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的風帶著冬季特有的冰冷,那寒冷的風打在駱歸兒薄棉素色的外套上,帶進一股寒意。她微微打了個冷戰,用冰涼的手捂住同樣冰涼的臉龐,淚水從她的指縫間慢慢地溢了出來。

    身後是欲,物橫流的酒吧,是這個城市最大的酒吧“樂吧”酒吧裏傳出震耳欲聾的電子舞曲聲,妖嬈的女郎穿著性感地在舞台上扭動著蛇一般的身軀。駱歸兒深吸了一口氣,用手胡亂地抹著潮濕的臉龐,將哽咽吞下,麵無表情地轉身推開酒吧的旋轉門。

    樂吧,這個地方不是所有生活在這個城市的人,就都有資格來的,進樂吧的客人在某種程度上來說就是一種身份地位的象征,對於她們,這些工作在樂吧的人,在各方麵都是有要求的,就拿她來說,本身就極其出眾容貌和身材就是待在這個地方最重要的資本[前麵有說到過她的胸…咳咳,那啥,駱歸兒是個很重要的人物,現在慢慢的劇情就變的那啥了…]而讓所有男人都會為之瘋狂的性感舞蹈更是讓她成了這裏的頭牌舞娘。

    調酒師用曖昧的目光盯著她薄棉外套裏麵酒紅色的亮片小吊帶短裙。

    她有些不舒服地裹緊了身上的衣服,對他說

    :“給我一杯伏加特”

    調酒師終於收起他火一般的目光,開始為她調酒。酒的顏色會在酒吧的五色燈光下變幻迷離。

    烈酒入喉,會感覺身體裏所有的壞情緒都被似火一般溫度的酒精割裂破碎。

    人人群爆發出一陣尖叫聲,她脫掉外套,酒紅色的薄紗亮片吊帶短裙在迷離的燈光裏發出耀眼的光芒。

    皮膚陡然暴露在冰冷的空氣裏,周身的汗毛頓時立了起來。她一步步無比妖嬈地走上了舞台。尖叫聲更加地刺耳起來,其中還不時地夾雜著不懷好意的口哨聲。她努力地適應著空氣的溫度。很快dj便放出了勁爆的舞曲。她的身體開始化作妖豔的蛇,劇烈地扭動起來。麵前的鋼管像是她唯一可以攀附的救命藤蔓,她用全身的力氣抱著那根冰涼的鋼管,整個人騰空躍起。

    在不停的旋轉中,她看見從吧台後走了出來,抱著肩膀看著她的男人短褐色的發在飛揚,那俊容上有著深深的憐惜,幾乎吞噬她所有的意誌,但病床上那蒼老的近乎透明的老人侵占她的思緒,弟弟抱著吉他彈唱的畫麵模糊她的視線,一疊一疊紅色的名為rmb的東西讓她無力,咬牙堅持著,眼淚隨著她瘋狂的動作開始滑出眼眶,一滴一滴砸落在閃光的地麵,那清脆的聲音,被重金屬樂器淹沒。她看

    見在舞台下的人群看著她並在不停地起哄,那些白日裏衣冠楚楚的男子在這樣的深夜裏全都化作了食人的惡魔,而她這個白日裏孱弱的女子在這樣迷亂的夜裏就這樣被無奈的生活逼迫成為那些惡魔麵前最豐盛可口的食物。

    進了這裏,就等於進了地獄,她雖然不是什麽貞潔烈女卻也是潔身自好,若不是那突然而至的變故,她又怎麽會變成這般,在這裏,沒有真理和情感,隻有權利與利益,隻有性與欲,初來這裏,她是個被別人稱為清高的假女人,初來這裏她會因為領班的一聲責備而哭泣,初來這裏,她會對那些將手伸進她的衣服裏,將錢塞進她的內褲裏的男人又大又罵,一次又一次的反抗,然而最終她終於學會了怎樣在這個殘酷的世界生存,在這火暴的夜生活跳著如妖一般的舞蹈。她穿著各式火辣裸露的演出服在深夜登上音樂嘈雜的舞台,讓男人瞪著一雙雙通紅的眼睛貪婪地注視她年輕妖嬈的身體。

    在人情冷暖的環境裏艱難地成長,她這樣的人應該不會再擁有幸福的權利了吧?即便白日裏她仍然是那個穿著樸素、素顏示人的安靜女子,即便她仍然會煲鮮美的魚湯,即便她仍然比任何人都要孝敬父親,即便她仍然是那個醫生和護士口裏難得的好姑娘,既是身邊有那個知道她所有不堪還留在她身邊的男人,她也沒有擁有幸福的權利了吧?她的世界早就毀了,毀在那個男人的身下了。

    而所謂的人生就是這樣的無奈和難以選擇。她終於在音樂結束的那一瞬間淚流滿麵。淚水和著汗水順著臉頰緩緩滑下。沒有人看得見她濃重的眼妝後麵滿含淚水的眼眶,就像沒有人知道此刻她微笑的臉龐下是一顆早已支離破碎的心。

    音樂聲依舊震耳欲聾,隻是已經變成了搖滾樂。她小心翼翼地踩著高跟鞋走下舞台的玻璃台階,有身穿名牌西裝的男人舉著酒杯過來同她搭訕。她麵無表情地接過男人遞過來的酒杯一飲而盡,將他那句晚上一起消夜的聲音擋在了身後。酒吧的更衣室裏,她為自己點了一根煙,靠著牆壁,聽到隔壁的姐妹在唧唧喳喳地說著今晚又有哪個老板包了場子請她們去消夜。她終於掐掉手裏的半截煙,然後裹緊外套出了門。

    已經淩晨一點半了。她伸手招了一輛的士,貓著腰鑽進車裏。身後有一道灼熱的視線,一直追隨著她,她知道,可是知道又怎麽樣,他和她是注定不可能的!“福林小區”沒有表情地報出地點後,她便眯著眼揉著大腿受傷的部位。剛剛用力太猛,有些抽筋了,要趕緊揉開來,因為半個小時後還有比剛剛酒吧裏的一切更

    恐怖的事情在等著她。

    司機從鏡子裏瞟了她一眼,笑道:小姐,你們可真好,一個晚上夠我們做一個月了。聽到這話,她覺得有些反胃,皺著眉頭將的士的車窗打開。

    冰涼的夜風貫窗而入,打在她的臉上。這個白日繁華的都市,夜晚同樣迷離誘人。無數的霓虹燈在她眼前閃過,她望著天空,心裏忽然像被雨水淋濕一般起了褶皺。

    高檔的公寓樓下寒冷的風將她的衣服吹的沙沙作響,從樂吧打的到這裏,她已經在這裏站了兩個多小時,終於有勇氣走了進去,這個地方就像是她的噩夢一樣,她不想踏進來一步但是卻不得不隨傳隨到。

    開了門,房間裏出了玄關的地方有一站暗燈,其他的一片黑暗,厚重的窗簾被擋上,她心裏充滿了恐慌,她想要開燈,可是她知道買主喜歡黑暗。她沒有選擇,隻能走進去,關上門,一步一步向著裏麵走去,然後在客廳站定,開始脫衣服,她知道他就在沙發上坐著,他能夠看到她,他愜意的觀賞著她被痛苦侮辱折磨的快感。“夠了。”男人低低的笑著,似乎此時她的表現取悅了他,“我以為你會繼續在樓下站著,那麽喜歡站,又為什麽要上來呢。”沙發上男人昂藏的身子愜意的坐著,她的視線始終看著地上一點,沒有表情也沒有迴應。“嗬嗬,又是沉默,好啊,既然你不喜歡說話,那我們來做吧。”男人猛的從沙發的起勁,那強勁的氣勢讓駱歸兒的唿吸一滯,隨著他越來越靠近的身子,她的雙手已經緊緊的糾纏在一起,每次和他在一起他都是她的噩夢,可是她沒有反抗的權利,在樂吧跳舞,收入雖然可觀,可是那卻依然不能夠承擔父親昂貴的醫藥費和弟弟學習的費用,況且每一次的晚歸已經讓弟弟起疑,樂吧那份工作勢必快不能做了,因為一旦獨孤鳴知道了她所做的是那樣的工作一定不會再願意學習,就像那晚,她第一次打他的那個夜晚一樣奮不顧身的衝出去,在她的世界消失好久好久,但她不知道的是獨孤鳴早已退學,正在這個黑暗的世界掙紮著要站起來,不知道的是她那隻還是18歲的弟弟究竟為她付出了多少……

    男人俯身,在她頸項深深的唿吸著,“真香。”他走到她的身後,看著她故作鎮定的樣子嘴角劃過邪魅的笑容,一隻手掌猛的扣住她腿間。

    “啊!”駱歸兒被嚇了一跳,驚唿出聲。“這麽敏,感啊。”男人的聲音似乎很愉悅。貝齒咬著下唇,她害怕自己會露出讓她自己都感到羞恥的聲音。看到她隱忍的摸樣,他挑了挑眉,“不喜歡這樣?那我們換!”她的味道隻

    要嚐過一次就會讓人著迷,這也是為什麽她的身體那般值錢的原因。

    靈巧的舌尖肆意的挑弄,身體裏有熟悉的電流在流竄,駱歸兒下意識的握緊了雙拳,卻在下一秒被他掰開,直接放到了他早已……

    “不要這樣……”那溫度太過羞人,她可以出賣自己的身體,但是請不要侮辱她。

    “我喜歡。”一句話,注定她沒有翻身的餘地,是的,她來到這裏隻能無條件的服從……

    她按照他的指示做著可以令他愉快的事,可是他的動作卻猛然劇烈,突然間的進…讓她險些驚唿出聲聲。

    “唔……”下顎被男人狠狠的捏在手裏,靈巧的長舌帶著毀滅的力道竄進她的口中,舌頭被咬的生疼,也阻止了她的唿痛聲,她不明白,為什麽她按照他說的,他反而生氣。

    身子猛地騰空,一輕,她便被毫不留情的甩在了床上,下一秒,男人的身子毫不顧忌的壓了上來,身體最後一件遮掩在手中崩裂。

    貝齒緊緊的咬著下唇,她疼得渾身戰栗,身體控製不住的反應卻帶來了男人更加瘋狂的肆虐,她自欺欺人的向上縮著身子,可是每次都讓他抓迴來,然後更加深入的淩虐,但是她偏偏不求饒,淚水無聲的落在進鬢角的黑發,她在無人看見的黑暗中孤獨悲傷的保留著自己最後一絲尊嚴。

    她不知道他到底做了多長時間,隻知道,他一遍一遍不知疲憊的在她身上,身上刺痛,可是她連唿痛的人力氣都沒有,下唇一道深深的印記,豔紅的血液從那流出,她身體柔軟,他肆意的給她折成任意的姿勢,他讓她趴在床上,上身整個靠在床上,讓她用這種屈辱的姿勢承受著他的狂風驟雨,她掙紮,但是卻被狠狠的調教了一番。

    他溫柔喑啞的聲音在耳邊廝磨,“歸兒寶貝,是不是很喜歡這種感覺,恩?很舒服對不對,我也喜歡,可是你為什麽不叫呢?乖,叫給我聽,我喜歡聽你嫵媚動人的聲音,叫給我聽啊。叫啊!”他由剛開始的聞言軟語變得暴跳如雷,看著她鄙夷諷刺的側臉他幾乎想要將她做死在身下,大手狠狠的掐住她的腰部,他發瘋一般的……

    最後的最後,她一遍遍昏迷一遍遍被弄醒再昏迷,終於在黎明到來的時候徹底的暈了過去,而他也筋疲力盡的在她身體裏完全……

    窗外的光線漸漸的亮起來,駱歸兒眉頭緊緊的皺在一起,臉色蒼白的可怕,男人身體疲憊卻沒有睡下,隻是執拗而貪戀的看著她的睡顏。

    太陽漸漸升起

    ,窗外的陽光照進屋子照亮了淩亂的床上布滿悲傷的男人,他看著駱歸兒蒼白的小臉一抹心疼在眸裏劃過,他隻想擁有她,可是為什麽一看見她,他就變得想要摧毀。輕輕歎了一口氣,他下床到浴室裏洗了幾個幹淨的毛巾開始給她清理身子,動恩作溫柔的像是對待自己最珍貴的寶貝。[寫的我好糾結啊,想問親們,覺得是要把這個恐怖的男人寫成慕還是不要啊?還是換一個啊,啊啊啊,把我心裏那麽帥氣陽光溫暖的慕寫的這麽殘忍,我有點於心不忍啊!]一大早上,錦年就在廚房忙著,看著自己精心做好的小籠包,心裏便被那甜甜的感覺溢滿,自從吃了她做的早餐,某個霸道男要無賴的要求以後每天她都得起床給他做早餐,因為起得早,某男晚上還做的定時定點的然後摟著她乖乖睡覺,真是沒見過這麽鴨霸的男人。

    張媽打著嗬欠看到廚房中忙碌的身影頓時一愣,看了看表“小姐,你怎麽起得那麽早不多睡一會,哎呀你想吃小籠包告訴張嫂一聲就行了,你看你這孩子”張媽心疼的埋怨著錦年,對於這個可以說是看著長大的小姐,她的乖巧總是讓她想要給她多一些的關愛。

    錦年對著張媽甜甜一笑,沒好意思告訴她這個小籠包不是做給自己吃的“沒事的,張媽,我睡得可早了,這到了早上自然就醒了,您別管了,再去躺會。”說著,錦年就將張媽推出了廚房,給自己心愛的人做飯那是一件幸福的事情,假手於人便感受不到那份難得甜在心頭的感覺。

    錦年小心翼翼的將餐盒裝好,一切收拾妥當出了家門,讓司機直接送她到司徒集團。

    ‘咚咚咚’錦年深唿吸走了進去,進門一抬頭就能看到沐浴在陽光下的龍少邪,人們都說男人為了事業認真奮鬥的時候是最迷人了,果然沒錯,陽光透過玻璃窗投射在他身上形成一道迷人的光圈,那是沉著冷凝俊逸的魅力。

    看著他思考時微皺的眉頭,抿的鷹唇錦年覺得眼前的男人是世上最帥的男人了。聽到敲門聲,卻是沒有聽到說話聲,龍少邪下意識的抬頭看看,看到來人,心裏高興的要命,原本緊抿的唇角高高的翹起,龍少邪倏地從大班椅上彈跳起來,一個箭步來到她麵前“寶貝”

    看著他從沒有過的傻愣的模樣,錦年啞然失笑,現在的他和剛剛認真工作的模樣簡直是大相徑庭,若不是親眼所見根本不會相信這是同一個人。

    “幹嘛!”看著他興奮的模樣她的心裏有著甜甜的感覺。

    “怎麽就起來了?來的這樣早?”

    “好啊!不歡迎我!那我走”還不是知道今天早上知道他走的急,連等她做好早餐的時間都沒有就跑了,還不是心疼他,可是他現在呢?什麽態度嗎!

    龍少邪一把抱住轉身要走的小女人,看著她高高嘟起的小嘴,想了一下聲音頓時溫柔“對不起嘛!寶貝,老公隻是因為心疼你,晚上要喂老公,大清早的還是要喂老公,老公怎麽能不心疼呢!”說出來的話本是柔情,卻硬是讓龍少邪表達的邪惡…

    “你”錦年抿著唇角羞澀,還來不及說什麽,男人伸過來的長臂將她抱起,坐進舒適的沙發“老婆,想你了。”

    那低沉性感在清晨略顯沙啞的聲音帶著幽怨的味道響起,男人涔薄的櫻唇享受的吻著著女人瑩潤飽滿的耳珠。

    錦年不可遏製的輕顫一下,嬌嗔的捶了一下男人堅硬的胸膛,“貧嘴!吃飯拉!”錦年打開帶來的便當,一時之間香味溢滿整個辦公室。

    “喂我!”堅定命令的口氣!錦年涼涼的看著身後的大爺,不為所動,龍少邪抱著柔軟的嬌軀朝著那誘,人的小籠包努了努嘴巴,“快點。”

    感覺到腰上的大手又在不安分,錦年乖乖當起了小婢女伺候起了大爺。

    大爺將頭靠在瘦小的肩上,一邊砸把著嘴巴一邊品味著“有點鹹。”

    聞言,錦年的頭上頓時出現三條黑線,一群烏鴨在她的頭頂飛過。“不愛吃就吐出來!”哼,忙乎了一大早,你還敢嫌三嫌四?!

    “恩,好吧,吐給你……”男人撅著嘴巴就要將口中的包子吐給懷裏的小女人。

    “呀呀,走開了你,惡心死了!”錦年閃躲著笑罵道。

    “是你讓我吐的啊,你這女人怎麽這麽難伺候啊。”龍少邪狀似頭疼的看著嘟著小嘴巴的女人,眼中盡是寵溺的神色……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小小老公,別兇我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請叫我萍大人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請叫我萍大人並收藏小小老公,別兇我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