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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原飛往義烏的班級一個星期才一班,王大倫隻得在第二天下午和顧正坐上了飛往魔都的航班。


    “哎,我記得你研究生快畢業了吧?”坐在飛機上,王大倫對旁邊昏昏欲睡的顧正問道。


    “我十月份就畢業了,你也太不關心朋友了。”顧正坐直了身子,白了他一眼,沒好聲氣道。


    “哦,不好意思,那會我不是忙著拍戲嘛,後來你自己也沒說,我咋知道。”王大倫笑著道,接著又問:“那你打算留京城還是迴魔都?”


    說到這個話題顧正的神情變的有些嚴肅,道:“我想留在京城教書。”


    “為啥呀?”


    “浮躁,現在太浮躁了!”顧正皺著眉頭道,別看他平時有些不太著調,其實他的骨子裏跟老賈一樣,對電影有種刻骨銘心的愛。


    接著就聽到吐糟道:“你是不知道,現在的電影學院早就不是咱們念書時候的電影學院了。現在廣告攝影、電腦特技才是全校最關心的事。就上次我論文答辯的時候迴了一趟學校,那天學校正好放映路易.馬勒的電影《萬尼亞舅舅》,結果你猜怎麽著?”


    “怎麽著?”


    《萬尼亞舅舅》是俄國大文豪契柯夫的名作,後來有好幾個國家都把這部作品搬上銀幕,其中以法國導演路易.馬勒的電影為最,王大倫上學時就看過好幾遍。


    “居然全場鼓倒掌,要求放一部美國商業片,你說氣人不氣人!”顧正恨恨道。


    說老實話,在他們這幫人的眼裏,隻有文藝電影才能是真正的電影,至於那些所謂的大片,不過就是典型的快餐文化罷了。尤其是顧正,極其追捧法國的文藝電影。


    “我不是要求每個人都喜歡法國電影。可是現在電影學院的學生已經失去了對另一種電影觀念起碼的尊重,對傳統的電影精神已經不再關心了。真要是再這樣下去,過幾年我們的電影事業就沒有任何希望了。”


    聽著顧正的吐糟,王大倫沒再吭聲,他聽明白了顧正想留在京城教書的意思。說實話,他沒有顧正、老賈,甚至是王紅偉他們對電影懷有遠大、崇高的理想,如同他們當初拍《小山迴家》、《嘟嘟》以及後來的《小武》,從一開始他們就沒想著要出名或者賺錢啥的,他們隻為實現自己胸中的抱負。而他的想法很簡單,當演員拍電影就是為了掙錢,為了讓自己的生活變得更好。


    其實顧正的這番吐糟也是原因的,眼下這個社會的確太過於浮躁。就在不久前,老賈被北影廠正式通知不能拿到電影拍攝許可證的之後,出於一時義憤,在《南方周末》發表了一篇關於業餘電影的文章。他提到本意是想說在製作電影中應該有一些突破,沒有必要完全墨守成規,卻被曲解成非專業的電影才是真正的電影。總之他的觀點被傳奇化。記得那個時候,老賈每天總要接幾個這樣的電話,有人諮詢如何參加外國的電影節,如何才能在國內打通關節,搞的他不勝其煩。不過也不是沒有一點收獲,至少認識了楊麗娜,在跟她接觸的過程中感覺她跟鍾萍的氣質很象,這才有了《站台》中這個女二號的人選。


    飛機在虹橋機場降落的時候已經臨近傍晚,錯過了去橫店的長途汽車,顧正留他在魔都住一晚,晚上和幾個同屆分配在上影廠的同學小聚了一番。因為當初老賈和上影廠有過一段合作的經曆,他們對老賈的近況都很關心。


    其實在上學的時候,王大倫跟他們都不太熟,有點甚至都不認識,但是畢竟一起同過學是人生四大鐵之一,尤其是畢業多年後,大家又是吃同一碗飯的,幾杯酒下肚,很快就熱絡起來。


    從他們的談話中,王大倫聽得出,他們都很懷念當年在學校的生活。說起來魔都的經濟確實要比京城活躍,可是魔都的文化商業性也比較重,他們很少能知道電影屆和藝術屆的最新變化,還有就是在魔都和他們一樣對藝術電影誌同道合的朋友是很難找到的。


    那天大家都喝得很多,各有各的煩惱,最後隻有王大倫還保持清醒,看著他們這些已經舌頭很大的人,怎麽說呢?有欽佩,更有同情。


    第二天一大早,他登上開往橫店的長途車。說起來這如雷貫耳的大橫店,兩輩子他還是第一次到這個地方。


    當長途汽車開進這個鎮子的時候,第一個感覺就是亂。到處是摩的、三輪車,人來人往,南腔北調。此時的橫店剛發展起來沒幾年,遠沒有達到後世所謂“東方好萊塢”的規模,但是自從為了配合謝晉老爺子的獻禮片《鴉.片戰爭》搭建的羊城景區,到後來陳大導為了拍攝《荊軻刺秦王》耗資六千萬建的規模宏大的秦王宮,這個山區小鎮一下子打出了知名度。


    當地政府借此平台,又開發了清明上河圖、明清宮苑、香港街等景區,逐漸吸引了一大批兩岸三地的劇組在此紮堆,也隨之催生了第一批的橫漂。


    “倫哥,倫哥。”


    一下車就看見一個小姑娘一邊奔過來,一邊朝他招手。來的不是別人,正是範子怡他們三個的助理侯莎莎。


    “莎莎,子怡呢?”


    昨天晚上他跟女朋友通過電話,說是今天戲份不多,她會親自來接的,結果是個小助理。


    “子怡姐跟權哥正在明清宮苑拍戲呢,一時走不開,就讓我過來先接您去賓館。”侯莎莎道。


    “哦,那李兵兵呢?”王大倫點點頭,這拍戲總有意外情況發生,女朋友沒來他也不奇怪,又隨口問了一聲李兵兵。


    “兵兵姐這裏沒有戲,上個星期就迴京城了。子怡姐和權哥在這裏的戲還要有幾天才能殺青。”


    侯莎莎陪著他走出車站,叫了一輛三輪摩的,還有些抱歉道:“倫哥,在這兒一般都坐三輪車。”


    “沒事,這兒我還是第一次來,正好逛逛。”王大倫笑道。


    侯莎莎一路話挺多的,聽她說目前有好幾個劇組在這裏拍戲,都是古裝片。小助理還一臉自豪的告訴他,《少年包青天》不論是投資規模還是演員陣容是最大牌的。


    摩的開了幾分鍾,停在了一家看上去挺新的賓館,走進去設施啥的都不錯,據小助理說這是鎮上最好的賓館,劇組的導演、製片人和主要演員啥的都住在這家賓館。房間事先已經開好了,是一間位於八樓的大床間。


    “倫哥,您先休息一下,子怡姐說了,她一會兒拍完戲就過來。沒事的話,我先迴劇組了。”


    “行,你去忙吧,謝謝啊。”


    把小助理送出門,把空調打開,等房間暖和起來的功夫,他站在窗前往外看看景。這家賓館也算是鎮上的最高建築之一,站在八樓的窗前,隱隱還能看到遠處巍峨的秦王宮。


    看看時間,現在不過才中午剛過,估計女朋友一時半會還來不了,看看衛生間裏浴缸啥的都挺幹淨的,熱水也挺燙,就放了一浴缸的水,好好泡了個澡。說起來跟這兒一比,汾陽那家看起來挺好的旅館根本就沒法比。


    洗完澡出來,房間裏的溫度已經很高了,他換了一身棉毛衫褲,泡了杯茶,剛剛在床上躺下來,準備看會電視,就聽見門鈴響了。


    女朋友來了,他微微有些激動,趕緊跑過去開門,說起來兩人已經快要兩個月沒見麵了。


    門一開,就看見範子怡那張紅撲撲的臉,可能是跑的有點急,鼻尖還沁著一粒粒細小的汗珠。不過此時的她的造型挺怪的,兩條細小的辮子耷拉在前麵,後麵披著長發,頭上還安了一個粉紅色的半圓形的圈,就這麽豎著,好象是能把她掛起來的一個扣。外麵裹著件羽絨服,裏麵還穿著戲服。


    “你這啥造型呀?”他不禁問道。


    “淩楚楚的造型唄,我晚上還有戲,就懶得換了。哎,你還讓不讓我進去了?”範子怡道,她對男朋友堵著門還是不滿。


    王大倫連忙閃開身子,“來來來,快請進。”


    屋裏的空調溫度打的很高,她脫掉身上的羽絨服,露出裏麵一塊灰一塊橘黃的格子戲服,他有些搞不明白,宋朝有沒有這種布料?不過上輩子他看過的電視劇各種雷人的造型多的是,相比之下,在服裝上稍微出點格,根本不是什麽大問題。


    王大倫扒拉著她的領子看了看,單薄的戲份裏麵就穿著一件棉毛衫。


    “你幹嘛呀,上來就動手動腳的。”範子怡還以為他要幹什麽,羞澀道。


    “不是,你拍戲就穿這點衣服呀,不冷啊?”他沒聲氣的責怪道。


    “誰說不冷啦,可我拍的打戲比較多,穿多了伸展不方便。”範子怡道,但同時對男朋友責怪的口吻很不滿,委屈道:“你幹什麽呀,上來就說人家。”


    “這不怕你著涼嗎。”


    橫店這地方的溫度雖然比汾陽要高出十幾度,但是這邊是陰冷,寒氣往骨頭縫裏鑽,他在汾陽穿多少衣服,到了這裏照樣得要穿這麽多衣服。


    範子怡白了他一眼,剛想背過身去不理他,身體卻被一拉,她不由哼了一聲。


    王大倫環抱著她,把臉貼在她的頭發上,輕聲道:“想我沒?”


    “不想!一見麵就說我,想你幹嘛呀!”範子怡故意憤憤道,“哎,你當心點,別把我的頭發弄掉了,這是接上去的假發。”


    “是嘛。”他鼻子抽了抽,笑道:“怪不得味道怪怪的,一點都不香。”


    “你少來。”範子怡輕輕捶了他一下,道:“這是專門為我訂做的,哪裏味道怪了!”


    他親親女朋友的耳垂,明顯感覺到懷中的人兒輕微顫抖了一下,他微微一笑,嘴唇往旁邊移。


    “哎,你別……”範子怡驚叫一聲。


    他的嘴唇此時已經親到了她的臉,卻感覺她的臉上滑滑的,抹著一層油彩。


    “你怎麽連妝都沒卸呢?”


    “人家這不是急著迴來見你嘛!”範子怡咯咯笑道,把他推開,道:“等著,我去衛生間洗洗。”


    不經意間她的目光往下瞟了一眼,卻發現男朋友穿著的棉毛褲已經高高的隆起,不由臉發燙,“德行!”


    王大倫自己往下麵看了看,雙手一攤,沒臉沒皮道:“沒辦法,他也好久沒見你了,想唄!”


    “呸!”範子怡啐了一聲,低頭就往衛生間跑。


    聽著衛生間裏嘩嘩的水聲,不知道為什麽,他的心裏跟貓撓似的,這意誌力現在是越來越差了。他從行李箱裏翻出一個紅色的小盒子,塞到枕頭下麵。這是昨天晚上在魔都特意買的。


    範子怡洗幹淨臉,白淨淨地從衛生間裏出來。王大倫此時已經躺在床上,棉毛褲的褲襠依舊高高隆起著,他朝女朋友勾了勾手指頭,一臉淫笑道:“妞,你過來!”


    範子怡臉色一紅,朝他白眼道:“你想幹什麽?我晚上還得拍戲呢。”話雖然這麽說,但人還是走了過來。


    王大倫拉著她的手輕輕一拽,就把她拽到自己的懷裏,親著她洗幹淨的臉頰,小聲笑道:“你說我想幹什麽?”


    範子怡躲開的他的嘴,“你幹嘛胡子不剃呀,紮人!”說著她踢掉腳上的鞋子,一個翻身,躺到他的身側,拉著他的胳膊往上蹭了蹭,頭靠在他的肩膀上,朝他下麵隆起的地方看了看,嗤笑道:“你再想幹什麽也沒用,沒那東西怎麽辦,還想讓我吃藥呀,我才不要吃呢,吃了大姨媽都不準。”


    “那次純屬意外,我怎麽還舍得讓你再吃那個藥呢。”王大倫說著,獰笑著從枕頭底下摸出那個紅色的盒子,晃著道:“你看這是什麽?”


    “好啊!這東西你都隨身帶著,老實交代!你在外麵有沒有背著我幹壞事?”範子怡又是一個翻身,壓到他的身上,一把抓住他胸口的衣服,兇巴巴道。


    “我怎麽敢背著你幹壞事呢,你看都沒拆封呢,就昨天晚上新買的。”王大倫忙道。


    “哼,誰知道是真是假?”


    “是真是假,你檢查一下不就知道了嗎。”王大倫見女朋友不是真的生氣,神情馬上又變的賤兮兮的,一隻手已經伸到了她的戲服裏麵,話說古代的衣服就是方便,腰間一根帶子係著,隻要朝胸口的領子裏一插,手就能摸進去。


    他隔著棉毛衫揉搓著那軟綿綿的****,看著女朋友嬌羞的臉龐,笑著道:“小寶貝,來,檢查一下我到底有沒有幹壞事e,baby!”


    範子怡白了他一眼,想爬起來拜托他的魔爪,可一不小心,嘴巴被兩片的滾燙的唇瓣給堵住了。


    “嗚嗚……”


    腰間一鬆,戲服的帶子已然被解開,戲服脫落。魔爪從棉毛衫的下擺又伸了進去……


    不知不覺中,她也摟住下麵那具強壯的身體,開始熱烈的迴應起來,兩人瞬間融為一體,分不清彼此……


    房間裏的溫度開始上升,熱到讓他們隻能發出讓人受不了的喘息聲,一場大戰一觸即發!(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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