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她已經睡著,那我就沒必要還蹲在這裏陪她一起吹風了,看她睡這麽香,臉上的淚痕還都沒有幹,真是我見猶憐。


    我不忍心把她叫醒,還是讓她再多睡會吧,看在她昨天晚上把我帶迴家一直照顧我到很晚的份上,我這次也充當一迴她的保姆。全部溫暖服務,讓她也嚐嚐現世報,享受一下全程的陪護服務。


    溫柔地把她給抱起來,攔下一輛出租車,目的地:我們同居的那個家。


    坐在車裏,我盡可能小心地不讓自己的動作吵醒她,把身上的外套脫下來蓋在她的身上,並且讓司機把出租車裏的暖氣開得大一些,盡量把她包圍在溫暖之中。


    她就這麽睡著了,我真怕她會感冒。這天寒地冷的,要是真感冒了,估計是會上吐下瀉止不住的。我現在還是先防範於未然吧,預防為主,防治結合我覺得更好。


    迴到家我本想把她放到她自己的chuang上去,可想想還是把她放在我的chuang上,用被子給她蓋上。看著她那微嘟的小嘴,忍不住過去親了一口,我嚴重聲明,這不是我趁人之危,我隻是情不自禁,對,情不自禁。


    用手放在她的額頭試試,溫度正常並沒有發燒,這樣我就放心了。於是我把手伸進被窩裏,拉起她的手,十指交扣地握在一起。


    看著她,慢慢地我有了一絲的困意,隨著困意的加深,我再也堅持不住。趴在chuang沿上,就那麽坐在椅子上睡著了,不過那抓著她的手,卻始終牢牢地抓著,沒有放開。


    睡夢中,我發現自己迴到了小時候,並且來到了一個動物園裏,這動物園裏什麽稀奇古怪的動物都有。很多都是我從未見過也叫不出名字的。


    我高興地看著這些動物,然後看到小錢安妮拉著叔叔的手在看老虎,奇怪了,我竟然認出了她就是錢安妮。真是太神奇了。


    更讓我想不通的是,錢安妮看到我竟然也好像認識我一樣,拉起我的手讓我和她一起看,我高興地答應了。三個人就一整天都在動物園裏玩,看動物。


    臨近傍晚。突然下起雨來,我們三人就躲進一個涼亭裏避雨,那雨水打在我的臉上癢癢的。我就用手去擦,去撓,可那雨沒有滴在我臉上了,怎麽還是癢癢的呢?


    真是奇怪了。不好,那癢竟然會傳染,都到我的鼻子附近了,阿欠,打了一個噴嚏。我醒來了過來。這才記起原來自己還是趴在自己的chuang邊,陪著錢安妮。對了,錢安妮,她醒了嗎?我都沒來得及看她,就聽到了她的聲音。


    “真是一頭大懶豬,大白天的還在睡大覺。”聽到她的聲音我就放心了,她現在的說話聲已經恢複了正常,看來睡了一覺,她已經全部恢複過來了。


    我把頭抬起來,果然看到她此時已經是精神奕奕。完全沒有了剛才蹲在地上的柔弱和無助。要不是我親眼見到了這一切,我還真的想不到眼前這個精神飽滿的漂亮女孩子會是剛才那個蹲在那哭得一塌糊塗的女子。看來女子真的是挺善變的。


    “看什麽看?沒看過美女嗎?”看我盯著她看,錢安妮的臉不由得一臉,白我一眼斥道。我不由得一愣。這說話的方式好熟悉,不就是剛才我在路上喝斥那些路人的語氣嗎?


    昏死了,啥時候我們倆說話的方式都變得這麽像了,我是不是可以理解成我和她已經越來越具有夫妻相了呢?我自我感覺良好地想到。


    “看過美女,可就是沒有看過這麽漂亮,這麽迷人的美女。來。美女,請用你的嘴唇在我的臉上簽個名吧。”我的天啊,說出這麽有水平,這麽有深度這麽幽默,這麽討女孩子喜歡的無賴話的人是我嗎?我的舌頭啥時候變得這麽靈巧了?


    “呸,馬屁精。”她的臉再次紅了,笑罵著把我抓她手的手背使勁一擰。不過看她那嫵媚的樣子,我知道我的話讓她很開心,要不然就不是擰手背這麽簡單了。


    不過女人真是難對付,討她喜歡了要被擰,不討她喜歡了又要被罵,真是讓人左右為難啊。


    “哎喲,你想謀殺親夫啊?”被她這一擰是真的挺疼的,我趕緊抗議。


    “不要臉,你想得美……你是誰親夫啊?”她臉紅地罵我,然後不懷好意地看著我,柔聲地問道。


    “是你啊。”都到這個份上了,死就死吧,今天這個局麵如果不做個突破的話,估計以後很難碰到這樣的機會了。


    “我啥時候答應過你了?”她顯得更嫵媚了,看得出對於我說我是她的親夫,她聽在心裏很開心,可她的嘴上卻獨自在抗拒著。


    “你是沒答應,可叔叔答應了。”我把叔叔搬了出來,得用家長來壓壓她。


    “我爸?”她一怔,顯然沒有想到我會把叔叔請出來。


    “對啊,叔叔說把你托付給我了。”我這絕對是實話實話,百分之二百真真實實的話,幾個小時前叔叔的囑托還言猶在耳。


    “這就算答應了嗎?”她再擰我一下,質問我。


    “哎喲,別擰,疼。肯定是答應了,這是我們二個男人間的承諾,你個女孩子不懂的。我一定會盡我所能去做到的。”我相信現在說這話的我,就像是中世紀的一個勇敢的騎士,下定了決心隨時為我的公主去拋頭顱,灑熱血。


    “那我要是不同意呢?”她似笑非笑地看著我問道。


    “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就是一切。”這時候就應該要強硬一點,把幾座大山都搬出來,就不信她敢不從。


    “封建,現在都21世紀了,你那一套早就過時了。”她不屑地反駁我。


    “過時?那你的意思是可以自己做主,不和父母溝通,不把父母當一迴事了?”看來我得好好做做她的工作,給她洗洗腦了。


    “不是這麽理解的,你這是故意曲解。結婚當然是二個家庭的事,肯定是要和父母商量的。”她這次倒是很正經地解釋,看樣子她也想說服我。


    那好吧,你就來吧,看看到底我們倆誰能夠幫對方洗腦吧。(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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