澀琪全身光滑的皮膚泛著紅暈,一雙長腿來迴摩擦著,小口微張,發出夢叱的呻吟聲。顯然春藥的藥性沒過。她的雙峰已經發育成熟,飽滿而堅挺,峰頂上的緋紅葡萄非常誘人。雙峰下是平滑的小腹,小腹下是濃密有光澤的黑森林。從那時而合攏時而分開的大腿間,我看到那粉紅的嫩肉,嫩肉周圍滿是血汙。我把那染有白色汙跡的被子丟在地上,拿出一塊方錦,分開澀琪的大腿,輕輕擦拭她身上的血汙,我碰了碰那團嫩肉,澀琪給了個激動的反應我,她的腰立刻挺了起來,把她的私處向我的手擠壓,一邊扭動屁股,一邊用綁在一塊的手努力拉我靠近。我握住她柔軟的乳房,用力揉捏,澀琪似乎很享受這種疼感,身子扭動幅度更大了,我親了親她那微張的小口,澀琪立即把舌頭伸入我的口中,並用力在我口中攪和。我的原始欲望完全被她點燃。我那寶貝已經堅硬了好一段時間,如果再不拿出來,恐怕要爆炸了。澀琪的下邊已經非常潤滑,我感覺一下可以頂到她花心的盡頭,澀琪啊的叫了一聲,身體努力貼向我,好讓我進去的更深一些,我再不客氣,全力衝刺,把馬力開到最大,澀琪全身向篩糠子一樣震動,光滑的皮膚上冒出一粒粒細汗,一個“啊”聲被震成長長的顫音。忽然澀琪那裏一緊,一股熱流澆在我的寶貝上,我隻感覺一麻,自己也忍不住瀉了。我解開澀琪手上和眼睛上絲帶。澀琪拚命抱緊我,把小嘴唇伸向我,希望得到我的愛憐。

    澀琪雖然貴為公主,對於我是百依百順,這和她自小的教育有關。雖然澀琪的身體被其他的玷汙過,但沒有阻止我對她的愛意,這裏可能多少是我覺得虧欠她吧。我這個皇帝真是做的窩囊。

    在威海的第二天一早,侍衛來報,有一將軍想見我,我出去一看,原來是施恩,施恩曾經跟我一起去過歐洲,現在還在山東做一個水軍將領。我知道施恩領兵能力不錯,但一直沒有受到重用,其實也難怪,大清一直防範北方陸地的敵人,對於海軍的重視度很低。施恩見到我這位舊主子,自然看到了希望。他這次帶來了一個人,這個人叫做“範離”,是位盜墓高手。範離告訴我,他爺爺曾經在莊河廳(大連附近)這個城市修建過一條地道,當時這個城中心有些凹陷,居民的生活汙水常常積聚在一起,很難排掉。範離的爺爺就建議吉林的布政使司(明朝的官員,相當於省長)修一個地下通道,一來可以排水,二來也可以作為秘道通向城外。可惜這個地下通道沒修完,明朝就給滅了。之後在無人問津,隻是他爺爺一直耿耿於懷,最後抱著遺憾去世。範離告訴我這條通道現在隻有他知道具體位置,隻要給他三天時間,他就可以把它連通城內外,我的士兵可以通過這條秘道,殺進城內。

    攻打完高麗後,我正發愁如何進攻鄂爾泰呢, 鄂爾泰雖然失去高麗的支持,但他率領的東北軍隊,戰鬥力很強,東北軍向來都是勇猛的,清朝就是靠著他們阻止了俄國人的入侵。根據情報,現在的莊河廳由一隻漢人叛軍和少數清軍把守, 叛軍將領叫何爻。由威海坐船去莊河廳並不太遠,適合我的閃電戰。

    我之前已經寫信通知,阿寶郡王和假皇帝率領西北迴來的十萬大軍,進攻吉林省的錦州。希望可以掉開鄂爾泰的主力,讓我的偷襲成功。

    何爻確實幫了我的大忙,挖通了地道,施恩率領5千人殺進城內,莊河廳的守軍不足一萬,我帶領3萬兵馬順利攻占了莊河廳,守將何爻來不及逃跑做了俘虜。何爻這個人是個見風轉舵的家夥,他向我獻計,隱瞞莊河廳被攻占的消息,騙他的援軍來救,來個甕中捉鱉。

    果然如何爻所料,一隻2萬人的漢人軍隊兩日後到了莊河廳西門城下,而我假裝在東門攻打城門,何爻站在城頭,打開城門放漢人軍隊進入。等到這隻軍隊入城,我命令立即關閉城門,帶頭的將領發現有異已經太遲,城頭和屋頂的布滿我的弓箭手。我的手下大唿“放下武器,投降,否則格殺不論”

    這隻兩萬人的軍隊並不是正規軍,受了埋伏,大家慌亂起來,領頭的將領大喝“眾人聽著,大家衝進房屋裏。”這隻非正規軍還算有些紀律,一聽指揮,立刻向兩邊的房屋衝擊,可惜我早有準備,士兵立刻拉起帶著刺的柵欄,敵人撞在上邊非死即傷,我命令弓箭手射殺敵人。漢人軍隊並沒厚甲,一輪箭下去,死傷無數。帶頭的將領,把頭盔一脫,飄逸出一頭清絲,她用鞭子指著城頭的我喝到:

    “卑鄙小人,有膽量的就和本將軍單挑。”

    我遠遠望去,那女子麵目清秀,身穿盔甲,風姿戳戳。那女子聲音清脆,吐字清晰。我笑到:

    “如果你輸了又當如何?”

    “本將軍輸了,我任你處置,如果我贏了,我一樣任你處置,隻求你放這些士兵出城。”那女子喝到。

    何爻湊過來小聲和我說到:

    “皇上千萬別上她的當,她是我的師妹,雖然是女子,但武功卻在我之上,一手鞭法舞的出神入化,16歲已經在江湖成名,江湖上稱她為神鞭女俠。”

    “哦,我到有興趣會會她。”我說到。

    “好,本帥答應你,本帥輸了可以放你們走。”我向女將軍說到。

    我命令士兵放下吊籃,拉女將軍上城頭一戰。近看此女,眼睛大大,鼻子高高,是一天造尤物,而且很剛性,很有英姿颯爽的感覺。

    “大帥,請你帶上這個頭盔,長鞭專攻眼睛,這個頭盔可以護眼” 何爻遞上來一頭盔。

    那女子很輕蔑地望了我一眼,我推開頭盔

    “你們聽著,沒有本帥的命令誰也近前半步,本帥和女將軍單挑,勝敗由天。”

    我解開盔甲,拿出一把倭刀,走到空地中間。那姑娘拿著的是軟鞭,本來穿的盔甲應該比較好,但盔甲也減少了我的靈活度,武器中鞭是最難使的,能使鞭的一定是高手。女子力量比男子弱,鞭子是一個好的選者,一來可以保持好的身段,二來手也不會太粗糙。

    鞭子最怕就是近身搏鬥,我曾經挨過一個月的鞭抽,對鞭子的個性了解的很清楚,隻要忍疼挨上幾下,近身後就勝利在望了。那女子見我解開盔甲,自己也把盔甲脫下,露出一身蘭色緊身衣,胸部高高聳起很壯觀。

    正想入非非,那女子的長鞭已經到了跟前,我急忙一躲,但身上還是挨了一下,本能的肌肉收縮,讓這一鞭沒著力,雖然傷了皮膚,但無大礙。我定下神來,一聲低吼,一刀打偏鞭捎,人衝了過去。我的武功沒有任何招式,靠的是快,狠,準,多年來添血換來的武功,更實用些。那女子確實是個高手,很快從打亂的節奏中恢複過來,跑打彈跳,身體始終離我一丈遠,鞭隨人舞,連周圍的士兵都忍不住喝彩,我身上又多了幾道傷痕。那女子不給我近身,就不得不比我多花一倍的力氣跳開,時間一久,動作明顯無力,對我這種皮厚的人就更沒殺傷力,我乘那女人收鞭之即,來了個泰山壓頂,活象一個蛤蟆把那女人壓在身下,當然我及時掉轉了刀鋒,讓刀背架在那嫩白的脖子上。

    四周的士兵高興地大唿:

    “皇上勝了,皇上勝了!”

    那女將軍有差異的眼神看著我,忍不住問到:

    “你真是皇上?”她怎麽也沒想到,一個皇帝會肯冒這麽大的危險和她比武。

    我命令士兵把女將軍捆了,隨即在城頭喝到:

    “你們的將軍輸了,你們還不投降!”

    下邊的人互相望了望,放下了手中的兵器。

    我叫何爻過來,問到:

    “你的師妹叫做什麽名字?”

    “迴皇上的話,我的師妹叫徐玉珊。” 何爻答到。

    “你去開導她一下,你說朕欣賞她的才能,可以封她為將軍。”我說到。

    “是,小人一定把這件事情辦我。” 何爻答到。

    被俘虜的軍隊有一萬多人,雖然繳了戒,但也不好安置。我命令這麽人先集中在廣場等著,自己去看看何爻開導的怎麽樣了。

    去到牢房門口,遠遠已經聽到徐玉珊的罵聲:

    “你這貪生怕死的狗賊,給我滾遠點”

    “你這小女子,不要不知好歹,我算被你們兩兄妹欺負夠了,今天你落入我的手,我要你好看。” 何爻的聲音。

    “啊,滾開” 徐玉珊驚慌的聲音。

    “你他媽的還裝處女啊,你以前都被一個沒穿衣服的滿人抱過了,還矜持個鳥。” 何爻的聲音。

    “沒穿衣服的滿人抱過了;我心裏忽然咯噔一下,一個畫麵出現在我的腦海,那是十三歲的我,光著身子摟著一個十歲的女孩子,威脅著一群小孩不要靠近。我記得那小女孩子的耳朵後邊有顆紅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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