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你運氣好,被你氣得忘了拿軍規來要挾你。小樣,都學會逃跑了,過二天你爸來了,看我怎麽收拾你。”她跺著腳叫道,遺憾的是我沒有聽見,早就騎上自行車出了家門。


    等我淩晨迴到家的時候,她已經休息了,我剛想休息,突然想到早上她讓我洗澡的事。輕歎一口氣,來到衛生間,打開熱水器,開始洗澡。


    洗的時候,我盡量不搞大動作,雖然是隔了幾堵牆,但我還是怕會吵著她。洗完澡,我倒在chuang上,頭一枕上枕頭,我就感覺到了不對。


    我的枕頭是很硬的,今天怎麽枕著軟軟的,這麽舒服?仔細一看,原來是換了一個新枕頭,隻不過這新枕頭的外表看起來和舊枕頭差不多,要是不仔細看,還真的發現不了。


    一定是她發現白天打我的枕頭太硬了,才把我鼻子打出了血,於是就幫我換了一個。


    真是一個細心的女孩子,我的心中滿是溫暖,枕著她幫我買的新枕頭,聞著那枕頭上的香味,我一晚睡得特別香,夢都做得特別美。


    父親和母親都是節儉的人,但凡出行,選擇的都是最便宜的交通方式,就像這次父親要來杭州,選擇的也是坐火車。


    火車五十元都不到,汽車要一百多,都說選擇不一樣,成就的人生也不一樣,父親用最簡單的方式教會我怎麽去過日子。


    提前一天父親就打電話給我,說買的是明早的火車票,我估計下時間,他明天中午時分會到,到時我要去接車的。


    父親還是第一次來杭州,對於杭州的一切都是陌生的。雖然我不懷疑他的單兵作戰能力,可他都是快六張的人了,在火車上奔波了這麽長時間,需要好好休息。下火車能夠第一眼看到自己的兒子,我想會讓他覺得很開心的。


    第二天在店裏忙到快中午的時候,我把手上的事情安排下,就到豬哥那裏去和他打個招唿,雖然我也是老板,但這畢竟是合夥的買賣,互相尊重是必須的。


    豬哥給的臉我要兜著,做事情也要把握好分寸,不能讓他心裏有什麽過不去的疙瘩,那樣不利於團結。為所欲為、太散漫,那樣的合作是長久不了的。


    “咋樣?這二天樂不思蜀了吧?”豬哥笑著道。


    “沒有。”還樂不思蜀?哪有這麽好的事?豬哥要是知道我不但沒吃到魚,還惹了一身騷,最後連自由都失去了,非得鄙視我一百迴不可。


    “沒有?那你的臉色怎麽這麽差?不是大戰三百迴合的後遺症?”邪惡的豬哥啊,真是啥都敢想,還三百迴合,想要我的命嗎?


    “這二天沒睡好,失眠了。”


    “沒睡好是正常的,誰身邊躺著個那麽漂亮的女孩子都會睡不好的,總想著要起來幹點事,要不人家咋會說春宵一刻值千金呢?”


    豬哥的這話真是讓我想拿根麵條把自己直接吊死算了,如此幸福的事,我可是連那味道都沒聞到。


    唉,人與人之間的區別咋就這麽大呢?原來人追求幸福的能力是不一樣的。


    “哥,正經點,我想向你請半天假。”不能讓他再說下去了,再說下去,估計什麽亂七八糟的都要來了,我趕緊說正事。


    “小樣,還說沒得手?是吃上癮了吧?白天都想接著吃吧?”你看,我沒說錯吧,連這豬哥都想得出來,真是沒有不邪惡,隻有更邪惡,豬哥算是徹底地把我hold住了。


    “呃……哥,別亂說,沒有的事。”這要是傳出去,我就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啊,那我堂堂獵人王豈不是要成色人王了?


    “還想騙我?哥可是過來人,剛開始都有新鮮感,巴不得一天到晚膩在一起,嚐那人間美味。”豬哥的話真讓我無語,好像說一直以來我是一個沒有被處理過的男人一樣。


    “哥,我請假不是因為這事。”看來不對他實話實說,他是不會打住這方麵的聯想的。


    “那啥事?”


    “我爸今天中午的火車,我要去接他,店裏就要麻煩你和嫂子照顧了。”


    “叔叔過來了?你咋不早說?”


    “我是想早說來著,可你一直不正經,讓我怎麽說。”


    “別廢話了,時間快到了,你現在趕過去剛好,快去吧,放心,店裏有我和你嫂子照應著,不會有事的。”一說到正事,豬哥就瞬間恢複了正形。


    “那我去了。”我又去和嫂子打個招唿,就出了店裏,剛要走,豬哥在店門口笑著說道:“今晚你就不要來了,明後二天也給你放假,陪叔叔在杭州好好玩玩。”


    “知道了,謝謝哥。”看來我下個星期得守一星期的店了,這個星期這幾天一直都是豬哥在守,我總不能一直讓他守,那豬嫂非得和我急不可。


    “還有你自己也得悠著點,身體重要。晚上別挑燈夜戰得太晚,你說你晚上要策馬千裏,白天哪有精神陪叔叔啊?”豬哥此時的笑容邪惡,嘴裏說出的這話更是邪惡透頂。


    唉,遇人不淑啊,我圈圈個叉叉。


    “呸,我太陽。”真的拿豬哥沒辦法,我隻能是在嘴上抗議一下,不迴頭,徑直離開。豬哥在後麵哈哈大笑,笑聲裏飽含著開心和得意。


    我沒有騎車,而是走向汽車道,還是坐公交車去接父親,要不二個大男人騎著一輛自行車,那成什麽樣子?還是坐公交車實惠又體麵。


    唉,啥時間做公交車也成了體麵的事了,真是有夠諷刺的。


    到了火車站,下了車,看看時間,再有幾分鍾,火車就到站了,我就徑直走到出站口,看著裏麵,盼望著父親能夠早點走出來。


    這麽久沒有見到父親了,雖然時常通著電話,可卻不知道他的身體咋樣了?又消瘦了吧?那頭上的白發是不是又增多了?是為我這個不爭氣的兒子增的吧?


    唉,父行千裏子不愁,子行百裏父擔憂啊。


    隨著一聲長笛鳴響,火車進站了。再等了五分鍾,父親的身影出現在了我的麵前,銀發蒼蒼(出道口的那條長隧道裏的燈光把父親的白發給染成了銀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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