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真的是不能想的,一想,就會引起連鎖的反應,也許真是像那蝴蝶振翅所引發的蝴蝶效應一樣,這種心想事成的效應也會發生的。


    這不,我都還沒忙一會,家裏父親的電話就打過來了,父親的這個電話目的很明顯,就是讓我早點找個對象,他和母親都想抱孫子了。我隻得應承他,在努力,在努力。


    不孝有三,無後為大。我三脈單傳,父母親不急,那是絕對不可能的。可結婚這是一輩子的事,得慎重慎重再慎重,這不比買菜,去菜市場看到,付個錢就可以買迴來吃。


    在我的個人觀念裏,二個結婚的人必須得有感情。要不然,這一輩子說短也不短,天天麵對熟悉的陌生人,沒有內心深處的交流,那豈不是要痛苦死?這出生一趟不容易,何必讓自己遭受這份罪呢?


    父親和我聊了這事,然後不經意間和我聊到了豬哥,我就把電話給豬哥,讓父親和豬哥聊一會。豬哥和父親聊得很好,有說有笑的。我還看到豬哥在聊的過程中拍了拍胸膛,好似應承了父親什麽事。


    他倆聊了十幾分鍾,電話轉迴到我手上,我們父子倆再聊了會,父親就把電話掛斷了。


    我沒問豬哥和父親聊了些什麽,隻是一門心思地開始忙起來。人一旦忘我的忙起來,就會不知道時間,不知不覺時間老人就把時針撥到了五點半,豬哥就過來讓我迴家去買菜燒飯,我笑笑沒有迴應,繼續做著事。


    “看樣子,我不出狠招,你是不會聽我的了?”豬哥邊說臉上邊浮上笑容,這笑容看在我眼裏讓我覺得大勢不妙。


    “這事,真的沒必要。”


    “什麽沒必要,你如果不迴去,我現在馬上去買喜糖。”


    “買喜糖?你要幹嘛?”


    “我要告訴大家,你現在和她同居了,不久就要結婚,這是提前給大家發喜糖。”


    “你瘋了?這事也能亂說?”


    “媳婦,你來一下。”豬哥不聽我的,招手就叫豬嫂。


    “啥事?”豬嫂正在忙,見豬哥叫她,就放下手中的活趕過來。


    “你叫嫂子幹嘛?”


    “讓她去買喜糖啊。”


    完了,眼看著豬嫂就要到我倆的跟前了,我隻得咬著牙道:“哥,我同意了,你還是讓嫂子別去買了吧!”


    “晚了。你嫂子都過來了。”


    “哥,我服了,我保證今晚按你說的做。”


    “這還差不多。”豬哥笑得賊陰險。


    “叫我啥事啊?”豬嫂在我和豬哥達成妥協的最後一秒走到了我們的跟前。


    “沒事,媳婦,隻是想你了。”豬哥趁豬嫂沒有防備,冷不丁地就在豬嫂的臉上親了一口,然後笑著說。


    “死鬼,老不正經。”豬嫂笑罵豬哥一句,然後那手在豬哥的腰上輕輕一擰。


    “哎喲,媳婦,我們可都是良民呐,不許謀殺親夫啊。”豬哥給豬嫂做一個鬼臉,笑著就跑開了。


    豬嫂紅著臉看著跑開的豬哥,臉上洋溢著幸福,眼睛裏滿是柔情,看得出豬嫂此刻的心中肯定幸福無比。


    “你們倆說啥呢?站在這裏嘀嘀咕咕的。”


    “沒事,就是豬哥說要給你唱一首歌。”


    “唱歌?就他那破嗓子?”豬嫂看看豬哥,撲哧一笑。然後轉過頭問我:“啥歌?”


    “《想你想得草綠了》。”我眨眨眼,放肆地大笑起來。


    “你也像他一樣不正經,想討打是吧?”豬嫂笑著作勢欲打。


    我趕緊腳底抹油開溜,豬嫂站著笑了一會,就迴去繼續忙了,店裏充滿著幸福的笑聲,這笑聲讓我的心底暖洋洋的。


    男子漢大丈夫,說過的話要算話。答應了豬哥的事,我可不能反悔。唉,我有機會反悔嗎?這個狠心的豬哥,你咋就這麽忍心把兄弟給推出來了?讓我一個人麵對著千嬌百媚的狐狸精,你就這麽希望她把我給吃了嗎?


    nnd,死就死吧,十八年後,我王成還是一條好漢。風蕭蕭兮易水寒,我王成一去兮不複還。


    迴到家裏,錢安妮還沒有迴來,我去附近的市場裏買了幾樣她喜歡的菜迴來,剛把菜洗好,她就迴來了。看到我在家,她愣了下,隨即恢複正常。


    “你今天怎麽這早?”她一邊換上家裏特用的棉鞋一邊問我。


    “今天店裏沒什麽事,我就提前迴來了。”我現在的臉皮也厚了,說謊也不會臉紅了,當然,我的心跳也是正常的。


    “然後你就去菜市場買菜準備燒飯給我吃嗎?挺自覺啊。讓我看看你買了什麽菜?嗯,表現不錯,值得表揚,有眼光,這幾樣菜可都是我喜歡吃的。”


    “想得美,我可沒說燒給你吃。”


    “那你買這麽多菜幹嘛?”


    “我買來燒給自己吃的。”


    “這麽多菜,你一個人絕對吃不完,我就委屈下自己,替你收拾一下殘局,陪你一起把它們吃了吧。”她倒是不客氣,得了便宜還不夠,連乖也一起賣起來。


    我能說什麽呢?她臉皮都厚到這個程度了,我再說什麽也是徒勞的,還不如讓她幫幫忙,一起把這頓飯燒好。


    半個小時後,幾個飄著香氣的菜就放在了桌子上。等我從廚房裏出來的時候,看到碗筷全部擺好了,還有酒杯,最令我驚詫的是那已經燙好的加飯酒。


    我必須得澄清,這加飯酒不是我燙的,是錢安妮燙的。看著她細心地把那加飯酒倒進杯子裏,然後對我嫣然一笑,我都不由得懷疑,她是不是也想借這個機會把我給辦了?


    “讓我嚐嚐你的手藝。”她說著,就拿起筷子嚐了一口。


    “嗯,不錯,好吃。看不出你的手藝還真棒啊。”從她臉上的表情,和她豎起的大拇指,我看得出她說的是真心話。有她的這句話就夠了,我那以前發誓說不燒飯的誓言可以隨風飄散了,因為我已經找到了值得我為她燒飯的人。


    士為知己者死,廚為悅己者燒。


    “來,讓我們幹一杯。”她先舉杯,我也隨即把杯子舉起來。


    “cheers”一聲輕響過後,我倆都笑了起來,我看著她,她也看著我,沒有開喝,她的臉就已經紅了,這是酒不醉人人自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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