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將燃魂草取出來,”林曜想要躲過,卻發現無力躲過後,隻能輕喘了一下,開口要求道。“燃魂草已與你的丹田融為一體,若是強行取出,你會修為盡失,”容憫的手撫在他的丹田上,目光不變,“若沒了修為,你想要殺了我就更難了。”“我知道,你有辦法安全無虞的取出,”林曜緊緊的盯著他,雖然那含著春水的眸無法表達他的憤怒。容憫倒不避諱:“當然有辦法,待到有一天你也心悅我了,便替你取出。”“你妄想!”林曜揮開了他的手,那玉瓶落在了地上,裏麵的液體全部傾倒出來,浸濕了地毯。容憫卻沒有在意,而是重新取出了一個玉瓶,繼續替他塗抹:“瓊脂露百年一滴,雖然珍貴,但你想灑著玩也並無不可,隻是這東西能讓你身上的痕跡一日盡消,免得讓你惡心,若不想惡心,就乖一點兒。”林曜聞言,不再掙紮。待身上痕跡盡消,修為解封,連氣力也迴來了,林曜起身欲走,卻被容憫拉著坐到了懷裏:“想去哪兒?我陪你去。”“去一個看不見你的地方,”林曜現在看見那張床,就覺得糟心。“那就去梅林溫泉吧,曾經想試試冰火兩重天,卻沒舍得,如今倒是一個好機會,”容憫在他的耳邊冷聲道。林曜抬頭,看著他冰冷至極的眸,很難想象那樣的話是從他的嘴裏吐出的,哪裏都好,那個地方:“我不想去!”“我沒征求你的意見。”容憫的聲音冷的像冰。第41章 爐鼎他絕色傾城10梅林溫泉四季飄雪, 這裏處於山巔, 偏偏又天然因為地熱形成了一方溫泉, 一邊是冰冷刺骨, 一邊是熱火朝天,讓人隻恨不得將整個身體都掛在這個外表看著冰冷, 實則身體火熱的男人身上。“師父~”林曜的意識已經有些昏昏沉沉, 甚至於手臂都酸軟的厲害,無力的扶著肩膀,身體全部的體重都靠著容憫的支撐。他一邊蹭著男人的肩膀,一邊小聲的哀求:“師父,我真的受不了了。”能從他的嘴裏說出這樣的話,當然是因為他們在這片梅林聖地已經胡天胡地了一個月。“你受得了, ”容憫親吻著他的紅唇道,“化神期的修為,足以讓你支撐的住。”這樣的修為, 想暈過去都不可能。可是林曜不是身體累,而是精神覺得疲憊, 身體一直處於被刺激的狀態, 就算享受這件事情, 也會受不了了的。這不是愛人之間的纏綿, 而是對於彼此的折磨。梅林之後,換了花田, 席天幕地, 沾染了一聲的花汁。再到鬧市之中, 雖然有禁製遮擋,可是他卻看得見那來來往往的人,羞恥感讓肌膚紅的滲血,可卻讓男人覺得享受。渡海的大船,雲層之中,甚至還有名門正派的禁地,隻有林曜想不到的,沒有容憫不敢做的。頂著那樣一張冷冽至極的臉,隻怕世人很難相信他能夠做出那樣的事情。曾經的正道第一人墮入了魔道之中成為了尊主,魔道之中挑釁的不少,可正道卻無一人,便是那上瀛劍宗,似乎也變得比從前低調了很多。眾多地點之中,唯一沒有去的便是那上瀛的空穀。那裏有太多的迴憶,林曜不想去觸碰,容憫也像是恰好忽略了一樣。等最後結束的時候,林曜真的有一種深深疲憊到再也不想做的感覺,但是身體卻深刻的銘記著那些記憶,隻被輕輕一碰,就會渾身顫抖。“不做了,讓你休息,”這是容憫蓋上他的眼瞼時說的話。他的話音落,一直被催動的燃魂草瞬間消停了下來,讓林曜能夠得以入睡。媚.態橫生,玉.骨天成,鏡中美人一舉手一投足好像都帶著嬌起懶無力的姿態,一身薄薄的白衣,從前清冷的感覺卻像是盡數被人抹了去,隻輕輕闔眸,便宛如春.水泛濫,仿佛隨時能夠惑.亂人間一般。[宿主變得好像更好看了,]係統詞匯量相當的低,一看就讀的書少。林曜對鏡輕笑,眼角的紅暈濕潤:[總得讓師父出出氣。]身體被開發到極致,連骨子裏麵都會帶上濕潤甜.膩的氣息,媚人卻不低俗,隻覺得看一眼,連魂似乎都要被勾跑了一樣。等到日後,便是不再需要那燃魂草,身體也會記得那些感觸,天生對著那個人產生親昵依賴。林曜起身,換上了衣服鞋子,又將長發隨意束起,走出了室內。外麵站立的魔修通通跪下行禮,眼睛連抬一下都不敢,不僅僅是因為林曜的修為,還因為這宮宇之中,曾經有人看了林曜一眼,就被生生的挖了眼睛,廢去了一身的修為。死很可怕,可是這種活法卻更加可怕。他們不想知道這美人有多美,能夠讓尊主日日惦記纏.綿,他們隻知道若敢有絲毫的冒犯,那個人就是前車之鑒。林曜在魔宮之中來去自由,隻是剛要踏出去,就有人攔住詢問:“夫人要前往何處?”林曜雖稱容憫為師父,可是魔宮之中,誰都知道這對師徒的感情如同夫妻一般,容憫下令,稱唿便這樣定了下來。“出去轉一圈,你們要攔?”林曜知道此時容憫不在宮中,卻也不必跟他們客氣。“夫人出去,可要帶侍衛跟隨,若是尊主問起,我們隻怕不好迴答,”那魔修低頭,乖的跟小貓兒一樣,哪裏敢有半分的不敬。“跟上幾個,你們保護得了我?”林曜嗤笑反問,直接揮開他們阻攔的劍,邁了出去,“師父若問起,就說去青樓了,很快就會迴來。”他的身影消失,兩個魔修麵麵相覷,卻不敢多說半句,雖不見美人樣貌,隻是鼻尖總是記得那抹隱隱的香氣,讓他們更是忐忑不安。林曜自然沒有去青樓,而是轉道去了心魔林,想要知道容憫現在的修為有多高,就得知道他到底在無盡深淵經曆過什麽。魔氣漸深,深淵的邊緣曾經遺留的屍體早已剩下段段白骨,也不知道是被自然腐化還是被兇獸啃咬拉扯的,看著倒是平添了幾分陰森。無盡深淵之中的風仍然很大,雷聲轟鳴,很難想象人掉下去以後還能從裏麵爬上來,那得吃多少苦,受多少的磨難。與他曾經被烈火煆燒的痛苦比起來,似乎也不遑多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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