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著差點沒笑出來,這事誰會去承認,很明顯林建這是被綠習慣了,這麽一想,我趕緊把找到的消息告訴他,並且和他說要八萬泰銖,有點小貴。


    那邊沉默了一下,似是在找地方躲著,許久,才說:“行,八萬泰銖,那就是差不多是一萬六人民幣,這點錢我還是能拿出來的,我給你十萬泰銖,算作是辛苦費了……就這樣了……”


    我剛想說什麽,那邊立即掛了電話,隨後我收到了轉賬,還有郵寄的地址。


    我見狀立即把錢給轉過去給娜娜。


    娜娜收到錢,樂得合不攏嘴,把佛牌給我,順帶夾了一個紙條,上麵寫著使用的方法。


    “記得,這個佛牌要自己供奉了才給能老婆帶上的。”娜娜隨口說,“拔下自己的頭發放在佛牌裏麵,讓頭發浸泡到人緣油,再用香火供奉個三天,最後再給妻子戴上,保證管用。”


    我將佛牌和紙條收好,剛想告辭,電話這時候又響了,我一看,是曲曉曉的。


    電話一接通,那邊就叫了起來。


    “朵朵!出大事了!”


    我聽她這副強調,就知道她有八卦要說,我問:“又怎麽?你又聽到什麽消息了?”


    “朵朵,我就知道你現在不在國內,消息落後!”曲曉曉說,“不知道,劉燕和她公公搞在了一起!”


    我頓時站了起來,“你說什麽?劉燕她公公起碼都五十好幾快六十了吧?這還能……”


    “真的,不騙你。”曲曉曉繪聲繪色,“據說是她婆婆親眼發現的,氣得她婆婆要去跳樓,當時鬧得特別大,都報警了,還上新聞了,現在全世界都知道了。”


    我問:“你咋知道這麽清楚,萬一人家跳樓是因為別的事呢?”


    曲曉曉說:“這事是昨天的事兒了,沒人和你說而已,我現在說今天的,我聽說,今天早上,劉燕又和她公公在一起,兩個人躺床上被發現了,現在她公公婆婆正在鬧離婚呢,她公公還揚言要把遺產和公司都交給她呢。”


    我暗暗咂舌。


    “這劉燕是變化了不少,挺勾人的,也不知道她給自己公公灌了什麽迷魂湯,居然把家產都拱手相認了。”曲曉曉感慨著。


    掛了電話之後,我看向娜娜,“怎麽會這樣?你當時沒說這個玩意……”


    娜娜哼了哼,“這可不能賴我,依霸牌好好戴著不亂供奉肯定沒事,增添點自己魅力肯定是不成問題的,怕就怕你這個同學不知道給這個牌供奉了什麽?”


    一旁阿玲問:“比如呢?”


    “比如……”娜娜撇了撇嘴,“比如,為了想要讓牌的功效更加,用自己的經血,或者用男人的精液,塗抹在上麵,使得牌更加厲害,我猜,你那個同學就是犯了這其中的某個忌諱,嗬嗬……這可不能怪我。”


    我深唿吸一口氣,起身離開了。


    這事確實不能怪娜娜,她是個牌商,隻負責售賣牌而已,怪隻怪人心太過貪婪,永遠都不知足。


    找了家物流公司,把林建的牌個快遞了迴去。


    這事之後,再也沒了動靜,林建也沒來信息,不知道花了重金買的牌有沒有效果,倒是曲曉曉和聯係的勤快,和我說,劉燕現在已經接手公司了,她公公真的把財政大權放給她了。


    劉燕的事讓我心裏起疙瘩,但卻不是我能阻止的了。


    這些天阿玲接到三叔的指令,開始訓練我最基礎的蘇錦門針法,至於錦繡十七絕,要等學完這些基礎的才能接觸。


    阿玲說其實司然之前說的對,她對於針法沒什麽天賦,學了這麽多年,也隻學到一點皮毛,比那個跟在三叔身邊的張超差多了。


    這天,送來了一具沒了頭顱的女屍,經過鑒定,死亡時間超過三天,是被某種東西咬下來的,能把一個人的頭顱咬下來,這該有多大的咬合力。


    至於是什麽東西,卻監測不出,警方那邊也沒線索,屍檢完之後家屬把屍體領迴去,我看著這具無頭屍,總覺有些怪異。


    因為那個被咬斷的脖子上,還飄著一絲絲黑氣,奇怪的是,這黑氣除了我,別人看不到,我把這事跟阿玲說了一下。


    阿玲沉思著,“隻怕這屍體也不是尋常死亡的,竟然連我們都無法得出具體的結論,這個人到底是被什麽東西咬下來的?”


    不想,這還不是隔離,第二天,又送來一具無頭屍,這次是男屍。


    撕裂的傷口,也昨天的女屍如出一轍,像是被某種東西撕咬下來的。


    一連五天,送來的屍體都是沒了頭的,而且死的全都是這片區域的人,一時間,人心惶惶,因為鑒定出死亡時間多半是下半夜的淩晨,原本夜晚熙熙攘攘的曼穀,一下子冷清了不少,四處流傳著有變態連環殺手的傳聞。


    慶幸的是,在第七天,無頭屍沒在出現,讓人一下子還有些不適應,但是警方仍舊是沒有任何線索,作案的兇手沒有規律可言。


    也是在這天,我接到了林建的電話。


    林建聽上去神清氣爽的,“朵朵,這事真是要多謝你了!”


    他說,這個玩意真的有用,他把牌給老婆在睡覺的時候戴上,天亮的時候再偷偷取下來,但就在昨天,他老婆又出去偷情了。


    結果他老婆和奸夫做的時候,兩個人的身體分不開了,奸夫的生殖器果真被卡在了裏頭。


    我問,“你怎麽知道的?”


    林建說,“我跟蹤我老婆知道的。”


    原本想這件事到此為止了,但是第三天,曲曉曉來了電話,說了這事。


    “朵朵,林建的那個事你知道嗎?”


    我說知道,不就是他老婆奸夫被他整治了嘛,現在都不敢往來了,他老婆也老實了很多。


    “哎呀,你這已經過時了。”曲曉曉憋笑說,“今天林建和他老婆一起被送進了醫院呢。”


    我愣住,這又是哪一出?


    曲曉曉說,今天上午,她收到消息,說是林建和他老婆突然來了性質,想要來一炮,但是做到高潮的時候,林建的小弟弟不知道怎麽得就拔不出來了,兩個人就這樣一直僵持到下午,才打了醫院的電話,兩個人衣衫不整的被送進了醫院。


    我立即去聯係了娜娜,問她這是怎麽一迴事。


    “佛牌也有失靈的時候,簡單地說,這就是反噬吧。”娜娜隨口說了句就掛了電話。


    在後來我才聽說,是林建後來忘記供奉那張牌了,把牌丟進了抽屜了,再也沒理會那張牌,也不知道是不是遭到了牌的報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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