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夥!我知道你醒了,還不能說話吧?”

    深夜,房間中原來的三人都去睡,現在輪到三個靈魂來值班了。

    “算了吧,溪健雖說醒了,但還是很虛弱的。”孔明一把拉住向前走去的嘉桑。

    “那現在幹什麽?整天和你們兩個大男人,呆在一起。我都無聊死了。”嘉桑打趣道。

    “溪健小兄弟你先睡吧。我們還有些事要辦。”孔明看著想艱難爬起來的溪健,搖了搖頭。

    溪健也知道,自己現在虛弱的要命,所以也就順著孔明的話,躺下去了。

    “你想到,要幹什麽事啦?”嘉桑聽了孔明的話,奇怪地問道。

    “我想溪健受傷,不應該是摔了一跤吧。所以孔明他是要探明究竟!”一直沒有說話的蚩尤,在那幫人走後突然話就多了。

    孔明點點頭,平常人摔跤時,肯定會立馬用手撐住地,就算溪健他才剛會走。那摔跤了,也不會摔倒胸口啊。這裏麵一定有些什麽,別人不知道的事。

    不是別人不知道,下人全都知道了,就是不敢說而已。

    “我早就察覺到了,你們搶什麽風頭啊!”

    嘉桑很鬱悶,原本他想問溪健的,就是這件事。現在孔明不讓他去問,蚩尤又把他要問的從自己嘴裏蹦出來。

    “哼!現在怎麽查?有當事人在,還要去查……有病啊!”

    在三人聊得正火的時候,三人背後的黑暗角落中,出現了一個小孩的身影。她在慢慢靠近著,有些小心翼翼。

    蚩尤尖銳的感覺能力,當然是感覺到了,隻是不動。在不知道其目的的時候,最好不要出手。

    蚩尤輕輕用眉毛點點,暗示了孔明二人。二人點點頭,繼續裝作討論的樣子。

    小身影漸漸走近,見那三人絲毫沒有發現自己的樣子,心中有些猶豫。仿佛她要開口說話,卻又不敢開頭,等著那幾人開口來問她。

    嘉桑裝了半天,見那邊的人還沒動靜,無聊了,大喝而出。

    “溪瑤小姐,你怎麽還不去睡啊?”

    身影一顫,緩緩從黑暗中走出,正是溪瑤。

    “你們…是幫溪健的嗎?”溪瑤的小嘴顫抖地問道,眸子中有一絲害怕。特別是看到蚩尤的時候。那種強壯的身體,雖然不是說胖,但健碩得還是有些讓人生畏的。

    嘉桑他們當然是來幫溪健的,溪健沒了,他們也就沒了。說是嘉桑三人要保護溪健,其實他們就是在保護自己。於是他們都點點頭,雖然不知道溪瑤要說什麽。

    “我可以相信你們?”

    嘉桑三人繼續點頭。

    溪瑤鬆口氣,接著問道:“你們強嗎?”

    三人一聽,二人無語中,強?一個是文鄒鄒的書生,說的厲害點叫軍師。另一個是隻會操刀做手術,不會拿刀去砍人的醫生。這要是說強……

    蚩尤聽了卻十分自豪,拍拍胸脯,秀了下肌肉。

    “你是什麽騎士?有紫重騎士這麽強嗎?”

    蚩尤剛才還自豪地滿臉開花,現在也是和嘉桑他們一樣,無語……他怎麽知道什麽什麽騎士啊。不過對於紫重騎士的印象,還是有的。就是剛剛遇到溪天道時,溪天道發威了一次,紫重騎士的氣概把他壓迫得十分難受。

    這麽說來,蚩尤就是沒紫重強咯。他有點不甘心,他自己認為,這種騎士什麽的,給他點時間訓練一下,定能比溪天道強。不過他現在沒有訓練過,所以隻好搖搖頭。

    溪瑤貝齒輕咬,眼裏一絲失落,旋即轉身欲走。

    “溪瑤姑娘,請慢。你是否還有事要說,要說便說了吧。”孔明趕緊把溪瑤止住,他能感覺溪瑤要說重要的事。

    “說了也沒用,你們太弱,不能保護溪健的。”

    三人愕然,難道有人有人要傷溪健?這女孩一定知道些什麽。

    “姑娘但說無妨。”

    “既然你們要知道,那我就說吧。不過你們不能去傷害那個我要說的人……你們提防他就行。”溪瑤心中真的猶豫,既對現在的父親很不滿,但又不能阻止他。她還不明確父親要做些什麽事,但知道溪健被自己的爹打傷了。

    “嗯,我們答應,再說我們估計還傷不了他。還是想想到時候能不能扭屁股逃跑吧。”嘉桑的一笑句,打破了沉悶的氣氛。

    溪瑤聽了,心中一笑,然後就開口沉重地說道。

    “傷溪健的人,是我爹!”

    “啊?!”這第一句話,就把三人嚇到了。三人心裏替溪地傑暗笑。。。。。。

    “你爹為何傷溪健啊?”孔明迴過神,緊跟著問道。

    “這個,其實我也不太明白,不過有可能是和族長之位有關的。但我見平時爹與大伯的感情一直很好,手足之情可以說情深意重的。爹突然這樣。。。。。。”

    “如果是為了族長之位,那因該對著溪健他爹下手啊!去弄溪健幹嘛?”

    “雖然大伯和我爹都是紫重高級騎士,但我爹的職業很特殊,好像不是那種擅長與人搏鬥的職業。在我娘去世後,爹他從來沒有展現過自己的實力。而且大伯是帝國從二品的鎮南軍大將軍。”

    “哦?這又怎麽了?”

    “若大伯出事了,會驚動帝國皇室。蓄意傷害三品以上官員,會判處墮入天牢。我爹當然不能怎麽樣。”溪瑤詳細的解說著。

    “那他去弄溪健,怎麽能掌控溪家呢?”

    “大伯也老了,馬上就要換代了。當溪健長大後,當然是把族長的位置給他。他若消失,族長就是我。而我爹就能間接掌控溪家了。不過我這些都隻是猜測而已。是從一些嚇人嘴裏聽到的,我爹真的怎麽想的,我也不知道。”

    ……

    幾個人就說啊說的,把溪健怎麽被溪地傑打傷的也說了,包括溪瑤與溪健的事。說了半天,嘉桑以一句話,突兀的結束了。

    “我又不姓溪!你把你們家族這麽多事告訴我幹嘛?我就是吧溪健保護好,與你爹離得遠遠的,不就行了?好好了你去睡覺,熬夜對皮膚不好的。”

    溪瑤聽了點點頭,睡覺去了。雖然嘉桑這些話不好聽,但她終於把深藏的秘密吐出來,心情舒暢極了。好像溪健受傷已經不關她的事,她就是個路過的人。

    “不要告訴別人啊!”溪瑤走前,不忘嘀咕一聲。

    “溪瑤小姐放心,在下不會泄露半點。”孔明客氣一迴,把溪瑤打發走了。

    “好了,現在知道這麽多事。應該做些什麽?”嘉桑看著消失在黑暗中的溪瑤,問起來。

    “嗯,以後要盯著那個溪地傑,我也打不過他。”蚩尤現在一提到打架什麽的,就變得很以在我為中心。

    “是的,溪家的事,我們也幫不了多少。隻要管好溪健就行了。”孔明分得清自己有什麽能力做什麽事。

    “好吧!先不管了。明天給溪健找個肺,後天就動手術吧!”嘉桑好時間沒碰手術刀了,手癢得要命。

    三人走到,溪健的床邊,看守著這個可憐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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