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群恐怖的小孩在吃完蛆蟲和吸允完黃汁水之後還沒結束,徑直又撿起地上血肉模糊的腦殼子放在嘴邊拚命舔著,那模樣就像是在舔碗一樣,但是麵前的這個狀況可比舔碗底恐怖多了,小孩對於血毫無畏懼,他們舔的一手一臉都是,也不在意,似是習以為常。


    納瑪嚇得瑟瑟發抖,又忍不住要大叫,我和娜娜雙雙捂住他的嘴巴,並且按住他,省的他大叫過去發瘋,很明顯這些小孩絕對不是普通正常的小孩,若是納瑪打草驚蛇了,後果不堪設想。


    那些小孩將一顆稀巴爛的頭顱解決之後,像是個沒事人一樣,操起旁邊對方的頭顱堆的其中一個頭顱,繼續開始玩耍,將頭顱踢來踢去。


    我們不敢再看下去,迅速往前走。


    之前追著那群詭異的“人”來,現在進了這個詭異的鎮子,蹤跡便再難尋,我們也隻能四處走走,碰碰運氣。


    這個城鎮的路很狹小,房屋的規劃也很不齊整,來往的人很多,走的時候經常是摩肩擦踵的,每次從這些人身邊走過我,我都能過聞到一股若隱若現的惡臭。


    這個惡臭我極其熟悉——是屍體腐爛發臭的味道。


    “現在去哪裏?”反反複複走了一段路,我終是累的走不動,不由發問,但是娜娜現在也絲毫沒有主意,朝著我攤攤手。


    “不知道。”娜娜無奈的歎氣,看著身後要死不活的納瑪,“操他媽的,第一次遇到這麽背的事情,早知道這樣,給我多少錢我都不接單了。”


    我們三人漫無邊際的在街道上走著,整個人都疲憊不堪,完全是憑借著一股信念,硬撐著拖動身體,如若不然,我們早就堅持不住躺地上了。


    正當我們走的快累趴之際,一股飯菜香味飄來,本就身心疲憊,饑腸轆轆的我們三人,一聞到這個香味,立即就提起了精神,尋著香味快步走去。


    納瑪聞到這個味道,一掃之前擔驚受怕的模樣,興衝衝就朝著前麵跑去,我和娜娜怎麽叫他都叫不住,隻得在後麵快步跟上。


    一到那飄滿飯菜香的地方,我才見不遠處的對麵是一棟氣勢恢弘的一個宮殿,看起來富麗堂皇,五彩十色,比鎮子上那些破舊的房屋凸顯太多,整個宮殿都散發出斑斕的彩光,極其奪目。


    那宮殿的那頭,除了宮殿再無其他的建築,仔細看那宮殿四麵環水,一條小溪流將供電隔絕在一座小島中央,通往宮殿有一座橋,那橋麵同樣也是五彩繽紛,流光溢彩,橋上站滿了人,他們自覺的列好隊,橋頭上有個守橋人,排隊的人一個個憑著腰上的一個牌子,遞到守橋人手上等著。


    那守橋人個子很高,準確的說,是他的腿很長,又瘦又長,整個人又黑不溜秋的,看起來就像是一根會動的竹竿一樣,加之他身上穿著的衣服寬鬆,感覺鬆鬆垮垮,極其不合身,看起來仿佛一件衣服晾在了竹竿上,極其滑稽。


    那些排隊的人井然有序,沒有一個不耐煩或者無禮衝過去的,一個個都自覺的掏出腰牌,等候驗證之後才魚貫通過。


    守橋人瞪著豆粒般大小的眼珠子,一絲不苟的審視著腰牌,一邊還用竹竿似的手指細細摩挲著腰牌,一番查證之後,才點頭放行。


    無一例外,這些人對守橋人恭謹又畏懼,都乖乖按照規矩。


    納瑪此時被飯菜香味迷得神魂顛倒,哪裏管得了那麽多,流著哈子,一頭就要衝上橋去,娜娜一見,立即將他拖了迴來,隨手就甩來他幾巴掌,才讓他鎮靜下來。


    恰好此時,那橋上有一個沒有腰牌的男人欲要趁著守橋人不注意的情況衝過去,但是那守橋人反應敏捷,或是早有準備,在那人準備要衝關的時候,單腳抬起,那竹竿似的腿迅速伸長,如同竹子生長一般,將那男人直直攔下。


    守橋人並沒有暴怒,隻是微微蹙了眉頭,然後輕輕拍了拍雙手,立即有兩個像是癩蛤蟆一樣,背上長滿來凹凸不平疙瘩的圓滾滾安保出現,那蛤蟆安保二話不說,直接擒住男人,男人想要拚命掙脫,卻是徒勞。


    兩個癩蛤蟆安保一人一隻手,將男人提起,在男人驚恐的叫聲中,幹淨利落的將男人給丟下了橋下的溪流裏。


    男人沉浸溪裏,撲騰幾下,卻是沒站起來,整個人在水中發出來“滋滋”的聲響,期間還不斷有青煙冒出,片刻後,水麵上隻剩下來衣服,男人化成虛無消失不見。


    這一幕出現,讓橋上排隊的人更加的恭謹,不敢有絲毫的不滿,也讓納瑪徹底清醒過來,也嚇得牙齒都在上下打顫。


    我看著那橋下的溪流心生俱意,心下打起了退堂鼓,和娜娜說要不算來,那個宮殿我們就不去了,一沒有腰牌,二來也無法硬闖,免得也落得和那個男人一樣的下場。


    娜娜搖頭,“不行,那個地方一定要去,你們看那個宮殿身處島中央,和大陸分離,看起來也像是這個世界的中心,所以那裏說不定有蹊蹺之處,我們或許能從那宮殿上找到出去的辦法。”


    雖然那個宮殿給我的感覺怪異,但是我自己現在饑腸轆轆的,也抵擋不住那飯菜香的味道,加上娜娜這麽一說,我便更加心動,隻好答應,“但是,那腰牌……我們沒有腰牌,進不去的,得想個法子才行。”


    硬闖是不可能的了,隻能智取。


    隻當我想著要怎麽蒙混過關的時候,娜娜從懷裏掏出三塊腰牌,在我們麵前晃了晃,“用不著這麽麻煩,我們有腰牌子的。”


    我一怔,把腰牌拿過來一看,這腰牌子倒沒什麽特別之處,上麵全是一些泰文密文,“你怎麽會有這個地方的牌子?”


    我現在推測,那個島上的宮殿,肯定是這個地方核心,不然何必如此謹慎,同時這個腰牌子就相當於他們這裏人的一個“身份證”,能夠證明自己身份的,才被允許進入。


    這樣看來,這腰牌子是個極其重要的東西,娜娜怎麽會有?


    娜娜撇嘴,臉上是藏不住的得意,“山人隻有妙計,靠你們這輩子是別想進那個宮殿來,剛才趁著人擠人,我有先見之明,順手牽羊拔了幾個人的腰牌子……”


    “好了好了,不說了,趕緊過橋。”娜娜推搡著我,三人前後走著,加入了排隊的人群中。


    等了好一會兒,才到我們,娜娜第一個上去,那守橋人等著豆粒大小的眼珠子,仔細端詳著牌子,就這樣看了許久沒反應,我等得手心都出了冷汗,死死攥著牌子,心下打鼓。


    這時候,守橋人輕微的發出一句“哼”聲,略帶疑惑的看向娜娜,嘴巴張了張,發出來嘰裏呱啦的說話聲,是泰文,我不聽不懂,就見娜娜點點頭,應了一句,然後便被放了過去。


    納瑪倒是一臉平靜的,很快就過去了,輪到我的時候,整個人都在打顫,將腰牌遞上去,腦子裏幻想著的是待會這個守橋人要是也開口問話,我聽不懂該如何?會不會也會被那癩蛤蟆扔到橋底下去?


    我耷拉著腦袋,隻覺得上麵的目光如炬,死死盯著我沒移開,半響,那守橋人才把腰牌子歸還,朝著我點頭,頓時,我像是被赦免一樣,接過腰牌子,迅速過去和娜娜匯合。


    雖然過了關,但是橋上任就有不少人,大家井然有序的魚貫而入,橋的兩側還有癩蛤蟆安保把守,若有人敢在這裏惹事定然也會沒有好下場。


    我們三人並排進入島上,就在離開橋,踏入島上的那一刻,迎麵便吹來更加陰冷的風,讓我不由的縮了縮脖子,此時,在我們身側的那些人全部變了模樣。


    他們全部清一色的臉色蒼白,有些沒了手,有些斷了腳,但無一例外,他們都是腳尖點地,整個人輕飄飄的在地上麵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鬼君絕寵女法醫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冉小狐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冉小狐並收藏鬼君絕寵女法醫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