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寧珞大聲的,聲音清脆的說她的未婚夫是孟天則時,林玨似乎聽到了自己心碎的聲音。以前他不知道什麽叫做心碎,現在他才知道那種感覺,很難受。就像是心上的某一處,突然破了一個洞,很痛,痛的讓人不能自已。


    他慢慢的抬起頭看著寧珞,臉上失望之情可想而知。“阿珞,你就連騙騙我都不肯嗎?”


    寧珞卻被他的眼神給嚇了一跳,不由用手在他肩膀上拍了拍道:“這種事情怎能開玩笑呢,咱們可是好哥們,好戰友,不能亂說的。”


    僅僅是好哥們?


    林玨覺得自己以前想多了,他還以為,寧珞對他的好。


    隨即便見他嘴角露出一絲戲謔的笑,也望著寧珞說:“我也跟你開玩笑的,看你緊張的,我怎麽會喜歡你。”


    “那就好,那咱們以後就做一輩子的好哥們。”


    而白俊卻在這邊笑著,“哈哈哈,哈哈哈!”連笑三聲,將周遭的人笑的莫名其妙的。他卻看著寧珞道:“小珞珞你要是真的不想立刻答應我的求親,我可以給你時間考慮,可是你也不要隨便拿個什麽人來搪塞我吧。”


    “我沒有搪塞你,我說的是真的。”


    “是嗎?既然他是你的未婚夫,你就將他叫來啊,你要是將他叫來了,咱們當麵對質,他如果親口承認,我就相信你。”


    寧珞不由有些生氣的看了白俊一眼,隻覺得自己以前對他的同情和好印象在這一刻變得蕩然無存,一旦一個人利用他的身份和權勢對別人進行道德綁架時,他就變得不再可愛了。


    寧珞還是寧珞,她並不像這裏的人,對這些所謂的世子王爺的身份很是害怕,他們也是人,隻是身份高貴些,錢多一些罷了,有點那麽權勢罷了。


    他們每日也會吃三頓飯,也會如廁,冷了也要穿厚衣服,熱了也會渾身冒汗,都是一樣的人,誰並不誰高貴多少。


    更何況她寧珞遵紀守法,她相信隻要自己不同意這個求親,白俊是不可能亂來的,她要是敢亂來,她就真的翻臉不認人了。


    “你是我的誰啊,我為什麽要你來確定。抱歉了白公子,白小姐,你們都是貴人,不要在我這個小地方髒了你們的手腳,我還有重要的事情,趕緊迴去吧。”


    寧珞說完,便拉著林玨進了屋,讓小滿子準備關門。


    “小珞珞你真的對我這樣無情麽?如果我說我有話要對你說,對你很重要的事情,你要不要聽。”


    “無聊!”寧珞甩了白俊一句,很不給麵子給他。


    白俊身邊的那名隨從,果然麵色有些不大好看,對他說了句什麽話,白俊卻搖了搖手。然後看向了白海棠,不知道嘴裏說了句什麽話,白海棠的麵色變了變,在寧珞準備關門的時候,她用手推著們。


    本來寧珞對這對白姓表兄妹還是挺有好感的,沒想到今日卻變了味道。哪有強買強賣的道理。哪怕她隻是一個小小的老百姓,也不喜歡被人強迫,不是所有的女人都想嫁給金錢。


    “阿珞,你等一下,我有話要說。”


    看到是白海棠在那推門,寧珞在裏麵將門擋著說道:“如果你是來給白俊當說客的,那就算了。這個是給你的,沒事的話還是請迴吧。”


    寧珞將《大魚》的戲折子,遞給了白海棠。這是她們那天就說好的,哪怕今日白海棠不來,寧珞還得想辦法給她送過去,今日正好一起給她。


    “你這麽快就寫好了,謝謝你阿珞,我一定不會辜負你的心血。你且再聽我一言。”


    “你還想說什麽?你是不是想說,我不識時務,他是世子爺我就得巴巴的上趕著討好他,怪怪的聽他擺布?”寧珞這會說話有幾分賭氣的樣子。


    白海棠看到她的樣子,依稀想起自己被人逼婚時的樣子,不由有幾分共鳴之感。“不是的,你誤會我了。我是想告訴你一件事情,關於孟天則的。”


    “你怎麽不早點說。”寧珞一把將白海棠拉到屋子裏,讓小滿子將門擋住,這個臨時的門,其實也不頂啥用,不過寧珞相信,隻要白俊是君子,就不會硬闖。


    “白小姐,你請坐。”


    林玨有些自知之明的道:“你們說,我在外麵守著。”


    他到外麵去了之後,就和白俊大眼瞪小眼的看著。白俊懶得和林玨在這裏鬥雞眼,上了轎子,應該是在轎子上等白海棠。


    白海棠也沒有坐,隻是對寧珞說:“阿珞我告訴你這件事情,你要答應我不生氣,也不許遷怒於人。”


    “好,我不生氣。你說吧,不管是什麽消息,我都承受得起。”不過嘴上這麽說,心裏還是有幾分擔憂。因為白海棠的麵色有幾分凝重,又想著這消息是她來告訴自己,而不是孟天則自己出現在她麵前,或者親口告訴她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心裏總歸有些疑惑的。


    “那個我剛得到的消息,孟大人有可能被抓了,現在應該在監牢裏。”


    “你說什麽?”寧珞差點原地爆炸。


    “你聽我說,我也是剛剛知道。隻因為你說你的未婚夫是孟天則,是我表弟告訴我的,因為他今日正好看到這件事情,你說巧不巧。”


    “他們憑什麽抓他,他到底犯了什麽錯。”不知道為何,寧珞自己也控製不住眼淚,眼淚就這麽嘩嘩的往下流。她不想哭的,可是就是控製不住。


    用力控製自己的情緒好久,寧珞才用力的將眼淚擦幹,微微吸著鼻子問向白海棠說:“到底為了什麽事情,他被關起來,抓他的是誰?”


    “知府大人,理由是他以權謀私,私自放任鹽商囤鹽,抬高物價。”


    “放他......簡直是胡說八道,這怎麽可能,隨便哪個人都可能和鹽販子有勾結,唯獨孟大人沒有,我敢打包票。”寧珞差點氣的爆粗口了,然而事實就是如此,白海棠隻是告訴她這個事實。幸好剛開始時給她打了個預防針,不然寧珞會比現在更氣,說不定直接摔東西,然後提刀去找知府大人拚命也有可能。


    知府大人是吧,我記著你了,竟敢整我的男人,咱們等著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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