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我們這是去那裏?” 敦琳問到。

    之前敦琳乘我不注意,用手銬把她的手和我的手拷在一起,又把鑰匙丟到了河裏,我扶了敦琳上馬,自己坐在她後邊。

    “迴總督府。”我說到。

    “迴去也沒鑰匙啊,再說給義父知道了也不好啊,不如我們去杭州玩?” 敦琳說到。

    我沒有迴答她,隻是催馬快跑。

    迴到總督府,我用一件長衫罩住我們的手,拖著敦琳直奔我的房間。

    “哥哥,你幹嗎?” 敦琳問到。

    我到了房間,從我的包袱裏找到一根奇型的針,在手銬的鎖眼裏撥弄幾下,手銬忽然大開了。敦琳看的眼都大了,

    “哥哥,你怎麽會這一手?”

    我笑到:“哥哥的本事還大著呢,就憑你那些小伎倆,鬥不過我的。”

    前麵說過,我從韻月那裏得到了一個玲瓏鎖的製作方法的書,其他鎖頭的複雜程度比起玲瓏鎖來就是小巫見大巫了,所謂一理通百理明,我有心的話開鎖也不難。

    “好啊,哥哥你原來一直都在騙葉姐姐,就為了幹你那麽苟且之事。” 敦琳氣鼓鼓地說。

    “我們是兩情相悅,你別想的那麽肮髒好不好?”我說到。

    “你,你欺負人,我再也不理你了。” 敦琳氣的甩手跑出了房間。

    我一時口快,說出肮髒兩字,其實敦琳用手銬把我和她拷在一起,無非想和我更親密些。我一出口就傷了她自尊心,不過也好,早早結束這段畸形的戀情也好。

    這時,丫鬟來報,前廳有人找我,我走到大廳,見來人是胡月重。

    “貝勒爺,聽到你來福建的消息,所以趕來見你。” 胡月重說到。

    我差點忘了這個人。

    “哦,我本想過幾日在去找你,不過現在也好,商行的事情辦的怎麽樣了?”我問到。

    “商行已經移交給了官府。” 胡月重說到。

    “商行移交給官府後,對於海外貿易的稅收可有變化?”我問到。

    “我聽說,這方麵的稅收有所提高,而且層層剝削,商人的利潤將大打折扣。” 胡月重說到。

    政府的腐敗是延續康熙爺那一代了,雖然雍正的作風廉潔,但也刹不住這股歪風。原來貿易行是自己的,偷稅漏稅是很容易的事情,現在就難說了。

    “聯合航運商行的船應該過兩個月會到福建,貝勒爺有何打算。”胡月重說到。

    “我想聽聽你的意見。”我說到。

    胡月重四下看了看,在我耳邊說到:

    “貝勒爺,我建議把船隊貨物假裝賣到東南亞各國,實際利用漁船走私進福建,福建這邊的商行老板都和我有交情,暗地成交是沒有問題的,隻要疏通一下官府就可以了。”

    “你的主意不錯,我們找個地方商量一下細節。”我說到。

    我隨胡月重到了他家中,從胡月重府邸看來,應該在當地算是大戶,但進到家中卻很簡陋。

    胡月重慚愧到:

    “家父生意失敗,導致家道中落,欠債累累,現在隻是勉強有一瓦遮頭。”

    我拍了拍胡月重的肩膀說到:

    “胡兄不用擔心,隻要你跟著我,保你名華富貴。”

    “多謝貝勒爺看的起在下,小人願意一生一世跟隨貝勒爺。” 胡月重跪在地上向我行大禮。

    我連忙扶他起來,心想此人到底可否相信,隻能賭一把了。

    我們商量了一些細節,讓胡月重組織一個秘密商行,負責貨物轉接工作,並聯係一批漁船,象螞蟻搬家般,把貨物轉上岸。官府的那邊自然我去打通關係,就要他們一隻眼開一隻眼閉。

    從胡月重家裏迴來,屁股還沒坐熱,孫總督迴府了。孫總督見到我立刻請我到書房,關好了門,孫總督說到:

    “貝勒爺,客氣話我就不說了,我這兩天已經和你的人把隊伍轉移到了一個偏僻的村莊,我已經封鎖了那裏,不讓外人接近。”

    “這事你辦的好?雍正已經在懷疑你了。”我說到。

    “那怎麽辦?”孫總督顯然有點驚慌。

    “放心,我已經查明是紅花會故意栽贓給你,雍正還沒發現我們真正的意圖,這次迴去我會向雍正點破此事,你在上個奏折就說紅花會在福建鬧事,請求朝廷派大內高手幫忙。”我說到。

    “這樣行的通嗎?八爺他怎麽說?” 孫總督說到。

    “八阿哥讓我全權處理此事,你不要再參與這次行動,以免暴露,紅花會那邊,你隻要假意鎮壓,千萬別傷了他們的人,盡量拖延時間。”我說到。

    “事不易遲,你快帶我去巡視一下我們這隻隊伍,我還要迴京複命。”我又說到。

    孫總督知道時間緊迫,立刻準備馬匹,和我一起出發。

    我們到的地方果然偏僻,嚴大哥命令士兵列陣讓我檢閱,人數雖然隻有兩萬,但都是有戰鬥經驗的精英。

    “貝勒爺覺得怎樣?”孫總督問到。

    “不錯,但裝備還是不夠,我希望他們擁有更強大的防護裝備,可以擋得住鋒利的箭。”我說到。

    “這樣的話,會很累贅,再說八爺給的經費也不夠這方麵的開支。”孫總督說到。

    “費用我會想辦法,孫總督你隻要幫我找些鐵匠和原料就可以。”我說到。我心想我要把這隻隊伍變成效忠我的軍隊,萬一舉事失敗,我可以借助這隻軍隊逃亡到南海。

    孫總督迴福州後,我從福建的聯合錢莊調出大批銀兩,一方麵秘密招收士兵,另一方麵用於做盔甲和盾牌。安排好所有事務後,我叮囑嚴大哥加緊操練,自己直接迴京城。

    迴到京城已經是6月,我離開家已經兩個月,到了家門已經是黃昏,夫人們見我迴來立刻準備晚飯為了洗塵,我掃了一眼眾人,獨獨不見清兒。

    “不用找了,曾姑娘這段時間都躲在房間裏吃。”郡主說到。

    “發生什麽事了?”我問到。

    “聽說她和怡親王吵了一架,這半月來都悶在家中不出房門,我怎麽勸她都沒用。”索兒麗說到。

    我邊吃反邊思索著要不要去看清兒,含糊應著幾位夫人的問話。

    “你吃完就去看看你的曾姑娘吧,省的你心不在焉的樣子。”郡主夾了塊肉給我說到。

    吃完飯和各位夫人客氣了幾句,我就去到清兒的房間,敲了敲門,裏邊應了一聲,清兒開門讓我進來。

    “迴來了。”清兒懶懶地說了一句,她大概已經聽到我迴來的消息。

    “吃了飯嗎?”我進了房間問到。

    “剛吃完,一起喝杯茶吧。”清兒倒了杯茶給我。

    “聽說你和怡親王吵了架?”我小心問到。

    “是啊。” 清兒還是懶懶地說

    “因為什麽事情呢?”我問到。

    “他大男人主義啊,叫他戒酒,還拚命喝,根本就不愛惜自己的身體。”清兒說到。

    “怡親王就是那種豪爽之人啊,叫他戒酒還不如殺了他。”我說到。

    “算了,不要說他了,我覺得我們完全不適合。”清兒說到。

    “恩,反正天下的男人多的是,不合適在重新找個好的。”我說到。

    “不如說說你是怎樣娶到幾位夫人的吧?”清兒轉移的話題。

    “有什麽好說,不就這樣嗎?”我想迴避。

    “我想聽聽你的雪兒的故事。”清兒說到。

    說起雪兒,我幾乎是看著她長大的,當初認識她隻有14歲,現在她已經19歲了,我們的感情更象青梅竹馬,我的思緒一下給清兒打開,從認識雪兒,萍兒,到怎樣遇到葉馨,然後說到郡主和索兒麗的感情糾紛,最後談到了黎公主。很多埋藏在心裏的秘密一下全說了出來。

    “哎,想不到你是這樣多情的人” 清兒說到。

    “是,我每次都很認真啊。”我伸出手握住清兒放在桌麵的手。

    清兒馬上縮迴手。整了整衣服說到:

    “貝勒爺,不如你認我這個妹妹吧。”

    “為什麽啊?”我問到。

    “有我這樣的妹妹是你三生有幸了,啊,都快五更了,你快去梳洗吧,還要上早朝呢!”清兒說到把我推出房間。

    上朝完後,我獨自去見雍正,向他說明了福建的情況,提出孫總督謀反的事情純粹是紅花會搞的鬼,還有紅花會可能在福建舉事,請求派大內高手去鎮壓。雍正顯然已經收到一些消息,同意我的請求,撥出30個大內高手跟隨我去福建。

    從皇宮出來,我迴到家中,家裏張燈結彩,我問管家怎麽迴事,管家迴答到:

    “夫人說,老爺要和曾姑娘結拜兄妹,所以準備些儀式。”

    我一聽,就知道肯定是郡主的主意,她巴不的我認清兒做妹妹,無形中少了一個情敵。

    幾位夫人都興高采烈忙這忙那。

    “我們的夫君常年不在家,現在要熱鬧一下。”萍兒說到。

    我和曾姑娘被幾位夫人拉著在祖先牌位下磕了頭,算是行完了儀式,而後又在大廳排了幾圍酒宴,讓下人一起熱熱鬧鬧地和我們吃了頓飯。席間清兒和眾夫人都親密無比,這一點到讓我寬慰了一些。

    晚上,我先去了郡主的房間。

    “夫人,我有一件事情想和你商量。”我說到。

    “八阿哥已經準備謀反了,我已經答應支持他,並在福建接管了一隻兩萬人的軍隊。”我說到,

    “怎麽會這樣啊?這可是要滅三族的。”郡主嚇了一跳。

    “我考慮清楚了,事情已經無法挽迴,一但事敗,我打算率領軍隊逃到南海或者越南。”我說到。

    “我想你問問嶽父的意思,讓他有的思想準備,一但我出了事,也請他派兵和我迴合,大家一起去越南。”我接著說。

    “父親很疼我,再說這件事,他是沒辦法逃脫關係的,我可以說服他早做準備。”郡主說到。

    “我要去福建一段時間。你在這打理一下,可以的話送雪兒,曾姑娘她們離開,聯合錢莊的事情,雍正還不知道,雪兒應該還是安全的。”我說到。

    “一切都聽說夫君安排。” 郡主說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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