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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直玩到了下午四點鍾,小苗苗才打了個大大的哈欠。今天沒有睡午覺,一直都是在努力的玩耍,讓小家夥的體力消耗也比較大。


    老劉也是瞅準了機會,然後將小家夥從泥漿裏給搶了出來,跑到邊上的河流裏這就是一頓洗。


    小家夥本來還有些想要打瞌睡呢,被老劉這一通洗又給洗精神了。那個快樂的笑聲就沒有停下來過,在河裏洗澡跟在家裏的浴缸、後山的溫泉、山下的大湖,那可是完全不一樣的。


    就這個小家夥順便還抓了一條魚丟到岸上來,這就是平頭哥的口糧了,也算是嚐嚐河鮮。管你啥有刺沒刺的,平頭哥也不在乎。


    “劉哥,是不是該迴家了?為啥我覺得你比苗苗玩得還要開心呢?”看著的王莎莎很無奈的喊了一嗓子。


    玩耍這個事情,重在參與。你要是隻在邊上看著,就會很無聊。現在的王莎莎就是這樣,可是她可不敢像他們父女倆這麽豪放的玩。


    老劉也是廢了好大的力氣,才將這個小家夥給洗幹淨。隻不過這個幹淨的等級,也就是暫時身上沒多少泥漿了。要想變成幹幹淨淨的小白娃,你也隻能等迴家裏再好好洗。


    拿著對講機跟家裏邊聯係了一下,晚上迴去得會晚,就吃烤肉。


    瑞文他們這些旅遊車隊的人,其實在下午兩點半的時候就已經往迴趕了,要不然會耽誤這些遊客們的晚飯。


    小家夥剛剛雖然洗河澡的時候有些小精神頭,隻不過在坐到車裏,將濕衣服都換掉之後,就開始縮在王莎莎的懷裏睡覺。


    老劉瞄了一眼,小家夥睡得那叫一個香啊。小腳丫就放在辛巴的身上,小胳膊也給扔到了一邊去。


    為了讓閨女睡得好一些,老劉也沒敢開太快。


    就算是她很喜歡這樣顛顛的感覺,你要是把人給顛起來那還有啥喜歡的,都得把人給顛零碎了。


    都快晚上九點了,老劉這才迴到了家裏邊。小苗苗睡得可是真香,一口氣一直睡到現在。車子停穩後,就好像給了睡夢中的小家夥一個信號,揉了揉眼睛,打了個小哈欠。


    眨了眨眼睛,皺了皺小鼻子,“爸爸,我啥時候迴家了啊?”


    “還說呢,你一直都在睡。你看看給你莎莎姐壓的,現在胳膊腿都不能動了吧?”老劉笑著問道。


    王莎莎可憐巴巴的點了點頭,“現在的感覺,太舒爽了,都不是我的胳膊腿了。”


    “慢點,我先將動物們放出來,然後再把小家夥抱下來。”老劉無奈的說道。


    其實老劉都很佩服這丫頭了,這可不是幾十分鍾的事情,而是好幾個小時呢。


    在家裏邊睡覺的時候,他就被小家夥枕著胳膊睡過。那時候早晨起來後,他都覺得胳膊不是他的了。


    “你們這也是太能玩了吧?說晚上商量事情,這個時間才迴來。”陳成走出來很無奈的說道。


    “苗苗睡著了,就沒敢開太快。都餓得不行了,大家夥一會兒再陪我們吃一些。”老劉苦笑著說道。


    “爸爸、爸爸,吃啥啊?”睡飽飽的小家夥興衝衝的問道。


    “吃烤肉,滿意了吧?”老劉說道。


    小家夥滿意的點了點頭,小樣子更加的開心了。


    也是妥妥的肉食動物,雖然青菜也能吃一些,但是那個就是副菜,主菜還得是肉當家。要不然這個小家夥也不會長得這麽快、長得這麽壯,遠超同齡娃。


    簡單的洗漱了一下,老劉抱著酒來到了外邊。


    “我得喝點啤酒,這麽晚了白酒整不動。”陳成說道。


    “陳哥,我也喝啤酒。”王莎莎趕忙舉手報數。


    “也是今天發現的一個小狀況啊,現在雖然規範了馬拉河邊上的紀律,也對觀賞造成了一定的影響。”等陳成迴來後劉文睿說道。


    “大家夥一起想想辦法,看看怎麽才能夠將這個矛盾提前給解決掉。我就擔心時間長了,會讓陽光公司鑽空子,給咱們添亂子。”


    “瑞文過來的時候也說了一下這個狀況,不是那麽好解決啊。”陳成喝了一口啤酒。


    “角馬渡河,本來就有很大的不確定性。其實就算是他們也按照往常那樣的觀賞行為來看,也未必能夠看得見。”


    “咱們現在這麽做本來影響也不是很大,隻不過有可能成為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罷了,也確實會成為別人攻擊的借口。”


    “其實現在也有一些人有反對意見,隻不過因為西蒙的介入,還有我們別人的勸導,才沒有別的狀況發生。”瑞文說道。


    劉文睿點了點頭,“這一點大家做得很好,隻不過現在就得提前考慮一個解決的辦法了。要不然等矛盾真正爆發以後,肯定會引發衝突。”


    “現在咱們也算是在這裏紮根了,所以有些事情就不能等冒出來以後才去解決,得拿出來一個積極的態度。”


    大家夥齊齊點頭,劉文睿說的是正經話。


    邊上的小苗苗也跟著似摸似樣的點頭,至於說是對烤肉的味道表示讚許,還是聽明白了老劉他們的話,那就不得而知了。


    “老三,我就覺得這個事情不管咋解決,都不好解決。”陳成又接著說道。


    “角馬渡河,從哪裏渡河,這都是有很大不確定性的。除非人們都到邊上去,角馬能夠不理會。而且還得在固定位置渡河,這才能夠減少一些矛盾。”


    “瑞文,現在角馬渡河大約就是在那八個渡口麽?”劉文睿問道。


    瑞文搖了搖頭,“其實整個河邊的渡口有十多個,隻不過那八個渡口的觀看位置好一些。別的小渡口沒有辦法停那麽多的車子。”


    老劉點了點頭,“等這兩天我再到河邊看看去,那八個主要渡口應該就是河流最平緩、最適合渡河的區域了。”


    “到時候咱們在邊上看看,能不能將觀看的距離都往前推一推。找出能夠近距離觀看,又不會影響角馬心情的那條線。”


    “然後再看看能不能修建個看台啥的,這樣也能夠讓遊客們容納的數量多一些,就算是拿著相機拍照也不會因為前邊有人拍不到。”


    “這可是一筆費用啊,八個渡口,差不多就得修十個以上的看台吧?而且修了看台,咱們就得對上看台的遊客們安全負責。”陳成皺眉說道。


    “哎……,沒辦法啊,就算是花錢也得簡單的弄一個。不用座椅啥的,就直接台子吧,投資還能少點。”劉文睿苦笑著說道。


    “要不然恐怕用不了多久,追著角馬跑的狀況還得發生。到了那時候咱們前期這些努力就都白費了,都是在做無用功。”


    “反正馬拉保護區雖然是肯尼亞的國立保護區,我現在也當成了自己的地盤在經營。魯迪,如果我們再往保護區多投放五十人,就能夠把整個保護區的防護工作都給接過來了吧?”


    魯迪點了點頭,“現在就已經有二十人的隊伍每天在巡邏,其實達到四十人就已經完全沒問題了。”


    “我們保護區正常的巡邏隊伍才二十五人而已,隻不過因為您的公司是民間保安公司,想要取得合法的權利,就要多一些人數才行。”


    “這一點啥問題都沒有,反正我預計要在整個保護區投放一百人的巡邏和維持秩序的隊伍呢。”老劉笑著說道。


    “修建這個看台,確實是要承擔一定的經濟壓力與責任,不過現在看來好像也是能夠緩解和解決矛盾的一個方法。”


    “西蒙,這樣的投資是不是太大了一些啊?而且我覺得也會有新的矛盾。比如說您的看台要修建多大,如果遊客很多,有些人無法登上看台怎麽辦?”瑞文問道。


    “呃……,這個確實也是個問題啊。”老劉愣了一下,苦笑著搖了搖頭。


    自己確實是一片好心,想要給這些人提供一個觀賞的地方。可是要是像瑞文說的那樣呢?來得晚的沒有搶到位置,正好角馬還渡河了,到時候會不會鬧?


    人的思想有時候就會這麽狹隘,他們不會去想你在做這個事情的時候投入了多少,他們就會覺得自己沒有受到公平的對待。不患寡而患不均嘛,差不多就是這個意思。


    你看現在沒有統一的管理,來晚了前邊有人擋著,看不著也就看不著了,頂多是惋惜一下。等真的有了看台之後,要是也有了這樣的情況,估計有些人就該噴了。


    大家夥都變得嚴肅起來,這個矛盾好像不管你想什麽樣的辦法來解決,也都是不好解決的矛盾啊。


    “哎……,還是先吃烤肉吧。這個事情咱們先不考慮了,等我在河邊上轉悠轉悠的,看看有沒有別的解決辦法。”老劉歎了口氣。


    大家夥也是不好再說啥,這個問題真的並不是那麽好解決啊。做了好事修了看台,雖然跟司機們的矛盾化解了,也會湧現出新的矛盾,將來搞不好就會出現搶位置的情況。


    想要找到一個皆大歡喜的解決辦法,不僅僅是難的問題,而是非常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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