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一切,讓我不敢置信,尤其是他剛才嘴裏說出來的話,我之前經曆的那些恐怖的事情都是他安排的,都是為了將我推向他,離不開他?


    我不信,無法說服自己,愛了那麽多年的男人,竟然是一隻披著羊皮的狼。


    饒是我不信,又有什麽用,眼前的事實,打得我的臉火辣辣的疼,司然現在如同惡魔一般,狠狠的折磨著我,我看著他猙獰的臉,一把抱起我的腰,將我的腿高高的岔開……


    我流著悔恨的淚水,不再乞求。


    我知道,司然為了得到我的處子之身策劃這麽久,是不可能放過我的了。


    與其丟棄尊嚴苦苦哀求,不如留給自己最後一絲臉麵。


    “司然……”我顫抖著聲音,整顆心肝偶在發顫,“是我……是我太年輕,是人是狗分不清,信了你這些鬼話,我記朵朵死了……做鬼都不會放過你!”


    “鬼?哈哈哈……”他笑的如同一個魔鬼,“鬼,我可不怕!你,拿什麽和我鬥?”


    說著,他岔開的我腿,不再猶豫,我閉上眼,讓絕望將我吞噬……


    “啪嗒……”


    就在這時候,司然身後出現了一個人,黑漆漆的槍口頂在司然的頭顱後。


    我睜開眼,看向那人,不由得張大嘴,“玲姐!”


    阿玲冷冰冰的聲音傳來,“放開朵朵,我隻給你三秒的思考時間,一……二……”


    不等阿玲數到三,司然立即放開我,高高抬起雙手。


    我恢複了自由,捂著浴袍立即下了床,慌忙躲在阿玲的背後,整個人都在不停地顫抖。


    “朵朵,快把衣服穿好。”阿玲道。


    我慌了神,忙去穿自己的衣服,卻因為手忙腳亂,文胸好幾次都扣不上,差點把我自己給急哭。


    這時,司然那邊動了一下,“阿玲?果然,你之前在夜市就把我認出來了吧?想不到我們十五年沒見麵,你還是一眼將我看透了,真不愧是我的師姐!”


    “不許動!”阿玲提高了音量,兇狠道:“我沒有你這個叛師的師弟,你個畜生,早應該讓三叔斃了你的,留你這個畜生出來禍害人,你忘了到底是誰把你撫養成人的?你忘了你那些本事是誰教你的?畜生!”


    “師姐,我們許久沒見麵,你這樣拿著槍頂著我的頭不大好吧?”霎時,司然猛地一個迴身,一個迴踢,就將阿玲手中的槍給踢飛了。


    瞬間,阿玲倒地,重重撞在後麵牆上。


    司然動作敏捷,飛身上去將槍奪過,然後直指阿玲的腦袋。


    這一切發生的太快,我大叫一聲“不要”,擋在阿玲麵前。


    司然這一刹那眯了眯眼,毫不猶豫的扣動扳機,我尖叫一聲,渾身的血液在這時候都凝固了,下刻,卻什麽都沒發生。


    司然連續按了幾下,沒點動靜,“媽的,仿真槍?”


    阿玲哈哈大笑,“我若是有真槍,那還廢什麽話,剛才就已經把你給斃了!”


    “你!”司然勃然大怒,快步上來,一把提起我,將我狠狠甩到床上,下一步,他再提起阿玲,“師姐啊師姐,你要是不來多管閑事,我還能放過你,可是偏偏,你要來插一手,那就不怪我心狠手辣……”


    我操起床頭櫃上的台燈,高高舉起,朝著司然的頭上砸下去,頓時,血流如注,司然卻好像不痛不疼一樣,迴過頭,瞪大眼睛,一巴掌朝著我甩了過來,“找死!操你媽的!”


    阿玲撲上來,死死的卡住司然的脖子,“朵朵,你快走!”


    我搖搖頭,驚慌失措的再次操起地上的台燈,朝著司然的頭上狠狠的砸下去,這次,司然的有些暈乎了,不停的在晃悠。


    阿玲見狀,二話不說的拉著我就跑。


    “想跑,沒門!”


    司然追了上來,速度遠遠超過我們,阿玲一手拉著我,另一手一摸自己的頭發,突然多出了三根針,朝著司然的身上甩去。


    司然吃了一疼,卻沒停下腳步,“師姐,這麽多年過去了,你的錦繡針法,還是一點沒長進啊!”


    我拉開門,扯著阿玲就跑,司然卻已追上,一把拖住阿玲的頭發,“朵朵,你快走,別管我!”


    正這時,又是一抹黑影出現,我一看,是單位裏的一個男同事。


    隻見那男同事十指夾著針,迅速一甩,密密麻麻的針飛出,齊齊插入司然的門麵上,頓時,司然像是被定身法定住了一樣,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那男同事二話不說拉著我們就跑,“兩位小姐快和我走,屬下的針法定不住他多久,這個司然不簡單!”


    果然,我們不過是跑了幾步,後麵就傳來司然的暴跳如雷的聲音,“你們蘇錦門,休想逃過我的手掌心!”


    我跑向電梯,心急如焚的按著,男同事一把拉住我,“朵朵小姐,不能坐電梯,這裏頭肯定被他們動了手腳,咱們隻能走樓道。”


    說著,拉著我們就跑。


    就當我們跑到地下車庫的時候,麵前忽然吹來了一句陰風,本是空蕩蕩的車庫,響起陣陣腳步聲,隱約中,還有小孩兒在嘻嘻笑著。


    阿玲臉色一變,“快走!”


    男同事帶著我們上了一輛車,就當我要關車門的時候,一隻蒼白無比的小孩兒的手猛地伸了進來,死死的扼住我的腳裸,我尖叫著要甩開,但是這種看似瘦小的手卻力大無窮,無論如何我都甩不開。


    阿玲用泰語罵了一句,掏出一枚銀白色的針,朝著那鬼手紮了下去,頓時,響起一道陰陽怪氣的慘叫,鬼手縮了出去。


    我立即把車門關上。


    “咱們走。”男同事一腳油門飛馳走了。


    但是車後還不停的傳來拍打聲,我看到車窗玻璃上,一個又一個血色的手印出現。


    “媽個逼,窮追不舍。”男同事道,“阿玲小姐,快用咱們的鬼童子!”


    阿玲一陣猶豫,“可是,沒有三叔的允許,他不準我動用……”


    “生死攸關,我相信主子不會怪罪,何況也是他讓我們來救人的。”男同事一邊開車一邊道,“再不快些來不及了!”


    阿玲一咬牙,從背包中掏出一個紅色的布包,解開繩子,赫然是上次我在那個詭異房間看到的那具嬰兒幹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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