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這麽哭下去也不是個事,我就把桌子上的紙扯了一些遞給她,她撥開了我的手,不要我給她遞的紙。


    我知道她是在生我的氣,唉,我真是心太軟了,看到她哭,心底裏的氣突然就不見了,隻想著要去對她好。唉,她的眼淚真是對付我的王牌啊,於是我拿著紙的手就直接伸過去幫她擦眼淚。


    她打開了我的手,哭罵道:“走開,誰要你擦。”


    這迴我不能聽她的,固執而蠻橫地硬是替她擦。見我蠻橫了,她就變得乖了,任由我幫她擦眼淚,也慢慢地止住了哭聲。


    “你還待在這裏幹嘛?還不去把衣服送給你的女朋友?”哭聲停了,眼睛也止住了,她一邊自己去扯紙來擦出臉上的淚痕,一邊開口和我說話。


    “什麽女朋友?都說了,隻是一個對我有恩的普通朋友。”好不容易她不哭了,可不能和她對著幹,要是再把她給氣哭了,估計我們就會成一茶一座的焦點。


    現在科技這麽發達,要是有誰用手機把我倆都錄了下來,放到網上去,起一個爆炸性的恐怖標題:富太太與男小三的恩怨情仇。那我可就要臭名遠揚了。


    “撒謊。普通朋友還送她衣服?你啥時候變得這麽大方了?”她顯然不相信。


    “我一向大方,隻是這個優點你沒有及時發現而已。”


    “吃個早餐都規定了隻能吃那麽多,超標一毛都不行,這也叫大方?”


    “那叫節儉。”


    她應該也想起了往日我倆的美好迴憶,臉色開始緩和。


    “真不是你女朋友?”


    “千真萬確。我這還是和她第一次見麵。”


    “第一次見麵就送人家衣服,你打的什麽壞主意?”


    “哪有啊?隻是單純地想謝謝她。”


    於是我就把如何和胡思玲相識,並且她是怎麽幫助我的,都一五一十地告訴了錢安妮,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麽就會這麽老實地把事情原委全告訴錢安妮,難道我是怕她誤會嗎?可她都是人家的富太太了,我還怕她誤會幹嘛呢?


    錢安妮安靜地聽我說完,臉上的表情毫無變化,等我說完,她喝了一口咖啡。


    “把衣服給我。”


    “你想幹嘛?”


    “給我啊,這是你自己說的要給我的。”


    “下次吧,這次這件真的是要送給那朋友的。”


    “我不要下次,我就要這件。”


    “這件真不行。”


    “你說話怎麽能不算話?真是一個無良商人。”


    “呃……”我悔不該把胡思玲說我是無良商人的事告訴她啊,這麽快就被她利用上了,看來她現學現賣的本事倒是沒有退步,還是和以前一樣的強悍。


    “拿過來吧。”趁我錯愕的時候,她一把搶過我手上的衣服。


    “你……”


    “你……什麽你……我就是胡思玲。”她突然說出一句讓我覺得可以榮獲最佳年度驚人獎的話來。


    她就是胡思玲,怎麽可能?正當我遲疑間,她就已經把衣服的包裝拆了開來,把衣服拿在胸前試起來。


    “好看嗎?”


    “你是胡思玲?”


    “別打岔,我問你好不好看?”


    “你真是胡思玲?”


    “你先別管我是不是,先告訴我好不好看?”


    “好不好看,和我有什麽關係?”我有點生氣了,她像個無賴一樣地把我送給朋友的衣服搶走,還在我麵前一個勁地問我好不好看?還胡說她就是胡思玲。


    身為一個有夫之婦,應該注意自己的身份,怎麽能這麽隨便亂說一些不負責任的話?


    “怎麽會和你沒有關係?別忘了,你可是我的男朋友。”她說出這話的時候,顯得是那麽的自然,竟然沒有一點臉紅。


    “你別耍我了,現在說這樣的話還有意義嗎?”


    “怎麽沒有意義?”


    “你都是人家的富太太了,我可不想做小三。”


    “我呸……什麽小三?什麽富太太?誰告訴你我嫁人了?”


    “那你不是……”


    “不是什麽?”


    “你不是和奔馳男在一起嗎?”


    “是誰告訴你,我和他在一起的?還是你親眼看到我們在一起的?”


    “那你今天坐在這裏幹嘛?不是等他嗎?”


    “等他?他想得美……王成,你聽清楚了。我是在等你。”


    “等我?別玩我了。”我苦笑一聲,錢安妮,你就不能看在我們彼此曾經相戀一場的份上饒了我嗎?別再和我說這種八杆子都打不到一塊的話了,好嗎?


    “玩你,想得美。你這麽笨,玩起來根本就沒有趣味,我才懶得玩。”


    我不知道說什麽了,好男不與女鬥,我在心裏用這句話來安慰自己。


    “你知道胡思玲這個名字是什麽意思嗎?”她見我不說話,等了一會就開口問我。


    “這是她的名字,我怎麽知道是什麽意思?我又不是她家裏人。”


    “那我問你:我叫什麽?你不會忘了我的名字吧?”


    “廢話,你錢安妮的名字我這輩子都不會忘記。”


    “真笨,我是問你,我的綽號是什麽?你沒有忘吧?”


    “忘不了,狐狸精。”她的外號我又怎麽可能會忘了呢?在夢中都不知道叫過多少迴,怎麽可能忘得了?


    “那你的名字叫什麽?”


    “也是外號?”


    “廢話。”


    “獵人王。”


    “那你再認認真真仔仔細細地讀讀胡思玲這個名字。”丟下這句話,她起身離開。


    “你幹嘛去?”


    “上洗手間。”她白我一眼,拿著衣服走向洗手間。


    這時候我的腦子裏想的隻有胡思玲這個名字到底是什麽含義,竟然忘了問她去個洗手間幹嘛還要把衣服帶去?


    胡思玲?胡思玲?她的名字叫狐狸精,我的名字叫獵人王,她問我這二個名字,肯定是有關聯的,要不她幹嘛不問別的,她是吃飽了飯沒事撐的嗎?看樣子不像。那這二個名字的關聯在哪呢?


    我不由得拿出筆來,在隨身攜帶的小本子上把三個名字都寫了出來,然後仔細地看這三個名字的關聯。此時我估計哪個研究課題的教授都沒有我認真吧?


    狐狸精,狐?胡?難道是狐字通胡字?她是利用了諧音相通嗎?不對啊,那我的獵人王獵字和玲字根本就不相通,又怎麽解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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