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煉丹師的現代修真日常 作者:勤耕不輟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不過是皮外傷。”寧缺笑了笑,“早就已經痊愈了。” “哦?”鶴卿卻是瞟了眼被掩蓋在西裝袖籠中的紗布,提醒道,“我似乎聞到血腥味了哦,寧大師你的傷口裂了吧?” “我……”寧缺剛要迴話,就聽一陣鈴聲響起,是他的手機。 “失陪一下。”寧缺說著,接起了電話,“喂……我就出來逛逛,馬上迴去……你不用過來……嗯?你,已經到了?” 寧缺詫異地轉了身,就看到黑著臉的傅銘瑄闊步走了過來。 “說了讓你在家好好休息,怎麽又跑出來了?”傅銘瑄的臉色非常難看。 寧缺剛想開口解釋,傅銘瑄就拉住了他的手:“走,和我迴去。” “那個……大哥,我不得不提醒你,你再用力一些,寧大師的胳膊可能要出血更加嚴重了哦。”一旁的鶴卿出聲提醒道。 傅銘瑄這才注意到鶴卿與秦宮兩人。 “你們怎麽在這兒?”傅銘瑄皺眉,原本抓著寧缺的手鬆了鬆。 “偶遇。”鶴卿眨了眨眼。 傅銘瑄鎖眉看了看鶴卿,又看了看秦宮,然後把目光看向寧缺:“跟我迴去。” “我玉繩還沒買呢。”寧缺卻是有些不樂意。 傅銘瑄的眉頭鎖得更緊了:“這玩意兒我們傅家店裏多的是,何必舍近求遠?” 寧缺卻是搖了搖頭,也不解釋,隻是說:“我已經挑選妥當了,等我付了錢,我就跟你迴去,好麽?” 傅銘瑄的臉又黑了一層,拉著寧缺的手卻是徹底鬆開了。 寧缺付了錢,包起自己挑的玉繩,這才心滿意足地說道:“走吧。” “嗯。”傅銘瑄點了點頭,隨後看了眼鶴卿,思索了片刻,他還是開口問道,“今天父親去找你了嗎?” 鶴卿還以為傅銘瑄應該早就知道這件事。 心中略有些詫異,他點了點頭:“沒錯。” “你……怎麽迴複的?”傅銘瑄的語氣有些遲疑,連目光都不與鶴卿對視。 “當然是拒絕了。”鶴卿從容不迫地迴道,臉上一片泰然。 “拒絕了麽……也好……”傅銘瑄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失落,卻似乎又有一絲解脫,“走吧。” 說著,他就轉身走了。 寧缺也跟著他一起離開。 待兩人走遠了,秦宮這才對著鶴卿擠眉弄眼道:“安然,你有沒有覺得,你哥和那個寧缺之間,似乎有什麽。” “紅鸞星動。”鶴卿一臉淡定地開始挑選玉繩,“在m國的時候,我就發現了。” “你早就發現了?”秦宮又是驚詫,又是氣憤,“那你怎麽不和我說?” “為何要和你說?”鶴卿挑了挑眉,“好了,快和我一起挑玉繩和包裝盒吧。” 秦宮還是有些憤懣不平。 鶴卿好笑地看著像個鬧脾氣的大小孩兒一般的秦宮:“你怎麽跟個頑童似的?” “我不就比你小麽?”秦宮鬧起性子來也是強脾氣,隻見他俯身,在鶴卿耳邊吐氣道,“你可是比我大了將近三百歲呢!” “別鬧!”被熱氣一薰,鶴卿的臉瞬間就紅了,被臊的,“當時他們之間的聯係還不是那麽明顯,我自然不可能事無巨細地都說給你聽。” 秦宮情緒這才穩定了些,但依舊嘟囔著:“下迴有什麽事情可能不能再瞞著我了。” “好好好,我知道了。”對於越來越小孩子氣的秦宮,鶴卿實在是有些不知道該怎麽應對。 似乎看出了鶴卿的窘迫,秦宮一邊幫鶴卿一起挑玉繩,一邊說道:“以前我身體不好,也不知道什麽時候會變成遺像,所以各種事情上當然是要穩妥處理,也得給幾個弟妹立好榜樣。但現在不一樣了,我有足夠的時間,也有足夠的壽命,曾經所在意恐懼的那些東西,現在都已經成了過眼雲煙。我何必再拘束在以前的那個軀殼裏,肆意快活的日子不是更自在?” “你說得有道理。”鶴卿點了點頭,“你我修道之人,需長存這份自在逍遙之心。” “對了安然,你還沒告訴我你買這些玉繩包裝盒是準備做什麽呢。”秦宮看著眼前這琳琅滿目的商品,好奇地問道。 “我想著來秦家幾天了,還不曾給大家一份見麵禮,總歸有些不合適。”鶴卿把挑好的玉繩攥在手中,一邊迴道,“所以做了些小玩意兒。這些玉繩包裝之類的,自然是為了我這小玩意兒送出去的時候,能看起來更體麵些。” “小玩意兒?”秦宮心知鶴卿口中的小玩意兒不可能僅僅是裝飾品那麽簡單。 “嗯,可以用來避邪擋災。”鶴卿解釋道,“現代社會很和諧,也沒有什麽妖獸魔修之類的,這小玩意兒足以保他們平安。” 秦宮聞言,心中一暖:“那我就替他們謝謝你了。” “謝什麽,我們不是一家人了嗎?”鶴卿笑著抬頭迴道。 這一句話,更是讓秦宮心花怒放。 一家人……多麽美好的詞。 這一刻的秦宮,心中充盈著從未有過的滿足和幸福。 晚上,鶴卿送給大家的翡翠首飾,讓秦家人又驚又喜。 這些首飾用的都是至少高冰種的翡翠原料,雕工樣式無一不是精品。 更難得的是,這些翡翠掛墜還考慮到了大家的年齡性別愛好,比如秦母收到的是春帶彩冰種翡翠手鐲,而秦父收到的則是一個祖母綠玉扳指,秦羽收到的是陽春玉葫蘆掛墜,而秦商則是墨玉手鏈。 正當大家喜氣洋洋時,鶴卿卻是盯著秦徵,眉頭微皺。 作者有話要說: 第3次嚐試發更新……網頁抽得好厲害第七十章 鶴卿並沒有表露出來, 吃了晚飯,他把秦徵拉到一邊。 “四哥, 醫院裏是不是出了什麽事情了?”鶴卿皺著眉頭,問秦徵道。 “你怎麽知道?”秦徵不禁大吃一驚。 今天醫院裏的確發生了一些奇怪的事情, 但出事之後消息很快就被封鎖了。 就連作為實習生的他都被上麵要求不準把消息透露出去, 其他的正式醫生更是應該被三令五申, 一整天應該都沒有去過醫院的安然怎麽會知道? “你看你手上的玉佩。”鶴卿示意秦徵看他手上的玉佩。 聽說醫生不方便帶手飾之類的, 所以鶴卿為秦徵準備的是一塊雕刻成四季豆的吊墜, 用的是藍水色高冰種的, 原本該是水潤晶瑩,而此刻卻顯得有些渾濁石質。 “這……這是怎麽迴事?”秦徵大吃一驚, 他清楚地記得, 這塊玉佩剛到自己手上的時候並不是這個樣子的。 怎麽才吃了一頓飯, 這玉佩就變了模樣了?雖然變化不算明顯,但也足以讓人心驚。如果不是他很確定這塊玉佩一直沒有離開過自己, 他都要懷疑是不是有人把它掉包了。 鶴卿早就注意到了秦徵身上若有若無的令人不爽的氣息, 而這塊吸收了那令人難受的氣息後變得有些渾濁的玉佩則更加驗證了鶴卿的猜想。 “安然, 怎麽了?”另一邊注意到安然和秦徵這邊情況的秦宮也悄悄湊了過來,問道。 鶴卿也把玉佩拿給了秦宮看。 秦宮一看, 臉色一變:“這玉佩……” 秦宮有些緊張地看向鶴卿,他清楚這些玉器的不凡,所以也更清楚這意味著什麽。 “沒事,隻是四哥身上沾染了一些邪氣,玉佩吸收了這些邪氣, 所以不再如剛才那樣透亮了。”說著,鶴卿把秦徵手中的玉佩又拿了過來,輸入靈氣,很快,這塊玉佩又變迴了原本的模樣。 這神奇的變化讓秦徵忍不住瞪大了眼:“玉佩怎麽……” “玉佩裏邪氣清除了,玉佩自然也就恢複了。”鶴卿把手上的玉佩還給秦徵,“現在四哥可以告訴我醫院裏發生了什麽事情嗎?” 這邪氣,不可能無緣無故產生,最大的可能,就來源於秦徵實習的醫院。 “今天醫院裏送來了一批奇怪的病人。”秦徵慌忙迴答道,“我當時隻是遠遠看了一眼,那些病人症狀輕一些的隻是在□□,症狀重一點的則像是瘋了一樣,狂躁不安地砸東西、攻擊身邊的人,必須靠鎮定劑才能安靜下來。” “你沒有直接接觸過病人是麽?”鶴卿問道。 “沒有。這批病人很特殊,還派了特/警護送,如果不是我的老師正好是負責這些病人的主任,我根本不可能知道醫院裏送來了這樣一批特殊的病人。”秦徵詳細迴答道。 “查出來病因了嗎?”鶴卿繼續問。 “沒有。”秦徵搖了搖頭。 “四哥,今晚我和你一起去醫院。”鶴卿果斷道。 “我也一起去。”秦宮立馬表態。 “可是,可是那些病人所在的區域都已經被封鎖了,即使是我,也需要憑借通行證才能進去。”秦徵有些為難。 “你的老師不是負責人嗎?”鶴卿早就已經有了主意,“你就說你找到了能夠醫治這種怪病的高人不就可以了?” “什麽?”秦徵更加吃驚了,“能夠醫治的高人?在哪兒?” “就在你眼前呐。”鶴卿挑了挑眉。 “你是說……你嗎?”秦徵不確定地問道。 “不,我是說,他。”說著,鶴卿指了指秦宮。 “開,開什麽玩笑。”秦徵徹底愣住了,“大哥根本不懂醫術,怎麽可能會醫治這種怪病?” “我說他會,他就會。”鶴卿賣起了關子,“四哥你隻要把我們帶進醫院就可以了。” “這……”秦徵把猶疑的目光看向了秦宮,希望能從他的口中得到反對意見。 但顯然,他的算盤落空了。 儼然化身為妻管嚴的秦宮毫無原則地同意了鶴卿的計劃,並且一本正經地告訴秦徵:“沒錯,我會醫。” 秦徵:“……” 大哥,你的原則呢?! 隨後,秦徵表示在醫院裏落下了重要的材料,需要迴去一趟,秦宮適時地表示可以開車送他過去,鶴卿則是說要去四哥工作的醫院參觀參觀。 就這樣,三個人瞞著秦家其他人,一起到了秦徵實習的帝都第一人民醫院。 當秦徵的老師醫院的何主任在電話裏聽說學生找來了可能能夠醫治這些病人的高人時,他心中又驚又喜。 怎麽這麽湊巧,正好他為此事焦頭爛額時,就有高人相助? 將信將疑的何主任掛了電話立馬就下了樓,去接學生口中的“高人”。 當看到西裝革履的秦宮和穿著由秦宮親手挑選的小熊帽衫的鶴卿時,何主任腦中隻有一個念頭:自己被耍了。 “秦徵!現在都什麽時候了,你竟然還給我添亂?”怒氣衝衝的何主任向秦徵發難,“這就是你說的高人?!” 秦徵早就預料到老師不會相信自己的話,他也早就已經準備好了說辭:“老師,您先別激動,我沒有騙你,這位的確是位高人啊。不信的話,你讓他把把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