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這樣睜著眼睛迎來了清晨。
歐陽家迎親的人還未來，我眼睛掃了掃曲香宮，大門緊閉，看樣子似乎沒有發生過什麽。可誰知道裏麵血流成河，屍骸遍野。血跡經過了一個晚上已經凝固了，顏色也變得暗淡。風中傳來的血腥味也比晚上淡了，但還是有股難受的味道。
遠處似乎有些騷動。我眯著眼睛看了看，原來是歐陽家迎親的到來了。沒有吹吹打打，顯然他們不想引起不必要的動靜。怕誰？怕我麽，怕‘紫衣修羅’麽。我扯了一下嘴角嘲諷地望著那隊人員。我要動手我早動手了，想迎親是嗎？你們隻能迎來一宮的屍體了！
歐陽華騎著一匹黑馬緩緩地過來，後麵跟著一頂大紅花轎。幾個身穿紅衣的轎手抬著它。歐陽華並沒有穿新郎服，而是著一襲淡灰色的便服。
不多時，他們已經來到了曲香宮前。歐陽華望了望緊閉的沒有任何裝飾和喜慶的大門，皺了皺眉。
“二公子，曲香宮怎麽還是閉著的啊，甚至大門上連一些紅布都沒有，這不是擺明了看不起我們歐陽山莊啊！”一位隨行的人說，“曲淑兒那人怎麽搞的啊！還要我們幹等不成？”
歐陽華沒有說話，隻是神色變了變。他偏頭對那人說：“你聞到了什麽氣味沒有？”
那人聞了聞：“好象是有那麽一點味道……”
歐陽華馬上吩咐：“你快趕去歐陽山莊讓爹他們過來！”他看看緊閉的大門，“那是……血腥的味道……”
那人好象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策馬向歐陽山莊的方向奔去。
歐陽華坐在馬上沒有動，他甚至沒有用輕功飛到屋頂上去查看曲香宮裏麵是什麽樣子。也許他不用看就知道了，也許是不敢去看了。
幾位轎手茫然地放下了轎子，坐在地上。
我靠在樹幹上坐著，看著歐陽華的側麵。他還是那麽好看，一點都沒有變過。甚至連皺眉歎息都是那麽牽動人心。但是我已經不會再愛上別人了。哪怕他真的是淩軒。
我的存在，用冥煞的話講就是顛覆武林。
“丫頭你知道嗎？我和你的存在是一樣的。我們都是為了顛覆武林而生的。就像十年前的我，十年後的你。我不得不說，你比我要好，你似乎一直都是這種冰冷的個性，不曾改過，而我是經曆了許多，心軟了很多。我現在才知道，我們是不能心軟的。”
我凝望著陽光，雖然刺眼，但是卻溫暖。它溫暖這個世界，但世界不會溫暖著人。
“篤篤”的馬蹄聲由遠而近。我轉頭看到歐陽令策馬揚鞭在最前頭。後麵的是上次武林大會時看到的那個站在他身後的陌生男子和另一個看上去雖然年幼些但是臉上卻有著不同於他年紀的成熟。跟在那三人後麵就是歐陽山莊的隨從與一些來參加婚禮的賓客了。
“爹！”歐陽華看到慕容令叫了一聲。歐陽令點點頭：“華兒，怎麽迴事？”
“爹，曲香宮到現在還是大門緊閉，而且風中還有一絲若有若無的血腥味，爹……”
歐陽華擺擺手下了馬，歐陽華和其餘的人也跟著下馬。歐陽令看了看大門：“這是從裏麵鎖上的，應該是曲香宮的人鎖上的。善兒！”
“爹！”那名年幼的男孩應道。“善兒，用你的劍插進門縫將門閂弄開！”
歐陽善點點頭，拔出了隨身佩著的那把削鐵如泥的劍。我瞄了一下那把劍，確實是好劍，但是與修羅比起來，就微不足道了。他將劍插進了門縫，用盡全力將門後的門閂切開了。一個隨從上麵一把將門推開，許多人都控製不住地嘔吐了出來。
歐陽家迎親的人還未來，我眼睛掃了掃曲香宮，大門緊閉，看樣子似乎沒有發生過什麽。可誰知道裏麵血流成河，屍骸遍野。血跡經過了一個晚上已經凝固了，顏色也變得暗淡。風中傳來的血腥味也比晚上淡了，但還是有股難受的味道。
遠處似乎有些騷動。我眯著眼睛看了看，原來是歐陽家迎親的到來了。沒有吹吹打打，顯然他們不想引起不必要的動靜。怕誰？怕我麽，怕‘紫衣修羅’麽。我扯了一下嘴角嘲諷地望著那隊人員。我要動手我早動手了，想迎親是嗎？你們隻能迎來一宮的屍體了！
歐陽華騎著一匹黑馬緩緩地過來，後麵跟著一頂大紅花轎。幾個身穿紅衣的轎手抬著它。歐陽華並沒有穿新郎服，而是著一襲淡灰色的便服。
不多時，他們已經來到了曲香宮前。歐陽華望了望緊閉的沒有任何裝飾和喜慶的大門，皺了皺眉。
“二公子，曲香宮怎麽還是閉著的啊，甚至大門上連一些紅布都沒有，這不是擺明了看不起我們歐陽山莊啊！”一位隨行的人說，“曲淑兒那人怎麽搞的啊！還要我們幹等不成？”
歐陽華沒有說話，隻是神色變了變。他偏頭對那人說：“你聞到了什麽氣味沒有？”
那人聞了聞：“好象是有那麽一點味道……”
歐陽華馬上吩咐：“你快趕去歐陽山莊讓爹他們過來！”他看看緊閉的大門，“那是……血腥的味道……”
那人好象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策馬向歐陽山莊的方向奔去。
歐陽華坐在馬上沒有動，他甚至沒有用輕功飛到屋頂上去查看曲香宮裏麵是什麽樣子。也許他不用看就知道了，也許是不敢去看了。
幾位轎手茫然地放下了轎子，坐在地上。
我靠在樹幹上坐著，看著歐陽華的側麵。他還是那麽好看，一點都沒有變過。甚至連皺眉歎息都是那麽牽動人心。但是我已經不會再愛上別人了。哪怕他真的是淩軒。
我的存在，用冥煞的話講就是顛覆武林。
“丫頭你知道嗎？我和你的存在是一樣的。我們都是為了顛覆武林而生的。就像十年前的我，十年後的你。我不得不說，你比我要好，你似乎一直都是這種冰冷的個性，不曾改過，而我是經曆了許多，心軟了很多。我現在才知道，我們是不能心軟的。”
我凝望著陽光，雖然刺眼，但是卻溫暖。它溫暖這個世界，但世界不會溫暖著人。
“篤篤”的馬蹄聲由遠而近。我轉頭看到歐陽令策馬揚鞭在最前頭。後麵的是上次武林大會時看到的那個站在他身後的陌生男子和另一個看上去雖然年幼些但是臉上卻有著不同於他年紀的成熟。跟在那三人後麵就是歐陽山莊的隨從與一些來參加婚禮的賓客了。
“爹！”歐陽華看到慕容令叫了一聲。歐陽令點點頭：“華兒，怎麽迴事？”
“爹，曲香宮到現在還是大門緊閉，而且風中還有一絲若有若無的血腥味，爹……”
歐陽華擺擺手下了馬，歐陽華和其餘的人也跟著下馬。歐陽令看了看大門：“這是從裏麵鎖上的，應該是曲香宮的人鎖上的。善兒！”
“爹！”那名年幼的男孩應道。“善兒，用你的劍插進門縫將門閂弄開！”
歐陽善點點頭，拔出了隨身佩著的那把削鐵如泥的劍。我瞄了一下那把劍，確實是好劍，但是與修羅比起來，就微不足道了。他將劍插進了門縫，用盡全力將門後的門閂切開了。一個隨從上麵一把將門推開，許多人都控製不住地嘔吐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