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若澤說:“嵐貴妃的哥哥與他長得也有幾分相似,沒準這是他們的家族遺傳?而且前朝有胡人血統的那位皇子也是幾十年前的事了,他為了打入中原而和中原女人成親的話,這一代一代地傳下來到了這一代的魔教教主的話那胡人的血統就沒剩多少了,長相應該也沒什麽胡人的特色了。”  阮子鴻說:“嗯,也有道理,而且魔教教主會潛伏在宮中的可能性也微乎其微,畢竟魔教教主的武功定是很高的,想必不會在我之下,有這等實力的話要刺殺陛下那是手到擒來的。”  戴若澤打了個響指,說道:“其實也不排除宮中的暗線就是魔教教主或是刺客樓樓主的可能性嘛,他們在宮裏堂而皇之地動了手的話,那就算再強也是逃不出皇宮的。”  阮子鴻說:“嗯,大師兄這兩天就能進京了,他會派昆侖山的人去盯著魔教的人的。”  戴若澤說:“那就好,你讓衛修進京就直接進宮吧,嘖,他進了宮我也能少喝幾碗藏紅花了。”  戴若澤和阮子鴻絮叨完,就接到了太後的召見,匆忙趕去了長樂宮。  長樂宮中,皇帝和嵐貴妃都在。  皇帝是來給太後說昨日遇刺的事的,也順便讓太後證明下自己沒有受傷,讓她放心;嵐貴妃則是前幾日奉了太後的命令研製能協助胎兒健康成長的法器這日有了成果前來報告的。  太後拉住戴若澤的手,說道:“皇貴妃,多虧了你才能讓陛下化險為夷。”  戴若澤說:“這都是我應該做的。”  皇帝說:“哼~母後你說得好像他不在朕就死定了似的。”  太後說:“這還用哀家說?明擺著的事嘛。”  皇帝噎住了。  太後笑著說:“你們倆沒事就好。”她格外慈祥地看著戴若澤的肚子,“哀家的小孫子沒事就是最好的。”  戴若澤說:“寶寶好著呢。”  太後說:“皇貴妃你護駕有功,哀家是要賞賜你的。”  太後叫來了嵐貴妃,說道:“嵐貴妃新研製出的那個什麽,寶寶測什麽的法器,哀家覺得是相當好的,這就賞賜給你了。”  戴若澤望向嵐貴妃,囧道:“嵐貴妃,你不是在潛心鑽研如何最大化利用網絡麽?”  嵐貴妃說:“嘿嘿,網絡和寶寶當然是寶寶重要啦,我要給寶寶打造最良好的環境,讓寶寶一出生就成為健健康康的小天才!”  嵐貴妃像是一個敬業的安利推銷員,拿出了他的新產品——“寶寶檢測器”。  這寶寶抱檢測器就是一塊圓形的小鐵片,鐵片上有兩排紅黃綠三色指示燈,分別象征寶寶的身體狀況和心情狀況,和戴若澤的控製麵板上的指示條如出一轍。把鐵片貼在肚臍上,鐵片會自動監測寶寶的動向,當寶寶的身體狀況和心情狀況都偏向紅色時,檢測器會自動替寶寶修複身體和心情,使其達到最好的狀態。  另外,檢測器能擴大寶寶對外界的感知,比如戴若澤講了一個讓寶寶覺得好笑的笑話,那寶寶的喜悅程度就會兩倍增長,而更逆天的是,檢測器在提高寶寶對愉悅等情緒的感知時能降低對對負麵情緒的感知,這也就是能變相地提高寶寶的升級速度!  嵐貴妃說:“能源的供給問題不用擔心,檢測器能將熱能轉化成所需的能量,你的體溫足夠使它運行的。”  戴若澤真心要給嵐貴妃跪了,為什麽他總能搞出這麽稀奇古怪的玩意兒?!你說你是個地地道道的古代人特麽的誰信啊!  【係統:您獲得寶寶檢測器,寶寶升級速度提高百分之五十。】戴若澤當著幾人的麵就把寶寶檢測器給貼在肚子上了,嵐貴妃問道:“感受如何?”  戴若澤說:“沒什麽感受。”  嵐貴妃動手就要去掀戴若澤的衣服,他要記錄寶寶檢測器的新數據!可他這手才觸碰打戴若澤的衣角,就被皇帝給打飛了。  皇帝嚴肅地說:“嵐貴妃,雖然你和皇貴妃都是男的,但也是要避嫌的。”  嵐貴妃訕訕笑道:“是我孟浪了。”  皇帝說:“嗯哼~看在你為寶寶做出貢獻的份上,朕就不怪罪你啦。”  嵐貴妃說:“多謝陛下寬宏大量,要麽陛下再給我提高點實驗經費嘛,這也是為了能讓寶寶更好的成長啊!”  皇帝考慮了下,說道:“好吧,再給你多撥一層的經費。”  嵐貴妃高唿吾皇萬歲。  戴若澤黑線,他怎麽覺得嵐貴妃研究寶寶用品的最終目的就是為了增加經費呢?!他正這麽想著,那邊廂嵐貴妃就衝他眨了下眼,肯定了他的猜想。  戴若澤:“……”這埋頭搞研究的家夥也有狡猾的時候呢!    第八十一章    兩天後,容鋒醒了。  餓醒的。  容鋒顫顫巍巍地從床上爬下,用一張凳子當了拐杖,跌跌撞撞地出了房門——他要去尋找食物,否則這好容易才撿迴來的一條命估計又得嗚唿掉了。  他經過了長長的迴廊,並未碰上任何人,這讓他感到慶幸,因為在他醒來後的第一眼,他就斷定了這是在皇宮裏。在宮中,他是不折不扣的罪人,若貿貿然地撞上了人,那就死定了!他的理智是讓他就在房間裏呆著,可他鳴叫的胃卻讓他自力更生弄點吃的去,誰曉得救他迴來的人——好吧,這個人百分百會是戴若澤,會不會忙著和皇帝恩愛而把他這個性命垂危的人給忘記到天邊去呢。  哲言宮很大,大到容鋒在迴廊上轉了小半個時辰也沒轉到盡頭,他苦逼地迷路了。  容鋒大病初愈,又幾日沒吃過米飯,瞎轉了這麽久後整個人都累得不行了,他坐在凳子上,推開了就近一間房的房門,他決定先到床上躺一下,恢複點體力先,可這門才一開,就迎麵飛來一個茶杯,茶杯“叮咚”打在他的額頭上,把他給打暈了。  他在暈倒前的那一刻想,他們果然在恩愛。  皇帝用手背捂著眼,唿唿地喘氣,他問道:“什麽聲音?誰來開了門嗎?”  戴若澤吮吸著皇帝胸前的小肉粒,下身一挺,有力地頂弄著皇帝的敏感帶,讓皇帝像是被欺負的小動物般嗚嗚地叫,他含糊不清地說:“沒人,我們做完了先。”  一個時辰後,戴若澤和皇帝完事了。  戴若澤用濕帕子給皇帝擦去汗漬和汙垢,期間被皇帝扇了兩個輕飄飄的巴掌。  皇帝眼角帶淚,明明是一副慘遭蹂躪後的可憐相,偏要做出兇悍的模樣,說道:“你下次不許射在裏麵了!”  戴若澤說:“陛下夾得太緊了,我忍不住。”  皇帝通紅著臉,嚴詞說道:“朕所不許就是不許!哼~那個在裏麵很難受的,要不你來試試?!”  戴若澤說:“好吧,我下次不射裏麵了。”我下下次再射到裏麵總行了吧。  皇帝說:“這還差不多。”  兩個人都收拾好了,這才去推開虛掩著的門,門外,容鋒仍在暈著。  皇帝皺著眉,說道:“他怎麽在這兒?”  戴若澤說:“榮嬪的藥起了作用吧。”他掐著容鋒的人中,歎道,“子鴻才把你給救活,就又要自己作死。”  悠悠轉醒的容鋒就聽到了作死兩個字,淚流滿麵道:“我不是要作死,我是要餓死了。”  戴若澤和皇帝:“……”  容鋒吃了五大碗飯後,這才又有了生氣,他把碗筷一放,就五體投地地給皇帝行了一個大禮,說道:“謝陛下不殺之恩。”  皇帝說:“要謝就謝皇貴妃吧,若非死他求情,朕就早讓你下大獄了。”  容鋒從善如流地說:“謝皇貴妃救命之恩。”  戴若澤說:“既然知道你這條命是我和陛下給你留著的,你且好好用著吧。”他語氣一沉,道,“容鋒,你犯下的本是殺頭的罪,陛下饒了你是念在你有悔改之心,拚死與魔教對抗的份兒上,可再有下一次,不僅你要死,你的九族也一個都別想逃。”  容鋒一凜,說道:“是。”  敲打完了容鋒,戴若澤就要壓榨容鋒的剩餘價值了。  戴若澤說:“你對魔教有什麽了解就全都說給我們聽吧。”  他話才說完,阮子鴻到了。  戴若澤笑道:“來得正好,免得我還得給你複述一次。”  容鋒跟阮子鴻打招唿道:“子鴻,好久不見啊,哈哈。”  阮子鴻冷冷道:“我不想見你。”  容鋒被阮子鴻嗆多了,也不尷尬,自然而然地就轉移了話題,說起了魔教。  魔教雖是塞外的教派,但教中的人卻是中原人居多,教眾共計有上萬人。在魔教中,最有權力的就是護法,長老和教主這三個職位。  護法共七位,兩個是金家兄弟,現已都成了戴若澤的劍下亡魂。  長老共三位,兩個男的一個女的,據說這其中一人就是刺客樓樓主。  教主共一位,是個十分神秘的人,在魔教中隻有三位長老和兩位護法見過教主的麵,普通教眾是連教主影子都沒見到過的。  容鋒說:“我在魔教時也就是和金千兩說過幾句話,見到過一個長老,別人都管他叫穀長老,三十來歲吧,像個白麵書生,輕功很好。”  戴若澤想起那個囂張地對暗衛爆出身份且讓暗衛拚了老命也沒追上的魔教的人,問容鋒道,“這個穀長老性格如何?”  容鋒說:“挺張揚的吧,是個自來熟,還跟我侃過幾句大山,說是讓我好好呆在魔教,等魔教大事一成,這天下也就不會有我的通緝令了。哦,對了,他就是魔教遷入京城的主要負責人。”  戴若澤問道:“另外兩個長老呢?有否入京?那個教主呢?你有打聽過嗎?”  容鋒說:“這我就不清楚了,金千兩並沒完全信我,很多事也沒跟和我說過,我剛說的這些都是和魔教的普通教眾聊天才得知的。”  戴若澤說:“信息量不夠大啊。”  阮子鴻說:“留你何用?”  容鋒淚奔道:“我也就是個魔教的編外人員,而且為了早日恢複武功我天天都在努力練功,八卦的時間也很少啊。”  阮子鴻食中二指一彈,一股氣流疾射而出,容鋒大驚失色地要躲,但他終究擠不上那氣流快,氣流打中容鋒的胃,差點讓他把才吃下的飯給吐出來。  容鋒痛苦地在地上打滾,控訴道:“子鴻,你這是偷襲!是虐待!”  阮子鴻冷笑道:“你的武功有和沒有並無兩樣,搞不懂你有什麽好勤奮修煉的。”  容鋒遭到阮子鴻踩痛腳的會心一擊,趴地上歇菜了。  容鋒到底是在櫃門關外走了一圈,好得沒那麽快,在和戴若澤幾人說了會兒話後就累成了狗,自覺地迴房休息去了。  戴若澤看了看皇帝,再看了看阮子鴻,說道:“魔教快按捺不住了,我和陛下在燈會遇到的襲擊顯然是他們匆忙組織的,否則穀長老這個坐鎮的人不會不來,我們要怎麽辦?”  皇帝說:“朕派兵去把他們全就剿了!”  戴若澤說:“那也得能找到他們的藏身點才行啊。”  元宵節之後,暗衛就反應說魔教的人在京城的活動跡象變少了,且愈發的分散了,暗衛們把他們能找到的魔教教眾都給逮了,可人一逮完了後,他們猛然驚覺掐前些日子在大街上隨處可見的魔教教眾竟然都不翼而飛了。  戴若澤說:“大活人不翼而飛了是不現實的,這隻有兩個解釋,要麽就是魔教人已成功混入老百姓中,暗衛分辨不出;另一個就是魔教其餘的人趁著暗衛們在逮人時退出了京城。我傾向於第一種。”  阮子鴻說:“昆侖山的人已到京城,他們會協助暗衛揪出魔教的人,但我們就算把在京城裏的魔教的人都揪光了也是無濟於事,魔教教主一日不處,陛下的安全就一日不能保證。”  戴若澤說:“對,我們的當務之急是先找出在宮中的魔教眼線,這個眼線在很大程度上會是魔教教主本人。”  皇帝不解道:“為什麽?”  戴若澤說:“遊戲都愛這麽發展。”  皇帝和阮子鴻的頭上都冒出了問號。  戴若澤笑道:“近水樓台先得月嘛。”  魔教的事再愁人,一時半會也愁不出個結果來,幾人也就先不管了,該幹嘛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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