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手腳果然利索,一擊刺穿了一隻機械鷹,反手一個飛鏢割斷了兩隻機械鷹的翅膀,後者則是如斷線風箏一般迅速墜落,完成了它配角的使命。j看了一眼倉皇逃脫的最後一隻機械鷹,嘴角微微翹起,右手化為一把狙擊槍,扣動扳機後,直接反身迴到車裏,而那個機械鷹的命運,我也是不必多提了。在j有些責備的目光下,我可不敢怠慢,它一迴來,我就立馬降低飛行高度,將車子切換成地麵潛行模式,j又用探測雷達把周圍仔細的檢查了一遍,才長長地舒了一口氣,嘴裏喃喃道:“還好這次隻是一些蝦兵蟹將,要是再來一個十魔武,我們可真的受不了。”我也是讚同地點點頭,“是啊,算上之前的藍魘之眼,被我們幹掉的虛無之手,之後出現的鋼鐵魔術師和混沌之口,包括一直在這裏的幽之傀儡師和深淵之鐮,這十魔武在歐洲大陸上就出現了六位,這可足以說明這個瑪爾斯在亞諾勒斯心中的地位之高,竟派出這麽多十魔武來。”j倒是沒有像我一樣顯得焦慮,兩手合十自然地放在肚子上,語氣平緩,淡淡地說,“現在隻有四位了,而且鋼鐵魔術師傷的不輕,估計暫時也參加不了什麽戰鬥,這樣想來還不算太糟。”


    我們繼續前進著,莉的情緒已經好很多了,似乎正在用手機看著一個脫口秀節目,不過當然是很早以前的脫口秀節目了,節目裏的幾個嘉賓好像在玩盲人摸物的遊戲,就是用手去摸一個裝在盒子裏的東西,然後來猜是什麽,前幾個都是一些變色龍,假螃蟹之內的表麵恐怖,實際並不可怕的東西。而最終的考驗是盒子裏麵放了一個真人的腦袋,就是人的身體在底下,盒子裏就隻有腦袋的部分,這可不是猜了,那裏麵的人可是可以唿吸,甚至還可以咬別人的手的。這可把那幾個猜的人嚇得不輕,莉也是咯吱咯吱地笑了起來,那銀鈴般的笑聲也如春風一般把我們車裏的陰霾漸漸吹散了。我抿嘴一笑,看著俏臉上因為笑容而有了一絲紅潤的莉,心裏一下輕鬆了不少。莫索似乎也被這笑聲吵醒了,看到莫索有了動靜,j立馬轉了過來,眼神裏露出關心的神色,崖看到j轉過身來,便輕聲說道:“你給他檢查一下吧,看他身體狀況怎麽樣?”


    不需要崖說,j也會這麽做,它的眼睛微眯,射出兩束紅光,半晌,它微微頷首,輕輕地說:“已經好很多了,身體以及沒有問題了,就是神經還有點緊張,在休息一會兒就好了。”崖也是輕歎了一聲,對著莫索拍了拍,“老哥,你也老大不小了,下次用這個的時候還是注意點。”說完,莫索又翻了個身,砸吧砸吧嘴巴,算是迴應了。崖無奈地歎了口氣,索性也把眼睛閉上,沉沉的睡去了。


    太陽漸漸落山了,夕陽像是羞怯似醉的少女般的臉頰,那麽的紅,但又不是很亮,給人一種極其愜意的感覺。我的肚子開始不爭氣的叫了起來,崖也已經睡醒了,很沒有素質的張牙舞爪地伸著懶腰,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而莉則趴在窗戶上,看著窗外。我找了一處空地,將車停好,我們已經一天沒正經吃點東西了,就在路上將就吃了一點壓縮餅幹和礦泉水,所以都有些饑腸轆轆。老實說,之前大家也確實沒啥心情吃東西,莫索的受傷,莉的心魔,都一度讓氣氛變得十分沉重,就算是吃東西,估計都咽不下去。不過這個時候,當我提議吃點東西的時候,崖和莉都沒有反對,而是一下變得歡唿雀躍起來。


    我將車停好,地圖顯示我們在克羅地亞的紮達爾,是一個沿海的港口城市,不過港口這種東西似乎應該已經被淘汰了,更準確地說是這個名詞,就像那個時代的我們已經不說騎驢了一樣,時代,永遠在前進。當然,沒了海港,海還是有的。這裏因為離海比較近,因此有海風的吹拂,還不至於讓人覺得悶熱,而且因為雨水比較豐沛,這裏竟然隱隱還能見到一些綠色的小草,偶爾的幾顆小樹,和孤零零的葉子。


    莫索還在車裏睡覺,莉和崖都下了車,在四周活動著。我打開後備箱,準備取出上次還沒用完但已經不多的柴火,崖連忙靠了過來,拉住了我的手,製止了我,然後變戲法似的在我震驚的目光下從車裏拿出了一個電磁鍋。“我去,你啥時候搞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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