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出來,你冤枉人的本事可真不一般啊。我啥時候說話不算數了?”妹子啊,你現在和我鬥嘴,實在是差得太遠了。


    還是等你表姐迴來,向她好好學學,再來向我挑戰吧,別擔心,我隨時等著你。


    “你自己看這同居軍規,上麵寫得清清楚楚每天早上都要你去買早餐的,現在你卻以各種理由推托,難道不是說話不說數嗎?”她的眼睛倒是挺尖的,竟然看到了貼在牆上的同居軍規,腦子轉得也挺快,一看到就利用上了。


    “請問:你叫什麽名字?”我才不會傻得正麵迴答她的問題,那軍規上寫的清清楚楚,如果我和她正麵理論,絕對會吃不了兜著走。


    “幹嘛?我為什麽要告訴你?”得,看樣子她真的沒有什麽鬥嘴的經驗,這麽容易就迴來我的話,她完蛋了,我一定會讓她跟著我的思維走的。


    她這一接話,就注定了她要被我牽著鼻子走的。


    “你不告訴我也沒關係,我還不稀罕。我想告訴你的是:我所服務的這個對象名字叫錢安妮,而你,顯然不是。”還不告訴我?看我先氣氣你。把你氣得跳起來,你一生氣,就會露出破綻來了。


    “我是她妹妹,可以等同於她。”她這話說的,真是自戀到家了,竟然把她等同成我最愛的狐狸精。也不拿塊鏡子照照,她哪一點能比得上我家的狐狸精啊,真是自不量力。


    家裏金子太多了也不能這樣,老是往臉上貼,還出來現啊。


    “是嗎?那來,親我一口。”既然她這麽不自量力,那我非得捉弄一下她了。


    “你……流氓。”聽得我這麽一說,她的臉都紅了。


    “飯可以亂吃,話卻不能亂說。你說我流氓,我問你,我流了你嗎?我流你哪了啊?”既然臉紅了。那就表明她心虛了,我不能給她機會,得窮追猛打,趁她病。要她的命。


    “你……混蛋。”她沒想到我會這麽說,真是挺混蛋的。


    “你……什麽你?告訴你,每天早上我是要去買早餐,可你表姐都會親我一下的。你既然說可以等同於她,那就親我一口啊。怎麽了?不敢嗎?”我用挑畔的眼光看著她。


    說實話,我的心裏也是有點不安的,我怕她會像錢安妮一樣就過來親我一口,那可就打亂我的計劃,我就對她對計可施了。現在我隻能是賭一把,賭她不敢這麽做。


    “你……卑鄙。”她果然不敢。不過她應該覺得我挺不是你的,要不然也不會說出這麽禽\獸的話來。


    “謝謝,我的人品不要你來評價,自有公論。你既然不親我,那我也就沒必要去給你買早餐了。你要麽自己去,要麽就餓著,我等會去店裏吃。”哇,在女孩子麵前強勢真爽啊,怪不得每次錢安妮和我鬥嘴都想贏我,原來贏的感覺是這麽地好。


    妹子啊,對不起你了,我的快樂隻能是建立在你的痛苦之上了。


    “你……無恥。”她狠狠地罵我。


    “你的眼睛好了嗎?”我突然站起來,眼神溫柔地看著她。別誤會,我不是真想關心她。隻是實施我進一步的捉弄計劃。


    “沒好。”她對於我突然站起來溫柔地問她眼睛好了沒有有些不適應,本能地往後退一步,然後小心地迴答。


    “怪不得,怪不得。”聽了她的話。我露示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怪不得什麽?”她有點疑惑地問我原因。


    “能看到這是什麽嗎?”我使勁把上下嘴唇分開,露出雪白的牙齒給她看。


    “廢話,幾顆破牙齒,有什麽好看的。”她輕蔑地看看我,還不知道自己的迴答已經陷入了我的包圍圈。


    “既然你看得到這是牙齒,那我就要和你理論一番了:你為什麽剛才要昧著良心。睜眼說瞎話,冤枉我說我無齒呢?”我站在她的麵前,一本正經地問她,同時表情顯得很嚴肅,完全是一個受了冤枉生氣的樣子。


    “你……無賴。”她終於發現自己上了我的當,氣得跺腳罵我。


    “無賴好像是你吧?這可是我的家,是你賴在這不走。也不知道是誰,竟然賴到人家的chuang上去,簡直是比流氓還流氓十倍,比無賴還無賴百倍。”看樣子她的抗擊打能力不錯,說了這麽多,還能堅持著罵我,挺堅強啊。


    不行,我得加點猛料,讓她看看,我和錢安妮在一起的天天向上的訓練可不白給。


    “你……下\流。”她真是厲害,應該是把她的字典裏,對一個壞人的所有形容詞都翻出來冠在我的頭上了吧,真是榮幸啊。


    “也不知道是誰每個月到特定的時間會下麵流東西,還好意思說別人。”說這句話的時候,我還特意往她的腰部掃了掃,然後再把視線往下移,嘴裏還猶自不饒人地‘嘖嘖’出聲,說實話,我自己都覺得此刻的我有些邪惡。


    不過沒有辦法,我這是為了保護自己,她一來就捉弄我,想給我來個下馬威,我不給她以迎頭痛擊的話,保不齊以後會怎麽折磨我。


    看阿姨幫她提行李箱過來的架式,她肯定要在這玩一陣子,我如果第一迴合就示弱了,那以後還會有我的好果子吃嗎?


    一失足成千古恨的事我可不幹,要讓人服,就得先立威,這個道理,放之四海是皆準的。更何況她的行李箱是阿姨提來的,說不定是和阿姨串通好,讓她來折磨我的,要不然阿姨也不會走得這麽突然。


    我心裏始終覺得阿姨這次迴去非同尋常,她上次和我所說的一百萬,也絕對不是試探,她應該是心中另有想法。在變著法子地迂迴來對付我,我豈能讓她得逞。


    雖然她是長輩,可她不讓錢安妮和我在一起,那就是我的敵人。自古以來,我們對待敵人就應該像秋風掃落葉一樣。


    我雖然沒有陳湯的那種:犯我強漢者雖遠必誅的豪情,卻也不容得敵人欺上門來,在我的地盤上撒野。(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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