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台傳來聲響,周明心想應該是魅敏姿的聲音。


    “一株就可以了嗎?”


    魅敏姿的聲音從樓上傳來。


    尋著聲音,周明上樓走上陽台。


    李玲玉背對著周明,蹲在陽台花壇旁,手裏拿著一把鏟子,像是剛把什麽東西埋在土裏。


    “看來今天依然沒有收獲。”


    李玲玉沒有迴頭,如此對身後站著的周明問道。


    周明沒有話,了頭。


    “李姐姐,你種兩株好了。”魅敏姿對李玲玉。


    李玲玉問:“為什麽?我隻需要一株。”


    “我,我想吃炒瓜子。”魅敏姿眯著眼睛,吐了吐舌頭。


    魅敏姿這樣,周明才知道李玲玉種的是向日葵。


    “你在做什麽?”周明坐在花壇旁的吊椅上。


    李玲玉:“你沒有新發現,我們也不能這樣坐以待斃。”


    “發現也不是沒有,隻不過沒有發現至純冰魄罷了。”周明如此道。


    “沒有發現至純冰魄,就等於沒有發現。”李玲玉的話也不是沒有道理。


    畢竟現在周明隻需要至純冰魄,至於其他,即便是千年一遇的名器,對於黃泉命格來,都隻不過是垃圾。


    李玲玉站起身來,拍了拍手上的泥土。


    “好了,魅兒,接下來交個你了。”李玲玉完後,起身找水洗手。


    魅敏姿非常認真的了頭,開始催生那株向日葵。


    周明並不認為李玲玉種下向日葵,隻不過是為了吃瓜子。


    “你站在這裏發呆做什麽?”


    周明下樓的時候,李玲玉站在樓梯口,手上還殘留著汙漬。


    “沙發上的東西,是你剛帶迴來的?”李玲玉如此問道。


    周明了頭。


    他心想無論那虎嘯硯台究竟是什麽東西,至少能夠引起李玲玉注意的東西,絕對不是普通的物件。


    ≯▽≯▽≯▽≯▽,


    隻不過李玲玉的反應,多少讓周明有些詫異。


    她的反應,讓周明感覺那是有些許失望或者是無奈。


    “怎麽了?有什麽問題?”周明有些好奇的問。


    李玲玉搖了搖頭,去洗手,幾分鍾後,走到沙發旁,這個時候周明已經將錦盒中裝著的虎嘯硯台拿了出來。


    “這個東西我感覺有些奇怪,所以就帶迴來了。”周明指了指茶幾上擺放著的虎嘯硯台,如此到底。


    李玲玉眉頭微蹙,對周明:“隻是感覺奇怪就帶迴來,萬一著是帶來厄運的東西呢?”


    “那麽我把它扔了吧。”周明起身,拎起桌子上的虎嘯硯台就往外走。


    “等一等,帶都帶迴來了,天意吧。”李玲玉連忙阻止道。


    “這到底是什麽東西?”周明皺眉,如此問道。


    李玲玉:“這是硯台。”


    “我又不瞎。”周明沒好氣的。


    此時魅敏姿在樓上陽台大聲道:“好了,李姐姐。”


    周明和李玲玉上樓,一株一米高左右的向日葵破土而出。


    李玲玉皺著眉頭看了看那株向日葵的指向,又圍著那株向日葵觀察了一會。


    “再等等吧,現在還看不出什麽端倪。”李玲玉。


    “這向日葵可以指引方向?”


    見李玲玉如此這般,周明有些好奇的問。


    李玲玉頭道:“如果再不想辦法找到至純冰魄,恐怕光憑運氣,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馬月。”


    之前周明還認為自己的運氣應該不錯。


    隻不過在經過的幾天接連碰壁後,現在這種話他才不會了。


    聽聞李玲玉所言,周明了頭。


    “有結果了再告訴我,我們一起去。”周明對李玲玉如此道。


    “究竟指向什麽地方現在還不知道。”


    周明接了一個電話後,便匆匆離開。


    李玲玉看著周明放在一邊的虎嘯硯台,搖了搖頭。


    “李姐姐,你看起來非常不喜歡這個東西。”


    就連不善於察言觀色的魅敏姿,都看出了李玲玉對於這硯台的態度是反感的。


    李玲玉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


    “這株葵你就別動了,注意也別讓別人來動它。”


    李玲玉並沒有迴答魅敏姿的疑惑,反而如此吩咐道。


    魅敏姿了頭:“放心好了李姐姐。”


    李玲玉將那虎嘯硯台拿到臥室中,放在梳妝台上。


    隨後她將之前被自己收起來的金玉狼毫筆取了出來。


    那支筆的筆杆上有一道劃痕,而在那虎嘯硯台上,也同樣有一道劃痕。


    李玲玉將金玉狼毫筆和虎嘯硯台放在一起,稍微一調整,兩樣物件上的劃痕吻合在一起。


    “太巧了,既然天意如此,也沒有辦法了。”李玲玉眉頭緊蹙,麵色凝重的看著麵前這兩樣器物。


    李玲玉拿起虎嘯硯台的墨條,在硯台中到了一水,輕輕磨了幾下,然後用金玉狼毫筆的筆尖了些許墨水。


    然而黑色的墨水,在接觸到金玉狼毫筆筆尖的時候,黑色便變成了紅色!


    血紅在金玉狼毫的筆尖,看上去非常刺目!


    李玲玉當即將金玉狼毫筆收起,她深吸了一口氣,像是方才經曆了可怕的事情。


    李玲玉從房間出來的時候,碰巧遇到橫山美雪。


    “李姐,你看起來臉色非常不好。是不是生病了?”橫山美雪見李玲玉麵色蒼白,關切的問道。


    搖了搖頭,李玲玉笑了笑:“沒事,可能是昨天晚上沒睡好。”


    “這樣啊。”橫山美雪聲嘀咕道:“我每天都睡不好。”


    “對了,上次給你試的東西,成效如何?”李玲玉問。


    橫山美雪頭道:“可以緩解很多痛苦了,謝謝你李姐。”


    之前李玲玉將麻根放在古脈靈根的花壇中培育,然後讓橫山美雪實驗麻痹效果。


    這樣一來,多多少少也可以緩解橫山美雪植蠱刺青帶來的痛苦。


    “有的時候,我也在想,這樣硬撐下去,究竟有沒有意義。”橫山美雪臉色一天比一天難看,黑眼圈也越發重了起來。


    傷口日漸加劇的痛苦,即便有麻痹藥物的維持,依舊讓橫山美雪無法像正常人一樣睡眠。


    “能活下去,就別想著死了,隻要不死,一切都還有希望不是麽?”李玲玉如此道,隻不過這話更像是安慰。


    因為大家心裏都清楚,解除植蠱之毒,幾率有多渺茫。


    當然,李玲玉也明白,橫山美雪硬撐著並不是為了能夠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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