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7章
快穿之渣受攻略世界的正確方式 作者:南海貧尼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他說話的語氣十分嘲諷,眼神充滿輕蔑。他本以為自己這位堂哥是個不貪圖錢財的,沒想到不過是偽裝的好。說什麽喜歡趙書平,現在看到沈家的富裕後還不是一樣不願意迴來了。可惜啊,沈家是個魔窟,進去的人是不會有好結果的。本來他還怕許君瑞迴來找趙書平,特意為他物色了一個“好男人”。如今倒是不用他動手,許君瑞自己就能把自己害死了。沈家的富貴隻是一時的,苦頭都在後頭呢。而他,他會成為狀元夫人,有享之不盡的權勢榮華。沐心漫步經心的瞥了他一眼,沒有理會,繼續低聲和原身的父親說話。許君怡不高興了,推了他一把,說道,“君瑞哥,我這當弟弟的問你話呢,好歹迴一句呀。沈公子呢,為什麽不陪你一起迴來?”他非要讓眼前的人出醜不可。上一世的他如此淒慘可都是拜這人所賜。沐心依然不理他。許君怡真生氣了,憤憤不平的瞪著他,然後轉而看向許父,冷聲道,“小叔,你還坐著幹什麽,快去做飯。一會兒我得去書平那呢。”他故意在沐心麵前大聲說起和趙書平的事情,聲音突然間粘膩起來,“書平馬上就要去濟才書院讀書了,想要我今日陪他去鎮上置辦行頭。我們約好的一個時辰後見麵。”沐心聽了到沒什麽,許父的臉色卻實在算不上好看。他知道自己的兒子是真心喜歡趙書平的,成親的那天早上哭的可謂是肝腸寸斷。沒想到那趙家小子這麽快就變了心,和許君怡你儂我儂起來。天底下的男人大多都是一個樣,朝三暮四,不見深情。他的憤怒鬱結於胸,嘴裏一甜,竟噴出一口血來。“哎呀,髒死了,我今日穿的可是件新衣裳!”許君怡怪叫著往後退,不耐煩的瞪著許父,訓斥道,“你這個病鬼,還好沒噴到我身上,不然要你好看!”“閉嘴。”沐心冷冷看了眼許君怡,手掌輕輕拍著許父的胸口為他順氣,然後緩聲說道,“既然要去鎮上,你還不抓緊梳洗準備?”許君怡見他眼中沒有半點嫉妒,心裏難受的要命,笑了笑又道,“君瑞哥,我知道你喜歡書平,但你要知道他是我的未婚夫。以往念在你是我哥哥的份上,我不與你計較,可現在你都已經嫁人了,我們也快要成親了,你心裏再念著他,我就不樂意了。當沈家的男妾不是挺好的麽,有的吃有的穿,別總惦記自己堂弟的男人呀。”沐心嗤笑,淡淡道,“誰告訴你我喜歡他?趙書平那樣的有哪點值得我喜歡?他是長得比沈義軒好,還是家裏比沈義軒有錢?”許君怡隻當眼前人在強忍傷心,笑著說,“他才華過人。咱們整個村可隻有他一個人能去濟才書院讀書,還拜了書院裏的李舉人為師,前途不可限量。”“才華?”沐心眉頭挑起,“能去濟才書院讀書就是有才華?不巧,我家相公也正要去那裏上學,拜在了程老名下。”區區一個舉人哪能和當代大儒的程老相比。“什麽?沈義軒要去濟才書院?”許君怡眼睛瞪大,眼裏全是不可置信。不可能的,上一世的沈義軒明明死活不願意去讀書。“別騙人了,君瑞哥。他不會去濟才書院的。他就是一個不學無術的富家公子,整天不是舞刀弄槍就是四處閑逛,沒有出息。”許君怡撇著嘴說。在沈府生活了三年,他可比許君瑞了解那位沈家大少爺。雖然曾聽人說沈義軒年少時被譽為神童,但小時了了,大未必佳。趙書平才是一個好歸宿,現在是窮困了點,但三年後便會飛黃騰達了呀。“我為什麽要騙你?”沐心笑問。與此同時,一英俊男子走了進來,麵無表情的說道,“他沒騙你。”許君怡錯愕的看著男人,發覺自己心中湧起的愛慕更多於恨意。不得不說沈義軒是個容易令人傾心的男子。撇去家世不談,他相貌俊朗,身材健碩,整個人充滿了男子氣概,比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趙書平不知英武了多少倍。許君怡最愛這樣英武的男兒。他心裏激蕩的厲害,暗恨自己竟還對這個狠心殘忍的男人有情。他深吸一口氣,將愛慕的心思壓下,冷聲道,“原來是沈公子。”沈義軒掃了他一眼,大跨步走到沐心身邊,注視著他道,“君瑞,你怎麽也不等等我。”話落向許父拱手行了禮,笑著道,“爹,我是義軒。”說完後朝沐心討好一笑,希望小雙兒不要介意他的謊言和不請自來。“義軒啊,坐吧。”許父咳嗽了兩聲,擺手讓他尋張椅子坐下。沈義軒眸色微動,卻也坐在了床上,並且貼著沐心坐的,一手自動的環住了青年的腰身,目光灼熱的盯著人家的嘴唇,突然湊近親了一口。這個舉動著實把許父嚇著了,愣愣的看著他。沈義軒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說道,“爹,您別見怪,我這一會兒不見君瑞都想得慌。”“不怪,不怪。”許父連忙迴道,臉上帶著顯而易見的高興。兒子深受自己的夫君喜愛可是天大的好事。他瞧著沈義軒像個好的,哪裏是許君怡說得那樣不堪。沈義軒一見真的沒有受到責怪,越發的大膽起來,喉嚨滾了滾,又親了上去,還低聲對沐心說,“寶貝兒,張開嘴。”沐心冷哼,心道這人的臉皮越發的厚了,卻是順從的張開嘴,讓沈義軒的舌頭闖了進來。隻是沈義軒還未來得及享受,便被青年的小舌勾去了魂。沐心的吻技經過這麽多世界的鍛煉,豈是他一個未經人事的能比的。他的溫熱的舌尖探進沈義軒的嘴裏吸允,纏住對方的舌頭共舞,直吻得沈義軒身上發熱,手腳無力,任由他推倒在床上。沐心眯眼,吻了許久後,退了出去,兩人嘴唇間拉出一條長長的銀絲。他擦了擦嘴,羞赧笑道,“相公,你還好吧?”沈義軒已被吻得魂飛天外,隻曉得愣愣點頭。等到迴過神來,臉上漲得通紅,連忙從床上起身向許父賠罪。“義軒失態了。”許父擺擺手表示不在意。此時的他十分惆悵,心道原來他的瑞瑞是個這麽主動孩子。許君怡已經完全懵了,雙手緊握成拳,強烈的嫉妒從心頭泛起。他嫁給沈義軒後,這人連靠近他都不願意,更別說迴主動親吻。現在竟對許君瑞卻是一副癡漢模樣。他哪裏不如許君瑞?他讓許君瑞嫁到沈家是受罪的,不是讓他享受沈義軒的寵愛!雖然心中恨意滿滿,但許君怡也知道自己如今奈何不了沈義軒和沈家,隻能暗中寬慰自己再等三年,三年後他會讓許君瑞和整個沈家都萬劫不複。思及此處,他壓下自己翻滾的情緒,盯著沈義軒說道,“沈公子什麽時候來的?可曾聽到我剛才說得那些話?”他裝出糾結的樣子,歎了口氣,道,“君瑞哥和書平之間都是以前的事了,我們許家村是個小地方,有點兒女情長就傳的整個村都知道,你可千萬別往心裏去。”一方麵重述許君瑞與趙書平不清不楚,另一方麵點明這件事全村都知道。他就不信哪個男人能忍受自己新娶的男妾掛念著另外一個男人,還會被全村人嘲笑的事情。沈義軒的目光陡然變得森冷,冷笑著道,“不過是些無中生有的事,蠢人才會相信。”這話擺明諷刺許君怡是個蠢貨,他的臉登時漲成了豬肝色,緊緊抿著唇瞪著沈義軒。眼裏有憤怒,又有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