廟堂之高  第二十一章 心滿意足    要是忽略幾個人之間的你來我往的明諷暗喻,這秦淮畫舫還真是一個消遣的好地方。曲子演奏的好,舞伶跳的舞也很好,畫舫上的果酒,更是清甜中帶著酒香,平日裏上官飛塵和夏安歌他們是很反對上官善水喝酒的,這次,也不專門反對了。    於是,不知不覺中,上官善水就喝多了。    等到夏安璃終於起身說要迴府的時侯,夏安歌這才發現,身邊的人好像有點兒醉了。平日裏白玉一樣的臉頰現在染上了淡談的紅暈,平日裏亮晶晶的桃花眼,也蒙上了一層水霧,看起來十分可愛,又平添了幾分魅惑。    “喲,沒想到上官家的小公子還是個美人啊。”夏安福自然也看見夏安歌攙扶著的上官善水,眼神意味不明的兩個人身上掃了一邊,意味深長的說道:“我說呢,九皇弟怎麽對這裏的美人兒都不感興趣,原來,已經有了更好的啊。”    上官飛塵眼神一變,轉身就要往夏安福那邊走,但是上官賓鴻比他動作更快,就聽一聲清脆的巴掌聲,然後夏安福的半邊臉龐就紅腫了起來。冷冷的瞪了一眼夏安福,上官賓鴻第一次說了一個長長的句子:“四殿下,須知道一句話,禍從口出。”    “你個賤民!居然敢打本殿!”四皇子惱羞成怒,噌的一聲站起來,張嘴就要喊外麵的侍衛。但是還沒喊出來,就感覺有東西在自己身上打了一下,再張嘴,就發不出聲音了。    “四殿下,誰能作證我打了你?”冷笑了一聲,上官賓鴻轉身就往外走,上官飛塵挑了一下嘴角,拽著想要上前揍夏安福的上官豐羽和林誌平跟上,也往迴走。    “七哥,你拉著我做什麽,太便宜他了,照我說,就應該打的他認不出娘采。”上官豐羽很不滿意的說道,居然敢映射他們家小九是孌童,這梁子,結大了。    夏安璃在前麵走著,聽見上官豐羽的話就轉頭笑道:“又不是隻能打這一次,剛才賓鴻動手的時候,是許長樂和季靈秋沒有反應過來,等他們反應過來,我們就不是那麽容易迴到自己的畫舫了。”    “哼,老子怕他!”上官豐羽很不樂意的說道,但是也知道夏安璃說的沒錯,眼珠子一轉,嘴角就彎起來了:“大庭廣眾之下,確實是不好動手的,要是沒人的時候,嘿嘿……”    林誌平白他一眼:“暫時不要闖禍,你不要忘了他還是個皇子,我們現在和他鬧起來,二殿下和九殿下也不一定能保得住,畢竟,現在還是皇上說了算的。在皇上沒有確定儲君之前,還是希望自己的兒子們兄友弟恭的。”    要是自己的兒子們因為上官家而鬧得成為仇敵,估計上官家就會成為皇上的眼中釘了。護短這種事情,是人人都會做的。更何況,上官賓鴻還要參加科考,這時候鬧出事情來,讓皇上對上官家的印象不好,對上官賓鴻的前途來說是大大的不利的。    “我知道啊,所以我才沒有一把火將那個秦誰畫舫給燒了。誌平,你別總是小看我好不好?其實我也是很聰明的。”上官豐羽憨笑著摸摸自己的腦袋。    林誌平白他一眼:“我又沒說你不聰明。”    很快就迴到了自己的畫舫,因為畫舫隻是平時用來遊玩的,所以船上也沒有睡覺的地方。夏安歌讓人將畫舫劃到岸邊,一行人上岸,夏安璃迴自己的王府,夏安歌帶著上官家的人繼續迴自己的郡王府。    “六哥晚安,七哥晚安,八哥晚安,誌平晚安。”夏安歌幾乎是將上官善水抱到自己懷裏了,站在院子門口,彬彬有禮的和所有的人道晚安。    “你是打算將小九弄到你院子裏去?”上官飛塵看了一眼夏安歌,夏安歌根本沒打算鬆手,直接點頭:“恩,九兒有點兒醉了,萬一要是晚上想喝點兒什麽了,或者是起來吃點兒東西了,有個人在身邊照應著比較好。”    “不是有下人嗎?”上官飛塵微微皺眉,讓夏安歌照顧小九,這不是羊入虎口嗎?他又不是不知道夏安歌和小九的關係,夏安歌打的什麽注意,他一看就知道了。    夏安歌笑~眯~眯的搖頭:“下人怎麽行?萬一他們偷懶耍滑了,照顧不周怎麽辦?而且,讓丫鬟們去總是不好的,小廝又不能太過於相信,所以還是我親自照顧比較好。”    看上官飛塵臉上的神情有點兒不高興,夏安歌接著說道:“我知道七哥擔心什麽,不過現在九兒醉著,我就是想做些什麽也做不成,七哥就放心吧,我絕對會遵守承諾的。”    上官飛塵點點頭:“那好吧,你好好照顧他。”說著轉身趕上官豐羽:“你們兩個也趕緊去休息。尤其是小八,晚上不準出門!”    被看出了自己的打斷,上官豐羽不好意思的撓撓下巴:“我知道了七哥,你也趕緊去休息吧。”    四個人在院子門口道別,夏安歌轉身抱起上官善水往屋子裏走,順便吩咐跟在後麵的小淩子:“準備熱水。”    迴到房間,先將上官善水安置在軟榻上,看著上官善水精致的眉眼,忍不住伸手在他臉頰上勾勒了一番,從額頭到眉毛,從眉毛到眼睫毛,然後是鼻子,嘴巴,那細膩的觸感,讓夏安歌很是愛不釋手。    越看越覺得喜歡,夏安歌忍不住低頭在上官善水水潤潤的唇上咬了一下:“你啊,果酒都能喝醉!”    不過,上宮善水的酒品還是很好的,喝醉了也不鬧,隻是安安靜靜的睡覺。夏安歌臉上帶著笑意,親親上官善水的下巴,親親上官善水的鼻子,再親親他的臉頰和額頭,一直到下人送來熱水,才起身去開門。    將浴桶放在屏風後,然後讓下人們都出去,夏安歌親自抱起上官善水,讓他侍在自己懷裏,然後將上官善水的衣服都脫掉。上官善水身量尚未張開,站著也隻是到夏安歌的肩膀那兒。但是身材很好,少年人的身體勻稱而白皙,就如同最上等的白玉,觸手溫熱細膩,讓人流連忘返。    夏安歌的動作停頓了很長時間,視線從那小巧的喉結到精致的鎖骨,再到誘~人的紅玉上,感覺全身的血液都往下麵湧去,那個地方又熱又漲。深吸一口氣,夏安歌將心裏的欲~念埋到心底。現在九兒還小,這種事情對他身體不好。    xx之中,作為下麵的那個,原本就要承受很大的傷害,在身體尚未長開之前,這傷害,更是會被擴大,所以夏安歌現在必須忍著。    強迫自己的視線從那具美好的身體上移開,夏安歌動作利索的將剩下的衣服一把拽掉,然後將上官善水抱到浴桶裏。    身體泡在溫熱的水裏,就好像全身的毛孔都被打開了一樣,通體舒暢。身體裏的酒液就好像是通過毛孔流出來了一樣,上官善水的酒也醒了幾分,眼睫毛顫動了兩下,烏黑的眼睛慢慢的睜開了,一眼就看見夏安歌正蹲在他麵前。    “來,給大爺笑一個。”想了想,上官善水慢吞吞的伸出手指,挑起夏安歌的下巴,長長的眼睫毛眨了兩下,說出一句讓夏安歌哭笑不得的話來。    “不笑?那爺給你笑一個。”說完就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可是笑著笑著,眼淚就出來了。這個爛俗到極點的笑話,還是那個人講給他聽的。以前每一次想起來,都要笑一迴,可是現在再想起來,就覺得,一點兒都不好笑了。    他不給你笑,你就給他笑,倒貼上去的,難怪會不珍惜。    “九兒,哪兒不舒服嗎?”上官善水正沉浸在過往的悲傷裏,就聽見一個擔憂的聲音在叫他。抬頭,就看見夏安歌那張英俊的臉,臉上的擔心和著急還沒來得及退下去,正手忙腳亂的給他擦眼淚:“哪兒不舒服嗎?我去叫禦醫,你等會兒好不好?”    “夏安歌。”就在夏安歌準備站起來吩咐人去叫禦醫的時候,上官善水伸手拽住了他的衣袖。    夏安歌迴頭,上官善水仰著臉看他,很認真的問道:“夏安歌,你是不是很喜歡我?”    “當然,我最喜歡的就是九兒,我一直都很喜歡九兒。”夏安歌愣了一下,隨即蹲到上官善水跟前,拿著毛巾沾水,幔吞吞的給上官善水擦身體。    “有多喜歡呢?能喜歡多長時間呢?”    “很喜歡很喜歡,喜歡到沒有九兒就覺得話著沒有意思。會一直喜歡到我的生命結束。”    “那萬一有比我更好的呢?女人能生孩子,和我在一起,就不會再有自己的孩子了。”    “傻瓜,這個問題我們不是說過了嗎?我不想要孩子,孩子吵吵鬧鬧的,很煩人,我隻要九兒一個人。”    “那其他人呢?能帶給你權利和財富的人。”    “要說財富,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我二哥當了皇上,除了他我就是最富有的人了。而權利,皇上的親兄弟,這權利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吧?”    “要是你一直喜歡我,隻喜歡我一個人,不會因為權利財富名聲之類的東西離開我,我也喜歡你好了。”沉默了良久,就在夏安歌以為上官善水是要睡著的時候,上官善水忽然喃喃的說道。    “你說什麽?”手頓了一下,連手裏的毛巾掉進水裏了也沒顧得上撈,盯著上官善水的眼睛,想要看看裏麵是不是一片醉意。但是,看到的是一片清澈。    “我說,我要喜歡你,現在才喜歡上一點點,但是以後會變成很多,隻要你不變心,總有一天,我喜歡你會和你喜歡我一樣多。”    上官善水很認真的看著夏安歌說道,夏安歌不是那個男人,這一次,自己不用擔心被拋棄被背叛了。這樣的夏安歌,應該是值得自己去喜歡去托付的。    夏安歌在上官善水的眼裏找不到醉意,在上官善水的臉上也找不到迷茫,看著上官善水認真的臉,夏安歌往前傾身,也不顧上官善水身上還是濕漉漉的,將人抱在懷裏,腦袋在上官善水的頸側蹭了蹭:“九兒,我終於等到這天了。”    以前的上官善水隻說給他一個機會,隻說和他在一起,夏安歌心裏是很明白的,這樣的九兒,對他的感情,也不過是對著好朋友的那種喜歡。    可是,今天,九兒實實在在的說,喜歡他,雖然隻是一點點,那種喜歡卻和自己喜歡他的那種喜歡是一樣的。    良久,沒聽見上官善水的迴答,夏安歌側頭,就看見上官善水臉紅紅的,眨了兩下眼睛,然後就閉上假裝自己是在睡覺。    撲哧一聲笑出來,夏安歌伸手將上官善水的腦袋轉過來,然後,撲上去,咬一下,舔一下,果然比剛才的要甜。廟堂之高 第二十二章 團圓團聚        自從上官家的人都搬去了新的府邸,夏安歌就有了個日日翻牆的愛好。上官賓鴻要忙著科舉,再加上本人不喜歡動,所以天天就在自己的院子裏用功。而上官飛塵一邊忙著將上官家的勢力擴大到京城,一邊和二殿下打交道,將二殿下說的值得拉攏的人都找機會拜訪一下。    上官豐羽和林誌平兩個子人也沒閑著,兩個人天天跑出去打探事情,不到半個月的時間,這京城裏哪個大官新納了一個小妾,哪個大官寵妾滅妻,哪家孩子是紈絝,哪家孩子是棟梁,都被他們兩個打聽的一清二楚,全部迴報給上官飛塵去了。        夏安璃大概是一輩子都沒見過像上官賓鴻那麽好玩的人,所以偶爾也會來逗逗上官賓鴻。隻可惜,上官賓鴻太懶了,有時候連反應都懶得給。    期間,夏安歌找機會去了兩趟皇宮,也不知道他說了些什麽,反正皇上和皇後對他離家出走的行為都很有默契的當做不曾發生過了。就連他很少迴宮裏請安,眾人也沒有說什麽。至少,那個被氣壞了的夏安福有意無意間的說夏安歌的壞話的時候,皇上和皇後就都是當做沒聽見的。    於是,京城看起來是一片祥和。在這祥和之中,上官家派出了好幾個代表來京城。首先,為了防止刺客,上官德潤是要過來的。其實,為了防止有人下毒,端木炎也被請過來了。然後就是上官成合和上官成益,他們兩個是純屬打醬油路過的。上官家不能沒人看家,剩下的,比如脾氣比較暴躁的上官博易,就隻能被留到自家老爹眼皮子底下了。    本來是打算全家都搬過來的,隻是上官二嫂又懷孕了,所以上官大嫂和柳翩翩就要留在家裏,照顧上官二嫂,上官雲舍不得柳翩翩,於是也沒跟來。而上官承宣最近準備將生意擴大到海外,所以忙的是看不見人影,也不能來。    他們上官家要和夏安璃合作,那就是與虎謀皮,誰也不知道夏安璃登基之後會對上官家做些什麽。所以有些事情,是要早早做準備的,比如說,退路。這件事情,自然是要上官承宣親自打點的,所以這海外的生意,暫時是誰也不知道的。    上官成合,上官家的老四,今年二十五歲,長的溫柔俊美,話說這個詞語真很常見。上官家的男人,無論哪一個,隻要臉上露出笑容,那就是溫柔俊美的。實際上,上官成合就是很沉靜,書生氣質相當濃,和上官承宣狡猾如狐的溫潤不一樣,上官成合的溫和溫厚,就是真的。    和上官賓鴻比起來,上官成合更像是一個書生。上官成合當年闖蕩江湖的時候,因為一手暗器神出鬼沒,再加上為人誠懇善良,氣質敦厚溫潤,所以有個名號,叫做神書生。    上官成益是上官成合的雙胞胎弟弟,也就是上官家的老四。和他的雙胞胎哥哥完全不一樣的是,上字成益是一個陰險小人,當然,這個詞語是上官善水評價的。實際上,上官成益就是聰明成精的那種上,非常喜歡背地裏搞點小手段,但是因為上官家的基因很好,上官成益總是一臉正氣,於是就算是他在背後搗鬼了,也幾乎沒有人相信。    因為是雙胞胎的緣故,這兩兄弟比起其他人來,是更親密的,據上官雲說,這兩個,是從出生開始,就沒有分開過的。一起住一起吃飯一起闖蕩江湖,有一個人在的時候,必定就有另一個人在。    而上官成益擅長長槍,所以在江湖上,也是有一個別號的,叫做神影槍。    “小九,上次你七哥寫來的信,可是真的?”坐在客廳時,一眾人鬧哄哄的,上官豐羽和上官飛塵因為和上官成合上官成益很長時間沒見了,所以一見麵這四個人就嘰嘰喳喳的開始相互問候了。    當然,上官豐羽也沒忘記將林誌平介紹給上官成合和上官成益。    “你說什麽?這個人,你準備和他過一輩子?”上官成合和上官成益互相看了一眼,眼睛裏閃過的光,然後看上官豐羽:“爹娘和大哥二哥那邊你們要怎麽說?”    “實話實說咯,男子漢大丈夫,敢做就要敢當嘛,我既然要和誌平在一起一輩子,自然是要他堂堂正正的站在我身邊的,不會讓他受一點兒的的委屈。”上官豐羽大大咧咧的說道,這孩子,從來都是信奉船到橋頭自然直的,用直接的辦法解決事情,其實也是一種很有郊的手段。    上官成合和上官成益再次互相看了一眼,上官成合微不可見的點點頭,上官成益嘴角的笑容擴大了不止一倍,接下來就對林誌平更熱情了。    而那邊,夏安歌和上官善水是寸步不離,聽見上官德潤的問話,首先看的就是上官德潤身邊的端木炎。上官德潤也注意到這個目光,微微點點頭:“端木不是那種多嘴的人。”    也就是說,在端木炎麵前,可以隨便說了。    上官善水歪著腦袋想了一下,才說道:“恩,就是七哥說的那麽迴事,我就是在腦袋裏想著做菜,然後不知道怎麽迴事,就越想越入迷,等我清醒過來的時候,安歌就說我已經踏上成聖的道路了。”    “什麽,成聖!”端木炎在旁邊驚叫了一聲,之前上官德潤隻說有大事情發生,沒想到,這件事情還真是挺大的,端木炎拍拍胸口,他的小心髒受驚了,要安慰一下。    “恩,不過,安歌說是剛剛走上成聖的道路,還有兩個過程,要等心境悟道了才能往下走,然後才能成聖,好像很麻煩。”上官善水撇撇嘴,他那次也算是誤打誤撞吧?那下兩次的,恩,姑且叫做進階,也要誤打誤撞出來?    “既然安歌對這方麵的東西了解的挺多的,那你平時就多問問他。”上官德潤皺眉,具體的建議他也給不出來,畢竟,他上官家就算是出過聖人,那也是很早之前了。    “二哥,安歌說,這種事情,最好是自己悟,要不然,恐怕會入歧途。”上官善水笑著說道。    上官德潤點頭:“恩,也是很有道理的,畢竟,我也從來沒有聽說過,聖人是要拜師的。不過,你七哥還說,我們家會出現兩個聖人,這是真的嗎?”    這句話,問的就是夏安歌了。夏安歌點點頭子:“是真的,不過,我不能說是誰,會壞了命格的,隻能自己體悟。有的人成聖,是要一輩子體悟,然後慢慢成聖的。有些人,則是瞬間成聖,就好像,厄,民間好像有句話叫做立地成佛,就是那一瞬間,就會成聖的。”    “前者就像是九兒的那種情況,隻要他不是大惡之人,沒有害人之心,心一直走在正道上,那就不會出現什麽差池。而後者,就非常危險了,那一瞬間,腦袋裏的念頭誰也沒辦法把握,準確的抓住自己想要的了,就能成功的為聖。一不小心想岔了,就有可能墮入魔道,而萬一要是沒控製住自己的心,說不定還會有生命危險。”    “所以這會兒,我什麽都不能說。”夏安歌將兩種情況仔細的分析了一遍,其實,成聖的途徑是有很多種的。但是大致上,也就是從速度上分,就是這兩種了,因為後麵那種危害太大,所以從一開始,夏安歌都打定的主意讓上官善水走前麵的那條道路。    他要是不從一旁進行似是非是的提示,上官善水的成聖道路,還不一定是哪一條呢。    上官德潤點點頭,表示自己明白夏安歌的做法。    端木炎站起身圍著上官善水轉了好幾遍,迴頭摸著下巴疑惑:“奇怪,這和以前也沒什麽差別啊。”    上官善水撲哧一聲笑出來:“當然沒差別了,我成聖的關鍵是廚藝,那變化自然是和廚藝有關的。和我本人是沒什麽關係的。”    “九兒,和你本人其實也是有關係的。”夏安歌嘴角抽了一下,都怪自己當時沒解釋清楚,九兒居然連這麽簡單的問題都不知道,看見上官善水和端木炎好奇的目光,夏安歌無奈:“你都沒有感覺到你現在身體的靈巧度變得很高嗎?就說你的手吧,之前你能在一炷香時間內收拾得了一隻雞一隻鴨一條魚嗎?”    在一炷香內收拾一隻雞一隻鴨一條魚的偉大勞動成果,是上官善水前幾天剛做過的。    “我說呢,怎麽覺得我做飯的速度變快了,原來是這樣啊。”上官善水恍然大悟。    端木炎湊過去拍拍上官善水的肩膀:“小善水啊,既然你已經準備成聖了,那你的廚藝,是不是比以前的進步了很多啊?”    “那是當然的,小九現在做的飯,那叫一個美味啊,世間獨有的,保證你吃過之後就再也不想吃別人做的了。”上官豐羽這時候已經八卦完他和林誌平的事情了,聽見端木炎的問話,迅速的轉身迴答道。    端木炎的眼睛瞬間就亮了:“這樣啊,那小善水,你看我們今天剛來,是不是要弄個接風宴啊?”    上官德潤輕咳一聲,端木炎瞪他:“喉嚨不舒服就去吃藥,又沒人攔著你!”    上官善水拽拽他衣袖:“你又和二哥吵架了?”    “誰和那個臭石頭吵架啊?”端木炎翻個白眼:“你都不知道,你二哥是一個多麽讓人討厭的人。”    “我二哥又做了什麽了?”上官善水頗為好奇,要知道,自家二哥,在江湖上可是以公平公正出名的,不說是人見人愛吧,也絕對不是人人討厭的,怎麽和端木炎就是兩看相厭呢?不,準確的說,還不是兩看相厭,而是端木炎單方麵的討厭。    端木炎湊到上官善水耳邊:“你都不知道啊,你二哥是一個很可惡的人,昨天,我們剛進城,那時候已經快要是晚上了,我看見街上有個女的,在賣身葬父,所以就想幫她一把,結果你二哥非要拉著我不讓我多管閑事,你說,他可惡不可惡?怎麽就不懂得憐香惜玉呢?”    旁邊上官德潤嘴角抽了一下,很想拽過端木炎吼兩句,你都沒看見那姑娘的賣身錢是要十兩銀子嗎?知道十兩銀子是什麽概念嗎?普通的農民家庭,隻檔生大病不辦喜事喪事,一年下來,也不過是五六兩銀子的花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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