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銘這人,不愛廢話。


    他堅信,沒有什麽事,是一個n解決不了的。


    如果有,那就兩個n。


    所以他懶得和這個錦服男子廢話,便直接丟給他一個n。


    錦服男子看著手裏的n,一時間有些懵逼。


    接著他看了看引線,燒的快沒了。


    潛意識告訴他,危險。


    於是他直接用力,把手裏的n向著遠處狠狠的丟了出去。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那丟出的n,而秦銘卻是一把拉著焰淩菲,趁著這些人不注意,就迅速向著遠處跑。


    焰淩菲不止一次見識到n的威力了,此刻見到秦銘一言不合就動用n,她臉色都白了。


    於是立馬和秦銘使勁的跑,不等那些人反應過來,秦銘拉著焰淩菲已經跑出了二十多米。


    同時,錦服男子發現秦銘和焰淩菲跑了,騎著馬就來追。


    那些手下人也不管n了,跟著一起來追秦銘。


    然而,也就是這一刻,轟隆一聲巨響,nb了。


    一瞬間,那些跟在錦服男子馬後麵的十幾個屬下,因為靠n近一些,都被巨大的威力炸的撲飛出去。


    甚至有二十幾個直接嚇得四分五裂了。


    也就那錦服男子運氣好,騎著馬跑得快一些,隻是被波及到了一點,狠狠的摔在了地上,直接暈了過去。


    至於早就跑了的秦銘和焰淩菲,幾乎沒受到影響。


    秦銘迴頭看了眼身後遠處地上死傷一片的人,冷笑一聲說:“不自量力。”


    焰淩菲心有餘悸,說:“你武功那麽高,直接打不好嗎”


    秦銘說:“能用n,盡量不動手。”


    焰淩菲頓時無語了。


    接著,秦銘拿出小摩托,說:“走吧,去炎國。”


    於是,突突突就離開了。


    不多時,錦服男子和剩下幾個沒死的手下醒了。


    醒來後看著滿地支離破碎的屍體,嚇得他臉色都白了。


    接著身旁一個手下說:“王子,走吧,鬧出這麽大動靜,附近的官服會來的。”


    那錦服男子咽了口唾沫,趕緊和剩下幾個屬下有了。


    而沒過多久,川州府知府帶著官兵迅速趕來,看著n在地上炸出的一個坑自己周圍破碎的屍體,這位知府也瞬間愣住。


    “這個痕跡和秦大人的鐵球製造出的根基一模一樣,秦大人說是去炎國,也是要走這裏。不好,秦大人出事了?


    巨響不過小半個時辰,如果秦大人沒出事,他沒騎馬,應該走的不遠,來人,快馬沿著官道追下去,若是發現秦大人無恙,立馬迴來匯報。”


    立馬有官兵去追,可是一個時辰後,迴來匯報:


    “大人,屬下一路快馬加鞭,沒有看到秦大人的身影。”


    “什麽?”川州府臉色一變,看著b範圍內的破碎到無法辨認的幾十道屍體,身子微微顫抖的說:


    “難道這些屍體中有秦大人完了,這下完了”


    說著,川州府腿一軟,直接癱坐在地上。


    其實按照這個思路,唯一的解釋就是秦銘也死在這裏了。


    畢竟這種b隻有秦銘弄得出來,而一路下去也沒找到沒騎馬的秦銘。


    隻能有一個可能,秦銘掛在這裏了。


    實際上,秦銘騎著摩托,已經跑出很遠了,哪裏是快馬追的上的。


    但川州府哪裏知道啊?他在原地坐了良久,最終歎了口氣:


    “來人,盡量查清這些死者的身份和發生了什麽,,本府,好上報朝廷”


    “哎,秦大人死在我這裏,我該如何上報朝廷啊”


    川州府愁啊


    秦銘卻沒想到自己的無意之舉,竟然導致後來所有人又都以為他死了。


    此刻,他騎著摩托,遊山玩水一般帶著焰淩菲迅速向著炎國而去。


    還不到下午,就已經進入了炎國境內。


    其實炎國地界和楚國甚至夏國都沒啥不一樣的,一樣的山一樣的水,風土人情差別不大。


    隻是相對來說,炎國的人,豪邁一些。


    就好像焰淩菲,一介女流,她都敢跑到楚國去刺殺秦銘。


    進入炎國境地,又行了小半天,天黑之前,是終於到了炎國的帝都了。


    帝都城門外,此刻城門已經關了。


    焰淩菲拿出一個令牌,在城外對著城樓上的守城兵將大喝:


    “快開城門!”


    那守城兵將見有令牌,迅速打開城門,出來仔細看了看,隨即恭敬的站到一旁,讓開了路。


    焰淩菲把令牌收起來,帶著秦銘走入了炎國帝都城。


    見到這一幕,秦銘並不驚訝,因為他早就猜測,焰淩菲身份不一般。


    隻是焰淩菲不說,他也懶得問。


    進入帝都,焰淩菲說:“今夜已經很晚,就先找個客棧住一下吧,明日一早,我帶你去見炎皇陛下。”


    秦銘沒意見,隻是問了句:“你們炎皇陛下,知道我要來?”


    “知道,炎國的大臣,哪個不知道你楚國秦銘以一張嘴說服夏國,不僅給楚國加倍納貢,還把矛頭對準了我們炎國。”焰淩菲似笑非笑的說到。


    秦銘尷尬,說:“照你這麽說,你們炎國大臣豈不是見到我,都恨不得弄死我?”


    “一開始是這樣的,不過後來我把你給我說的那番話轉告大臣們,他們也覺得有點道理。”焰淩菲說道。


    “我說的那番話?”秦銘一時間有些疑惑,因為他忘了當初是怎麽忽悠焰淩菲的了。


    焰淩菲說:“怎麽了?你自己說的啥都忘了?你你當時說的夏國來找你們談的條件之一就是聯合楚國攻打我們炎國啊?你還說是因為你,楚國才拒絕和炎國聯合的”


    “哦對對對,沒錯啊,這是事實啊。”秦銘急忙說道。


    焰淩菲臉都黑了,她現在覺得,秦銘當時就是忽悠自己的。


    秦銘尷尬的撓了撓頭,說:“不糾結不糾結,總之這次我來幫你們炎國,一定不讓夏國攻打你們。”


    “哼,這還差不多,你要是這個忙幫不了,炎國的大臣和陛下,真的可能把你生吞活剝了。”焰淩菲說道。


    秦銘也知道這兩個國家鬧矛盾,確實是和自己有關,心虛使然下,他也沒有反駁什麽。


    於是兩人找了個客棧住下。


    第二天一早,秦銘跟著焰淩菲一起來到炎國皇宮外。


    一邊走,焰淩菲一邊說:“秦銘,見到炎皇,你可別亂說話啊。”


    秦銘無語了:“小丫頭片子,老子是那種沒見過世麵的人嗎?”


    焰淩菲撇了撇嘴,正要再說啥,卻見一個身穿盔甲的年輕男子走過來,對著秦銘怒斥:


    “大膽,竟敢對公主如此無禮,還不跪下謝罪!”


    秦銘一愣,看了看焰淩菲,說道:“媽的,老子是公主專業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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