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銘的話音落下,院子裏四周的房上,忽然跳下來無數的玄甲禁衛軍。


    片刻之後,無數禁衛軍就把整個大廳都包圍起來。


    這一刻,三司的四個主官當場呆住了。


    一開始,他們還想著可以把秦銘殺了,然後再想辦法。


    可現在突然出現了三百禁衛軍,這怎麽搞?


    按察使臉色鐵青的怒視都指揮使,大喝:“你和他串通的吧?”


    左右布政使也都看著都指揮使,這種情況,不得不讓他們三個懷疑都指揮使。


    原因很簡單,怎麽會這麽巧合,他招來當女婿,就是欽差大人?


    要知道,秦銘要收拾他們幾個,很難,那怕有三百禁衛軍,也不容易。


    畢竟他們各自所在的衙門就上千人,三百個禁衛軍很難抓捕他們的。


    可現在,他們來吃酒,什麽人都沒帶,直接就被秦銘一窩端了,這是巧合?他們不信!


    實際上,都指揮使也很懵逼啊,他自己都不信,怎麽會那麽巧?


    可事實擺在眼前,容不得他不信。


    隻見他愁眉苦臉,說:“我我怎麽可能和他串通?這到底怎麽迴事?我都不信會這麽巧”


    秦銘冷笑一聲:“就是這麽巧,所以,幾位大人,束手就擒吧?”


    都指揮使臉色難看,說道:“秦銘,你不能抓我們,你現在沒有證據!”


    “沒錯,你還沒有證據,且我們是省府最高長官,沒有陛下的聖旨,你不能抓我們。”按察使也說道。


    聞言秦銘哼了一聲,說:“少給我說這些廢話,我說抓,就抓,不需要證據。”


    說完後,秦銘也不給他們再廢話的機會,直接開口:“來人,全部拿下,如果有人敢阻攔,格殺勿論!”


    十幾個禁衛軍瞬間衝上去,就把左右布政使和按察使抓住了。


    都指揮使會武功,他拳頭一握想要反抗,然而秦銘一腳踹出,直接把他踹飛出去。


    下一刻,他就被幾個禁衛軍被扣住綁了起來。


    大廳裏有幾十個客人,不少都是省府官員,此刻也都不敢動彈。


    三司的四個主官被抓,秦銘看著下麵的一種省府官員,大喝:


    “從現在開始,我暫代省府一切事物。”


    這些官員,沒有一個敢說什麽。


    場麵被秦銘強行控製住後,心裏也鬆了口氣。


    隨即大喝:“鄭副統領!”


    鄭副統領急忙上前,說:“屬下在。”


    “你帶兩百禁衛軍,親自押解他們四個迴帝都,交給吏部和刑部徹查。”秦銘說道。


    鄭副統領說:“大人,您的安危呢?”


    “不用擔心,留下的一百個禁衛軍足夠了,事不宜遲,你連夜出發,押他們迴帝都吧。”這種事不能耽擱,秦銘不想親自調查,所以抓迴去,讓吏部和刑部查吧。


    至於秦銘,責是還需要留下來,還要調查出土豆紅薯種子的下落。


    紅薯土豆種子得有幾十萬斤,這麽多是怎麽被藏起來的?


    這就需要秦銘明天去盤問周家了。


    此刻,鄭副統領一揮手,屬下禁衛軍押著都指揮使四人就要離開,都指揮使死死的盯著秦銘,說道:


    “秦銘,我不會放過你的,哪怕是到了帝都,哪怕是我死,我也要拉上你一起,你等著吧!”


    秦銘瞥了眼都指揮使,冷笑一聲,沒有理會。


    而這時,都指揮使林虎的女兒忽然從袖子裏抽出一把斷刃,對著秦銘就刺了過來。


    秦銘眉頭一皺,扭身躲開,隨即一掌拍在那女人的胸口,打的她倒飛出去。


    同時,立馬有兩個禁衛軍要上前抓這個女人,秦銘卻擺手道:


    “不用管她!”


    說著,秦銘轉身,看了眼來了後一直沒說話的焰淩菲,說道:“幹嘛一直沉著臉啊?”


    焰淩菲哼了一聲,說:“新郎當的舒服吧?”


    “別誤會,我可沒對她做什麽。”說著,秦銘一揮手:


    “走吧,去省府衙門。”


    此刻天色早就黑了,秦銘在省府的一些官吏帶領下去了省府的衙門休息了一夜。


    第二天,一早,秦銘穿著官服坐在省府衙門的公堂上,兩邊是皂吏,公堂外麵,一百禁衛軍,整齊站立,威嚴霸氣。


    堂上,秦銘霸氣大喝:“來人,傳西寧周家家主上堂!”


    立馬有官吏去傳喚,兩刻後,周家來了一群二十幾個人,還帶著一百多個家丁,來到了省府的衙門裏。


    接著,周家二十幾個人,一起到了堂上。


    這些人都穿著錦服,昂著頭,臉上帶著傲氣。


    為首一個是六十歲的老者,隻見他微微抬頭看了眼秦銘,說道:


    “老朽周家家主,見過欽差大人!”


    秦銘眉頭一皺,說道:“大膽堂下周家人,見到本官,為何不跪?”


    下方,那老者淡淡的說:“我家兄長,乃朝廷太傅,是當今帝師,我周家帝位尊崇”


    “那你就可以見到本官不跪?你兄長是太傅,你們也是太傅嗎?給本官跪下!”秦銘大喝。


    這些大家族,仗著家裏有人在朝廷是大官,還真就把自己一家都弄得高高在上了,秦銘還就得殺殺他們的傲氣。


    然而,下方二十幾個周家人還是不跪,那老者甚至冷哼了一聲,說:


    “我周家乃是西寧名門望族,家裏有個太傅,官居一品,憑什麽讓我等給你這小小的四品官下跪?你休想,這輩子老夫都不可能給你下跪。”


    “混賬!”秦銘大喝:


    “本官身為欽差,遇官大一級,哪怕是你家太傅見了本官也得行下官之禮。而你等平民百姓,哪裏來的特權可以見本官而不跪?


    如此傲慢行徑,簡直目無法紀,簡直無視朝廷令官之威嚴。來人,將此等二十餘人,全部杖打十大板,以示懲戒。”


    左右手持水火棍的皂吏都相互對視,要知道周家在西寧省的地位很高的,布政使他們見了這個周家家主,也是客客氣氣的。


    現在,要他們打周家人和周家家主?


    說實話,他們有些不敢。


    秦銘眉頭一皺,大喝:“禁衛軍,執行命令,膽敢反抗者,就地正法!”


    皂吏們不敢動手,禁衛軍們敢啊。


    聽到秦銘的命令,頓時一群禁衛軍衝進來,直接就把二十幾個周家人按在地上。


    然後從皂吏們手裏拿過水火棍,毫不猶豫就對著這些周家人打了下去!


    而那周家家主還指著秦銘大喊:“豎子,爾安敢如此哎喲哎喲住手老夫跪老夫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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