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阿魯謝幾人想要再次邁步時,鍾雨上前一步,遞過一個物件:“警督先生,這個可以做證據,因為她的行為不符合警員身份。”


    “這是什麽?”普烈西疑問道。


    “警督先生,他偽造證據,別聽他的。”阿魯謝急著阻攔。


    “看看就知道了。”鍾雨說著,打開電視,又在遙控器上操作了幾下。


    電視上出現了畫麵:先是黑黢黢的屋子,隨即屋門打開,一個金發女郎進了屋子,並迅速脫掉本已很單薄的衣物……


    畫麵上正是剛剛發生的過程,一直播放到三男一女翻騰箱子才結束。


    三張大白臉上神色數變,眼珠也轉個不停,顯然是在想鬼主意,金發女郎更是神色慌張不已。


    “說吧,怎麽迴事?”普烈西盯向四人,“你是艾麗絲?”


    “警號、警銜都是什麽?”丁馳跟著追問。


    金發女郎支吾起來:“我是……是他們雇的,根本不是警員。其實我是技女,隻是沒有準入資格,平時收入不多,也就兼做一些其它灰色工作,比如小偷、打悶棍什麽的。這次是布魯斯和傑克找到我,說是讓我進到這個房間,和房間裏的男人躺到一起,等他們拍照之後就給報酬。他們給的報酬比我平時一個月的收入都高,我就答應了,其實從外麵進來很冒險的。”


    “胡說。”


    “誹謗,你個爛貨。”


    布力斯和傑克都厲聲喝斥起來。


    “閉嘴。”阿魯謝在喝斥同伴後,走近普烈西,低聲道,“警督先生,我和州警局的梅森警督關係很好,還請你多多關照,這是一點小意思。”


    普烈西沒有接對方的東西,沉吟了一下,說道:“基本事實清楚,還需要迴警局詳細調查。”


    阿魯謝等人立即響應:“好,好。”


    “一定會給你們一個說法。”普烈西衝著丁馳點點頭,邁動了腳步。


    鍾雨適時說了話:“警督先生,貴國的基裏稀議員非常主持公道,要不要我和他講一下?”


    普烈西收住步子,轉迴頭去,與鍾雨對視一番後,猛的一揮手:“給阿魯西警司、布力斯警探、匹克警探上警具,並立即向州警局匯報,請示停止三人職務,履行相關警律手續。還有這個技女的警具。”


    “是。”兩名隨從警員不由分說,動作熟練的給三男一女戴上了手銬。


    “普烈西,我和梅森警督關係很好,我……”阿魯謝急了眼,不甘的嚷嚷著。


    “再加上一條,阿魯謝意圖賄賂警務人員。”普烈西說完,轉身出了屋子。


    就這樣,眾人一同離開了這個房間。


    早上八點鍾,州警局。


    丁馳等人已在這裏待了三個多小時,案件已經基本審清:阿魯謝等人夥同技女闖入丁馳住所,意圖造成一個嫖技捉奸在床的現場,以做為丁馳的把柄。


    不過阿魯謝三人給出的理由卻是圖謀敲詐錢財,而非受人指使。這個和丁馳猜想的不一樣,他也不認可這個理由,但卻沒有相應的證據。


    現在隻差阿魯謝等人簽字確認了,這幾人卻以頭疼、意識不清相拖延。


    一個警員匆匆走進來,對著普烈西耳語了幾句。


    普烈西說了句“我去去就來”,留下其他警員職守,他則快步離去了。


    來在最東側房間,普烈西拿起桌上電話,尊敬的說:“警監先生,我是普烈西,請問您有……”


    不等說完,電話裏已經粗暴打斷:“普烈西,為什麽對警司阿魯謝三人嚴厲懲治,為什麽偏袒庇護華國人?”


    普烈西趕忙解釋:“警監先生,阿魯謝三人身為公務人員,夥同技女暴力非法侵入他人住宅,已經構成了……”


    對方再次打斷:“梅森警督的父親,也就是原副總警監老梅森發話了,他說阿魯謝的爺爺曾是他的直接上司,對他有提攜之恩。”


    普烈西再次解釋:“我已經盡量考慮對警務形象影響,已經盡力做了對方工作,這已經是最輕處罰了,否則他們的罪名就是……”


    “蠢貨,聽不明白人話嗎?”對方大吼起來。


    普烈西硬著頭皮又說:“對方非常熟悉雕國法律、警律,可能還和基裏稀議員有交情。”


    “基裏稀議員?那可是資深議員,這兩個華國人怎麽可能認識?否則直接擊斃暴力非法侵入者即可,又何必費這事?這鬼話你也信?”對方說到這裏,直接甩下狠話,“執行命令,否則就等著承受老梅森的怒火吧。”


    “可這……”普烈西話到半截停了下來,因為對方已經掛斷了。


    “唉……”長歎一聲,普烈西又磨蹭了好大一會兒,才起身離去。


    來在先前的屋子裏,普烈西到了丁、鍾二人近前,滿麵陪笑:“二位先生,可否換個僻靜地方說話?”


    鍾雨直接道:“有話直說,我們就在這等著結果。”


    普烈西黑臉微微一紅,訕訕的俯在鍾雨耳邊:“鍾先生,可否撤消對阿魯謝的……”


    不等對方說完,鍾雨便堅決的搖頭:“不行,現在我們已經很給警督先生麵子了。”


    尷尬了一下,普烈西掩去笑容,語氣也冷了好多:“那我們警局會很難辦的。”


    “這麽說,你是要徇私舞弊嘍?”鍾雨反問道。


    “我們自有警律和規矩,無需外人指手畫腳。”普烈西態度生硬,已有翻臉跡象。


    “好好好,我和我老板是外人,那就讓你們內部人說。”鍾雨說著,取出手機,撥出了一串數字。


    很快,手機裏響起雕式國際語:“鍾先生你好!怎麽想起我基裏稀.查林了?”


    “我現在很不好,和我老板就在雕國,就在你們州的警局,讓警局人和你說吧。”鍾雨對著電話一通牢騷,直接遞出了電話。


    普烈西已經聽到了剛才對話,他遲疑了一下,趕忙接過:“基裏稀先生,我是警督普烈西,我……是……好的……是。”


    結束通話,普烈西滿臉堆笑,微微哈腰,把手機還給鍾雨:“您二位請稍等。”說完便一溜煙跑去。


    時間不長,普烈西又一溜風的跑了迴來。進屋之後,二話不說,直接一揮手:“馬上簽字,否則按妨礙公務,罪加一等。”


    阿魯西等人立即傻了眼,隻得老老實實的簽了字,並履行了賠付責任,等待他們的將是警律的進一步製裁。


    安排手下對阿魯西等人收監後,普烈西親自把丁、鍾二人送出警局,還要派車相送。


    丁、鍾拒絕了殷勤,打車離去,迴到了入住酒店。


    剛一進房間,丁馳就提出了疑問:“你真的和基裏稀通話了?”


    “您說呢?”鍾雨反問著,遞過了手機。


    看到手機上通話號碼,丁馳就是一皺眉:“假的?你就不怕他們核實?”


    “議員在雕國可是特權中的特權,別說是他小小的警督,就是雕國總警監也未必敢輕易核實,何況基裏稀還是資深議員。”鍾雨說到這裏,停了一下,馬上又道,“還是早點兒去機場吧,以免夜長夢多。”


    “走。沒想到雕國之行還賺了這麽多雕元。”丁馳笑著,收拾起了隨身物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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