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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實二十萬對於一個龐大的劇組來說不過是杯水車薪,隻能解燃眉之急。於是老賈在接下去的時間裏除了依舊執著的修改劇本,一遍一遍的拍攝,還多了個借錢的任務,他幾乎借遍了認識的所有的大小款,總算又募集到了足夠的資金,拍完還能剩一點做後期。


    曆史上因為劇組欠旅館的錢,被封門放狗,最後隻能留下兩個人質抵押,狼狽竄迴京城的一幕也總算沒有發生。


    五月份的京城天氣已經很熱了,幾條熱鬧的商業街又是滿街都是大腿。王大倫自然沒有心思去欣賞,因為眼前已經有兩條大長腿在他眼前不停的晃來晃去。


    “怎麽樣?怎麽樣?”


    範子怡換了一件無袖夏季款的真絲旗袍從臥室裏出來,在他麵前走來走去,搔首弄姿。據說劇組在幫她們量身定做旗袍的時候,她覺得穿著好,又私下裏找了那位旗袍師傅,自己定做了幾身。男朋友一迴來,就迫不及待的穿出來顯擺一番。


    “嗯,不錯,挺好的!”王大倫躺在沙發上有氣無力道。


    “哼,你敷衍我是不是?”


    “不是,我這剛迴來,你先讓我喘口氣行不?”


    昨天晚上迴到京城已經是半夜了,一覺睡到中午,感覺依舊沒有睡醒。這次赴汾陽拍第二階段的戲,曆時將近兩個月,幾乎耗盡了他所有的精力。現在他隻想躺著,清空腦子,什麽都不想,好好歇兩天,把消耗的精神養足。這次迴家隻能休息一個星期,因為三像開機在即,據說先頭人馬已經前往魔都的車墩影視城進行前期的準備工作,大隊人馬定在十九號離京,520正式開機。


    “切,迴來就裝死狗!”範子怡哼了一聲,看他一副裝死的樣子,隻能噘了噘嘴,一副欲求不滿的樣子,一屁股坐在他旁邊。


    “對不起啊,昨天晚上實在是太累了。”


    王大倫把女朋友摟進懷裏,親親她的耳垂,昨天晚上迴家原本是想給她一個驚喜來著,女朋友確實也是被驚喜到了,眼波流轉,含情脈脈,可惜他坐了一晚上的火車,實在是力不從心,親親摸摸,最後還是半途而廢。


    範子怡沒吭聲,神情冷淡,“不滿意”三個字寫滿了臉上。


    “好了,等晚上我再好好伺候你,行不?”王大倫隻得拍了拍她的肩膀,軟語安慰道。


    “哼,稀罕?”


    “你真不稀罕呀?”這貨好死不死的又調笑了一句。


    範子怡抬起頭,目光挑釁的上下打量了他一番,微張嘴唇,吐出兩個字:“行嗎?”


    “噝!”王大倫倒吸了一口冷氣,目光瞬間變得嚴肅,“你說什麽?”


    “聽不懂啊!”範子怡輕蔑地笑了笑,目光有意在他褲襠處停留了一下,“行不行啊?”


    臥槽!老虎不發威,敢情你把我當成病貓不成。王大倫堂堂男子漢,最忌諱別人說他不行,尤其還是自己的女朋友。


    他猛地坐起來,一把就把女朋友按到在沙發上,然後重重地壓了上去,上手解她旗袍上的扣子。


    “你幹什麽,你想幹什麽?”範子怡被他的動作嚇了一跳,等到他壓到自己是身上,才驚叫道。


    “幹什麽?老子現在就讓你見識見識,看看到底行不行!”王大倫惡狠狠道。


    解開旗袍領口到斜肩的扣子,露出雪白的脖子,他就迫不及待的啃了上去,另一隻手也沒閑著,移到下麵的旗袍的開叉處伸進去,就要拉裏麵的小褲衩。


    “流氓!色狼……哎哎哎,你把衣服都弄皺了,起來,快點起來!”範子怡一隻手想搬開他的腦袋,另一隻手死命拉著自己的小褲衩,雙腿夾緊。


    “唿……”王大倫抬起頭,目光象餓狼一樣看著下麵拚命掙紮的女朋友,敢說自己不行,今天非得給她一個教訓不可!


    此時範子怡身上的旗袍扣子早就都被解開了,下麵的裙擺也被撩起,盡管她一隻手護上麵,一隻手護下麵,但依舊露出裏麵黑色的蕾絲內衣和同款的小褲衩,還有那兩條交叉並攏的雪白大長腿,春光無限啊!更要命的是,這丫頭居然還裝出一副怯生生樣子的望著他,嘴裏還在懦懦道:“你想幹什麽?”


    “噝!”王大倫不得不再次倒吸一口冷氣,這叫什麽來著?旗袍誘惑?還是類似sm的弓雖女幹?


    本來他就想著扒下她的小褲衩,就地正法,用實際行動證明男人是絕不可以被女人說不行的!但此時他原本心有猛虎,卻產生了要細嗅薔薇的感覺。


    他緩緩的俯下身子,親吻她的額頭,臉頰,嘴唇,脖子……


    範子怡起初還想掙紮,但看到他眼中的柔情,以及他的大手在身上遊動而產生的反應,忍不住輕輕哼了兩聲,“嗯……別,別在這兒,到房間裏去。”


    “好!”他輕輕應了一聲,又啄了一口她那微翹的嘴唇,把她從沙發上包起來,走進臥室……


    “哎,那個不用了,我那個剛走沒兩天。”


    “別脫,你這旗袍別脫呀,這樣更有情趣……”


    “變態!都弄皺了。”


    “要不你上來,我在下麵……對,就這樣,這樣你的旗袍就不怕壓皺了吧,來,寶貝看著我,慢慢來!”


    “你就是個變態……嗯……”


    “噝……喔……”


    一時間臥室裏春光無限……


    一場大戰過後,範子怡發絲蓬亂的耷拉在臉上,媚眼如絲,整個人軟綿綿的側躺在床上,身上的那件旗袍早就象破布一樣裹在她的身上。另外一個人緊貼著她的後背,一隻大手伸在她的懷裏,還在輕輕的搓揉著。


    範子怡好不容易才緩過一口氣來,剛才的一場大戰差點沒把床給震塌了,這家夥還不是一般的硬,她在上麵動了沒多久就沒力氣了,這家夥翻過來,重新把她摁在下麵,動起來就象安了一個電動小馬達似的,讓她如同汪洋中的一葉輕舟,飛起來的感覺居然來了好幾次,尤其是噴薄而出的那一刹那,讓她一下子收縮,差點沒大喊出來。


    “哎,你別動來動去,癢!”她抓在懷裏那隻正在揉搓的大手道。


    可氣的是這家夥貼在她的耳邊,嘿嘿笑道:“怎麽樣?我還行吧?”


    “哼,我警告你呀,別占了便宜,還要賣乖啊!”範子怡甩了甩頭發,這個家夥貼在她的耳邊,熱騰騰的氣息噴到她的耳朵,癢癢的,麻麻的。


    “是是是。”這貨連忙道。


    還別說,原本中午起床這人一直精神不振,懶得動彈,但經剛才一戰,憋了近二個月的子彈一下子全部射出,整個人一下子變的神清氣爽,精氣神全都迴來了。古人雲:陰陽調和,男女互補。果然誠不欺我也!


    這貨老實地閉緊嘴巴,手握著包子,靜靜地貼在女朋友的身後,感受著她唿吸身子輕微的顫動。


    “哎,你真的把錢都借給老賈了?”沒過多久,女朋友的腳後跟踢了踢他的小腿問道。


    “嗯,上次丁姐給的卡裏的二十萬加上片酬一共三十萬,暫時都借給他了。不好意思啊,沒有提前跟你商量。”王大倫嬉皮笑臉道。


    “哼,又不是我的錢,我管得著嗎!”範子怡撇了撇嘴,接著又問道:“哎,那你自己還有錢沒?”


    “原來的卡裏大概還有六萬多,過日子,還貸款,篤定能撐到下次片酬下來。哦,還有姚老板那裏的櫥櫃代言到下個月也該續約了,要是丁姐談的好的話,又有十幾萬進賬了。沒事,家裏一切有我,你不用擔心。”


    三像他和女朋友的合同都簽了,兩人各自有十幾集的戲,片酬也一樣,都是八千塊一集。這還算是友情價,以他倆目前的咖位,電視劇的片酬已經差不多要上萬了。


    “嗯,上次公司把我的錢也結了,我這兒現在還有二十多萬。望京那邊的新房子的貸款你不用管了,飯店每個月的分紅足夠了。”範子怡道。


    “哇!還有二十多萬呢,原來我找的女朋友還是個小富婆呢!”這貨誇張地抱緊女朋友驚叫道。


    “得性!”範子怡踢了他一下。


    話說兩人現在的日子是越過越舒坦,房子買了兩套,他這兒有三十萬的外債,女朋友有二十多萬的積蓄,就算沒有代言和商演,光三像拍下來的片酬兩人各自還有十來萬的收入。


    兩人正在床上膩歪著,突然放在客廳裏的手機響了起來。王大倫忙光著身子跳下床,一看屏幕,上麵顯示著“朱紋”兩個字。


    “哎,朱哥……迴來了,昨天晚上迴來的……沒事,你說……哦,喝咖啡呀……現在?哦,行吧,你說地方……好嘞,那朱哥待會見。”


    掛了電話,這貨晃蕩著下麵如同秤砣般的東西走進來。


    “誰呀,約你喝咖啡?”範子怡在臥室裏聽到一點,問道。


    “是你老鄉,朱紋,聽他的口氣大概是有什麽事。”


    朱紋是張遠的電影《過年迴家》的編劇之一,原來兩人僅僅是認識,並不太熟,自從上次張遠張羅著聚餐,兩人才熟悉起來,又因為是女朋友的同鄉,出於愛屋及烏的心理,兩人的關係挺好,過年休息的那段日子,兩人偶爾還聚在一起喝頓小酒啥的。


    說起朱紋這個人,用圈內話說就是標準文藝青年一枚。他以前是學理科,東南大學力學係畢業,偏偏又酷愛文學。大學畢業後分配在南.京一家重點國企工作,因為是三班倒,於是他就利用業餘時間開始寫作,寫著寫著隨著不斷有作品發表,他索性在王大倫考上大學的那年,辭去公職,當了一名自由作家。


    說著好聽,其實就是北漂一枚,日子至今還過得挺緊巴的。不過他如今在京城也算是小有文名,不但參與了張遠的《過年迴家》的編劇,章明導演的電影《巫山雲雨》也是由他創作的。


    許是北漂這麽多年的蹉跎,朱紋這人不象張遠那麽傲氣,不比老賈那麽感性,更不是象高小鬆那麽愛裝逼。就是一個挺實誠的人,說話和氣,也許是大家性格都差不多,王大倫倒是挺喜歡跟他私下裏坐下來喝酒聊天啥的。


    “你晚上迴來吃晚飯嗎?”範子怡沒見過朱紋,但知道他是個編劇,一個並不怎麽成功的編劇。雖說是自己的老鄉,但是自己剛剛跟男朋友溫存一番,就要被人叫出來,她難免有些意興闌珊。


    “應該迴來。”王大倫稍稍沉吟道。


    “那你迴來的時候幫我帶點吃的,我不出門了。”


    那件皺巴巴的旗袍估計是裹在身上不舒服,範子怡坐起來把旗袍脫下來,展開來一看,都皺的不成樣子了,朝正在偷笑的男朋友瞪了一眼,隨手把它扔在床邊的椅子上,又縮進被子裏,打了個哈欠,懶洋洋道。


    “行,想吃點什麽?雞腿還要不要?”


    “不要了,這麽長時間都吃膩了。別的……嗯,你看著辦,隨便!”


    隨便這事最難弄,王大倫估摸著要是早的話,還是買點菜迴家自己做吧。匆匆洗了個澡,換好衣服,原本還想跟女朋友來個吻別,結果她縮在蠶絲被裏早已睡著了,還輕微的有點鼾聲。


    這貨頓時得意的笑了,看來剛才一戰,把這丫頭收拾的可不輕呀!一股男人的自豪感油然而生。


    下樓,小夏利都二個月沒動了,積了一層灰,他也懶得再收拾,直接打了輛出租車,趕往約定的咖啡館。


    咖啡館裏人不多,朱紋就坐在靠窗的一張桌子邊,手裏拿著本雜誌,還時不時地朝窗外的停車場張望。


    “朱哥!”


    “喲,大倫來啦!”朱紋趕緊放下手裏的雜誌,很有禮貌的站起來,說著又往停車場張望了一下,“怎麽沒見你的車呀?”


    “剛迴來,沒顧得上收拾,就打個的過來了。”王大倫笑嗬嗬道。


    “坐,喝點啥?”


    “來壺茶吧。”


    王大倫不愛喝咖啡,看看單子,就點了一壺鐵觀音。


    “朱哥,今天找我有事?”坐下後,王大倫直接就開門見山道。


    “這個……”朱紋不好意思的搓了搓手,接著轉身從包裏拿出一本子,放在桌上,“我搞了個新劇本,想拍出來,這個,你先看看。”(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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