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公主和幾個大臣們衝進來後直接呆住。


    在他們的想象中,屋子裏應該是不堪入目的一幕。


    比如秦銘騎在藍若心身上策馬蹦騰。


    但……


    現實有點出入啊,分明是秦銘一臉兇相的一隻手抓著藍若心的腳,另一隻手的食指彎曲,以關節處使勁頂藍若心的腳板,疼的藍若心慘叫。


    秦銘還大喝:“我看你忍到什麽時候,哼,你不承認,我頂死你……”


    老實說藍若心很痛苦,腳底的疼讓她感覺仿佛半邊身子都跟著痛一般。


    同時她很生氣,因為屋子裏衝進來這麽多人,秦銘居然假裝沒看到,還在這裏使勁按她腳,讓她一個女子很不矜持的出叫聲。


    秦銘又按了好一會兒,這時,左相迴過神來,對秦銘大喝:“秦銘,你在幹什麽?”


    秦銘這才好像反應過來一般,扭過頭,看著左相和大公主他們,說道:


    “咦,你們都來了,這種風月之地,你們來不太好吧?這要是被百姓知道你們這些大臣公主往這裏跑,恐怕會有輿論啊。”


    什麽叫惡人先告狀?


    秦銘就是典型,他還一本正經的教訓別人。


    左相冷哼一聲:“秦銘,你還有臉說?你自己在做什麽?居然和一個藝妓在這裏廝混,行不軌之事,你簡直大膽。”


    秦銘一愣:“左相您眼睛瞎了?沒看到老子在審問犯人?什麽不軌之事?你嘴巴能不能幹淨點?”


    左相怒道:“你等孤男寡女,夜夜共處一室,今日被我們抓個正著,你還說沒有行不軌之事?”


    秦銘說:“當然沒有,沒聽到我說的我在審問犯人?”


    “哼,哪有夜夜跑風月之地和美女共處一室還說自己在審問犯人的,你以為我們是傻子?還有,你以為你是誰?審問犯人?你以為她是誰?”右都禦史開口。


    這時,藍若心是懵逼的,她現在明白秦銘為何有恃無恐了。


    原來今晚會來這麽多人,這是她無論如何也沒想到的。


    就說周圍幾十個官兵,那也不是她隱藏的手下可以對付的,所以今天她可能完了。


    唯一的機會,就是死不承認自己身份,非要承認之前和秦銘生了關係。


    這樣,雖然可能會受到處罰,但,不暴露臥底身份,不至於死。


    於是她開口:“各位大人為小女子做主啊,秦銘這個滾蛋從第一天見到我,晚上就對我不軌,這還不算,這些天他還天天來,小女子身子弱,不堪摧殘啊……”


    大理寺卿怒:“秦銘,你還有什麽好說的?身為男人,如此欺負女人,你算什麽男人?”


    秦銘故作冤枉:“我冤枉啊,她可是敵國臥底啊,我是現了她的身份……”


    “你這種話都說得出來?可惡,可恨,她一個弱女子,卻被你如此誣陷,你真是太無恥了!”說話的是張元帥。


    他說完後,看向左相:“左丞相大人,你是百官之,這事兒,你怎麽看?”


    “通知宗人府,現在證據確鑿,明日一早,當朝交給陛下處理!”左相霸氣大喝。


    幾個官員紛紛點頭,很快,宗人府來了,成王爺雖然無奈,但還是對秦銘說:


    “秦銘,跟我走一趟吧!”


    誰知秦銘卻笑著點頭:“好!”


    說著,起身和走到成王爺身邊,接著迴頭看了看藍若心:


    “你覺得我名不符實!”


    “難道不是?”藍若心哼了一聲。


    秦銘笑了笑,不在說話。


    “藍姑娘,請跟我走一趟?”成王爺開口。


    這個事兒,藍若心是參與者,她得去。


    藍若心點頭,她沒得選。


    但也不怕,現在官員都針對秦銘,而且都確定他和藍若心有一腿,沒有人會相信秦銘的話,所以,基本上秦銘完蛋了。


    而她,完全可以裝作受害者。


    哪怕第三個任務無法完成,那麽秦銘如果死了,第二個任務也算完成。


    想到這裏,藍若心鬆了口氣。


    但見秦銘一臉輕鬆,她卻總覺得哪裏不對勁。


    或者說,從當初一開始和她見麵,秦銘的舉動,就一直不對勁。


    這一切,好像都是秦銘自己作死作出來的,但他真的是傻子?為毛要作死?


    藍若心實在想不通,隻能和秦銘一起,跟著成王爺離開。


    左相和太師對視一眼,他們,都笑了。


    這次,基本上是證據確鑿,任秦銘怎麽說,恐怕也沒法脫罪了。


    畢竟,藍若心都說秦銘把她那啥了。


    “走吧,明日早朝,我等,必至秦銘於死地。”太師笑道。


    這一夜,秦銘住在宗人府,但不是大牢,而是一間不錯的屋子。


    一夜過後,秦銘和藍若心,被帶上了朝堂。


    朝堂上,皇帝皺眉看了看秦銘,隨即說:“怎麽迴事?”


    “迴稟陛下,秦銘和醉花樓第一藝妓夜夜有染,證據確鑿,被臣等撞破,第一藝妓藍若心也承認秦銘對她不軌,請陛下定奪。”


    左相出列,躬身大聲開口說到。


    他的聲音裏,帶著激動,因為,終於可以把秦銘弄到。


    皇帝聞言看了下秦銘,說:“你說呢?”


    秦銘很淡定,說:“陛下,如果我說藍若心的麗國臥底,我與之接觸是調查,昨夜我是在審問她,不知道您信不信?”


    周圍的大臣們都笑了,右都禦史開口:“秦銘,這種話你就不要再說了,傻子才信。”


    大理寺卿也說:“就是,反正我不信,誰信誰是豬。”


    皇帝臉色一沉:“朕,相信!”


    登時大臣們一愣,隨即右都禦史和大理寺卿躬身:“陛下,臣等無禮……”


    同時左相驚訝:“陛下,您為何相信?這小子明顯在說謊!”


    藍若心也很詫異,她就是仗著大家都不信秦銘,才有恃無恐,可是如果皇帝信秦銘,那她不是完了?


    “陛下,我們昨夜撞見秦銘對藍若心無禮,且藍若心也說了秦銘每夜與之風流,陛下為何信他?”大理寺卿也不解。


    皇帝看向秦銘,秦銘嘲諷的對這些大臣說:


    “你們是不是傻?老子都說了好幾次,藍若心是麗國臥底,你們相信麗國臥底?那我是不是可以說你們通敵叛國?”。


    左相怒極反笑:“哈哈,秦銘,你說什麽就是什麽?你憑什麽說她是麗國臥底?”


    秦銘也笑了:“你不信啊?問陛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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