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叔點頭,“錦繡十七絕,是我們蘇錦門至高無上的秘傳針法,你奶奶本也是我門派中人,掌管著一部分的針法,而另一部分,則在我的手中。”


    我渾身無力,陷進沙發,原來,他們真的是為了得到奶奶手中的針法才將奶奶殺害的,但是不想奶奶早有準備,將寫著針法的人皮藏在藥丸裏,再將之吞到腹中才保存下來。


    這一刻,我也才明白過來,為什麽奶奶交代了看了之後,一定要把人皮付之一炬,現在想想,一陣後怕。


    “那為什麽,我不能與人發生關係?”這是我心中最大的一個疑問。


    三叔沉吟著,“這個秘密,我不能說,隻能讓你自己去琢磨,但我可以告訴你,你身上的馬甲,是現在除了你本人外,隻有我才知道的秘密,因為當初,是我親手為你穿上這件馬甲的。”


    我震住,沒有說話,等著他的下文。


    “司然之所以一直想得到你的處子身,是有原因的,起初他隻是懷疑你是蘇錦門的後人,卻不敢確定,所以在國內,他費盡心思布置那麽多,就是想要的到你身子,一旦你把身子交給他,那你的馬甲肯定就暴露了,因為馬甲隻貼合處子之軀。”


    三叔繼續道,“你隻需知道,你身上的馬甲是我們蘇錦門的第一至寶,暴露了馬甲,等於暴露了你自己的身份,若是被他們得知你是蘇錦門的後人身份,一定也會對你趕盡殺絕,隻到他們得到錦繡十七絕為止。”


    “那司然……和三叔你有什麽糾葛?”我問。


    之前在阿玲和司然的對話中,我便知道他們之前不淺的關係。


    三叔聽到司然兩個字眼,眸子不由得一閃,“這個,是我養的一隻白眼狼,不提也罷。”


    看到三叔不願意提,我也不敢追問這事,轉而問道,“那這個鑒定中心,都是我們蘇錦門中的人?”


    三叔點點頭,“鼎盛時期,蘇錦門的門徒數以萬計,因為禦湘門的追殺,蘇錦門的人四散逃忘,現在……隻召迴了這十幾個,但絕對是忠心耿耿的心腹,都是可以放心用的。”


    我點點頭。


    “總之,你要多加小心,你在泰國遭遇的這些事情,免不了和那個司然有關係,我調查了一下,阿玲的妹妹阿美,她的死,也司然有關,那具帶著怨恨的男屍,是司然特意安排販賣給阿美的。”三叔道,“後麵的,你也看到了。”


    我問:“那三叔為什麽不早讓阿玲施展那些?這樣阿美也許就不會死。”


    “我之所以不讓阿玲用這些,是因為不想過早的暴露,這樣會使得我們整個蘇錦門都陷入對方無窮無盡的追殺中。”三叔一聲歎息,“但是現在,已然瞞不住了……”


    三樹不再說話,坐在椅子上不知在沉思什麽。


    我見此,沒說什麽,悄聲退了出去。


    一出去,發現阿玲在等著我,她像是知道了什麽,朝我拍了拍肩膀,“朵朵,要想開一些啊。”


    我搖搖頭,雖然對於自己親生父母已經死亡的消息一時無法接受,在得知的那一刹那心如刀割,但是“父母”這兩個詞,與我而言,並沒有太大的感情,好像是痛過之後,現在反倒覺得沒什麽了。


    “我沒事,玲姐。”我說,逝者已逝,多說無益,哪怕是我現在想要緬懷他們,卻也不知道他們的容貌是什麽樣子的。


    “走吧,咱們先迴去。”車上,阿玲一邊開車,一邊叮囑我,現在我的身份和曝光無異樣了,雖然禦湘門的人不敢正大光明的殺人,但是對方在暗中,所謂明槍易躲暗箭難防,何況禦湘門花樣百出,各種邪術層出不窮,讓人防不勝防。


    迴去之後,阿玲幹脆和我搬到一起住了,小小的房間裏擺了兩張床,她說從今天往後,吃喝拉撒她都會和我一起,形影不離的跟著我。


    我知道阿玲這是三叔授意下的,也沒說什麽,而且我自己確實沒自保的能力。


    此時已經是淩晨,折騰完之後,我們倆人都累的倒下就睡,翌日醒來,已經是日上三竿。


    梳洗之後和阿玲去了單位一趟,阿玲說過段時間三叔可能就會訓練我。


    我愣住,問她訓練什麽。


    阿玲說:“你本就是蘇錦門之後,自然是要錦繡十七絕針法的,我總有注意不到的時候,這樣你也有點自保的能力。”


    我點點頭,正這時,一個電話過來,我一看,是國內的,接起了電話,那邊想起了一個男人的聲音,我聽得不太清,“你好,哪位?我這邊聽不清……”


    那邊男人說,“你好你好,我是林建啊,記得我嗎?”


    林建?


    想了許久,我才想起這麽好人,林建也是我大學的同班同學,不過林建不管是成績還是相貌都是平平的,沒什麽引人注意的地方,我和他基本上是點頭之交。


    “林建,是你啊,有什麽事情?”我問。


    那邊猶豫了一下,說,“朵朵我聽說你再泰國,還給曲曉曉買了個佛牌,幫她躲過一次禍事啊,感覺挺靈的,所以我也想讓你幫我請一個。”


    我不由得揉揉額頭,曲曉曉這個人真是大嘴巴,本來因為劉燕的請了依霸牌出了事情,我現在對於佛牌又怕又敬的,她還給我到處宣傳。


    “林建,不好意思,我不是牌商,不賣牌的,可能……”


    不等我的話說完,林建緊張道:“我知道朵朵,佛牌這東西是停邪性的,有點像是降頭,有好有壞,我這也是走投無路了,我才來求你……”


    接下來,林建把他的遭遇說了一遍。


    原來,林建畢業之後,就和自己從小到大一起的青梅竹馬結婚了,這個消息基本學校的人都不知道,他家裏條件一般,也沒請酒,所以我現在聽說他已經結婚了還挺意外的。


    但是林建苦惱的就是他這個青梅竹馬的妻子出軌了,結婚沒兩年就出軌了,而且他發現不止一次,好像隔一段時間送她迴來的車子都不一樣,他一開始發現了就提出結婚,但是他妻子死活不同意,若是離婚她就要去跳樓。


    一開始林建就在想他和妻子從小一起長大,感情深厚,他也不舍得和妻子分開,被綠了一次居然選擇原諒,但是不想妻子不但沒有懸崖勒馬,更加變本加厲的在外頭和別人鬼混。


    我聽了之後覺得真荒誕,這個林建到底是有多窩囊啊,自己老婆在外麵和男人搞七搞八的,他居然能忍這麽久,而且到現在還不想離婚了,任由自己頭頂上頂著一片綠油油的草原。


    特別是,他現在還想請佛牌挽迴妻子的心。


    一旁開車的阿玲聽見我們的談話,低聲說了句,“牌也不是萬能的啊,愛上一個不迴家的女人,佛牌也不可能把人給綁起來。”


    我趕緊和林建說,“你要請這個牌,我不建議你請,你看劉燕就知道……”


    劉燕家裏發生的事情,我至今記得,太詭異了。


    “我知道,朵朵,什麽後果我自己負責,我不怪你,你就幫我問問有沒有這種牌,最後可以防止妻子出軌,不讓其他男人和她做的那種……”


    我剛想拒絕,一旁阿鈴又說,“這種牌還真有,可以防止妻子出去偷人,隻要一和別人交合,就會把奸夫的生殖器官給卡住,拔都拔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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