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區裏連續發生了兩起命案,死了總共五人,前一起命案是滅門慘案,影響有多壞自不必說,到現在這附近區域的人都還有些人心惶惶,就指望著警方早日破案,擒拿到兇手,可沒想到,這一起案件還沒破,又發生了一起命案。

    第二起命案雖然不是在小區內,可和小區也僅有一牆之隔而已,而且還是搶劫殺人。如果冷血點說,滅門慘案是兇手和那戶人家有仇,和外人可能沒什麽關係的話,那這搶劫殺人可就關係到附近區域所有人安全問題,更別提這次搶劫,死的還是一名外國人的保鏢,而這名遇襲的外國人還是一名公主——沙特阿拉伯某伯爵的女兒,也足以稱之為公主了。

    作為掌握了石油資源的沙特阿拉伯,可不僅僅是有錢而已,也是天朝軍火的一大買家,對於這樣的大主顧,就算隻是普通的外國人,在本國出了什麽事,外交部肯定也會受到一定的壓力,這種壓力傳遞到江餘市警方,層層疊加起來,這壓力自然不小。

    所以第二起命案發生之後,江餘市警方連夜勘查,竟然發現兩起命案作案動機雖然不同,但殺人方式卻是驚人的相似,兇器都是短刀,瞬間砍掉了人的腦袋,傷口平整,想要做到這種地步,除了兇器鋒利之外,便是下手揮刀的速度和力量,也有一定的要求,普通人還真不一定做的來。

    經過鑒定之後,警方懷疑是同一兇手所為,而這名兇手十有八九還是習武之人,於是,這才讓樓外樓插手,加入調查,畢竟麵對這樣的兇手,還是需要專業人士來才安全。

    其實,文雪柔昨晚出手救人,就算警方沒看到她,報警人也沒告知警方,也是隱瞞不過去的,隻要樓外樓的調查人員到了現場,看到附近的戰鬥痕跡,自然能夠知道有人在這裏進行過一場激烈的戰鬥。

    這件事報告上去,原本想從這邊入手調查,但被同樣是樓外樓成員的蘇三青看到之後,幾乎是立即就想到了住在小區裏的文雪柔,自然就會打電話來詢問,在確定那晚出手救人的確實是文雪柔之後,這才親自帶了人來,主要就是想了解一下兇手的一些體型特征,如果能夠有兇手的容貌,那就更好了,但可惜,那名兇手既然敢出來搶劫,自然對自己的樣貌進行過偽裝。

    蘇三青帶來的這個叫範衛東的人顯得十分專業,在詢問過兇手的體貌特征之後,迅速的用素描筆勾勒出了兇手的大體樣貌,給文雪柔辨認過之後,再做一些小修改,也就成了兇手大概的模樣,有了這幅素描,在通過監控探頭進行辨識的時候,也有了比較明確的目標。

    之後,便是一些細節上的問題了,和警方的調查方向不同,作為習武之人,尤其是樓外樓這樣的類似於警察,偶爾需要出麵調查和抓捕江湖中人的特殊組織,對江湖中的武林門派都是進行過一番很深的了解,對於一些比較常見的武學招式,也頗有研究,能夠從一些招式特點和運氣方式上,來大概的確定一個人所練的是何種武學,加入的是何門何派。

    畢竟現代江湖,散修還是偏少的,沒有人領著入門,想要練出成果來,那艱難的程度自不必多說,便是文雪柔,也是在郭老的幫助下才在武學修為上有了較大的進展。

    雖說通過這樣的來確定一個人看似無用,但在沒有頭緒和線索的時候,這也不亞於是一條很好的調查線索,而且未雨綢繆,有助於在發現兇手之後,注意兇手的戰鬥方式來避免一些不必要的傷亡。

    所以,範衛東的一些問題詢問的很詳細,尤其是一些招式,和交手時對方的力量如何等等問題。

    這種招式光說不練,是不好理解的,文雪柔幹脆就拉了蘇三青來對練,她模仿那名兇手的招式攻擊蘇三青,這樣就能很直觀的將招式特征展示出來。

    範衛東拿著記事本,一邊觀看二人的比劃,一邊更加細致的詢問一些問題,文雪柔都一一迴答,但她也不可能完全將兇手所有的招式都記下來,隻能大概的把幾招比較有印象的招式記住。

    等她和蘇三青比劃完畢,迴到座位上的時候,範衛東也收了筆,做出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

    “照這樣說,這兇手的招式確實比較稀鬆平常,依仗的全是出手速度和力量?”

    文雪柔點點頭,說道:“對!而且我感覺,這人應該沒練過氣,從我和他對招上來看,對方主要依憑的都是肉體力量。”也正是因為沒練氣,否則一個擁有真氣,又有如此速度和力量的敵人,恐怕文雪柔也不是對手。

    說到這,她頓了頓,微微蹙起娥眉,繼續說道:“最初交手時,對方很兇狠,但隨著時間推移,我感覺兇手的速度和力量都在逐漸減弱,當時覺得兇手可能隻是一時爆起,透支體力,無法長時間維持這樣的速度而已,可現在想來,似乎像是某種力量在他體內逐漸消退似的。”

    文雪柔的話說完,大廳裏大家都陷入了沉思,過了好一會兒,才由範衛東打破了沉靜。他合上自己的記事本,微笑著說道:“調查就到這裏吧!十分感謝文小姐的幫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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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雪柔笑道:“哪裏,我也住在這裏,不抓住兇手,我也沒安全感。”

    “哎呀!都十一點半了!”慕香菱抬頭看了眼掛在牆壁上的時鍾,發現不知不覺竟然過去了一上午的時間。

    文雪柔說道:“都這麽晚了,大家都在這裏吃飯吧!香菱和我一起去買菜。”

    範衛東連連擺手,說道:“不用不用!我還有事要忙呢!”

    蘇三青說道:“你還能有什麽事?就算有事,那也要吃了飯再說呀!”

    “不用不用!”

    範衛東還是拒絕,但經過一番勸說之後,最終還是答應吃完飯再走。

    時間不早,文雪柔和慕香菱趕忙出門買菜,蘇三青也一起出門,去外麵附近的商店裏抱了一箱啤酒迴來,然後三個大男人就坐在大廳的沙發上聊天。

    三人都是圈內人,便是司空烈家也跟樓外樓有些關係,所以說起話來也不用顧忌那麽多,先是聊了會這次引起轟動的殺人案,但這種事,其實不管是司空烈還是蘇三青,都不怎麽感興趣,對二人來說,還是江湖中一些殺人魔頭才有意思,像這種殺了倆個人,身手也不咋滴的小人物,實在是提不起關注的興趣。

    於是,話題很快就轉到了假麵人身上,最近這一段時間,別看江餘市表麵上風平浪靜,常人的世界也瞧不出什麽端倪,實際上暗地裏卻是風雲變幻,早已有不少江湖中人匯聚在這裏,到處調查假麵人的藏身處,隻可惜,這假麵人藏的也太好了,竟然沒有絲毫線索,最終也隻能草草收場。

    樓外樓的高層覺得,假麵人的假木神功已經到了第二次蛻變的關鍵時期,恐怕在完全蛻變之前,他都是不可能現身了,所以感覺再往江餘市外派人手,那也不過是浪費時間和人力而已,隻要有人常駐觀察,也就足夠了,既然會這樣想,那自然就有了讓劉越海迴總部的打算。

    劉越海也是這樣認為的,他要忙的事還很多,與其在這裏浪費時間,還不如迴去做一些準備,等假麵人一出現,才能打他個措手不及。

    所以劉越海離開的事情已經成了定局,機票都已經買好了,就定在元月2號,也就是過完元旦之後,就會離開了,之所以定在這個時間,其實還是想陪蘇三青和慕香菱倆人過完元旦。

    至於蘇三青和慕香菱倆人,還是留在江餘市,時刻注意假麵人的蹤跡。

    說起假麵人,也不得不提樓外樓的叛徒白展鴻,據可靠線索,白展鴻和假麵人有過接觸,而且如果另外一項證據可靠的話,恐怕假麵人也是白展鴻救出來的。這件事很嚴重,樓外樓高層將這條消息進行了封鎖,但作為高層核心人物的劉越海自然不可能不知道,連帶的,蘇三青也知道這件事,他隻是奇怪,這白展鴻到底想做什麽呢?

    “還記得白展鴻遺留下來的那本筆記本吧?”見範衛東和司空烈二人點頭,蘇三青繼續說道:“根據我師傅的研究,這家夥當真是所圖甚大,他妄想將好幾部殘破心法融合在一起,修改出一部完整的心法秘籍來!”

    司空烈和範衛東倆人都倒吸口涼氣,二人都是武林世家,他們自然明白,白展鴻這種做法,簡直是前無古人的舉動,要知道,一部心法,它就是一個完整,獨立的個體,如果出現了殘缺,就等於從人的身上砍下了手腳,成了殘廢,就算能夠修煉,那價值也已經不大了,因為到了一定的程度,失去了一些口訣,那就會變得毫無進展。

    說實話,在經曆過多年戰亂和除四舊等之類的災難之後,現今保存完好的內功心法已經不多了。現今許多心法,都是前人用自身做實驗,千辛萬苦摸索,做出成果之後,再填補上去的,例如司空烈的童子功,其實也是一部殘缺,失去了中間的一部分,在經過司空家多名長輩的研究推演之後,這部心法才成了能夠修煉的秘籍。

    而就算如此,這些前輩也不過是在單一的一部心法上推演摸索,並不像白展鴻這樣,想要將好幾部心法口訣融合在一起,這不就等於在一個失去四肢的人體上,移植一些動物的手腳嗎?他哪來的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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