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納走失,阿玲也拜托了人一起去找,但是遲遲沒有消息。


    事情過去三天,仍舊是毫無反應。


    這時,國內的三叔也和張超迴來了,兩個人身上都負了不少的傷,尤其是張超,胳膊處都好了一塊肉,打著厚厚的紗布。


    三叔一迴來,立馬就將奶奶的骨灰交出來。


    我抱著奶奶的骨灰盒,不禁潸然淚下,奶奶最大的願望就是落葉歸根,但是不想最後還是隻能流落異國他鄉,三叔讓人去尋了一個公墓,我們幾人低調的出了門,將奶奶給安葬了。


    看著奶奶終是入土為安,我再忍不住,趴在三叔的肩頭上嚎啕大哭。


    迴去之後,三叔驗收我這段時間學的東西,“不錯,朵朵你現在基本將我們蘇錦門的入門針法學的差不多了,但是這遠遠不夠,接下來,你要跟著我學習針法,我會讓阿玲搬出公寓……”


    我愣住,好不容易我才和阿玲混熟,這就讓阿玲走了?


    三叔說,“這段時間,你太依賴阿玲了,我現在讓阿玲去照顧受了重傷的張超,算是……”


    說著,我看到我身旁的阿玲和賴超齊齊低下了頭,不禁心下咯噔一聲。


    阿玲和賴超有那麽一腿?


    我暗想著,我怎麽沒看出來?


    “好了,就這麽訂了,對外,你不要自稱是我的侄女,叫我師父,明白嗎?”三叔說。


    我隻好點點頭,看著阿玲攙扶著張超出去了。


    自此,阿玲搬出了公寓,我就鮮少見到她,不知道她和張超去了哪裏,但是我隱隱覺得,三叔他們還有什麽事瞞著我。


    而且還是無論我怎麽追問,他們都不會說的那種。


    翌日的傍晚,我在三叔的魔鬼訓練下,在屍體的皮膚上開始學刺繡,他也拿將高櫥上的壽衣拿下來,告訴我,這個壽衣是蘇錦門的代表作,也是曆任門主掌門的鎮門之寶。


    這件壽衣上的一針一線,都是用錦繡針法織出來的。


    我不明白這件壽衣有什麽作用,為什麽三叔會這麽看重嗎,但我隱隱覺得,這件壽衣和我有種特殊的聯係,那種熟悉又陌生的感覺。


    “這叫彩簡衣。”三叔說,“當時我逃來東南亞,什麽都沒帶,唯獨帶走了這件彩簡衣。”


    三叔又說,“但是,這件壽衣還不完整,她少了一樣東西,金蟬子。”


    金蟬子?那是什麽東西?


    三叔卻不解釋,隻是搖頭說,“金蟬子一出世,必定又將掀起一陣腥風血雨。”


    “不說了,我送你迴去吧。”三叔說。


    正這時,一個單位同事敲了門,進來說,“老板,有人找,一個自稱是孫小彬的中國人。”


    三叔立即把壽衣放好,“讓他進來吧。”


    一個不過是二十歲上下的男孩推門而來,他帶著厚重的眼睛,走路有些束手束腳,看起來呆板又靦腆。


    “三……三叔好。”男孩小小聲的叫了句。


    “坐吧,我給你介紹。”三叔說,“這是朵朵,我徒弟。”


    我主動伸手和他握了一下,“叫小彬?”


    他點點頭,有些忐忑的坐下。


    三叔說孫小彬也是他一個老熟人的後代,在曼穀一家公司做it的,已經在曼穀待了好幾年了,當時也是三叔介紹他進那家公司的。


    孫小彬進來一言不發,三叔抬頭看他,說:“無事不登三寶殿,你說吧,找叔什麽事?”


    “三叔,我……我可能遇上了一點麻煩,我想請你幫我解決,價格……絕對好商量。”孫小彬囁嚅著。


    三叔一笑,讓他盡管說是什麽問題,談錢太見外了。


    孫小彬看了看我一眼,說:“要不,我請你們去外頭的餐廳說吧,這麽晚了,你們還沒下班怕是餓了。”


    三叔點頭,我沒意見,就跟著去了。


    和他到了樓下餐廳,恰好我是真的餓得饑腸轆轆了,也沒客氣,點了幾個菜。


    等我吃得差不多了,三叔也停了筷子,那邊孫小彬說:“這個事我很怕被別人知道,三叔一定要答應我,誰都不要說出去,尤其是不要告訴我爸媽”


    三叔笑著,“行了小彬,平時見你呆板歸呆板,但也沒這麽磨磨唧唧啊,大老爺們痛快些,飯我們也吃了,你直接說吧。”


    孫小彬推了推鼻梁的眼睛說,“我可能遇到鬼了。”


    我一口茶差點沒兜住,拿眼看他,剛想說什麽,突然不遠處走上來一個服務生,端上來一個紅色的雞尾酒,放在孫小彬麵前。


    “這杯是血腥瑪麗,請慢用。”服務生用中文說了句。


    小彬像是個撥浪鼓似得搖頭,忙說:“不好意思,我們沒有點酒,你們可能上錯了。”


    服務生笑了,指了指隔壁一桌,說:“沒有錯,這杯酒是那一桌的一個小姐送的。”


    這下,小彬都聽懂什麽意思了,我和三叔倆人連忙側頭去看隔壁一桌,有個泰國女孩,長得很漂亮,獨自一個人吃著牛排,看到我們看過來,還朝著小彬那頭拋了一個媚眼。


    我頓時驚得合不攏下巴,說句不中聽的,小彬長得其實普通,眼睛小小的,還帶著眼睛,眯成一條縫,不仔細看都找不著他的眼睛,就他這模樣,還呆板不行的,居然還能引來泰妹倒追。


    小彬有些不好意思了,掏出錢包要買單,那服務生又說:“先生,您這桌的單那位小姐已經買過了,這是她的聯係方式。”


    說著,服務生拿了個名片給他。


    我看到這裏眼珠子瞪大,這也太勁爆了,這是赤裸裸的勾引啊,這家夥今天出門是踩了哪堆狗屎。


    小彬臉一紅,把名片放好。


    三叔打趣著說:“厲害啊,想不到你平時一聲不吭的,這麽有能耐,話都沒說一句,就有靚妞趕著倒貼上來了。”


    小彬苦著臉說,“叔,您就別笑話我了。”


    說著,他摘下他脖子上的項鏈,給我們看。


    我不看還以為這就是他帶的普通鏈子,一看才知道是個佛牌,準確的說是一個塑料殼子做的牌,就像是地攤上撿來的,正反麵貼著一個劣質貼紙,是一個女人半露的圖片,奇異的是女人身後還長著九條白色的尾巴。


    我頓時明白了,這是九尾狐牌。


    九尾狐牌是一種陰牌,我聽說大概是用什麽動物屍體的毛,加上人的骨灰和埋過死人的泥土做成的。


    這種牌的功效和依霸女神牌類似,不過這是一種勾引異性的牌,妖媚蠱惑,大多是是單身的人請這個牌,還有就是一些按摩店小姐,想要招攬點客人,也會用這個牌來迷惑客人。


    效果如何我不清楚,但是剛剛我親眼見到的一幕,這下不信也得信了,想不到就這麽個破塑料殼子,這麽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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