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浸染在溪水裏麵的男人低頭,嘰裏呱啦的說了一通林曜聽不懂的話,林曜看著他皺起的眉頭和不讚成的眼神明白了他的意思,但是他指了指自己的身上和溪流堅定的表示了自己要洗澡的需求。他需要讓自己幹幹淨淨的,這樣髒兮兮的想要勾.引人魅力都大打折扣了。戚墨似乎明白了他的意思,將他抱著放在了床上,然後抱了樹枝開始燒水。石鍋石板,再加上各種木製的東西,就是這個世界全部的代表。林曜看著男人蹲下身燒水的姿態有些靜靜出神,現世世界並沒有見到獸人那樣的東西,或許是別人逮捕了秘而不宣,或者他們根本就沒有辦法過去。林曜知道他能夠迴去,因為那道門他見過打開過兩次,地點已經確定,隻是時間需要推算,那麽現世沒有獸人到底是因為沒被發現還是因為他們真的無法通過那道門呢?林曜想要長長久久的跟戚墨在一起,但是他喜歡戚墨,卻並不喜歡這裏的氛圍和環境。晶亮的水滴從男人線條分明的脊背上滑下,林曜本來的沉思也被那淘氣的水滴吸引,他知道謝岐的身材一直很好,但是這樣隻是披著獸皮展露出來的不僅有美感,還有一種野性。林曜喜歡強悍的男人,不僅僅限於心靈的強悍,還有身體上的,人都是喜歡好看的東西的,這是對於美感很自然的捕捉,林曜向來喜歡遵從自己的內心。線條分明的肌□□有美感,那絲野性卻讓林曜想到那頭漂亮的大狼,還有更為久遠一些的迴憶。係統銘記著曾經那些經曆過的世界的後續,林曜不需要看就知道被報複過的人結果如何,但是當帶著記憶去看的時候,曾經的冷血便真的變成了心疼。明明是極聰明的人,偏偏在麵對他的時候一腔熱血,讓人看起來覺得傻乎乎的。熱水的溫度剛剛好,林曜泡在木桶中的時候真的有一種幸福的感覺。洗去了一身的汙垢,等到出去的時候他才發現他沒有衣服可以穿,光.溜溜的身體上還沾著水滴,戚墨聽見裏麵一聲叫喊衝進去結果抱了一懷的細膩柔軟的時候差點兒沒有從雪狼變成紅狼,不僅是耳垂發紅,連帶著那裹在身上的皮毛看起來都有些發紅。懷中的人之前髒兮兮的,但是現在卻幹淨的像是雨後剛剛滴落雨滴的花瓣,沒有經過摧殘,隻是將身上的灰塵洗滌過後露出了最漂亮的模樣。柔軟細滑,戚墨抱著他的身體性感的喉結吞咽了一下,甚至想要變成獸身衝到最高的山頂長嘯幾聲,可是他不敢將人拋下,因為遠離部落的地方會有其他的野獸的存在,那些動物不能變成人類,它們甚至會攻擊雌性,甚至吃掉他們。“我沒有衣服可以穿,”林曜看著那雙銀灰色的眸手臂搭在了他的胸膛上說道。無法交流的後果是戚墨有時候能夠猜明白他的意思,有時候卻不能。他想要將眼前的雌性推開,因為他能夠感覺到自己全身的熱血沸騰,他想要他,想要的身體都在發疼。可是每每想起小雌性的目的,那股火熱又會被壓下去,他是厭惡雄性那樣對待他的,甚至於是憎恨整個部落的,如果他占有了他不僅會被他厭惡,還會控製不住那顆心去幫助他。即使那雙花瓣一樣的唇美好的讓他想要去舔一舔,可是在林曜期待的目光中,眼前這個渾身激動到發僵的男人還是特別冷靜的推開了他,想要掐著他的腰把他往熱水裏麵放。林曜:“……”自家男人這怎麽迴事。林曜深深覺得學習語言的事情必須提上議程,否則誤會這種事情如果不及時解釋或者含糊不清,絕對會累積的越來越深。林曜抓住他強有力的胳膊搖了搖頭,漂亮的腳踝撥了撥水,推拒的撐在了木桶的邊緣,他的手拿起了自己已經髒的不成樣子的衣服晃了晃,在戚墨眸中閃過了然想要給他穿的時候,毫不猶豫的扔進了一旁的木桶中,衣服整個浸染濕了。戚墨:“……”小雌性的心真是摸不透。衣服沒法穿了,樹林裏到底是比外麵涼的,戚墨之前之所以會去給他喂藥,也是因為見過有雌性受傷以後高熱而死的,部落裏麵的獸人雖然寵著雌性,但是他們一般隻會提供食物之類的,很難細心的去發現雌性身上的變化。戚墨怕他著涼出什麽意外,選擇了單身將他抱在懷裏,扯過了一塊幹淨的獸皮鋪在了冰涼的石床上,然後又將另外一塊獸皮蓋在了林曜的身上。本來剛剛從熱水裏麵出來感受到涼意的林曜頓時被熱出了一身的汗。他之前的身體也沒有男的脆弱不堪,畢竟是經曆過現世各種空氣食物不幹淨物體的摧殘的,看著嬌弱,實則身體內的抗體比這裏的雄性還要多,之所以會死,是因為他真的想死。就像是沒有人能夠叫醒一個真的想要裝睡的人一樣,也沒有人能夠挽救一個真的想死。之人的生命。至於現在,六層的心法護體,林曜就算是在冰天雪地裏裸奔幾圈都會平安無事,當然前提是他的內力充足。林曜被裹了一圈,戚墨卻像是終於擺脫了什麽一樣重重的鬆了口氣後搬動著整個木桶連帶著林曜的衣服一起出去了。林曜在這裏倒是嚐試過這裏雌性的衣服,但是那種獸皮披在身上絕對不像現世的衣服一樣舒適,因此隻要那套衣服洗了幹了,他就會重新換上。戚墨出去倒水很久沒有進來,林曜隱隱能夠猜測到他在做什麽,將裹在身上的獸皮撐開,隨意扯了一塊小的裹在了腰間,就那樣大大咧咧的走到了門口觀看。戚墨洗過粗糙的獸皮,那種東西能讓他怎麽樣蹂.躪都能夠完好無損,即使是最柔軟的雲兔的皮子也沒有他手中的衣服這樣的不結實,就像是林曜本人一樣,他需要用極輕極輕的力道去處理這幾件髒掉的衣服。偏偏他洗著大的,抖落的時候卻從裏麵掉落出一件小的,漆黑的色澤,小的幾乎讓人不知道能夠穿在那裏,戚墨將那件小的抖開之前以為是他不小心撕壞了哪裏,可是抖開以後卻看見那三麵漏風時一瞬間想到了什麽。這麽小的布料似乎隻能包裹在那裏,就是他之前抱著人的時候一低頭就能夠看見的最柔軟粉嫩的那裏,手指輕輕擦過的,那裏似乎比雲朵更軟。戚墨深唿吸了一下,耳垂再次變得紅的滴血以後,仍然板著那張像是冰山一樣的麵孔小心的搓洗著。小小的柔軟的……別想了。粉色的……一滴血液滴落在了戚墨麵前的流水裏麵,不過瞬間就被衝散掉了,但是仍然讓林曜沒忍住笑了出來。這個男人一直表現的十分遊刃有餘,即使是最年幼的林溯那也是芝麻餡的小湯圓,完全沒有純情到這種地步,偏偏到了這個世界,看似人高馬大一片萬年解封不了的冷臉,卻可愛到了這種地步。戚墨聽見聲音下意識的迴頭,本來還沒有擦掉的血液在看到那光影之間的人時頓時奔騰的更加歡樂了。“生病了,”戚墨捂著鼻子低頭拿水去洗,可是洗完一個抬頭看見林曜時又開始了。那一刻林曜真的擔心他家男人最終會流鼻血流到身亡,史上最淒慘死法可能莫過於此。真的不是一般丟人。為了杜絕以美.色謀殺親夫的事情存在,林曜在戚墨譴責的卻沒有辦法抱他迴屋的目光下轉身進了屋子,擦了腳以後坐在了床上,連個手機都沒得玩隻能發呆。[剛才那一幕錄好了沒?]林曜詢問著係統,語氣之中全是惡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