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情此景,真不是個適合調情的地方,沈木露出為難的神色,樓如景則是輕笑一聲,“沒想到我們未來的影帝竟然是這個待遇。”說完樓如景就走到沙發上收拾,最後倒騰出來兩塊幹淨的位置,自己率先坐了下去,拍了拍旁邊的空位,抬頭衝著沈木挑眉,示意沈木來這裏坐。  未來的影帝……這句話沈木實在太受用了。天下之大,也就隻有樓如景最懂他最相信他了。他風情萬種地扭著過去,騷氣得樓如景忍不住拍了下他的屁股。  沈木小小吃驚了下,因為這個世界的妖靈挺純情的,他們相處在現在,都在擦槍走火中度過,而沒有直接上壘。索性他就一屁股坐在了樓如景腿上。  樓如景沒說什麽話,自然而然伸出手抱住他的腰。  沈木打開食盒,裏麵裝的全都是他愛吃的,麵對美食他埋頭苦吃,還不忘小小解釋一下:“我和藍子雲沒什麽關係。”他是真怕樓如景吃醋。  “嗯。”  沈木原本隻是隨帶提一下藍子雲,可是看樓如景一點也不激動,他就覺得沒意思了,“你就不能顯得激動一點嗎?”  樓如景想了一下,完全不知道自己為什麽要激動。  樓如景說:“你要是和那個藍子雲有點關係,可能我會比較激動。”  “其實我和他交往過,”沈木咽下去一塊藕,挺辣的,他吐吐舌頭,含糊不清地說,“還是在被你包養的那段時間。”  “我喜歡的又不是那個時候喜歡的你。”樓如景淡然地說。  沈木聽到這句話,嘴裏的飯菜一下子變得無味,但眼前這個男人讓他感覺到了一大股甜味,他忍不住笑了,圓滾滾如同寶石般的眼睛裏,帶著濃濃的笑意。  他的男人,懂他。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一個小可愛提醒了我,以前我發過一篇快穿,叫快穿之身負重任,那時我筆名叫不枝不蔓。然後那本小說發了沒多久,中間差點棄了,最後迴來填了個坑,結尾很倉促。後來我就筆名自殺啦。現在這篇文跟上篇文相比,改動還是很大的,因為上次發這篇文的時候是去年暑假,差不多過了八個月,文筆還是有小小小小~的長進的。我也把不太喜歡的兩個故事掐掉了,與其用來湊字數,不如讓故事更完美一點。雖然我的小可愛不多,但是我真的是一個超級愛護羽毛的人,我在這裏解釋一下!以上就是這個情況啦,之前沒想說這些的,因為那本身負重任寫到最後我心態真的崩了qwq以前沒有小可愛的時候我都堅持下去了,現在有一兩個小可愛啦,我不可能放棄的啦!再再偷偷說件事,以前那本身負重任的主角名叫陳雙鯉233如果有人看過我隔壁那篇學長的話,就知道陳雙鯉是學長裏麵的受。寫學長的時候……覺得這個名字是真好聽,不能埋沒了,於是就拿來用了,然後後來重新寫這篇文的時候,動了好久的腦子想了沈木。我愛小魚!也愛沈木!最後嗚嗚嗚抱一個好不好!  ☆、柳姐  柳折梅的休息室明顯高大上很多,寬敞整潔明亮,還打著空調,炎熱和酷暑被隔絕在外。柳折梅癱在沙發上,她洗完妝沒多久,整張臉濕漉漉,耳畔的發絲滴著水珠,指間夾著一根煙,煙霧嫋嫋升起,她用另外一隻手將這股煙霧打散。她覺得有趣,嘴角上翹。  與此同時,北飛蝶一聲招唿都沒打就衝進了屋,席卷而來的是一股熱氣。柳折梅感覺到了這股熱氣,原本就十分懼熱的她擰了擰眉心,並沒有說什麽。  “折眉姐。”北飛蝶“嘭”的一聲關上門,跑到柳折梅麵前來訴苦,咬著下唇,晶瑩的眼淚在眼眶裏打轉,仿佛下一秒就要往下掉,顯得楚楚可憐。  北飛蝶任性慣了,卻不敢得罪柳枝眉,不僅因為柳折梅是圈內的前輩,最重要的是柳枝眉可是藍子雲的嫂嫂。  她喜歡藍子雲,可喜歡可喜歡了。  “怎麽了?”柳折梅露出抹意味深長的笑容。  北飛蝶委屈地說:“我才是子雲哥哥未婚妻。”  柳折梅保持溫和的笑容,就像鄰家大姐姐一般:“沒人說你不是。”  北飛蝶咬唇說:“可子雲哥哥說他喜歡這個叫做白絮的野男人,還說他才不會娶我,他要娶這個男人。”  柳折梅心想,依著藍子雲那個性格,就算真喜歡男人,也不可能娶男人的。  不過她不準備告訴北飛蝶,她知道這個女人是真傻,不過她們無親無故,也不會覺得心疼,反倒是比較心疼白絮。  “白絮不是野男人。”人家是有對象的人。  北飛蝶一聽這話,眼皮一跳,略感吃驚,小心翼翼地望了柳折梅一眼,問:“折梅姐,你和白絮認識?”  柳折梅吐了一口煙圈,將煙放在煙灰缸上彈了彈煙灰,拿起來又吸了一口,冷淡地說:“我和白絮沒有什麽交集。”  正當北飛蝶準備放輕鬆的時候,她又笑著說:“不過我和他愛人挺熟的。”  北飛蝶身子一下子就緊繃起來了,“他愛人是誰?”難不成就是今天給他送飯的男人。長得還挺俊的,不過看那樣就是個沒錢的主兒。  “飛蝶,你也不是什麽剛出道的小明星了,應該明白什麽該問,什麽不該問。”  北飛蝶不甘心:“可是子雲哥哥說他喜歡白絮。”  柳折梅冷笑一聲:“他說你就信嗎?說不定他就是看不慣白絮,想借你教訓他。”  北飛蝶臉色一白,嘴唇都失去了原有的光澤,萎靡不振地說:“子雲哥哥不是那種人。”  “我不在乎他是什麽人。”柳折梅說,“要是北小姐沒事,就請你出去,我想清靜一下。”  北飛蝶露出一個泫然欲泣的表情,沒想到柳折梅低下了頭,根本就不打算看她一眼。北飛蝶覺得委屈的,原本隻是裝模做樣的淚水忍不住刷刷往下掉,她匆忙起身往外麵跑。  柳折梅覺得很可笑,這丫頭竟然跑來和她訴苦。她是藍子雲的嫂嫂沒錯,可是她的丈夫已死,她和藍子雲基本上沒有關係。相反的,她還挺恨藍子雲的,畢竟她丈夫的死就是藍子雲間接造成的。  她將煙頭丟在煙灰缸裏,結果煙頭反彈掉在地上。她闔上眼睛,也不去管掉在地上的煙頭,隻覺得胸腔裏一片冰涼。就在這個時候,傳來敲門聲“咚咚咚。”  柳折梅沒有睜開眼睛,揉揉太陽穴,挺好的,這人至少懂得敲門。從敲門的力度來看,應該是個男人。  “請進。”  一個高大帥氣的男人走了進來。  柳折梅睫毛微顫,她睫毛又長又翹,挺像蝶翼的。可惜她眼角已經有細碎的皺紋。她年輕時候挺愛笑的,就是後來年齡大了,一笑皺紋就突顯,於是就很少笑了。她睜眼,看到了一張熟悉的臉。  薄天賦,那可是影帝,圈裏人誰不知道他的大名。那可是響當當的“明明能靠顏值吃飯人家偏偏要用才華”的一類人。薄天賦從出道時尚幼,在娛樂圈摸爬滾打成長起來,這年頭長殘的童星不少,長得像他如此帥氣的確很少見。他潔身自好,極少有緋聞流傳,媽媽粉女友粉各占一半。在他還是個小鮮肉時,曾上過一個綜藝節目。主持人問他,為什麽要進娛樂圈。他說,為了他的女神。  他女神就是柳折梅。  柳折梅比薄天賦大二十幾歲。  薄天賦彎腰,將掉在地上的煙頭撿到煙灰缸裏。柳折梅沒想到他會這麽做,愣了一下,隨後淺笑道:“有勞。”說她淺笑,那真的就隻是淺笑,微微彎了個小弧度,要是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出。  “聽說你讓你助理去給你買冰激淩?”薄天賦頑皮地說,“我已經幫你吃掉了。”  柳折梅愕然:“為什麽?”  “對你腸胃不太好,”薄天賦略帶責怪,“你也不是不知道你身體,別吃這種生冷的東西。”  柳折梅沉默,前幾年因為忙於拍戲,導致她三餐不規律,再加上年齡大了,腸胃出了點毛病,到醫院看病,也因此耽誤了幾天時間。也就是從那天起,柳折梅開始承認自己老了,也不會用那些無用的化妝品來折磨自己的皮膚。不過她也有如同小孩子般的習慣,吃冰激淩不就正是嗎?  “我已經好久沒吃過了。”柳折梅心虛地說。  薄天賦說:“那也不能吃,你要對自己身體負責。”  柳折梅蹙眉,“你也管得太寬了吧?”  薄天賦真誠地說:“我是你的粉絲,我希望你能健康,帶給我們更多的作品。”  柳折梅抿唇,她覺得薄天賦對她的感情其實已經超出粉絲對偶像的感情吧。不過她不可能挑明,那對兩人來說都不是個美妙的結果。她假裝什麽都沒看出來,遲疑地點頭,輕緩地說了聲,“好的。”  在薄天賦看來柳折梅這話就是服軟的意思,他滿意極了,眼裏都是笑意。  “你為什麽幫著那個小明星啊?”  “那個小明星?”  “演易諾的那個小明星。”  柳折梅說:“你問這些幹什麽?”  薄天賦理所當然地說:“我作為粉絲,好奇你的感情生活。”  “一個朋友的朋友。”  薄天賦感慨:“這年頭關係就是硬道理啊。”  柳折梅嘴唇動了動,欲言而止,隨後化為一句:“我累了。”  “好好好,我的女神,你休息吧,我先出去了。”  薄天賦出去的時候,遇到了沈木和樓如景。那兩人正在告別,沈木怕樓如景被曬傷,還找道具組的一名工作人員借了把太陽傘。走到門口,沈木幫樓如景將傘給撐開,關切地說:“今天太熱了,等下你打車迴去吧,要不我還是送你去打車?”  “你怎麽不直接陪我迴去算了?”樓如景無奈地笑道,自己金主這麽囉嗦的嗎?  沈木聽到這個建議,頗為讚同,“那你在這等我,我去和李導請個假。”  樓如景無奈,他就說個笑話,沒想到沈木竟然這麽給自己麵子,還真個小妖精。他按了按沈木的小腦袋,“我又不是妖怪,不會在太陽光裏原形畢露的。”  沈木一下子就被順毛:“我知道,可我想陪著你。”上輩子,上上輩子,我都一直跟在你身邊陪著你的。  本來還覺得演戲挺好玩的,可是跟對樓如景那滿滿的喜歡比起來,簡直就不值一提!  “你還得養我啊,”樓如景彎腰,在沈木耳邊調笑道,“小金主,你忘記了嗎?”  沈木被這聲小金主給甜翻了,一時間滿腦子都是泡泡,連怎麽送走樓如景的都忘記了。  等他迴過頭,就看見薄天賦這位影帝正在望著他。  薄天賦嘴角帶著玩味,本來還挺擔心這個小明星搭上折梅姐的,沒想到竟然是個同。  是同好啊,是同他就少了份壓力。  折梅姐隻能是他一個人的。  沈木衝著薄影帝打招唿:“薄哥好。”  “那是你男朋友?”薄天賦明知故問。  “嗯。”  “你挺大膽的。”薄天賦這句話帶著欣賞的意味,畢竟在這個年代,同性戀雖說不是病,但也不是每個人都能接受得了。而沈木這麽正大光明將男朋友帶出來溜溜,在娛樂圈裏實在不常見。由於這個行為,再加上柳折梅之前說,沈木是她朋友的朋友,三下五除二,那不就等於沈木是他的朋友嗎?  於是大人有大量的薄天賦決定原諒沈木,曾經在理發店對他理發技術的不滿。  等沈木今天所有戲拍完,時間已經不少,沈木來片場拍戲,來的時候沒帶來任何東西,走的時候自然也沒帶走什麽東西,一身輕鬆地和前輩告別,同時接受了一個來自北飛蝶的白眼。沈木聳聳肩,不想搭理這個小姑娘。走出片場,他給樓如景發了個短信。  樓如景正在和一個朋友在辦公室裏聊天。  此時樓如景待的這棟大樓叫做王氏大樓,是家大集團。而坐在樓如景對麵的則是這棟王氏大樓的總裁,王遼。  “我都跟你說過,張居然那個家夥,共患難可以,但是隻要有錢了,就可以翻臉不認人。讓你不信吧,現在吃苦頭了吧。”王遼激動不已地說。  樓如景看著王遼,“……你笑得可真開心。”  ☆、王遼  王遼:“畢竟能看見你吃癟,也挺好玩的。”  王遼年紀親親就從父親手上接過家業,打理起公司來。他沒什麽才能,就是看人特準,覺得樓如景是個可交的朋友,就主動聯絡感情,在商業來往頗深。王遼以前就看出來張居然有些不對,和樓如景提過,讓他防著點。  可惜那時候樓如景沒聽,要不然也不會落到這個局麵。  提到張居然,王遼對無恥的行為進行了深刻的批判,同時忍不住數落樓如景。  他喋喋不休,左手握拳往桌子上咂,憤怒地說:“你知道張居然這人有多厚臉皮不,你想都想象不到,不要臉的賤人明明都把你趕出了公司,還想借著你的名義和我們公司談生意,被我給踹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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