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筱沫,想聽你唱歌咯!”邱璿趴在我肩上說。

    “嗯嗯,筱沫唱一首吧,這些日子可是很少來了。”清姐說。

    “不過,清姐,”蘇亦康帶著一臉不相信,指著我說,“她不會就是那個唱歌很好的女生吧?”

    “對啊,怎麽了?”清姐一臉理所當然地說。

    “真沒想到這種瘋女人還會唱歌。”

    “……你可以再說一遍!”

    果果見狀忙說:“呃,筱沫,上去唱吧,我們都等不及了哦!嗬嗬。”

    我狠狠地瞪了蘇亦康一眼,扭頭走上了舞台,蘇亦康也正用一種戲謔的眼神看著我。

    我清了清嗓子,緩緩地唱出:

    還沒好好的感受

    雪花綻放的氣候

    我們一起顫抖

    會更明白什麽是溫柔

    還沒跟你牽著手

    走過荒蕪的沙丘

    可能從此以後學會珍惜

    天長和地久

    有時候有時候

    我會相信一切有盡頭

    相聚離開都有時候

    沒有什麽會永垂不朽

    可是我有時候

    寧願選擇留戀不放手

    等到風景都看透

    也許你會陪我看細水長流

    還沒為你把紅豆

    熬成纏綿的傷口

    然後一起分享

    會更明白相思的哀愁

    還沒好好的感受

    醒著親吻的溫柔

    可能在我左右

    你才追求孤獨的自由

    有時候有時候

    我會相信一切有盡頭

    相聚離開都有時候

    沒有什麽會永垂不朽

    可是我有時候

    寧願選擇留戀不放手

    等到風景都看透

    也許你會陪我看細水長流

    有時候有時候

    我會相信一切有盡頭

    相聚離開都有時候

    沒有什麽會永垂不朽

    可是我有時候

    寧願選擇留戀不放手

    等到風景都看透

    也許你會陪我看細水長流

    我也不知道我怎麽會唱這首歌,隻是覺得這首歌在此刻的我看來,是那麽傷感,那麽空靈。

    走下台的時候,貌似有掌聲。

    “看不出,唱得還不錯。”蘇亦康的臉上還是掛著壞壞的笑容。

    我拋給他一個衛生眼,“那還有差?”

    “嗬嗬,你很自戀哦。”

    “我這叫自信!”

    “筱沫,怎麽唱了首那麽老的歌?”果果問我。

    “不知道呢,很適合現在的我吧,覺得很空洞的感覺。”

    “空洞嗎?”蘇亦康突然用一種很平靜的語氣說,這和剛剛那個和我吵架的人,似乎有太多不同,“我也有過這樣的感覺呢,很冷的感覺,對吧。”

    我相信我是真的恍了一下,突然覺得眼前這個少年有著和我太多的相同處,他清亮的眸子裏,閃爍著一種叫做憂傷的東西。

    “筱沫你們來這邊玩啊!”清姐招唿我們到包間去,蘇亦康馬上又恢複了一臉笑,剛才的一切好像是我的幻覺。他拉著我和果果說:“傻丫頭們,走吧!”

    我的眼神,迷離,錯亂。

    “今天清姐說她請客哦!”邱璿興奮地說,拉著落錯和果果,一首首的唱歌。蘇亦康在我對麵坐著,始終笑著看著她們。

    我則一個人坐在一邊,一瓶一瓶地喝酒。

    有時候有時候

    我會相信一切有盡頭

    相聚離開都有時候

    沒有什麽會永垂不朽

    ……

    這幾句歌詞一直在腦海裏翻滾,一次次在耳邊響起,“沒有什麽會永垂不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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