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這樣!”

    溪天道竟然相信了,連溪健自己變得都覺得很離譜的話,他竟然相信了。

    看來溪天道對自己的兒子,有著百分之百的信任。嘉桑也不管這個見了兒子就發傻的老爹,頂了下開門的要,下巴點點,想著溪天道,明顯示意讓他出去。

    孔明與溪天道都看見了,但對這逐客令,孔明拱起手很有禮的道:“既然我等不能外出,那我們要在此商量些事。溪大哥,嘉桑兄給你的圖紙,你也好去叫人做了。”

    溪天道自然也是明白,同樣拱著手,“我兒就承蒙幾位照顧了,在下告辭。”

    “等一下,我先問一下,三位神仙高才問我有無通向天界的道路是吧?其實有這樣世界有個神奇的傳說,隻要能夠達到某個職業的最高等級就能羽化成仙,就能離開這個世界。”

    “哦?離開這裏能去哪個世界?”孔明目中一閃問道。

    “這我也不知道,誰能接觸到這些職業頂峰的人?不過可以肯定的是,溪家的祖業就是一位頂峰強者創立下的!想當初溪家是何等的輝煌?現在。。。。。。”

    “多謝溪大哥如是相告。其實,你不用歎息,現在的溪家不是好好的運行著嗎?這不就夠了,能讓溪家的血液傳承下去就夠了。”孔明安慰著,說完目送著溪天道離開。

    溪天道走時還不忘瞥了一眼溪健,這一眼意味深長,托付著支起溪家的重任。

    嘉桑賊頭賊腦地看著溪天道走了以後,立馬把門關緊了。一迴頭,孔明的一對豎眉就闖入眼簾。

    孔明現在也不知道要做什麽,送走了溪天道,但隻能窩在這裏也不是辦法。轉頭看著一直和溪健玩得開心的及噶,搖搖頭,歎口氣。

    嘉桑關了門,把孔明拉了過來,“現在我們是一條船上的螞蚱和稻草什麽的了,是不是應該互相了解一下?”

    “是一根繩上的螞蚱!”

    孔明文鄒鄒的咬文嚼字,不過也同意了嘉桑的意見,畢竟他們現在都不熟悉對方,三人要呆在溪健的體內,不互相了解也不行。

    旋即,孔明兩人走到床邊,及噶與溪健都感覺到了,疑惑地看著孔明二人。

    “這裏的事及本上已解決了,現在我們也該解決我們自己的事了吧。”嘉桑把孔明的話,立馬搶過,他現在溪天道麵前出盡風頭,看來餘波未盡啊。

    溪健也及噶互相看看,也不知道什麽叫自己的事。

    “我們三人,來到這裏半日了,也不曾介紹過。這幾日定然會閑來無事,那就增進一對各位的了解。”孔明解釋道……

    房間內頓時嘈雜聲不斷,不時有著一些聽著像亂叫的聲音,想必是及噶在說話吧。

    床上的溪健也隻是聽,因為他才剛出生,也沒什麽可講的。中途,他肚子餓了,叫人抱到娘那裏,喝奶撒嬌去了。

    溪健不在後,房間裏更亂了,他們三人也不用吃飯,就一直樂此不疲的大吵大鬧,當然不包括孔明。

    不知多長時間過去了,溪健也不想到房間去聽他們的漫談。就呆在爹娘的房內。

    經這一次超長的談話,溪健徹底明白了,靈魂是不會累的。

    又不知多久過去了,終於三人和修成破關了一樣,精神抖擻地出門,迴到溪健的體內。當然這些事是別人不知道的。

    長達一個月的漫談,得出了什麽結論呢?

    第一, 及噶會說話了,應該說會說普通話了。

    第二, 及噶改名了,當他學會普通話之後,發現“及噶”這名字有點怪,從此改名為“蚩尤”。

    第三, 蚩尤原本以為嘉桑和孔明是他在原來世界的祖先,所以對嘉桑二人恭敬有佳,但沒想到盡是和他一樣被莫名其妙的弄到這個世界來的,這下一個部落之長地位顯然是在三人中最高了的話語權也多了。

    第四, 孔明自小讀書,之乎者也了二十年,卻不知人世中的融處。所以一開始對蚩尤不冷不熱的樣子,現在有了嘉桑的教導當然是好多了。而且孔明禮易皆通,在禮節方麵比嘉桑好了不知多少。一開始,蚩尤之所以能聽懂嘉桑他們說話,是因為在蚩尤那個時候,黃帝的史官倉頡已經開始造字了,蚩尤作為部落酋長,為了能與黃帝他們溝通當然學會了如何交流,但是自己還不怎麽會說,聽還是能聽懂一些的。

    第五, 他們有著共同的目的,就是能夠迴到原來的世界。因此打算以後一直呆在溪健體內,因為無處可去。並且要把溪健培養成有地位的人,幫他們來尋找,如何迴去的法門。

    完畢,這就是三人激情演說的表麵精華所在了。而還有更深層次的理解,那要在以後的共同生活中才能體現的。

    現在三人再次迴到溪健體內,那個原本吵鬧的房間就沒了動靜了。

    在孔明三人,談話的一個月中,溪健與父母過著平常人家的生活。溪天道每天要去南灣城東部巡視,觀察蠻赦的獸族部隊的動靜。研兒原本是藍重低級騎士,現在卻不在管理她的輕騎士部隊,而是像個普通母親一樣,給溪健喂喂奶。兩口子日子過得很安穩。

    溪健在這一個月長大了點,但還不能走路。他希望自己能快點好起來,這樣爹和娘就不用擔心了。

    其實溪健也不知道為什麽,他一出生就覺得自己對父母的感情十分特殊,好像父母是他一生的全部。在十幾年後,溪健才明白,為什麽自己對父母的情感會這麽濃厚。

    費管家,也就是溪家的管家。每天盯著巧言和巧詩兩個丫頭殺雞、訓練,還要找人幫忙定做嘉桑要的東西,可謂焦頭爛額的忙。

    溪家上上下下都是一片祥和的景象。

    孔明三人迴到溪健的靈築內,生活就顯得十分無聊了。

    孔明一整天聽盯著一本古籍發呆,突然對嘉桑說,他眼睛現在看這個書有點看不清了。而且看遠處的人都是模模糊糊的,擔心自己以後再這樣就要失明了。

    嘉桑一怔,從大褂裏的口袋中掏出一個小手電筒,說:“還好我眼科,也會一二。來讓我看看,你不要動啊。”旋即對著孔明的眼睛照,不一會兒,哈哈大笑。

    孔明有些心急了,問:“如何?”

    “沒事,沒事。除了有些近視就是眼屎多了點。”嘉桑剛才還他用很認真的表情,盯著孔明的眼睛。看完了,就突然搖身變成無賴,恥笑孔明。

    “近視?”

    孔明一習慣了,嘉桑的這副腔調,就不理嘉桑後麵一句。對於近視是什麽東西,孔明真的不知道。

    嘉桑也懶得和他解釋,在下自己的眼鏡,人給了孔明。孔明傻了一下,旋即學著嘉桑吧眼鏡戴上。一位風度翩翩,古今中和的美男出現了。

    孔明瞳孔縮了縮,看看遠處正在練肌肉的蚩尤。連蚩尤身上完美的肌肉線條都看得一清二楚。孔明高興得很,剛想對嘉桑道謝……

    “我可不是送你的啊,你要看書我才借你的,而且這個度數太深了。你戴久了,會頭暈的。”嘉桑提醒道。

    孔明點點頭,這樣也好,總比沒有的來得強。旋即管自己看書了。心想著原來嘉桑戴的這個東西有這般用處。

    遠處的蚩尤,剛才感覺到了孔明的目光。於是走了過來,見到孔明戴著嘉桑的眼鏡。大笑道:“你戴上這個,和他真像。”

    孔明不理他。嘉桑也是無聊,於是反罵迴去:“你個呆子,我們三個人走出去,除了穿的不一樣,其他你能找到區別嗎?”

    蚩尤指指孔明的胡子,拍拍自己的肌肉。剩下嘉桑一個人在原地無語……

    日子又是一天一天過去了,三人不再是呆在溪健的靈築之中。因為他們發現他們的魂魄在外麵暴露著,竟然一點事都沒有。而且從外表看,三人隻是有點透明的樣子,其他的就是那雙“腳”了。

    孔明覺得閑著無聊,就出去了幾次。每次都把自己完全裹在黑袍之中,走在大街上東晃晃西晃晃的,十分顯眼,有點像那些巫師的打扮。但是孔明卻是一點也不在乎別人投來的奇異目光,有溪天道的通行令,一些看他可疑的城市護衛都對他恭恭敬敬。

    孔明可不是沒事出去散步的,他說,要了解一個世界,就一定要深入民間。

    嘉桑對這個世界的醫學還有醫師這個職業十分感興趣,學孔明也捧著一本書在翻閱著。不得不驚歎嘉桑的天才學習本領。一天時間能夠看完孔明四五天才能看完的書。。。。。。

    有一次孔明迴來後,就看到浸在書海裏的嘉桑,望洋興歎一般地歎了口氣,嗜學者如斯,何事不成?

    而溪天道有一天在去藏書閣查找某些資料的時候,竟然發現藏書閣的近八成的書,都莫名的失蹤。後來才知道,是嘉桑搬到健康平安府裏去看了。

    日子再次隨著日曆翻頁,時間淡淡流逝,沒有人能夠捕捉到時間的樣子。。。。。。

    一天,在書堆中的嘉桑突然想起什麽,突然大叫:“哎呀!我怎麽把最重要的事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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