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樣的猜想讓他從心底裏麵燃起火氣,他不知道該去憤怒這麽多年的傾心付出仍然沒有走去青年的內心,還是該去後悔沒有早點兒處理掉裴易崇那個人。“為了我自己,”林曜輕輕勾起唇角笑了一下道,“我有必須要做的事情,還請周先生您見諒。”“如果我不準呢?”周慎看著他道。林曜撐著下巴道:“您會準的,如果您不準的話,那我就跑到您找不到的地方去。”周慎幾乎能被他氣死,因為他知道眼前的青年說到做到,他清楚他的能力,或許他的能力並不足以鬥過他,但是他要是想跑,周慎一定找不到。世界這麽大,有的看起來手掌天下權,但是無數的人口之中想要找到一個人卻太難太難。[謝爸爸要被氣死了,]係統嘀嘀咕咕道,它這次不是為謝岐感到憂心,而是為宿主感到憂心。現在宿主還安安穩穩的坐在這裏是因為謝岐還沒有追到手,等到追到手了或者恢複記憶了,這筆賬絕對要算的。[我真的最後一次氣他,]林曜笑道。[大不了迴去讓他欺負迴來。][宿主,剛才那句話我錄屏了,]係統匯報道,[迴去給謝爸爸看吖~][你到底是誰的係統?]林曜簡直想要敲它的腦瓜殼。不過算了,聽見就聽見吧,偶爾的小摩擦也是一種情.趣,即使不是情.趣,林曜也會把它變成情.趣的。“好,我讓你去b市,”周慎不知道想到了什麽,雙手交握說道。如果他的青年真的出現在那個男人的麵前,他就先廢掉那個人,再名正言順的將人捆過來,讓他再也不敢說出這樣說跑就跑的話來。“謝謝周先生,您可真是個好人~”林曜這句話說的婉轉綿長,拉長的語調聽起來跟撒嬌似的,成功讓周慎的心裏點起了另外一種火焰。可是點火的人卻施施然的起身去收拾他自己的行禮去了。b市的夜晚仍然是燈紅酒綠,看起來跟四年前沒有任何的變化,而在一家高級會所,一雙長腿架在那桌子上麵,定製的西裝褲更是將男人的身材顯得極好,隻是這樣堪稱安靜的環境中,黏膩吞咽的水聲卻在不斷的響起。直到一聲悶哼,一隻手將蹲在身邊的人推開,另外一隻大手才拿過了桌子上的紅酒一飲而盡。旁邊的人懷裏摟著前凸後翹的美女,看著他起身的動作還有那正擦著嘴角的少爺嘖了一聲:“我說易崇,你這家有嬌妻,怎麽還擱這裏看上這種清粥小菜呢,怎麽?寧辛不好?”“好,怎麽不好,”裴易崇從柔軟舒適的座位上坐了起來,整理的一下外套道,“但有時候再是山珍海味,那也有想換換口味的時候。”“我看不是吧,”另外那人對他倒沒有客氣,狐朋狗友那也是家世相當的,“我看寧辛那一本正經的,估計得你伺候著來吧。”“去,朋友妻不可欺啊,”裴易崇說了兩句。他嘴上不讓說,可事實就是那麽迴事,寧辛對著他始終端著,他以前得捧著追著,可是這都結婚了以後卻還是各種的放不開,雖說那張臉和身體都賞心悅目,也是人間極品,但是連想親昵一下都得順著人家的性子來,要不然一準得發脾氣。裴易崇一直記得年少時候的那段追逐和求不得,可是真弄到了手以後才發現也就那麽迴事,還不如這裏的少爺們讓他身心舒暢呢。可這話不能跟朋友說,要不然他當年千辛萬苦追的那是什麽?那是笑話。床上不和諧,說出去能被b市所有的公子哥大笑三天三夜。“行吧,”那朋友眸中閃過一抹了然,要不是夫妻關係不和諧,放著寧辛那樣的大美人在家裏,自己出來偷腥,是個男人都不能那麽幹,“那不說朋友妻,最近周氏集團好像空降了一個管理人,大家夥都說著要開什麽歡迎的酒會,跟周氏那邊搞好關係,你去不去?”“去肯定是得去的,”裴易崇看了看手表道,“什麽時候?”“據說是這周日,”那朋友說道,“聽說已經在派發請柬了,看來這次周氏很重視這個人啊。”“重不重視也就是走個過場,好像誰真能幫上誰的忙一樣,”裴易崇整理了一下袖口,拉上了褲子的拉鏈站了起來道,“行了時間到了,我也得迴去了,你自己慢慢玩吧。”“知道你有主,拜拜,”那朋友挑了一下唇角看他離開,顯然已經十分的習慣。裴易崇迴到家的時候家裏冷冷清清,他開了燈上了樓的時候才發現書房裏麵亮著燈光,走進去在那電腦前不斷工作的人臉上親了一口,磁性的聲線帶著笑意:“這麽辛苦工作呢?”“別鬧,忙著呢,”寧辛下意識的用手背擦了一下臉頰,頭也不抬的繼續工作了。裴易崇剛才還有些愉悅的心情瞬間往下跌了跌,舔了舔牙齒道:“你這讓我這麽早迴來,又騰不出精力來應付我,幹什麽?”他脫下外套往沙發上一扔,高大的身軀往沙發上麵一拋,已經是滿臉的不悅。寧辛的確長的很好看,每一處的比例都接近於完美,除了因為年歲大了皮膚上偶爾的色斑暗沉,他這個人的確有被人追逐的資本。可是再好看的東西看了四年也會夠,再怎麽熱臉貼冷屁股貼了四年也會煩。“有時候我都在懷疑你是不是真的愛我,”裴易崇審視著他道。寧辛終於從電腦前抬起了頭來,皺了一下眉頭道:“我如果不是愛你,我一個男人好好的為什麽要委身給一個男人?裴易崇,你說這話過分了吧。”“委身,你這還覺得自己委屈呢?”裴易崇嘶了一聲道,“這些年你的事業做不成我給你投了多少錢進去,你上外邊去誰有那麽多精力陪著你浪費錢玩啊?”寧辛滯澀了一下,側過了頭道:“你現在是嫌我沒本事了麽?”他那模樣看著挺傷心,裴易崇寵了他四年,也沒真想跟他鬧翻或者怎麽樣,索性歎了一口氣道歉道:“我沒嫌你沒本事,今天這話我說錯了,這事不提了行了吧……還委屈呢?行了過來老公抱抱。”寧辛癟了一下嘴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坐進了他的懷裏,伸手去解他的領結道:“對不起啊易崇,最近我也是有點兒煩,那邊沒有什麽起色,所以對你臉色就不太好。”他主動投懷送抱,裴易崇也給他台階下,這抱著人唿吸就開始粗重,不管在床上怎麽樣,至少這張臉和身體他喜歡的不得了。他們這埋頭動作著,寧辛趴在他的身上本來是安靜承受著的,卻突然從那肩膀處發現了一根過長的毛發,他用手拉了出來,長長的一根鑲嵌在襯衫裏麵,根本不可能是偶爾沾上去的。“這是什麽?”寧辛捏著那根頭發拿到了裴易崇的眼前,臉上的表情已經變得有些猙獰,“你在外麵偷吃迴來還抱我,放開!!!”他從裴易崇的懷裏猛地掙開,滿臉都是嫌惡惡心,裴易崇本來還打算解釋一下,看見他的表情也是覺得不對味兒:“你這整天忙的不著家還不準我解決一下生理需要啊,有什麽大驚小怪的。”“大驚小怪,你原來說隻喜歡我一個的,婚前我不管你,婚後這才幾年你就忍不住了?”寧辛一想想自己跟別的男人或者女人用同一個東西就覺得惡心,他甚至趴在垃圾桶前開始幹嘔。“你這是覺得他們惡心呢還是我惡心呢?”裴易崇沒有疏解的欲.望也萎了下去,抓了抓頭發看著在那裏嘔個不停的寧辛道,“我是喜歡你,可是生理需求這迴事跟走心是分開的,你也是男人懂不懂?”“滾!!!”寧辛朝他喊了一句,雙目赤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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