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飛揚不知道如何是好了,他站在門口,躊躇了一下,還是決定先離開為好。沒繼續問趙錢孫李話,周吳鄭王伸手直接摸上了對方的腹部:“你刀口扯到了?”趙錢孫李終於冒出點抽氣聲:“嗯,有點疼。”看這人額頭上的汗,恐怕不是有點疼吧,周吳鄭王想了想,本來這人就是傷口未愈就匆匆出了院,出來之後又東奔西跑沒一刻閑著,此時扯了傷口純屬活該。“你這樣壓著更不好。”周吳鄭王道:“不要吃勁,算了,我在這陪你緩緩。”他斜了一眼半趴在會議桌上的趙錢孫李:“你早上不是還蹦躂麽?”“你敢說點好聽的嗎?”趙錢孫李終於發出憤怒的火焰:“比如陛下身體微恙,臣恨不能以身替之之類的。”把眼珠子壓到眼角瞥了一眼即使趴在桌子上也嘴巴不得閑的趙錢孫李,周吳鄭王笑出來:“我看陛下倒是很活潑可愛,心情愉悅,不日即將大好。”趙錢孫李廢了好大的勁兒才沒對他翻白眼。“剛何飛揚說什麽?”“誇你文成武德,一統江湖,試看將來寰宇,必是趙家天下。”周吳鄭王逗他。論耍嘴皮子功夫,趙錢孫李同久經磨練的周吳鄭王似乎還有著不小的差距。“等到此日,朕必召周愛卿侍寢。”即使經驗上有差距,趙錢孫李的學習能力還是非常不錯的。周吳鄭王替他倒了杯熱水,砰的一聲放在桌子上,自己拉個椅子坐在趙錢孫李旁邊:“一會兒下去我開車。”“你?別把我的蓮花當鐵驢開啊?”趙錢孫李充分表達了對座駕隻有一部大運摩托的周·窮逼·吳鄭王的駕駛技術的不信任:“指望你還不如指望別人,”他拍了拍桌子:“不如讓何飛揚送我們迴去好了。”周吳鄭王抖腿的動作一頓。“人家是你公司堂堂的執行官,你就讓人家給你開車?”周吳鄭王道:“豈不是浪費人才?”趙錢孫李看他,突然一笑。“怎麽?”“你知不知道,我買你,比買他還貴。”趙少帶著些許嘲諷的笑:“人家是名牌大學畢業,全國數一數二的學府高材生,是我公司的首席執行官。”“你呢?”被鄙視的男公關摸了摸鼻子。“我高中還沒畢業。”這個差距著實有點大。“但是我長的很帥。”“帥能幹什麽?帥能吃嗎?”明明周吳鄭王正經起來也算是一表人才,但是耍起無賴也是沒有下限的,趙錢孫李雖然性格有問題,多少還算是家教良好,因此每次周吳鄭王都跟在刷新他做人的底線一樣。周吳鄭王忽而一笑,好像春風拂麵溫柔可親煞是漂亮。“帥能賺錢。”他說。                     第19章 午夜場又是星期五。從一大早趙錢孫李就渾身不對勁,他瞅著周吳鄭王,時隔將近一個月,中間兩周周吳鄭王輪空沒有演出,因此他腦子裏對周吳鄭王演出的樣子已經有些模糊了。“今天晚上又要去表演?”趙錢孫李問:“我怎麽不知道你們男公關還要修得這項技能啊?”周吳鄭王軟綿綿的看他:“也不是所有人都要。”精神有些萎靡。趙錢孫李感興趣起來:“怎麽,難道就你要?”“陛下知道,臣是十分潔身自好的嘛。”周吳鄭王惡心巴拉的解釋,和劉喆那些自願當男公關的人不同,他是閉著眼睛以為自己要死了,誰知道一醒,就是滿腦子的“今天還要去會所上班好惡心撐不下去了……”的念頭。還簽下了合同,幸好老板不是個難說話的人,隻是要他延長了合同年限,也就放棄了讓周吳鄭王做床上生意。“男人四十一枝花,我覺得你可以一直賣到四十歲,保質期夠長。”當時老板把他的臉捏來捏去下結論。誰想到這才十年,他還沒到三十,就開始疲倦,事業下滑了。“不過男公關能表演什麽?你們又不是樂隊成員。”趙錢孫李饒有興致的問,他難得有耐心同周吳鄭王胡侃:“說來聽聽,說不定我也去給你捧捧場。”周吳鄭王罕見的,自兩人相識以來,第一次浮現出窘迫的神色。“這有什麽不好意思說的?”看他這樣,趙錢孫李越發感興趣了:“難不成你們還跳鋼管舞?”他包養的男人不動彈了。“真的跳鋼管舞?”趙錢孫李大驚,低低的笑出聲來,周吳鄭王歎口氣:“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啊。”“我還真想看看。”趙少發表意見。“真是抱歉,”周吳鄭王冷哼一聲:“我不跳鋼管舞很多年。”於是金主很失望的大歎了一口氣。同趙錢孫李同居是一件很奇妙的事情。周吳鄭王離開別墅,往夜色去的時候這麽想著。這幾天他們一直同進同出,這著實讓周吳鄭王感到奇怪,畢竟趙錢孫李和尋常人不一樣,到底家世背景放在那,老是帶著個男公關溜達來溜達去委實影響不好,不說周吳鄭王的身份了,就是帶個女人到處晃,也好多了啊。周吳鄭王雖然不妄自菲薄,但也知道自己同趙錢孫李的圈子的差距有多大,上輩子他同趙署長打交道比較少,但是趙署長動作激進,卻每每都將事情妥妥的完善了下來,久而久之,下麵的人也知道趙署長有通天的手段。公安部說是執法部門,實際上正因為是執法部門,反而更容易受到各方勢力的影響,每個大佬都希望插一腳,便是地方的署長,位子也不是好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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