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候,他杜卡奧,會有一個女兒。


    不再是戰爭機器,她會是一個集神性和人性為一體,最美麗最可愛也最強大的女孩兒。


    他會努力成為一個好的父親,給她慈愛,也要教會她如何在未來的危險中獨立堅強地生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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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角體的形象,顧名思義。


    雖然和公認最美麗的天使軀體相差很遠,但他們頭腦極其聰明,擴張也極其迅速。


    雖然討厭它們的狡猾,但這些三角體有一點很好,不會輕易背叛盟友,所以,莫甘娜也不會很拒絕和他們合作。


    神的世界沒有那麽多嘰嘰歪歪,牽牽絆絆的情感,神講的是是神性,是星係,是宇宙,是虛空及虛空之上。


    與天使萬年來的戰爭和四處的漂泊,莫甘娜相信自己已經徹底劃清了和涼冰這個名字有關的一切。


    除了,一個不知道在哪裏的、渺茫到已經快記不起來的、甚至有點可笑的東西。


    「女王,進入銀河星係了。」


    阿托的聲音響起。


    「嗯,好。」涼冰坐在惡魔一號的椅子上,懶懶地晃著手裏的酒杯:「三角體把這個星係描述得這麽美好,怕是隻想引我們去做靶子,出頭鳥當然是不能當的,我們就做做樣子就好了。而且,」


    她閉起眼探查了一下「這個星係看起來資源並不怎麽樣。不過最近凱莎一直咬著我們不放,一個新的星係有助於我們躲避天刃七號的追蹤,也不錯。」


    「暗神卡爾邀請您去暗星雲,您總是拒絕。」阿托不能理解。


    暗星雲的虛空技術極其強大,雖然還在探索階段,但多去幾次不就能多分享到先進的技術,還用再躲著凱莎嗎。


    「他啊。」涼冰嗤笑一聲「他暗戳戳想讓我和他一樣捨棄肉身罷了,我現在可不想變成那種輕飄飄的東西。」


    「女王,到了。」


    涼冰聞言站了起來,走到了窗弦邊。


    一顆湛藍色的星球遠遠地漂浮在黑漆漆的宇宙之中,美麗而又孤獨的姿態,仿佛在訴說著宇宙生命的蓬勃和永恆。


    涼冰看得癡了。


    心底裏有一塊地方,突然就軟了下來。


    「先不要靠近。」涼冰突然出聲。


    阿托驚訝得看著女王。


    莫甘娜揉了揉眉心:「惡魔一號就停在這片星雲吧,啟動隱藏程序。」頓了一頓「我……先去看一看這個,地球。」


    「女王?」阿托有點擔心。


    「放心,高高在上的天使一時半會兒可不會注意到這種偏僻的星係。這裏的人都是接近天使之軀的形態,很容易混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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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涼冰在人群裏慢悠悠地走著,也許是很久沒有這麽悠閑過,竟然,有點喜歡。


    這個星球雖然宇宙技術很低端,但人們很會享受,各種生活娛樂技術很發達。代替行走的車子,各種款式的服裝,花樣繁多的美食……


    「可以。非常適合墮落與自由。」她很滿意。


    「小姐,一個人嗎?」


    兩個小青年靠了過來。


    涼冰歪歪頭:「怎麽?」


    「沒怎麽。」兩人笑嘻嘻地一左一右將涼冰的給堵住:「一個人多無聊,我們要去喝酒,正好缺伴兒,要不,一起?」


    喝酒?


    涼冰剛想說,好。


    右邊的小青年哎呦一聲朝前飛了出去,跌在地上半天爬不起來,一個黑色的頭盔咕嚕嚕一路滾到了一個人腳邊。


    一個滿頭紅髮的女孩兒,一身黑色皮衣,正倚在一輛重型機車跟前。


    拎起滾到腳邊的頭盔,看了眼上麵的凹痕,她眉頭皺了起來,不耐煩地看著小青年:「還不滾?」


    「你你你。」沒被打的小青年反應過來,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打人啦,打人啦,快來人啊。」


    「閉嘴。」薔薇手一甩,頭盔正中那人的門麵,瞬間讓他捂著臉躺在地上哼唧去了。


    「你沒事吧?」薔薇看著呆愣愣的涼冰,撇了撇嘴角。


    嚇傻了?


    嘖嘖嘖,長得這麽妖,膽兒這麽小,還敢一個人在這條夜街上瞎晃達。謝天謝地被她看見了,不然後果真的難說。


    涼冰被她一問,這才有了反應。


    她撿起頭盔,一步一步走近紅髮女孩兒,笑得魅惑無比:「薔薇?」


    「你認識我?」薔薇驚訝地接過了頭盔。


    這個女人怎麽會變臉似的,突然間笑得這麽膩歪,可是這張臉卻是真的陌生,不由地問:「你是誰?」


    「我當然認識你,認識很久了。」涼冰牽起薔薇的一隻手輕輕地吻了一下手背:「我是冰,而你,是時間。」


    女、女流氓?


    薔薇感覺後背竄上一股涼氣,幹笑了兩聲,不著痕跡地抽迴了手:「那個,我還有急事,地上這兩個一時半會兒動彈不了了,你自個兒看著辦哈。那,再見。」


    說完,跨上摩托逃也似地遠去了。


    「再見,當然,很快會再見的。」涼冰看著她遠去的方向,笑得眉目燦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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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惡魔一號上


    黑風撓了撓腦殼,說:「女王這是怎麽了,笑得好像一個天使哦。」


    你死定了,阿托涼涼地看了他一眼。


    作者有話要說:  請原諒我這個反覆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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