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章:他都滿足她,無限度的滿足她


    葉曦和緊閉著眼,原以為自己就要在媒體麵前摔個狗吃屎,卻意外的落入了一個堅實的懷抱。


    一雙有力的手臂,準確無誤的接住了她,讓她陷入一個懷抱。


    隨著倒下的那陣風,葉曦和聞到了熟悉的味道,薄荷味兒的煙草氣息,以及衣服洗滌劑的木香。


    或許這個世界上有很多人會抽薄荷味兒的香煙,也肯定有很多人用同一款木香氣質的衣服洗滌劑。


    但是,她所認識的人裏,隻有一個男人才會兼具這兩種氣息。


    這兩種氣息混在一起,讓葉曦和忍不住的心神蕩漾,可是眼下的情況卻也讓她生出了恐懼。


    “傅太太,摔傻了?”葉曦和正心神不寧,頭頂上傳來一個深沉磁性的聲音。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媒體在眼前,那個聲音出乎葉曦和意料的溫柔和寵溺。


    她以為,昨天的事情他應該生氣才對。


    葉曦和思考完畢,忙不迭的要轉身看看身後的人,但是男人那雙手卻掐住了她的腰,不讓她轉身。


    “傅紀年,我——”


    “什麽都不用說,跟我走。”


    傅紀年摟著她的腰,站在她的身後牽引著她轉身,然後再推著她往前走。


    他的動作溫柔又嗬護,隻是落在她耳邊,隻有她能聽見的聲音,前所未有的冰冷。


    葉曦和心思複雜,亦步亦趨的往前走,正前方的視線裏是傅紀年的邁巴.赫。


    有傅紀年在撐腰,那群記者誰都不敢再攔著,還生怕被計較剛剛圍堵傅太太。


    傅紀年站在她的身後,冷淡的視線陰鷙的掃過每一個記者,步子邁得極其沉穩。


    相比之下,葉曦和的步履淩亂就顯得很慌亂了。


    她想轉頭看身後的男人,可是身後男人的手卻擺正了她的腦袋,令她正視前方。


    “你要帶我去哪裏,我還要上班。”無奈,葉曦和隻能出聲詢問。


    “上車。”


    傅紀年沉聲命令,走到車門前就鬆開了她,繞過車頭走向了駕駛座。


    葉曦和感覺到身後的人離開時,有一種很複雜的情緒在心中湧動,然後就紅了一下眼。


    隻那麽一下而已,她很快就打開車門坐了進去。


    邁巴.赫飛快的駛離了公司,將一群記者拋在了車尾。


    葉曦和看著後視鏡,看見那群記者散開,然後才將視線和心思放迴了車內。


    車內很寂靜,隻有空調風在唿唿的響。


    駕駛座上的男人看似專注的在開車,但是飛快的車速和一連闖過的好幾個紅燈提醒著他心情並不好。


    “你要帶我去哪裏?”葉曦和側過臉,看向他。


    “比起這個,我覺得你更應該給我解釋一下這是什麽!”


    傅紀年說著,抓起身旁的一疊報紙猛的砸向副駕駛座的玻璃窗。


    葉曦和瑟縮了一下,眼睜睜的看著報紙從身旁的玻璃上滑落下來。


    報紙落在她的腿上,一張親吻的照片赫然出現在她的眼前,一男一女的臉部還有特寫。


    不得不說,攝影師還挺心機的,隻拍下了靳向南淺笑著的臉。


    葉曦和拿起報紙又翻了翻,將每一張照片都看了一遍,沒有任何一張照片有她當時不情願的臉。


    “國內的記者,攝影技術不怎麽樣嘛。”葉曦和低語,諷刺著。


    傅紀年眸子危險的一眯,“你是不是忘記了你答應過我什麽。”


    “我沒忘記。”


    葉曦和快速的迴答到,她的確沒忘記自己曾經答應過傅紀年什麽。


    她話音落下的時候車子也在一棟別墅前停下了下來,車輪胎摩擦著地麵,發出的尖銳刺耳的聲音劃破天際。


    葉曦和皺了一下眉頭,然後聽見了車門打開又關上,然後打開的聲音。


    傅紀年站在門口,一手放在車門上,目光看著葉曦和。


    葉曦和下車站在他身旁,下一秒半個身子又鑽進車內,將報紙從車內全都拿了出來。


    “這是靳向南家?”葉曦和重新看著麵前的別墅。


    傅紀年一言不發,雙手插袋陰沉著臉往裏麵走,葉曦和立馬就跟上他。


    奈何別墅的大鐵門離大門有一段距離,葉曦和走在後麵明顯跟不上男人的速度。


    她索性站在原地不動,朝他喊:“傅紀年,我腳痛走不動了。”


    傅紀年聞言轉身,站在一棵樹下眯眸看著她,似乎是在探究真假。


    “真走不動了。”


    葉曦和見他懷疑的看著自己,一邊說一邊又半蹲下身子,看著自己的腳。


    “怎麽了?”傅紀年抬腳走過去,三步並作兩步就走到了她的身邊。


    “可能是剛剛被人拉扯那一下,腳踝撞到了階梯,舊傷複發了。”


    他低下頭一看,果然看見她的腳踝上一塊擦傷,擰了一下眉頭將她抱了起來。


    葉曦和感覺身體騰空嚇了一下,然後就笑了出來。


    “你不生我氣了?”她抱著他的脖子,下巴放在他的肩膀上。


    聽見她帶笑的聲音,傅紀年頓下腳步,“你在跟我耍花招?”


    “我沒有!”


    “……”男人迴話,抱著她往前走。


    快要走到門口,葉曦和又說:“我真記得,你讓我離靳總遠點。可是,這不是我想就可以的啊。”


    “……”傅紀年還是不說話。


    “說來還是怪你,昨天是你帶我去婚宴的。”


    這時,兩個人已經走到了別墅門口,傅紀年停下腳步將她放下來,低頭深沉的看著她。


    看了幾秒,他薄唇輕啟,“我帶你去,是讓你親別的男人?”


    “……我可以解釋的。”葉曦和吃癟,唯唯諾諾。


    “等把這裏解決完,我迴家收拾你。”


    “……”


    “敲門!”


    “哦……”


    葉曦和抬起手,用手裏的報紙敲了敲門。


    傅紀年看著她皺起了眉頭,抬起手直接按住了門上的門鈴按鈕,一直按著不放。


    一時間,葉曦和在門外都聽見了持續不斷的門鈴聲。


    “暴躁的男人。”


    葉曦和嘟囔著,下一秒門就打開了,靳向南那張一如既往冷冰冰的臉出現。


    畢竟是自己的上司,葉曦和難免還是愣住了,不知道該幹嘛。


    靳向南看了一眼葉曦和,然後看向傅紀年,嘴角終於露出一個笑容,隻是這個笑容很諷刺。


    “傅總,好久不見。什麽風把你這個大人物吹來了。”


    “靳總,故技重演很有意思?”傅紀年不屑的看了對方一眼,然後邁著步子直接走了進去。


    葉曦和看了一眼靳向南黑下來的臉,也緊跟著傅紀年走了進去,


    一進門,她就小小的驚訝了一下。


    從外麵看這別墅覺得也就這樣一般的別墅而已,沒想到裏麵的裝修居然這樣的奢華。


    客廳頂上的那個水晶吊燈璀璨得耀眼,葉曦和懷疑是褒是貶真的鑽石來加工的燈。


    比起傅紀年在荔枝灣簡約溫馨的小別墅,靳向南這別墅簡直是豪華的小宮廷。


    不得不說,這個男人有些悶***啊。


    葉曦和正興趣盎然的打量著別墅,另一邊“刺啦”的一聲響,一個精致的花瓶倒地!


    她慌亂的看過去,兩個男人不知道什麽時候居然已經開戰了,扭打成一團!


    “你們在幹嘛?!”葉曦和驚慌失措,看著傅紀年一拳落在靳向南的臉上!


    緊接著,靳向南扯鬆了領帶翻身而上,又一拳落在了傅紀年的下頜!


    傅紀年舌頭頂了頂自己的右邊的臉頰,啐了一口血出來,然後危險的眯起了眸子。


    “你沒事吧,你沒事吧?”葉曦和緊張的跑過去追問,可是傅紀年卻推了她一把,不輕不重的將她推入沙發裏。


    下一秒,他身手敏捷的又還了一拳給靳向南。


    靳向南身後一個凳子擋住他往後退,導致他身後一個花瓶被他撞擊了一下又落地碎成了一片!


    靳向南也不是好對付的人,身手不凡的他立馬反擊,一來二去,兩個人都負了一些傷並且還沒有罷休的意思!


    直到最後,靳向南一記拳頭揮向了傅紀年……


    “等等!等等!”葉曦和撲上前,一下子擋在傅紀年的身前張開了雙臂。


    她緊閉著雙眼,就等著那個拳頭落下來。


    可是……


    拳頭並沒有如期落下,葉曦和也沒有感覺到身體哪裏有疼痛。


    她緊張的做了一個吞咽的動作,然後緩慢的睜開了眼睛。


    緊接著她就發現,靳向南的拳頭硬生生的停在了她的眼前,被傅紀年的手掌握住了!


    葉曦和鬆了一口氣,下一秒就大發雷霆!


    “你們有病嗎?!是不是有病!什麽深仇大恨要這樣?!”


    或許是驚嚇過度,葉曦和吼完就哭了出來,轉身抱住傅紀年委屈得不行。


    此時,二樓。


    靳如月正在睡覺,聽見動靜後一下子從床上坐了起來!


    看了一眼床頭的鬧鍾,鬧鍾上顯示的10:30嚇了她一大跳,立馬就跳下了床!


    “完蛋了,完蛋了!”


    靳如月焦急的在屋裏打旋,翻出來一套皺巴巴的衣服出來出來穿上,然後洗了一把清水臉就跑下了樓。


    “哥!我上班遲到了,你快送送——”靳如月跑了樓梯的一半,看見樓下的狼藉和三個人時僵住了。


    “送送……我。”好半天,她眨巴了一下眼睛才說完整句話。


    葉曦和正趴在傅紀年的懷裏哭,聽見身後的聲音這麽熟悉漸漸的停了下來,皺著眉頭轉身。


    看見樓梯上的靳如月時,她愣住。


    “如月,你怎麽在這裏?”


    “葉姐,我……我……”靳如月張了張嘴,可是不知道該怎麽解釋。


    她下意識的想求助自己的哥哥,可是一轉臉看見靳向南負傷的臉立馬就丟了包跑過去!


    “哥哥!”靳如月拉著他左看右看,“你這是怎麽迴事?!”


    “我沒事,你走開。”靳向南掃了一眼自己腳下的一地陶瓷碎片,讓靳如月走。


    “我不走,你是不是被傅紀年打的?!”


    靳如月不走,死死的拉住他,仰著腦袋費力的墊著腳尖去看靳向南臉上的傷。


    傅紀年看見靳如月,皺了一下眉頭。


    葉曦和聽見她叫靳向南哥哥,有些驚訝的張大了嘴,然後笑了一下。


    真是傻,她早該猜到的,兩個人都同姓。


    而且,在葉曦和過去的印象中,靳向南總是對靳如月很關照,他這麽冷漠高高在上的人,能有幾個人能讓他這樣。


    葉曦和抿了抿唇,覺得自己太傻了。


    靳如月心疼自己的哥哥受傷,一直不停的噓寒問暖拉著靳向南東看西看。


    “好了,滾開。”靳向南皺眉,拉著她把她丟到沙發裏,動作溫柔。


    靳如月一下子從沙發上跳起來,指著過幾年大吼:“你這個殺人兇手!夏婉姐就是你害死的,你現在還想害死我哥麽!”


    “什麽意思!”葉曦和震驚,不可思議的看著靳如月。


    靳如月跳下沙發,將葉曦和拉到一旁,指著傅紀年哼哼的出氣!


    “葉姐,他是殺人兇手,他害死了我哥喜歡的人,那個人是他的初戀!”靳如月眨巴眼,仰著下巴看著傅紀年。


    傅紀年看著挑釁自己的靳如月冷笑,“靳向南,夏婉真的是我害死的麽?”


    靳向南擦了擦嘴角的血,拉了一把靳如月。


    靳如月拉著葉曦和的手臂不肯放開,一邊委屈的說:“哥,你快迴答他,夏婉姐就是他害死的!”


    “是他害死的。”靳向南皺了一下眉頭。


    “葉姐!你聽見了嗎!”靳如月興奮的拉著葉曦和,大吼。


    葉曦和有些迷茫,搞不懂眼下又是什麽情況,什麽初戀,什麽殺人兇手。


    這些在她眼前撲朔迷離的東西她一樣也不明白。


    “傅紀年,這是怎麽迴事?”葉曦和輕皺眉頭,看著對麵的男人。


    她不信,不信傅紀年是他們口中說的那樣。


    葉曦和拋開靳如月拉著自己的手,走到傅紀年的麵前拉住他的手,堅定的神色看著他。


    “告訴我,你不是。”


    “我的確不是。”傅紀年輕扯嘴角,摟過葉曦和到自己的身邊。


    然後他看著靳向南,輕蔑的一笑,“夏婉在我別墅時,已經懷孕了,而你呢?”


    靳向南臉色一僵,難得有了震驚的神色。


    十年前,夏婉跟傅紀年已經是有了婚約的甜蜜戀人,可是後來夏婉心係靳向南,提出解除婚姻被拒。


    傅紀年將她原打算將她禁足在別墅中直到婚禮結束,可是他發現她懷孕了。


    “你訂婚那天,她懷孕了,宮外孕。”傅紀年一字一句清晰的吐出真相,“她求我帶她去醫院做流產,可是半路她逃跑去找你,路上出了車禍。接下來的,不用我告訴你了吧?”


    靳向南眉頭輕皺,想起了十年前的那場車禍。


    那個時候,夏婉的傷勢明明很輕,身上連傷口都沒有幾道,可是卻就那麽死了,醫生給出的失血過多。


    還來不及追問過多,夏家的父母就帶走了屍體。


    靳向南一直認為,是傅紀年蓄意策劃的這一切,怎麽可能連傷口都沒有幾道就失血過多?


    “靳總,殺人兇手到底是誰,你清楚了麽?”傅紀年輕笑,眼眸深處像是一潭死水毫無感情。


    靳向南閉了閉眼,一語不發。


    靳如月皺著眉頭,嘟著嘴看著自己的哥哥,怯懦的叫:“哥哥……”


    “靳總,以後你再打我妻子的注意,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傅紀年摟著葉曦和的腰,手上一緊。


    他低頭看著她,勾唇一笑,“過去你怎麽報複我都無所謂。但是,我的底線在此。”


    葉曦和抿了抿唇,低下了頭,也不知道是不好意思還是別的。


    但是她腦子裏縈繞著的都是那個叫“夏婉”的女孩子。


    她長什麽樣子,是什麽樣的性格呢?


    要是一個什麽樣的女孩子,才能夠讓傅紀年喜歡她到,願意帶她去打孩子,還要跟她結婚呢?


    葉曦和木訥的低著頭,看著地上的陶瓷碎片,任由傅紀年摟著她轉身離開這片狼藉。


    別墅的中央,靳向南陰沉著臉,臉上有哀傷。


    雖然他已經在極力的壓抑著份哀傷,但最後還是沒能壓住。


    靳向南冷若冰霜的雙眼直視著地上的那些陶瓷碎片,清冷一片。


    摔壞的這兩個花瓶,都是夏婉生前最喜歡的。她說她要,他就在拍賣會上高價買來的。


    她說什麽,他都滿足她,無限度的滿足她……


    可是如今,真相擺在眼前,靳向南第一次感到迷茫不解。


    難道,所有的愛恨情仇,都隻是一場鏡花水月麽?


    傅紀年走到了門口,在開門的一瞬間聽到了靳向南的聲音。


    靳向南看著傅紀年的背影,有些自嘲的一笑。


    他冷靜的說,“我從來沒碰過她。”


    從始至終,他從來都沒舍得碰過夏婉,他那麽愛她,怎麽可能舍得碰她,讓她疼?


    孩子不是傅紀年的,也不是他的,那是誰的呢?


    是誰的已經不重要,對於靳向南而言,孩子不是他的就已經足夠讓他痛苦。


    原來,不知死活的愛了一個人那麽久,她卻根本就不屬於他。


    ……


    ……


    快結局了吧,快來報番外,想看誰的番外。


    靳向南vs林薇:腹黑冷漠傲嬌男vs歡脫冷豔小記者(作死女把自己作死,然後被總裁解救的寵愛故事)


    靳如月vs蘇琛:醫學院萌物小矮子vs名醫暖男大長腿(師生戀,最萌身高差。一個成熟大叔調教無厘頭小妻子的故事。)


    來個簡介


    ……


    《醫見終情,萌妻隻有一米六》靳如月vs蘇琛


    *


    他是醫學院高薪聘請的教授,白衣飄飄眉宇深沉。


    她是富家千金,被迫女承母業學醫,全院最蠢學生。


    醫學院階梯教室。


    某女遲到,被罰站黑板麵壁思過,心裏把玉樹臨風的老師罵了無數遍,淚眼汪汪。


    “這位遲到的同學,把黑板擦了。”男老師低沉溫潤的聲音。


    “……”某女埋首,默默拿起黑板擦。


    “同學,黑板都擦不幹淨?”


    “……”某女抬頭一看,字寫得太高擦不到。


    偷偷看了一眼身高一米八五的男老師,她頹廢的轉身。


    “報告老師,我隻有一米六擦不到……”


    “是麽,真有一米六?”男人懷疑的笑道,教室裏哄堂大笑。


    “我真有一米六!!!”


    某女咆哮,臉紅脖子粗的吼到,氣得跺腳!


    男老師寵溺的一笑,就著她的手用黑板擦將黑板擦得一幹二淨,某女同學手臂都要伸斷了。


    ……


    後來。


    他是成熟穩重、霸道專製的老公。


    她是懵懂無知、任人揉捏的萌妻。


    醫院走廊。


    某男一身白衣佇立在會議室門口,身後突然跑來一個小矮子拉著他袖角。


    餘光一瞥,是隱婚的小妻子。


    “蘇院長……我闖禍了……”


    “又幹什麽了!”某男皺眉,揉揉發疼的太陽穴。


    “病人做核磁共振,我推輪椅進去接,然後……然後……”


    某男轉身大步流星往檢查室走,站在門口就一眼看見了核磁共振機器上被吸上去的輪椅。


    “……對不起,蘇院長。”


    某男不理,提著她衣領離開。一台機器3千萬,就這麽被她糟蹋了!


    月黑風高,某女求安慰。


    “……老公,我錯了。”


    “嗯,一次一千萬,今晚一次性銀貨兩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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