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這就很有意思了,鹽幫威脅秦銘,如果不放人,他們就不賣鹽了。


    老實說,秦銘覺得很好笑。


    身為朝廷,身為皇帝,秦銘做夢都不想鹽幫的人走私販鹽啊。


    而鹽幫的人既然還以此作為威脅,腦子壞了?


    秦銘倒是不希望他們販鹽,一輩子也別販了。


    就好像一群壞蛋,威脅警察,你再不把人放了,我們就不幹壞事了。


    得勒,多好啊?


    “餘澤,你通知戶部,把控好官鹽,讓足夠的官鹽,可以供東邊城市的百姓們夠用。”


    秦銘說道,餘澤點頭:“陛下,何不乘此機會,把鹽幫徹底打擊了。”


    “朕自然是有這個想法的,所以,你把那個采花大盜換到順天府的大牢去。”


    “陛下,這是什麽意思?順天府大牢,可不比暗網司大牢啊,萬一讓人逃走了呢?”餘澤急忙提醒。


    秦銘一笑:“朕要的,就是他逃走,既然知道他和鹽幫有很重要的關係,那麽,或許可以利用他,引出或接觸到鹽幫重要的人物。


    這樣一來,豈不是對於打擊整個鹽幫,都走了最好的機會?不過,雖然人送到了順天府,但守衛,還得是暗衛中的精銳,甚至,派白袍他們最好。”


    餘澤點頭:“鹽幫不可小覷,臣明白。”


    “好,去做吧,如果有人去救他,就可以放水,讓人就走,再讓賴閱金和白袍這兩個輕功好的跟上。”秦銘說道。


    餘澤抱拳:“臣明白,馬上去做!”


    秦銘點頭,看著餘澤離開,秦銘靠在椅子上,仔細想了想,一國之事,實際上真的好多啊。


    楚國內,雖然大部分問題都解決了,但是還有一些存在,讓人頭疼。


    這次是鹽幫,下次還有什麽?


    秦銘不知道。


    “治理國家,還真是麻煩啊,唉,狗係統,為什麽非要老子做什麽君王呢?”秦銘抱怨。


    係統:“…………”


    當皇帝當的不開心,怪我咯?


    其實秦銘的確不太喜歡被困皇宮中,但又沒別的事,不在皇宮裏,幹嘛呢。


    ……


    餘澤按照秦銘的命令,把采花大盜從暗網司轉到了順天府大牢後,派了暗衛和賴閱金以及白袍守著。


    如此,時間很快就過了兩三天。


    卻一直沒有人來劫獄。


    秦銘很有耐心,讓繼續等,果然,有過了兩天,終於有幾個三品和四品實力的人去劫獄了。


    按照計劃,讓他們順利把人救出後,賴閱金和白袍就迅速跟著,很快,就到了城外的一個客棧之外。


    這客棧裏有幾百人,在這裏接應,然而,采花大盜還沒有被帶到客棧,賴閱金和白袍出手了。


    賴閱金是五品高手,白袍是四品,兩人出手,那幾個三品四品的根本攔不住,於是乎,要看著就要被帶到客棧裏的采花大盜,愣是又被白袍和賴閱金抓住了。


    本來賴閱金和白袍就要帶著采花大盜離開,誰知道這時忽然又殺出一個黑衣人,和兩人打了起來,不過這個黑衣人似乎表現出來的實力並不是賴閱金和白袍的對手,所以幾個迴合,等客棧裏不少人出來的時候,賴閱金一掌,就把半路殺出的黑衣人打傷了。


    黑衣人倒在地上後握著胸口,似乎傷的很重,隻能眼睜睜看著采花大盜被抓走,而氣的一個勁用手掌拍著地麵,很憤怒的樣子。


    這時,客棧裏的眾人已經殺了出來,可他們速度哪裏追的人賴閱金他們,隻能作罷。


    同時過來,把地上去救采花大盜的三個人,包括半路殺出來的黑衣人扶起來。


    這時,一個客棧裏的中年人覺得不對勁了:“咱們派出去救少舵主的,不是以後三個人?怎麽現在成了四個?”


    “是啊,怎麽多出了一個?”大家都很疑惑。


    同時,也都看向了那個半路殺出來的黑衣人。


    黑衣人捂著胸口,被兩個客棧裏出來的人扶著,然後用手把黑布摘了,露出了秦銘那張戲精的臉,說:


    “我……我是他剛認識的好朋友……”


    “他?”中年人皺眉。


    秦銘說:“就是淫賊兄啊……他和我趣味相投,都喜歡美女,故而惺惺相惜,情不自禁,成了好兄弟。


    正所謂,革命的友誼無非就是一起同過窗,一起嫖過娼。同窗哪比得上嫖娼?我和淫賊兄的友誼,就是建立在一個嫖字上的。


    這次,咱們一起玩女人,他卻被抓了,我於心不忍,所以也想去劫獄,不成想有人救他,於是一路尾隨。


    然而,一路下來,本以為已成定局,可哪知橫生變故,危急時刻,我不得不出手。卻……唉,我沒用啊!”


    秦銘說的那叫一個感慨激昂啊,不知道的,還真以為他和那個采花大盜的關係有多好呢。


    在場不少人都信了,畢竟剛剛秦銘的確出手,還被打傷了,不信不行啊。


    不過那中年人卻懷疑:“你說你和我們少舵主關係那麽鐵,那你可知道他的名字和身份?”


    秦銘看向中年人,認真的說:“老兄,一看你就沒有和哥們兒一起嫖過娼啊,這種革命的友誼,已經鐵到了一種境地,建立在嫖字上的情誼,豈是普通的關係?


    何況,這樣的情誼,哪裏還糾結對方叫什麽啊?好比說你去嫖娼,遇到了一個和你一樣趣味相投的人一起去,你們會問對方姓名嗎?


    這很重要嗎?不,這不重要。正所謂,嫖字當頭,情比金堅,雖不相識,卻勝似老友啊!你懂嗎?”


    中年人被秦銘說的一愣一愣的,仔細想想,莫名其妙的覺得好有道理。


    周圍不少人都點點頭,便是很有道理,尤其是一些臉上露出猥瑣笑容的男人,一個個都一副我懂的的表情。


    “可是……還是不對啊,少舵主是采花大盜,不是去嫖啊?”中年人皺眉。


    秦銘無語了:“你都說我和他是采花啦,嫖娼都不問姓名,何況采花?難道一邊采花還一邊聊天:喂,你叫什麽名字啊?”


    “哈哈哈……”


    不少人都哈哈大笑了,中年人整的挺尷尬,咳嗽一聲說:“倒也是啊,這麽說,你不知道咱們少舵主名字,反而才合理。”


    秦銘一副本來就是的模樣。


    那中年人相信了秦銘,說:“唉,可惜啊,少舵主又被抓了,看來朝廷高手也不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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