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快穿之渣受攻略世界的正確方式 作者:南海貧尼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我來了,我真來了。”段玉衡咽著口水,聲音不禁顫抖起來,他其實早就忍到極限了,但畢竟是第一次,不能不緊張。萬一第一次感覺不好,以後他還能進得了心上人的身嗎?他聽說行房後被嫌棄的男子他們的夫人大多會紅杏出牆的。“小崽子,你到底幹不幹?不敢幹就鬆開,讓我來!”沐心不耐煩的吼道。段玉衡眼眸一暗,挺身衝了進去,兩人都是一疼,交疊著喘了口氣。然後,他就像一隻不知疲倦的野獸,反複的挺送。從上午到日落西山,清心殿的門始終是關閉著的,福順守在殿外,看著日頭,心想晚膳得多準備些才行,裏頭的兩位一準會非常餓。等到月上柳梢,殿內終於安靜了下來,段玉衡披著龍袍推開門,命人去準備熱水和飯食。沐心蔫蔫的扶著腰趴在龍床上,全身都在哆嗦。他感覺自己以前真的很對不起沈振,總是纏著他要個不停,完全沒有考慮過兩人的年齡差。原來有個纏人又欲望重的小男友是那麽不容易的事情。“疼嗎?我給你揉揉。”段玉衡走過來體貼的為他按摩起來。沐心看了他一眼,也不矯情,閉上眼開始享受。“左邊,左邊多用點力。嗯~,就是這樣,好舒服。”昏昏沉沉的他舒服的喟歎了一聲,聲音還未落,身下又是一疼,神智頓時清醒過來,瞪向滿麵潮紅的少年。段玉衡摸了摸鼻子,將人抱坐在腿上,握住青年的腰上下搖動著。兩年的時間,段玉衡原本肥嘟嘟的臉頰瘦削了,可他這個人的體積卻沒怎麽變,,還是一座小山一樣,不過肉變得結實了很多,尤其是胳膊上,每一塊都硬鼓鼓的,十分強壯有力。這樣舉起一個成年男子仿佛隻是握著一根細柳枝一樣輕鬆。在段玉衡的心中,沐心的腰肢就是一根細柳,不盈一握。一個男人的腰怎麽能細成這樣,不僅細而且軟,隨便彎折成什麽樣的弧度。本來要進去送熱水的福順聽著裏麵的聲音又停了下來,歎了一聲,心道,皇上,您悠著點啊,您才隻有十六歲哪。一折騰又是大半宿,中間隨意吃了點東西充饑。第二日,沐心渾身無力,身上的每個器官都在打顫,動也動不了。反觀段玉衡,輕鬆的伸了個懶腰,洗了把臉就立馬變得龍馬精神了,好像昨天勞累的都是別人。“白哥哥就在這裏休息吧,我去上朝。”沐心搖搖頭,掙紮著要起來,膝蓋剛剛跪起就是一軟,直接趴倒在了床上,臀瓣高高挺了起來。這時,他聽到了床邊少年粗重的唿吸聲,不禁打了個寒噤,猛地的轉身將自己雙股埋住,拉過被子蓋上,兩眼盈著怒火。段玉衡舔了舔唇,失望的收迴目光,低頭在他嘴巴上啃了一口,笑道,“不能來了呢。我必須得去上朝了。”那語氣仿佛期待不已的人是沐心。沐心深吸了口氣,拳頭握的咯咯響,暗暗冷笑。早朝沐心最終也沒有去成,他兩條腿酸的根本走不了路,隻能躺在龍床上休息。因為昨晚爽到了,段玉衡的臉上笑帶著大大的笑容,在朝堂上宣布了恩準白擎蒼辭官一事。眾臣看他一臉笑意,不由得想,皇上果然視白將軍為眼中釘,看看,白將軍一走,他樂得見牙不見眼。文官多大對此樂見其成,武將則不盡然。他們認為小皇帝是有意逼走了白擎蒼,對他的態度就不怎麽恭敬。武將就是這樣的人,管你是皇帝還是王爺,就算是天王老子,若是不能讓他們敬佩,連個好臉色都不願給你。魏天和周虎是白擎蒼的鐵杆腦殘粉,跟著他出生入死,一聽心目中的戰神離開了朝堂,當下也表示要走。和將軍一起過閑雲野鶴的生活應該也別有一番滋味。段玉衡冷不丁的望了他們一眼,眸中沁出一絲的殺氣。不管何人,都不能比他跟白哥哥的關係更親近。作者有話要說: 高考第一天,關係親密的外甥女正是考生,昨晚開始就緊張的不得了。我考試最怕別人給我說加油,所以也沒有給她講,就說了“等你考完,咱們出去浪!”希望小姑娘能放輕鬆點(●''?''●)。第44章 3.11吾皇,在上3.11“魏天, 周虎。”段玉衡臉上的神色淡淡的,笑了一笑說, “兩位愛卿,大商很需要你們這樣的人才, 莫要再提什麽歸隱之事。”魏天和周虎對視片刻, 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寒顫, 被少年天子的氣勢壓得抬不起頭來, 方才的話不敢再說第二遍,謙卑的抱拳說道,“臣等遵命。”段玉衡露出一個堪稱和藹的微笑,掛在他尚顯稚嫩的麵容上, 有種莫名的滑稽感,但沒有人敢笑。兩年間, 小皇帝的改變不叫改變,而是蛻變。古人說不鳴則已,一鳴驚人。段玉衡正是如此。下朝後, 七八位大臣聚首在上個書房外,彼此望了一眼, 俱是搖了搖頭。“張大人,李大人,二位可知皇上此次召咱們前來所謂何事?”其中一個矮胖的男人忍不住開口向角落裏安然而坐的兩人求教。張景行和李承安是小皇帝的心腹, 最得段玉衡的信任,剩下的這些雖也是他的人,但到底隻有一年多的時間, 暫且摸不透聖心。張景行正在發呆,聞言隻是愣了愣,並沒有搭話。李承安倒是想了一想,猜測道,“應當和撤藩之事有關。”矮胖子心有戚戚的點了一點頭。西北王被押解歸京,滇南王也已經束手就擒,四位藩王瓦解了兩個,撤藩勢在必行。皇權集中才算是真正的天下一統。想來皇上尋他們前來正是商量撤藩之策。“恐怕還不止那麽簡單。白擎蒼辭官歸隱,朝中早晚要變天。”旁邊一秀雅男子突然開了口。他是小皇帝新晉提拔上來的刑部尚書,瞧著麵嫩,其實已有四十,是曆經兩朝的老人了。這句話讓眾人瞬間沉默了下來。都是精明之輩,又是小皇帝的人,如何不知白擎蒼一走,他們皇上將麵臨何等嚴峻的形勢。白擎蒼把持朝政不假,但他同時也是皇上的強有力的護盾。正是有他在,才沒有發生前朝那樣的奪位慘劇。皇上韜光養晦九年,對於他,其實並無多少人真正的了解了。他們看到了小皇帝這兩年來的雷厲風行,但到底皇上的能力是到此為止,還是能更上一層,沒有人清楚。“薛大人,那依您看,皇上接下來會怎麽做?”矮胖子又問。薛遠沉思片刻,“不好說。”到底是寧可錯殺一萬,也不放過一個,還是靜觀其變,有的放矢,都在皇上一念之間。“您的意思是?”“聖心難測。”眾臣一聽也是,現在揣度來揣度去也沒什麽意思。他們都是效忠於皇上的,總歸叫他們來不是要懲治就對了。就在眾臣鬆了一口氣時,張景行忽然站了起來,抓耳撓腮的轉來轉去。李承安拽了他一把,低聲問道,“張大人這是怎麽了,為何如此心神不寧?”張景行攥緊雙手,猶豫一會兒後說道,“在下總覺得白擎蒼辭官不像表麵那樣簡單。他那個人深不可測。”就是有一種奇怪的感覺,他們在順著白擎蒼安排的路走,皇上也隻不過是他手中乖巧聽話的棋子。“張大人,你高抬他了。”李承安冷笑了一聲,露出不屑的神情。他和白擎蒼鬥了十年,很清楚那是個怎樣的人。白擎蒼的愚鈍絕非刻意的裝傻充楞。嗬,還“深不可測”。張景行眉頭緊緊擰起,望著他道,“你太過小瞧白擎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