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上朝迴來,見到家中來了一位滿人裝束的美女,郡主正在招唿客人,見我迴來,起身和我介紹:

    “這位是敦琳格格。”

    “簡靖貝勒爺,向你請安了。”敦琳向我行禮到。

    “哦,是敦琳格格,不見這麽多年,現在變的這麽漂亮了。”我說到。我記得敦琳比我小四歲,今年正好17.

    “貝勒爺,就會笑話我。”敦琳說到。

    “格格打算明日一早就出發。”郡主說到。

    “哦,那我這就去稟報皇上,明天一早去接格格。”我說到。

    格格告辭走後,郡主拉我到房間說話,

    “相公,我已經幫你準備好了衣物,還有這張名單是曾姑娘給你的。”

    我打開一看,是我戒口的食物。

    “曾姑娘說,這些食物你不能吃,這裏還有一包藥丸,每日一顆,你要記得服用。”郡主說到。

    “曾姑娘,她怎麽樣?”我問到。

    “放心吧,我會看好她的,曾姑娘想嫁入怡親王府也不是件容易事,我會想辦法阻止的。”郡主說到。

    “夫人,你……”我想不到郡主會出此言。

    “做了幾年夫妻,我還不知道你心思嗎,我的相公就是見一個愛一個,誰叫我嫁給你呢”郡主說到。

    “我的好夫人,來親一個”我笑著抱住郡主親了一口。

    敦琳是兩歲送出皇宮的,避過了幼年夭折的災難。其實在醫學上來說,是精子質量差引起當時多個格格阿哥幼年夭折的。曾沁青的爺爺告誡我,在我調理好身子之前,最好不好生兒育女,所以這段日子,我減少了行房次數,每次行房都算準了夫人的安全期。

    第二天,我先行安排嚴大哥帶著十幾個親信去福建,嚴大哥帶著八阿哥給我的信物去接管福建的秘密軍隊,我又寫了封信給胡月重(福建貿易商行的當家)。讓他把商行交接給朝廷,然後在福建等我。然後我帶了一隊侍衛到皇宮接格格上路。格格的隨從隻有一個侍女其餘都是男侍衛。因為隻有一輛馬車,我們的行進速度很快,我們向山東方向進發,打算經過江蘇,浙江,到達福建。這時日已三杆,京城順天府的城牆早已經看不到了,格格叫停了馬車,她讓侍衛把她的小紅馬牽了過來,她翻身上了馬。這時的格格已經換了一身裝束,頭上的帽子已經栽去,換成了一圈綴有大小珍珠頭飾,長發束在耳後,自然垂放在兩邊肩上。鼻子高而挺,眼睛清澈如秋水般,嘴角微翹,下巴尖尖,凹凸有致儼然是一個骨感美女。她身上穿一件藍色旗袍外邊罩紅色披風,風姿颯颯;下身是緊身長褲,腳下一雙牛皮長靴,顯著雙腿修長秀美。

    “貝勒爺,你在看什麽”格格見我發愣看著她問到。

    “哦,敦琳,改了漢人裝束,我差點認不出來了。”我說到。

    “哦,我這樣穿好看嗎?”格格問到。

    “當然好看,跟仙女似的。”我說到。

    “貝勒爺又取笑我了,哎,在宮裏悶了幾個月,現在終於可以放風了。”格格說到。

    “貝勒爺,我們不如比一比,看誰的馬快。” 格格說到。

    “不行,這裏雖然不是皇宮,但也不能沒了規矩。”我說到。

    “你們聽著,你們自己迴福建,我和貝勒爺先走一步了。” 格格不理我,對著侍衛說完,雙腿一夾,一人一馬已經衝了出去。

    “你們跟在後邊。”我說完,立刻催馬追了上去。

    格格的馬好快,幸好我的馬也差,我們一前一後,很快就把衛隊甩的不見蹤影。

    “貝勒爺你輸了,要請我吃飯。”敦琳拉住馬等我。

    “敦琳,你別胡鬧了,我們等等侍衛他們吧。”我說到。

    “不,跟著一大群人多無趣,一個人在江湖行走多自由自在啊。” 敦琳說到。

    “江湖險惡,你一個女孩子很危險的。”我說到。

    “所以叫上貝勒爺啊,貝勒爺在江湖裏混了那麽多年,我相信你會照顧好我的。”敦琳說到。

    我拿著丫頭沒辦法,我們以兄妹相稱唿,到了一個市鎮後,我買了幹糧和一身漢人衣服,而那丫頭裝備齊全,原來早有預謀。

    雖然我們走的是官道,但我還是讓敦琳披上麵紗,一來擋風,二來免的美色外露。我一路專挑官府驛站留宿,安全是挺安全,就是夥食差了些,敦琳一路都在叫。這日到了保定府,敦琳叫到:“這下終於有好吃的了,哥哥我帶你去吃豬肉。”

    “這豬肉有什麽好吃的?”我問到。

    “到了你就知道。” 敦琳說到。

    我們到了一家叫“會春樓”的酒樓,敦琳甩了張一百兩的銀票給夥計。

    夥計馬上招唿我們到樓上的包廂。

    “我們兩個人能吃一百兩銀子嗎?”我問到。

    “勉強夠吧” 敦琳說到。

    “夥計點菜,先來盤這裏的蒸排骨,然後是白肉,筒子骨,白雲豬手,在來碟小白菜,在來壺雨前龍井” 敦琳說到。

    “這些菜很平常啊。”我說到。

    “你知道天下最好吃的肉是什麽肉嗎?” 敦琳問到。

    “鹿肉,熊肉之類的吧。”我說到。“那我們的祖先為什麽偏偏馴化豬呢?” 敦琳問到。

    “因為豬比較蠢啊。”我說到。

    “是你比較蠢了,我說這會春樓,應該改成會蠢樓了。” 敦琳喝了口茶又說到:

    “其實豬肉是最好吃的肉,所以我們祖先才馴化豬,這裏的豬肉來自保定特有的黑毛豬,這種豬是有專人看護,喂的是番薯和穀物,每日淋浴,按摩,散步,比人還舒服,長到一定斤數,運給專人宰殺,殺豬也有講究,刀要快,一刀斃命。殺的慢,就會驚嚇了豬,一泡尿憋住,豬肉就會有股燥味。”

    菜很快上來了,我夾了塊排骨送入口中。

    “怎麽樣?” 敦琳問到。

    “是比平常的好吃些,不知道怎麽做的?”我說到。

    “這排骨是放在山流下的泉水裏,衝洗十個時辰,然後在放入廣西玉林的芋頭和鹹菜一起蒸,肉質香而且鮮嫩潤滑,無一點油膩,蒸的時間也有講究,你看吐出的骨頭非常幹淨,沒有一點肉絲。這白肉更加珍貴,一隻豬也就能取一塊,大概一斤左右,這塊肉瘦肥分布均勻,白水煮熟,趁熱撒點淮鹽,待冷後,用刀切成紙一樣薄的肉片。這肉吃起來入口既化。這筒子骨吃的是骨髓,取的是四條腿的腿脛骨,拿新鮮麥管插進骨中吸著吃;而這豬手(指前蹄)也是白水煮熟,然後立刻用冰水反複衝洗,隻衝到整隻豬手雪白晶瑩,加點醋就可上桌,吃起來非常爽口。” 敦琳一口氣介紹了四道菜。

    “小姐,你真是食家,說的非常對。”一旁的夥計聽完向敦琳說後,豎起了拇指。

    “這幾道菜燒製到是比較簡單。”我說到。

    “這叫原滋原味,笨,好東西到你口中真是浪費,你是那種吃根草也說香的人。” 敦琳不客氣地說到。

    品完茶,敦琳又買了一包這裏特製的豬肉幹,才滿意地離開。

    敦琳對吃很有研究,一路上我們到處打聽跟吃有關的東西,吃了不少新奇味美的食物。在敦琳的堅持下我們改向東走,去渤海灣吃海鮮。

    到了渤海灣,市鎮的人告訴我們。要在清晨去港口,才能買到鮮活的大魚,我們趕到港口卻發現沒魚賣,所有漁船正整裝待發準備出海捕魚,我們一打聽,原來這段時間正式捕撈三文魚的時候,三文魚是扶桑海域的一種特產,它們一般都在深海生活很難捕捉的到,隻有到了產卵的季節,才迴遊到扶桑海域。敦琳知道情況後,吵著要跟船出海。

    “要吃新鮮的魚,就的去海上啊。” 敦琳總有理由。

    我找了一條比較大的漁船,說服船長讓我們上船。敦琳初次出海,興奮的很,但很快就因為暈船而低落了。敦琳吐的厲害,臉色慘白,渾身無力,我隻得扶她到船艙休息。我盡量騙她吃點幹糧,鼓勵她克服暈船。打魚的人很顧忌女人在船上,對敦琳弄髒船相當不滿。我隻好一邊照料她,一邊清潔船上的汙痕,三天後,敦琳在我無微不至的照料下終於好了一些。

    “在想什麽呢?”敦琳靠在我的肩膀上半天沒出聲,我忍不住問。

    “沒有啊,我隻是覺得有這麽好的哥哥很幸福。” 敦琳說到。

    “傻孩子,你的哥哥多著呢,還有你的義父義母呢。”我說到。

    “他們總說這不行那不行,我就喜歡哥哥這樣對我。” 敦琳說到。

    “我這樣做是放縱你,並不是對你好。”我說到。

    “起碼你肯放縱我啊,肯給我錯的機會啊。”敦琳說到。

    外邊突然喧嘩起來,好像有魚上鉤了,敦琳一下來可精神,拉著我跑出船倉,果然捕捉到了三文魚,這魚好大,足足有三百多斤,敦琳很高興,不過一下就沮喪起來,

    “可惜沒帶上個廚師上船,不然可以立刻做成魚生。” 敦琳說到。

    我笑笑說:“你等等,我幫你做。”

    在倭寇船上那段日子,做魚生的本領是被硬逼出來的,我把魚各個部位按照麵匣,背部,魚肚,尾部等八個部位,按照各種切法做成了八種魚生,敦琳看到做好的魚生叫到:

    “哦,看上去好好吃啊,想不到哥哥有這一手。”說完夾了塊魚肉點了一點醬油、芥末放在口中大嚼,邊吃邊被嗆的淚水直流,敦琳連唿過癮,我怕她一下吃那麽多生冷的東西會受不了,衝好杯熱騰騰的綠茶給她。有好吃的,敦琳的暈船症狀一下全好了。這次出海,漁船收獲盛豐,敦琳則在船上指揮我,煎炸煮蒸,美美吃了幾頓。

    上了岸,敦琳還想到處玩,我這次可不同意,勸說她上路。

    這日到了浙江境內,因為敦琳貪玩,我們到了天黑才到了市鎮,這裏隻有一間客棧,我們上前一問,掌櫃說隻剩一間上房,還說我們是兄妹不用避忌了。敦琳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我心想今晚自己隻有在地板湊合一晚了。敦琳吩咐夥計燒了一大木桶的熱水,她要在房中淋浴,我正想出去走走。

    “哥哥你別出去好嗎?這裏的夥計眼神色色的,我有點怕。”敦琳說到。

    “你把那屏風把木桶圍起來,我在屏風後邊淋浴,你轉過身在房中等我好嗎?我很快就好。”敦琳說到。

    我隻好照做,這個鎮街上行人稀少,掌櫃的又陰陽怪氣的,我還真怕出什麽閃失。我背轉身子,聽見屏風裏悉數聲,想是敦琳正在脫掉衣服,象敦琳這種骨感美人脫掉衣服是什麽樣子的呢?她個子高挑,腿又修長,脖子的皮膚白裏透紅,應該不差,就是不知道胸部發育的如何,平日穿的衣服多,看不出來。邊想著邊聽屏風內的水聲,站著腳有點麻,我轉過身子望了望屏風,屏風上搭著敦琳衣服,我輕輕端來一張凳子,站了上去,越過屏風看到了敦琳正在木桶中坐著,側對著我正把一隻玉腿抬出水麵擦洗,隱約可看到水麵下胸前鼓鼓漲漲、波濤洶湧,一會,敦琳放下了腿,我趕緊下了凳子。

    “哥哥你在外邊嗎?”敦琳問。

    “在啊,你好了沒有?”我急忙迴答,輕輕把凳子移迴原位。

    “差不多了,在等一會。”敦琳說到。

    現在還是四月,天氣又濕又冷,我讓夥計拿多了一床棉被,在地上鋪好,敦琳看到說:

    “哥哥,地上太冷了,一起到床上吧,我們各蓋一張棉被就可以了。”

    我想想也是,大家是親兄妹,到也不用太過顧忌。

    敦琳睡在內側,我背對著她睡在外側,各卷一張被子,因為白天的勞累,我很快就進入了夢香,睡著睡著,忽然一隻冰冷的腳伸到了我的被窩裏,把我冷醒,我轉身看著敦琳,敦琳笑著說:

    “哥哥我睡不著,腳好冷,給我暖暖好嗎?”

    “你這小丫頭,洗完澡又不穿襪子。”我說到,別說邊用小腿肚暖敦琳的小腳。

    “媽媽說我的腳是天足,暖我的腳是你的榮幸。”敦琳說到。所謂天足,就是天生小腳,清朝的女人很小的時候就開始布裹腳致使腳長不大。其實我到不會特別喜歡小腳女人,郡主是在草原大的,雪兒自小就跟著父親,葉馨是江湖人士,黎公主是越南人,索兒麗以前是宮女,萍兒以前是丫鬟,我喜歡的女人沒有一個纏足的。

    “不行,我的被窩還是很冷,哥哥一定是把厚的被子留給自己了”敦琳說到。說完鑽進了我的被窩。

    “哦,好暖和。”敦琳說到。

    雖然我們都穿著衣物,但我可以清楚感覺到敦琳柔軟的肌膚,腦裏立刻出現:“敦琳紅潤的肩頭,小腿光滑,乳房高聳如高塔狀,塔尖是粉紅色,猶如兩個花蕾‘,想著想著,我那裏變的堅硬無比。

    天,我的思想怎麽這麽猥瑣,敦琳是我親妹妹啊,我趕緊讓自己的腦子空白。

    “妹妹,不如我把我這床棉被讓給你。”我說到。

    “不行,我怕冷,我們兩人蓋一床。”敦琳倔強地說,

    “那你往裏睡一點。”我說到,

    我盡量不和敦琳身體接觸,再把另一床被子蓋在我們身上。

    “哥哥你把腳伸到我這邊來暖暖。”敦琳在我耳朵邊吐氣如蘭,傳來幽幽女兒香。

    “恩,晚安了”敦琳滿意地說了一句。

    一會兒我就聽到敦琳輕柔的鼻酣聲。兩床棉被蓋在身上挺暖的,可能是累了,我也很快睡著了。

    朦朧中我聽到有放炮仗的聲音,有人來接新娘了,這時我看到曾沁青正在鏡子前打扮,穿著紅色的小鳳襖,頭帶鳳凰花冠。莫非她要嫁給十三阿哥,我急忙衝上去捉住青兒的手說到:

    “青兒,你這是要嫁人嗎?”

    “是啊,你看我漂亮嗎?”青兒說到。

    “我不許你嫁人,要嫁就隻能嫁給我。”我吼到。

    “你冷靜些,我不喜歡你的。”青兒說到。

    我緊緊地把青兒摟在懷裏,青兒叫到:

    “你放開我!”

    我不理會她,直接用嘴唇堵住她的小嘴,我的舌尖一番努力,終於翹開了她咬緊的銀牙。

    青兒的身子軟了下來,舌頭和我的舌尖纏繞在一起。

    我剝掉了青兒的衣服,那兩個高聳的乳房露了出來,我輕輕撫摩著它們,青兒忍不住發出輕微的呻吟聲,我把青兒的裙子解下。青兒夢癡般的眼神望著我說到:

    “貝勒爺,我想要”

    我再忍不住了,一下進入了青兒的身體,青兒那裏好溫暖,我忍不住,一下子就瀉了。

    我睜開眼睛,發現原來自己做了個春夢,可能是被窩太熱的緣故,我忽然感覺褲子有點濕,用手摸了摸,有點粘稠,天啊那是精液,我借著夜色看了看敦琳,還在沉睡中,我輕輕揭開被子一角,看到敦琳上衣胸口被扯開,肚兜也鬆垮垮的,兩個玉峰唿之欲出,我心裏一驚,難道自己犯了亂輪之罪。我抬高被角,用手輕輕碰了一下敦琳的下身,發覺她的褲子穿的好好的,應該沒被我侵犯。我悄悄爬起來,在包袱裏找了條褲子,到了屏風後邊,脫下褲子,清理身上的汙跡。

    “哥哥,你在幹什麽”我忽然聽到敦琳的聲音。

    “我……”我迴頭一看,敦琳正站在我身後,揉著睡眼。這時的我,沒穿褲子,彎著腰,露出屁股對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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