?


    “沒幹嘛,這是我們老家的一種破除亂說話的方法。”家鄉都是這樣的,隻要有誰說了不吉利的話,就要這一招來破解一下。我沒有仔細地考證過實用效果。不過從心理學的角度上來看,這是一種人們自我安慰的方式。


    “這樣就能夠破除了嗎?這麽神奇?”對於我的說法,她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你餓了吧?我去給你買點吃的來。你想吃什麽?”我可不想和她糾纏於這個問題,如果深入下去。就算是我把自己的頭都說大了,也是說不清楚的。


    鄉下的很多土方子,本身就是沒有什麽科學道理的,隻是和一些古人的經驗有關。


    “我什麽都不想吃。”她搖搖頭,看樣子是一點胃口也沒有。


    “對了。你剛退了燒,身體還沒有完全康複,是沒什麽胃口的,我去給你買碗皮蛋瘦肉粥來,應該是可以吃的。”感冒的時候適當的忌口還是要的,說完,我輕拍她的手,意思是讓她等著我,我馬上就幫她買迴來。


    卻沒想到她一下子抓住了我的手,就是不放開。她不讓我離開。


    “你快放開我,不放開我,我怎麽去給你買粥啊?”我不由得有些哭笑不得,她現在抓住我衣服,看著我的表情,活脫脫就是一個小孩子。


    “不行,我不能放開你。”她的嘴嘟了起來,就是不讓我走。


    “為什麽啊?我又不會跑掉。”我笑了笑,去試著把她的手輕輕掰開。


    “我怕你迴來就再也見不到我了。”她又說胡話來嚇我了。


    “怎麽可能?別瞎講,你現在又不可能自己一個人出院。”我知道她說的是什麽意思。於是我故意曲解她的意圖。


    “可電影上麵不都是這麽演的嗎?男主人公說是去給女主人公買點東西,等到男主人公迴來的時候,女主人公就離開了。然後男主人公哭得死去活來……”錢安妮突然把話題轉到了電影上麵去了。不過我可不敢這麽多,我不允許她胡說的。


    “停。停,你別再胡說啊,要不我真生氣不理你了。”這個錢安妮,我算是服了她了,這都什麽時候了,她還開這種玩笑。


    我生氣地瞪她一眼。卻見她看我的眼裏似笑非笑,我突然一下子醒悟過來。她這算是報複我啊,剛才她要去給我買東西的時候,我說的也是這些話。


    原來她竟然和我玩這樣的遊戲,看樣子是怪我剛才不應該那麽對她說話。這個狐狸精,真是不願意吃虧啊,連這種口頭上的文字遊戲都要討個公道迴來。我算是服了她。


    “你啊,你就不能不和我這麽冤冤相報嗎?”我看了看她,歎了口氣問。


    “我說的是真的,就像痞子蔡那天早上到了輕舞飛揚的房間,看到一隻五彩斑斕的蝴蝶飛走一樣,人的生命都是脆弱的,不是嗎?”我這一問,她卻把《第一次親密接觸》裏的場景都說了出來。


    我知道她所說的是痞子蔡失去輕舞飛揚的那個時間,那天早晨,輕舞飛揚就那麽地去了,永遠地隻能在天國輕舞了。


    “呃……我錯了,安妮,你就饒了我吧。”看樣子隻能是我先認個錯,她才會停止這種另類的報複,要不然我還真的怕她說別的可怕的事情出來。


    “你真錯了?那你錯在哪裏啊?”這是典型的得了便宜還賣乖啊,看我求饒了,她卻不依不僥了。看樣子,不給她一個說法,是不行的。


    “我錯在不應該在你這麽辛苦地照顧我的時候還這麽開玩笑,現在我非常有誠意地向你道歉。希望你既往不咎,給我一個重新人做……不對,是重新改過自新的機會。”差點說成是重新做人的機會,汗哪。


    人的生命隻有一次,怎麽可能有重新做人的機會呢?


    “看在你認罪態度還算好的份上,這次就饒了你。不過我告訴你,可沒有下次了啊。”錢安妮一臉嚴肅地對我說。


    得,明明是她得了便宜還賣乖,卻變成我的不是了。女人哪,不講理起來,真是完全可以黑白顛倒,天翻地覆。


    不過雖然我在她的手上吃了虧,可我的心裏卻是很高興,因為她能夠這麽和我鬥嘴鬥心機,那就證明她的感冒不是特別的嚴重。要不然她全身會沒力氣,她應該連話都不願意說的,怎麽可能會這麽死咬住不放呢?(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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