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早啊。”我到店裏和豬哥打招唿的時候,心裏挺愧疚的,分派好的二個男的輪流看店。這倒好,我就前段時間錢安妮出差的時候值了一段時間夜班,其餘的夜班都是豬哥在值的,害得豬嫂一個人在家守空房。


    唉,我真是對不起他(她)們啊,希望不要由此影響他(她)們夫妻倆的美好生活啊。


    “喲,你小子今天怎麽這麽早?精神怎麽還這麽好,不是應該累壞的嗎?難道和我一樣越戰越勇嗎?”豬哥看到我,就打趣開了,他的這張嘴真不知道是怎麽練出來的,啥話由著他來說,都是順順溜溜,張口就來。


    “哥,我們是純潔地男女關係。”這我可得辯解了,你說你自己就好了,幹嘛把我給牽扯進去啊,你這不是毀我嗎?雖然豬哥說這話的時候隻有我們兄弟二人聽到,可怎麽也不能讓他壞了我的名聲啊。


    “誰知道啊?都是你說說的,那我說我和你嫂子還連手都沒牽過呢,你信嗎?”豬哥的臉皮可真是厚,連這種話都說得出來。我算是長見識了,這輩子我見過無恥的人,可真沒見過如此無恥到極品的人,他丫整個就是一典型的厚臉始祖啊。


    “你這麽厚臉皮的人怎麽能和我比呢?我可是個很正直善良的人。”我笑著自誇,在豬哥的麵前,我說什麽話都可以。


    “別和我扯這些沒用的,說說進展。”豬哥還是很關心我的,雖然嘴上說我沒有攻下城池就不要和他說話,可到了份上,還是忍不住詢問我情況。


    於是,我就把昨天的情況大致和他講了一遍,當然我和錢安妮之間的體己話是沒有和他講的。


    “哥,你說這次他爸過來,我應該怎麽辦?”事情講完了,我就征求豬哥的意見。


    “怎麽辦?涼伴就是。”豬哥隨意地笑道。


    “哥,別開玩笑了,說正經的,我應該怎麽辦?上次我和他之間可是搞得有些不愉快的。”一想到錢安妮父親上次和我的衝突,我就覺得頭大。上次幸虧有她媽坐鎮,他才隱而不發,這次隻有他一人,我這麽瘦弱的身子麵對著他,豈不是要被他吃得骨頭都不剩?


    “那就接著和他對著幹啊,你要堅信,自己是對的,並且一定幹得過他。”豬哥很認真地給我出主意。


    “哥,你沒發燒吧?”這種話都說得出口,存心不讓我活啊。


    “你才發燒。你看我現在這樣子像是發燒嗎?我從來就沒有這麽正經過。”豬哥白了一眼,手把頭發往上一抹,一臉帥氣地道。


    “哥,那你還是不要正經了,和他爸對著幹,你就饒了我吧。”


    “是你自己讓我給意見的,現在我說出我的看法了,你又怕成這樣,那可怪不得我。”豬哥竟然現出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表情。


    “你這……關鍵是你這招能行得通嗎?”看豬哥剛才的自信樣子,難道這招真的行得通?我表示懷疑。


    “據我的了解,像他這種年紀的人,都有自己的處事方式和人生觀。並且這麽多年來他能夠堅持下來,說明他是個自我非常強的人,這種人有脾氣,殺伐果斷。


    要得到這種人的欣賞,你必須要有自己的主見,和他鬥的話,開始可能會把氣氛搞得很僵。可一旦有了一個好的轉機,那你在他那裏得到的分數,絕對會是翻倍的。”豬哥說這話的時候,倒是蠻嚴肅的,和以往的嬉笑怒罵所不同。


    “還有這種說法?”豬哥真是一個能夠給人驚奇的家夥,竟然能夠整出這麽神奇的想法,我不由得再次對他刮目相看。


    曾幾何時,那個和我一起學習成長的少年,已經鍛煉成了一個能夠揣摩別人心理的高手了。


    “信不信由你,你自己看著辦吧,下午就不要來了,去買幾套像樣的衣服,在老人家麵前基本的體麵還是要的。”豬哥說完話,就去忙了。


    我仔細地想想豬哥的話,覺得他說的還是有些道理的,佛靠金裝,人要靠衣裝的。雖然說很多文學作品上都提倡大家不要以貌取人,可這世上的現實卻是大多數人都在以貌取人。


    我也相信錢安妮的父親已經見過我一麵,不會因為我的相貌而改變對我的看法,可穿得好一點,使自己看起來精神一點,體麵一點,帥氣一點,這還是很能給自己加分的。誰願意和一個穿著像乞丐的人交談,來降低自己的身份,丟了自己的麵子呢?


    看來是得去添置幾件衣服了,雖然自己店裏的衣服很多,可是很多都是不適合我的,豬哥讓我去買應該也是這個意思,這錢看樣子還得讓別人賺了。對了,有了,我完全可以不用自己出錢的,這次是錢安妮讓我去的,我得讓她幫我買衣服。


    下午三點多鍾,我就迴家了,到了家裏錢安妮正在打掃衛生。


    “今天怎麽這麽早就迴來了?”她沒想到我會這麽早迴家?愣了一下,然後問道。


    “想你了。”我臉不紅心不跳地笑著說。


    “呸,臭不要臉。”她倒是臉紅了一下,然後笑著嗔罵我。


    “呃……不是……我想你是不要臉嗎?”她的邏輯也太強大了吧?


    “流氓。”她罵了一句,接著打掃。


    “你講講理好不好?我和你在一起可真是冤枉啊,難道我是上輩子欠了你的嗎?”我不由得有些怨氣,老是被罵流氓,可我啥時候流過她啊?最多是我自己做夢時夢到和她在一起,然後流點口水而已。


    “絕對是的。”她倒迴答得理直氣壯。


    “欠了多少?”我的牛脾氣上來了。


    “很多很多。”她繼續忙著,沒有發現我的異常。


    “那好吧,既然很多很多,你應該也不在乎多一點。”我腦子裏靈光一閃,對,話題可以由這裏插入。


    “你啥意思?你要幹什麽?”她覺得有些不對,就抬起頭來,看到我臉色不同尋常地走向她,不由得一下子慌了。人都會這樣,遇到突發情況,本能會害怕的。


    “幹什麽?你說呢?”我惡狠狠地走向她,然後邊說話邊脫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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