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小郡主雖然沒去告狀,但對我還是不理不踩,大家隻好冷戰,我索性搬到書房睡。

    這日收到林莫的信,說到事情進展順利,但還需要我已皇子的身份走動走動,於是吩咐管家安排一下家裏的事情,本想帶上索兒麗,但她怎麽說都不肯,生怕又激怒的夫人。去小郡主告別,但她躲在房間裏不見我,我氣惱地走了

    我首先去的是濟南,林莫在那等我。然後會去膠洲和西洋人史迷斯匯合。我沒帶任何隨從快馬輕騎很快到了濟南,濟南的巡撫大人叫張興執,我表明身份後,張興執急忙跪下給我請安,我扶起他說到,“我很多地方有勞大人呢。”,別看張興執樣子看起來有點老蒙董,辦起事情來卻很麻利,幾日後濟南的錢莊順利開張,濟南的大小官員及山東的各個商號都送上了花籃,林家錢莊接了單大買賣的事情也就傳開了。這日我準備去膠洲找海軍道台於應龍要船隻,張興執非要陪我去。當然我也樂意有他幫我開路。

    到了膠洲,道台於應龍和知府等大小官員已經在城外恭候我,到了城內又設宴為我洗塵,我單獨和於應龍談話,問了三艘兵船的事情,於應龍說已經準備妥當,是海軍裏最好最大的船,我說到這次西行比較危險,皇阿瑪特意交代需要配備多點武器。所以我希望每艘船都加倍配備火炮。於應龍那敢懷疑連連稱是。晚上的時候,我提出要看看膠洲的夜景,於應龍笑到“我帶大人去於膠洲最熱鬧的地方看看。”於是我和張巡撫、於道台換上便裝帶了幾個隨從去了一家妓院,我進門一看就覺得好笑,竟然是‘萬花樓’,我熟悉的不能在熟悉的地方,‘萬花樓’從新修飾過,大概以前出過火災吧。進了大廳裏邊果然人聲鼎沸,不知道那老鴇還認的出我嗎?這時早有人讓出中間一張桌子給我們坐下,原來今晚有位姑娘開苞,價高者得,大家正等著看姑娘呢。這時繡樓上走出一人,人們立刻激動起來,我定眼一看,那不是韻月還會是誰,當年我十三歲,韻月大我五六歲,這時再看韻月還是年輕貌美,瓜子麵容一雙大眼睛,皮膚依舊水嫩,身材修長,比以前更有魅力。韻月竟然是這家妓院的老板。韻月請出了今晚的主角蓉兒,比起韻月蓉兒更有大家閨秀的氣質,但見她身穿薄紗,雙鋒突出,露出雙肩,肉色均勻白裏透紅,雙目明亮,鼻子小巧,小嘴笑起來露出整齊的銀牙,分明是一位絕色女子。有此美人一親香澤,人生足已。眾人都瘋狂的叫起價來,從一千兩銀子迅速提升到五千兩銀子,這時蓉兒美目望向了我,似乎等我出價,我毫不憂鬱站起來說到一萬兩,立刻大廳安靜下來,忽然有人叫到一萬一千兩,我看了過去是一藍衣中年人,留著長須。我當然不甘示弱,兩人輪番叫價,隻等我喊出兩萬兩,那人才知難而退。韻月過來恭喜我,走近看清楚我的臉,表情很驚奇,我含笑點點頭,於、張兩人都祝賀我,然後各自找了相好快活去了。韻月引我進去蓉兒房間,我拉拉韻月衣服暗示有話跟她說,韻月領會轉而帶我進了她的房間。

    進了房間我抱住韻月說到“韻月姐姐,弟弟我想死你了。”,韻月摸著我的臉說到“你果真是弟弟麽。”,我說到“當然,還記得我和姐姐男女雙修的日子嗎?”,“呸,你這小家夥,偷了姐姐的錢和書跑到那去了?”,“嗬嗬,姐姐還記掛著錢呢,弟弟我雙倍送上就是。”於是我和韻月把酒夜談說起這幾年的遭遇,當然皇子的生分還是隱瞞了。聽的韻月直落淚,原來韻月自從和我分開後,偷偷迴到了城裏,得知老鴇因為火災和失了錢財一時急火上升,中風而死,眾人卷了銀子四散了。韻月找到了幾個姐妹,大家都不知道去那,幹脆重開了這家妓院。酒一杯一杯的喝,說著說著忍不住抱起韻月親吻起她的芳唇,韻月並沒拒絕,很快就和我舌頭絞在一起。我手摸到那雙鋒,那裏還是十分尖挺。兩人很快就刺裸相見,韻月皮膚依舊滑而陷手,那裏也依舊狹窄滋潤,兩下我已經進入了高潮。韻月起身淋浴,我躺在床上和她聊天。“姐姐還是這麽愛幹淨。”,“弟弟還在我這拈著幹嗎,你那美人正等著你呢?”“因為我比較喜歡姐姐啊。那蓉兒是什麽人?”,“她本是一郎中的女兒,父親犯了罪,被罰來最官妓的。”“哦,原來這樣,也怪可憐的,我起了床,走到韻月的澡桶前,看著韻月的雙峰在水中蕩漾,伸手過去捏住,“姐姐,弟弟我幫你搽搽背。”“你那是搽背,分明是吃我豆腐”,我邊笑邊雙手齊出,撥弄韻月胸前兩點,。韻月被我弄的直癢癢笑個不停。我乘積向下摸去,韻月急忙抓住我的手,但我的手依舊可以四處遊走,韻月閉目輕喘,我吻起那的芳唇,韻月報熱烈迴應著。我把她從水裏抱到床上,從耳垂開始吻隻到吻遍全身,韻月給我吻的不斷呻吟,求我快點進入她的身體,很快我們又是一場大戰,這下隻弄的韻月香汗淋漓,大唿小叫。我們躺在床上,我問韻月‘姐姐的內功練的怎樣?” ,韻月笑到“弟弟又取笑姐姐了,那內功不練也罷,那是什麽武功,分明是一種氣功而已,姐姐被人騙的好苦。”“姐姐我想看看另一本內功書。”我說到,韻月拿出書來,我翻來仔細看 ,這本書並不難懂,原來所謂吸取他人的功力,其實隻起一種協助作用,可以讓自己的氣在別人身體遊走。“姐姐我們試著一起練練“我說到,我們雙手相互抵住,左手吸入右手送出,很快兩股氣合在一起在我們的身體遊走,韻月的氣比我強應該達到七層 ,我引導氣在我們身體上形成一個8字循環,所到之處感覺非常舒服。一個時辰過去,我們居然可以衝破第八層。練完功後,我覺得精神百倍,那裏又雄赳赳的豎立起來,韻月摸了一下我那裏笑到,”怎麽又不老實了“,我壞笑著又把韻月壓在身下,進入韻月身體時,我忽然有一怪想,暗暗把丹田之氣向那裏送出,韻月忽覺異樣,連唿好漲。我心裏好笑,加速搗鼓,韻月顯然受不了,失控大叫,身體繃的緊緊的,忽然鬆弛下來。韻月有氣無力地說“弟弟我真的不行了,放過我吧。”

    第二天起來已經中午,張於兩位大人已經離去,留話說他們先迴去。韻月拉我到蓉兒房間,蓉兒顯然一夜沒睡,一臉倦容。韻月笑到“妹妹,你看這個李公子,這樣的美人不找,非得在我這個老女人房間呆著。” 蓉兒沒有什麽表情,好象在想著什麽心事。韻月自討沒趣隻好對我說,“弟弟你自己看著辦吧。”說完出去隨手關了門。“姑娘可有心事?”我問道。蓉兒沒說話,默默除去鞋襪上了床,我尷尬的很,厚顏無恥地說“姑娘,李某不是好色之人,決不會乘人之危。姑娘不願意的話,我可以幫姑娘贖身,還姑娘自由。”,蓉兒顯然被我的話打動,坐了起來盯著我問“你是不是大官?”,“哦,這到不是,不過這裏大小官員都給在下麵子。”我說到。蓉兒忽然跪下“李大人,如果你可以救家父的話,小女子甘願給你做牛做馬。”,我連忙扶起她說到“快起來,萬事好商量,隻要李某做到,李某必幫姑娘解困。“,“不可以這樣做的。” 韻月突然推門而入,原來韻月一直在門外偷聽。“你要救他們,必然害了你自己。” 韻月說到。原來蓉兒的父親是因為一首反詩被判刑流放邊疆,這種案件都是交刑部處理,不是地方官的管理範圍,的確比較棘手,而且蓉兒是官妓,要離開妓院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我們正為這事煩惱,這時小紅來找韻月說外邊有位金先生說要包下蓉兒,我隨韻月出去見客人,一看是昨晚上那位和我爭的藍衣長者,我不由又靠氣又好笑說道“蓉兒已經被我包下,你請迴吧。”,金先生認出是我笑到,“這位先生可以割讓的話,不妨出個價錢。”。我審視了一下這個人,莫非他想幫助蓉兒。韻月附耳跟我說,這位金先生是高麗的商人,專門經營海上貿易。我轉念一想,這位金先生或許可以幫我的忙。於是邀請金先生入房喝酒,金先生聽了我的西行計劃很有興趣,他擁有的十餘隻海船願意加入我的商隊。我問起金先生為什麽對蓉兒如此感興趣,金先生哈哈大笑到“他這生人隻對兩樣事情感興趣,一樣就是錢,一樣就是女人。”

    晚上我坐在韻月在房間裏喝茶,韻月為我撫琴彈唱。正到甘時,忽然窗子打開,一黑衣人跳了進來。那人走近我拎起我耳朵喝到“你這家夥竟然在妓院鬼混。”這人不是葉馨還會是誰。我苦笑到,“馨兒我想你還來不及,怎會在這鬼混。”,  韻月先是一驚,見來人我認識,微微一笑對馨兒說“公子隻是在這裏聽我彈琴,姑娘別誤會,姑娘有事找公子,小女子先退下了。”,我不由向韻月笑笑,姐姐關鍵時候給了我一個台階下。房間裏沒有其他人,我轉身抱住馨兒說到“讓我親親”,馨兒推開我說別鬧,我可不想在這地方被人撞見我們這樣。我想想也是,放開了手。我們緊挨著坐下談話,馨兒讓我交代這段日子幹些什麽,我一一交代,當然做皇子和大婚的事情是不敢說的。馨兒告訴我紅花會正在全力追查寶藏的事情。我忽然想起蓉兒的事情,於是想讓紅花會去救蓉兒的父親。我告訴馨兒那是一位長輩。馨兒說這事容易,你出銀子我出人,於是我們說好把救出人接到這裏。這下已經三更,看著馨兒心裏又癢癢起來。馨兒推開我“母親正在等我迴去。”,我說到“你已經是我的女人怕什麽。”,馨兒紅著臉說“你還不趕快拿花轎接我。”我說到“等我西行迴來,必定帶上禮物拜訪家母提親。”,馨兒親了我臉一下,“你要記得你說的話。整了整衣服跳窗走了。

    在船廠見到了斯密思先生,見到他正在看圖紙,我走上前和他問好。林莫聘用了大量工人趕工,計劃造五艘海船,也就是說斯密思的三艘,今先生的十艘,還有我的八艘,有二十艘船了。斯密思告訴我這樣的數目還是遠遠不夠的,西方國家對中土的貨物需求很大,要獲得更多的財富就需要更多的船來運載貨物,而且海麵風浪很大,經常有海盜船出沒,越多的船才能保證安全。於是我們製定了更宏偉的計劃,首先濟南,徐州建立錢莊,加上江寧,蘇州,揚州,杭州,嘉興,福州等地的錢莊可以把勢力延伸到江蘇,浙江,福建,山東幾個省,借這幾個省的錢財,租借更多船隻。同時把造船規模擴建到20艘。金先生負責去租用及收購扶桑,高麗等地的海船。借款方麵我們提高了中間介紹人利錢同時也向其他錢莊借錢,中間人的隊伍很快就膨脹起來了。

    我寫信給各大錢莊的掌櫃叫他們盡快把錢轉到濟南的錢莊,同時把屬於我調配的海軍駐守錢莊。我讓林叔快馬趕往徐州和我迴合,並收購錢莊,也同當地官員見了麵。我讓林叔留守徐州,在輾轉到了蘇州,本想找知府算帳,時間急迫也就算了。蘇州錢莊重開讓黃老板驚訝不已,由於各地官府的支持,林家錢莊的借款象滾雪球般飛奔而來。這時候收到了林夫人的信箋,她要我馬上迴杭州。

    林家錢莊發生了這麽大的事情,是要給林夫人做個交代了。我進了大院雪兒他們已經跑來接我,進了大廳林夫人坐在那冷冷看著我。我裝作沒事的樣子說到“林夫人,這次迴來,我是想告訴你,我想提拔林莫做林家錢莊的二掌櫃。”,夫人驚訝道,“你…..你眼裏還有沒有我,錢莊還是林家的!”,我迴敬到“夫人既然交給我,那麽我也告訴你,現在錢莊借款已經超過兩千萬兩銀子,估計已經不是夫人所能把握的住的了。”,“你是要毀了我們林家嗎?”林夫人激動地說,“夫人你別擔心,這筆款項全部借給官府進行海外交易,預計收迴了利錢就有三百多萬銀子是林家錢莊十年的利潤。”,“你怎可保證錢收的迴來?”,“放心吧,有沒錢賺大家都清楚的很,聽說有很多人上門求夫人,要借錢給我們?”。“哎,我無話可說,你看著辦吧,老了沒辦法和你們年輕人比了。”

    我的迴來最高興的是雪兒了,她被林夫人逼著在家學這學那,早悶壞了,這時已經是隆冬,杭州下了場大雪,於是我和雪兒、萍兒還有嚴大哥一起去西湖看雪。雪兒穿著小紅皮襖,再穿上一雙小皮靴子,帶著絨帽,那樣子可愛及了。相比萍兒穿的比較單薄,小臉凍的通紅,我急忙把大衣批在她身上。一行人打打鬧鬧,連嚴大哥也象個小孩子。

    迴來時,有人在等我,福州那邊來了消息,錢款已經準備好,隻等我們過去安排租用船隻的問題。我決定和嚴大哥一起去。晚上讓雪兒先睡下,又去萍兒那裏,萍兒早在床上等我,一泛激戰後,萍兒早早就繳械投降了,滿足地躺在我懷裏。“萍兒我會給你個名分,等雪兒大些我會跟她說的。”,“李大哥,隻要你心裏有我,我就滿足了。”萍兒說到。

    我和嚴大哥趕往福建福州在那裏會同福州掌櫃,征集海船。在福州征集了大大小小的船隻竟然有五十多艘,於是我們編成船隊動身迴濟南。

    一轉眼已經半年了,我們籌集的資金多達三千萬兩白銀,相當於大清國庫一年收入的一半。除去各項開支,有一千萬兩白銀可用來購買貨物。預計四月可以起航。

    定了起航的日子,我迴京向皇阿瑪稟報,隨便迴京城的府邸看看。剛進門管家就急忙小聲對我說,夫人把索兒麗關在了柴房裏,我問發生什麽事情了。管家告訴我夫人發現索兒麗有了五個月身孕,一氣之下就把她關了起來。我聽後真是又氣又急,直奔柴房。索兒麗的肚子果然大了起來,索兒麗看見我忍不住哭了起來,我摸摸她的肚子高興到,想不到我這麽快做爸爸了。

    我扶索兒麗到了大廳,小郡主也聞聲出來,我怒喝到“你瘋了,如果我的孩子有什麽三長兩短,我非休了你不可!”,小郡主被我一吼楞在那裏,她沒想到我發這麽大的火。索兒麗跪下求情“主子,不關夫人的事,是我不小心打爛花瓶,夫人才罰我的”,我趕緊扶起她“索兒麗你怎麽還幫她說話?”我說到。“哼,你們合起來欺負我!”小郡主衝了出去。

    郡主這迴真的迴去告狀了。晚膳完後,郡主又頭低低地迴來了,和她一起迴來的還有她的嫂嫂額拉兒氏。郡主自顧進了自己房間,額拉兒氏卻來書房見我。“我可以和你談談嗎?” 額拉兒氏問到,不知道為什麽看到這個女人我總有點怯場。“你是不是還沒有和郡主行過房事?”我沒想到額拉兒氏問的這麽直接,這些事情在她口裏吐出,那麽自然,仿佛那是在說家常。我隻有點頭。“你知道一個女人新婚,但丈夫卻和另一個女人在一起,而且有了孩子,她的感覺是怎樣嗎?”,“你既然娶了她,你就要愛惜她,而不是糟蹋她,縱然她有什麽過錯,你都要原諒她,而不是放縱她。”在我這麽癡迷的一個女子眼裏,我是那麽不懂事,我的心裏不知道是什麽滋味,不過想想自己也做的很過分,試問那個女子受的起這樣的侮辱。

    低著頭去找郡主道歉,到了她房間想了半天,終於鼓足勇氣敲門,郡主聽到是我,連忙叫我等下,好一會才讓我進去。我進了房門關了門,郡主從屏風後走了出來。笑容燦爛,麵上象開了一朵桃花,身上隻剩下肚兜,豐滿的身材表露無遺。露出的香肩粉紅色,肉感十足。大腿很有彈性。我那裏立即腫脹起來。我走上前抱著郡主想說些什麽,郡主示意不要說話,雙手纏在我的脖子上,深情地望著我,我報已深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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