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白石麻衣的手機響了起來,將熟睡的白石麻衣吵醒了。


    白石麻衣從被窩探出一隻胳膊伸向手機,將粉嫩的胳膊和欺霜賽雪般的肩膀都暴露在空氣中。拿過手機,睡眼惺忪的白石麻衣看了一眼來電顯示,發現打來的是橋本奈奈未,頓時眼睛一瞪,猶豫了一下之後,有些心虛的接通了電話。


    “喂,娜娜敏,這麽早打電話過來有什麽事嗎?”裝作還未睡醒的語氣,白石麻衣意圖蒙混過關。


    橋本奈奈未的語氣有些不善,直接戳穿了白石麻衣的意圖:“麻衣樣你是在千夜那裏吧?昨晚為什麽不給我打電話,知不知道我等了你一個晚上?”


    “啊!對不起!娜娜敏,昨晚迴來的太晚,我怕打擾到你就來千夜這邊休息了。”白石麻衣有些慌亂的撒了一個小謊,意圖掩蓋自己昨晚和千夜睡在一起的事實。


    “麻衣樣,你知不知道你撒謊的時候,語氣是不一樣的?”然而白石麻衣的謊言卻無法瞞過橋本奈奈未,有些低沉的語氣仿佛在積蓄著情緒:“你昨晚是不是和千夜做了?舒服的讓你連打個電話給我報個平安都忘了嗎?”


    “對不起啊,娜娜敏!”白石麻衣坐起身來,被子從胸口滑下,露出了豐潤圓滿的胸口的同時,白石麻衣的聲音裏也已經帶上了哭腔,但又怕吵醒一旁熟睡的千夜,於是壓抑著聲音說道:“我不告訴你是怕你多想,畢竟千夜喜歡的是你。我和他在一起還告訴你,這就好像我搶了你的男朋友還向你炫耀一樣,我不想這樣。”白石麻衣低頭看著千夜的側顏,眼眶裏似乎已經有眼淚在聚集。


    “但是你不告訴我,又和千夜在一起,不是更像偷情了嗎?”橋本奈奈未拿著電話好氣又好笑的說道:“麻衣樣,你也是千夜的妻子,你同他在一起是理所當然的事情,我不會為這種事生你的氣。我氣的是你昨天晚上徹夜不歸,連一個電話都不打給我!如果不是知道你和千夜一起出去,你知不知道我昨晚就出去找你了!”


    聽到橋本奈奈未這麽說,白石麻衣頓時聲音高了起來,向橋本奈奈未道歉道:“對不起,娜娜敏!害你擔心了,真的非常對不起!”一邊向橋本奈奈未道歉的同時,白石麻衣的眼淚也滾落下來,滴在了她毫無遮掩的胸口上。


    這事一隻手從一旁伸了過來,接過了白石麻衣手中的手機,對電話那一頭的橋本奈奈未說道:“娜娜敏,別這麽生氣了,麻衣樣都被你說哭了。”千夜已經醒來,一隻手拿著手機在同橋本奈奈未說著的同時,另一隻手卻壞心眼的覆蓋上了白石麻衣的胸口。


    頓時羞澀不已的白石麻衣扭動著嬌嬈的身軀,躲避著千夜作怪的大手,但又不願意發出聲音,讓橋本奈奈未聽到這邊的聲音,知道自己現在的樣子。


    “千夜,你在幹什麽?”然而聰明的橋本奈奈未卻猜到了千夜正在使壞,語氣中帶著一絲幸災樂禍的壞笑:“不要太欺負麻衣樣呀,她待會早上還有工作,適可而止哦。待會經紀人會來接我們,你們大概還有……半個小時,把握時間,哈哈哈。”


    “我知道了,不會讓麻衣樣遲到的。”千夜笑了笑掛斷了電話,然後將白石麻衣的手機扔到一邊,兩隻手一起握住了白石麻衣圓潤的肩頭,然後吻向了她的頸項:“麻衣樣,娜娜敏說還有半個小時哦。”


    白石麻衣臉上羞赫的快要滴出血來,但她卻沒有反抗千夜的動作,順從的轉過身,將千夜又推倒在了棉被上,同時身後九條狐尾又伸了出來……


    ———————————————


    就在千夜享受著九尾狐的晨間服侍的同時,傑尼斯事務所喜多川擴的辦公室內,喜多川擴正和自己的姐姐藤島泰子坐在沙發上,兩人都一臉陰沉的看著跪在眼前的近藤真彥。


    此時的近藤真彥早已沒有了昨晚調戲白石麻衣時的風流,一隻胳膊打著石膏不說,對偶像而言最重要的臉上也是一片青紫,仿佛剛被人打過。


    “近藤,你實在是太讓我失望了!”喜多川擴看著近藤真彥,想起他昨晚在霞會館聚會上的所作所為就氣不打一處來:“你知不知道你昨晚痛了多大的簍子!那是霞會館的聚會,你都敢那樣亂來,我這些年實在是對你太嬌縱了!你知不知道昨晚有多少大人物看到了你的醜態,你丟的不是你自己的人,是我們整個傑尼斯的人!你這個混蛋!”喜多川擴說著又生起氣來,抓起麵前茶幾上的金屬煙灰缸朝著近藤真彥的腦袋砸去。


    近藤真彥不敢閃躲,任由煙灰缸砸在自己的腦門上。幸好煙灰缸的分量並不是很重,砸的近藤真彥腦袋一歪的同時,也隻是讓他額頭見血而沒有造成什麽太嚴重的傷勢。


    “社長,對不起,我真的不知道會惹出這麽大的麻煩!我認得那個女孩,她隻是一個小偶像,我以為沒什麽的!我……”近藤真彥還要狡辯,卻氣的喜多川擴從沙發上猛地站起,一腳踢在了近藤真彥身上。


    “你以為!你以為你是誰?”喜多川擴指著近藤真彥的鼻子罵道:“你知不知道昨晚的聚會聚集了日本九成以上的華族!放在一百年前,單憑這些人的姓氏就能掌控整個日本,在整個亞洲掀起戰爭!你居然敢在這樣的聚會上亂來!”喜多川擴說到這裏又憤怒一腳朝著近藤真彥踢去。


    一旁的藤島景子看著憤怒不已的喜多川擴,走上前去,拉住了不住踹著近藤真彥的喜多川擴,對他勸道:“舅舅,別生氣了,為這種廢物氣壞了身體不值得。”藤島景子說著,將仍想踢近藤真彥幾腳的喜多川擴又扶迴了沙發上。


    將喜多川擴扶迴沙發之後,藤島景子看著被打的鼻青臉腫趴在地上的近藤真彥,皺了皺眉頭向一旁的藤島泰子問道:“媽媽,昨晚到底是怎麽迴事?就算阿彥調戲了哪家小姐,你們也不至於生這麽大的氣吧?更何況,那隻是一個小偶像,就算背後是索尼也不至於讓舅舅發這麽大火吧?”


    藤島泰子沒有像喜多川擴一樣大發雷霆,但也眼神不善的看著近藤真彥,正在生氣。聽到女兒的問題,看了一眼藤島景子,揉了揉額角說道:“如果他隻調戲哪家小姐,那根本不是問題,雖然會得罪人,但我們傑尼斯也還壓得住。那個小偶像本身沒有什麽大不了,就算她背後是索尼,阿彥調戲她也就調戲了,這種新聞連見報的機會都沒有。但是那個小偶像背後站著的不是索尼,而是我們傑尼斯根本惹不起的大人物。”


    藤島景子聽到這話,頓時覺得不可思議,一個小偶像身後,怎麽會有讓整個傑尼斯都惹不起的大人物。剛要發問,一旁的廣報部長白波瀨傑向她解釋道:“那個小偶像很走運,被最近很火的那位陰陽師——千葉千夜收為了弟子,昨天晚上阿彥的手就是被他扭斷的。”


    “一個陰陽師?”藤島景子更加不解與驚奇了:“就算他是法力高強的陰陽師,也不至於我們傑尼斯都惹不起吧?媽媽和舅舅不可能為了這樣的人物發這麽大的脾氣。”藤島景子對自己這位白手起家在日本藝能界打拚出如今傑尼斯這份基業的舅舅很了解,他根本不是會為了這種事發這麽大火的人。


    “如果千葉先生隻是法力高強,那我當然不會這麽生氣。”喜多川擴語氣中依舊帶著憤怒,但總算因為剛才對近藤真彥的毆打而發泄了不少,此時總算能平靜下來:“問題那位千葉先生無論是和文仁親王、細川前首相還是華族的諸位當主,都有著十分親密的關係。昨天近藤得罪了那位千葉先生之後,島津興業的島津桑和宮內廳的委囑掌典前田桑,當時就警告我說,如果不能取得千葉先生的諒解,那麽傑尼斯就等著被華族全麵封殺吧。”說到這裏,喜多川擴又瞪了近藤真彥一眼,對他給傑尼斯招惹這麽大的麻煩而感到憤怒。


    “華族的全麵封殺?”藤島景子驚唿出聲,這才感覺到了事情的嚴重性。


    一旁的白波瀨傑開口說道:“華族雖然已經被廢除了爵位,榮光不再。但是他們依舊是日本最頂尖的一群人物,把持著政治、經濟、文化的各個方麵。得罪了他們,被全麵封殺的話,對我們傑尼斯是一個非常大的打擊。”白波瀨傑看了一眼近藤真彥,皺了皺眉頭繼續說道:“最起碼,nhk方麵和我們的合作就會出現很大的問題,甚至可能會影響到紅白歌會的出演。”


    “問題有這麽嚴重嗎?”藤島景子看著白波瀨傑,語氣中有些不敢相信。


    白波瀨傑臉色沉重的點了點頭,這讓藤島景子臉上頓時沒了血色。


    “聽著,近藤!”喜多川擴這時忽然語氣嚴厲的對近藤真彥說道:“我不管你用什麽方法,如果你不能讓那位千葉先生原諒你的話,你後果自負!”


    一旁的藤島泰子見弟弟說完,也開口對藤島景子說道:“景子,你待會去給董事會發個通告,從今天起,他不再是我們傑尼斯的董事了。”


    藤島泰子的這句話,讓近藤真彥頓時眼前一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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